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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幼沅強迫自已露出微笑,儘管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但沈鈞彥深邃的目光如同迷霧般讓人捉摸不透。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間輕輕遊走,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警告。
\"你認為你自由了嗎,幼沅?\" 沈鈞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滿了一種無形的掌控力。
他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袁幼沅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
她咬了咬唇,試圖保持鎮定,\"如果我不再需要那些保鏢,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自由選擇我的生活了呢?\"
沈鈞彥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如夜,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她更緊地攬入懷中,
\"你的生活,始終在我這裡,幼沅。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你都屬於我。\"
袁幼沅的心一顫,她知道,逃離並不是那麼容易。
沈鈞彥的愛,如同囚籠,華麗而束縛。
她能做的,似乎只有在這個微妙的平衡中,尋找一絲可能的出路。
沈鈞彥寵溺的盯著她,撫摸著她的發頂,“今天我們去A國。”
袁幼沅雙眸放光,“去找我親生父母嗎?”
沈鈞彥有絲不滿,他不喜歡她的心裡裝著其他人,即使是她的親生父母。
他恨不得將自已灌入她全身心內。
袁幼沅看著眼前冰冷的沈鈞彥,不知道自已哪句話說錯了。
低垂著眸,一副討好的樣子,“你幫幫我好嘛?”
“親我!”
他命令著。
袁幼沅抬眸,看著他俯視著自已,就像帝王般有震懾力。
她柔情地纏住了他的頸項,輕輕在他的唇瓣上印下一吻,正當她預備撤離的瞬間,她的後腦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擒住。
沈鈞彥緊緊地鎖住她,那力度彷彿要將她深深地揉入骨血之中,他的渴望熾烈而無盡。
袁幼沅的心跳在那一刻驟然加速,像琴絃被猛然撥動。
他的呼吸熾熱,如烈火炙烤著她的肌膚,每一寸都感受到他狂野的佔有慾。
沈鈞彥的眸子深邃如夜,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映照出她的倒影,那份深情幾乎讓人窒息。
她的雙手本能放在他胸前,試圖逃避。
然而,他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瓣,探索著她口中的甜蜜,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他的大手從她的後腦滑落到腰間,緊緊環抱,彷彿要將她與自已融為一體。
袁幼沅慌了。
他又要不分場合。
她試圖推開他,但整個人屈辱的坐在他腿上,環著他腰間。
穿著短裙的袁幼沅,姿勢一下子變得不雅。
“沈鈞彥,你不要這樣。”
她現在非常害怕。
沈鈞彥都能看清她的睫毛在顫。
“別怕,她們都走了。”沈鈞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獸。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袁幼沅顫抖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周圍的人群早已在他們的世界之外,只剩下他們兩人在燈光下的微妙對峙。
袁幼沅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短裙下的雙腿緊緊併攏,試圖找回一絲尊嚴。
“別這樣好嘛?”
昨晚她還有一些疼痛。
她的拒絕讓沈鈞彥眉頭微皺。
昨晚折騰她挺久的。
可是箭在弦上。
袁幼沅能聽到耳邊他喘著粗氣。
“沈鈞彥,求求你了。”她幾乎帶著哭腔。眼含淚水。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更讓我無法抗拒?\" 沈鈞彥低沉的嗓音在袁幼沅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
他的胸膛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對慾望的掙扎。
袁幼沅瞪大了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顯得楚楚可憐。
然而,她不知道,她這副模樣有多激起沈鈞彥的獸慾,恨不得將她撲倒。
最終,沈鈞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好,整理好她的衣襟。
“小東西,下次再勾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袁幼沅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不敢亂動。
“去洗臉,哭成貓臉了。”
袁幼沅得到命令,剛想跑開就聽到門外引擎的聲音,她好奇的往外看去。
一輛黑色豪車停在院中,一箇中年男人氣宇軒昂的走下來,那挺拔的身姿帶著一絲嚴厲。
沈父!
看到這個男人,袁幼沅莫名的感覺到害怕。
不知道是因為他嚴厲的外表,還是什麼,給她一種心生恐懼的感覺。
袁幼沅心跳如擂鼓,她緊緊抓住門框,試圖從他眼神中尋找一絲溫和。
沈父的目光冷硬而深邃,彷彿能洞察一切。
他的出現,就像一股無形的風暴,讓整個院子的氣氛驟然緊張。
沈鈞彥則直視著沈父,面無表情,眼神中卻藏著深深的疑惑和疏離。
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早已被歲月和誤解冰封。
每次相遇,都像是一場無聲的對決。
\"幼沅,你在這裡啊。\" 沈父的聲音低沉有力,打破了僵持的氣氛。
他看向袁幼沅,眼神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但瞬間又被嚴肅取代。
袁幼沅微微顫抖,但她強迫自已抬起頭,試圖以勇氣掩飾內心的恐懼。
忽然間,眼前被黑影遮住。
沈鈞彥擋在她面前,冷冷的看著沈父,“什麼事?”
沈父冷笑,“翅膀硬了,收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
沈氏集團百分之一的股份,就能擠進前十福布斯排行。
“咎由自取!”沈鈞彥攬著袁幼沅的腰準備離開。
沈父眼眸瞬間變得陰沉。
袁幼沅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沈父凌厲的視線放在她身上,如同被架在火炭上烤似的。
“跟我回去一趟,你媽生病住院了。”沈父這才說出自已的目的。
袁幼沅很明顯的感覺到,沈鈞彥放在自已腰間的大掌收緊。
她偷偷的看向沈鈞彥,卻發現他正在看自已,好像在聽自已做決定。
袁幼沅下意識低下頭,“我怎麼樣都可以。”
她自嘲,她有做決定的權利嘛?
“你媽一直唸叨你,你回去一趟。”沈父說完,轉身離開。
袁幼沅心想,能讓沈父親自出馬,估計沈母病情很嚴重吧。
她不由得看向沈鈞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