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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顧晚聽到白小鹿說的這番話後,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她羞澀地嗔怪道:
“白小鹿!你別再亂說了!”
然而,白小鹿似乎並沒有要收斂的打算,反而繼續調侃道:
“哎呀,你看看你,怎麼還害羞了呢?司夜寒的唇是不是真的很軟呀?”
“白小鹿!”
顧晚的臉色變得愈發通紅,幾乎有些惱怒地喊道。
看著顧晚那張漲得如熟透蘋果般的臉蛋,白小鹿越發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大料可挖。
於是,她開始放飛自我,盡情地腦補起來。
要知道,以前顧晚和她在一起,談論某個男明星或者學校的帥哥時,從未像現在這般羞澀過。
可如今,僅僅是問了一下咬司夜寒嘴唇的感受,她就如此反應激烈,想必上午一定發生了非常精彩的故事。
白小鹿突然向前探身,一隻手緊緊握住顧晚的手,另一隻手則摟住顧晚的後腦勺。
緊接著,她閉上雙眼,翹起小嘴說道:
“司夜寒是不是這樣吻你的啊?”
顧晚眼睛睜得渾圓,死死地盯著那不斷靠近自已,屬於白小鹿的豐滿雙唇,心中一陣慌亂,想也沒想就伸出雙手用力推向她。
“哎喲~”
然而,這一推並沒有如預期般將白小鹿推開,反而是牽扯到了自已身上的傷口,頓時讓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白小鹿眼見這般情形,心知自已這次玩笑開過火了,連忙收起臉上的戲謔表情,滿是關切地道:
“叫你別亂動,你偏不聽,現在可好,把自已弄疼了吧!”
說完,她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
顧晚見此情景,急忙喊道:
“小鹿,你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白小鹿皺起眉頭,一臉嗔怪地回應道:
“生氣?生你個大頭鬼啊!我這是去幫你叫醫生過來瞧瞧。”
話畢,她已伸手開啟了房門。
“小鹿,我真的沒事兒,你快回來。”
顧晚的話音未落,白小鹿已然踏出房間。
直至醫生前來替顧晚做完詳細檢查,並確認其手臂情況並無大礙之後,白小鹿一顆懸著的心方才落定。
要是顧晚這次真的因為她剛剛的行為,而變得更嚴重了,她是不會原諒自已的。
待醫生離去,坐在顧晚床邊的白小鹿,滿臉委屈地望著她,嘴唇撅得老高,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彷彿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句話也不說。
顧晚見狀知道是自已剛剛的行為惹惱了小鹿,便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衣角,諂媚的笑道:
“小鹿,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就別和我一個病號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顧晚是懂得賣慘的,她知道白小鹿心疼自已,便想拿自已病號的身份,來當擋箭牌,以博得小鹿的同情。
以往她惹白小鹿生氣後,這一招總是百試不爽的。
誰知這次白小鹿根本不吃這一套,不但沒有消氣的跡象,反而將臉別到別處,委屈巴巴的道:
“晚晚,你變了。”
實際上,白小鹿並未真正動怒,而是採取了另一種策略,試圖讓顧晚將她與司夜寒,上午所經歷之事的每一個細節都全盤托出。
透過方才顧晚羞澀的反應,白小鹿心知肚明,顧晚絕對不會輕易向她透露太多資訊,因此才會出此下策。
豈料,顧晚果然如她所料般開了口:
“小鹿,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氣了,無論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顧晚此時也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這麼做,她真不是知道該如何讓小鹿消氣。
此刻,將臉轉向一側的白小鹿,聽聞此言,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緊接著,她神情肅穆地轉過頭去,凝視著顧晚,垂眸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問一句你就答一句。”
顧晚抿著嘴點了點頭。
“那麼,請你坦誠相告,今天上午究竟是誰先主動親的誰呢?”
顧晚心頭不禁湧起一股被算計的感覺,然而看著小鹿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又覺得似乎並非如此。
她終究還是害怕再度惹怒小鹿,只得無奈地嘆息一聲,回答道:
“是他撲上來親的我。”
撲!
我去了!
司夜寒這麼給力的麼?
此時此刻,白小鹿內心激動萬分,這種置身事外看熱鬧,在一線吃瓜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但她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的引導道:
“司夜寒是在哪裡吻的你?是在牆邊還是……”
因為,白小鹿現在能想到的最勁爆的畫面就是,司夜寒把顧晚按在牆上肆意妄為。
顧晚深知自已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抿著嘴委屈道:
“床上。”
顧晚此話一出,白小鹿瞬間就端不住了。
她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抓住顧晚的手,眼睛瞪得溜圓,滿臉不可置信,聲音因為過於激動而有些顫抖:
“你們進展這麼神速的呀!”
顧晚看著白小鹿如此亢奮的模樣,方才意識到自已剛才不慎落入了,對方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心中不禁暗自叫苦。
然而,事已至此,已是覆水難收。
她自已說出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無法收回,只得無奈地認栽。
白小鹿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顧晚,她緊接著丟擲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你們該不會已經……”
顧晚心頭一緊,憑藉多年相處的經驗,她立刻猜到了白小鹿接下來想要詢問的問題,於是連忙出聲打斷:
“沒有!”
“真的?”
白小鹿顯然不肯罷休,她側過臉,緊緊盯著顧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顧晚大學四年可謂是和白小鹿形影不離,自然十分了解這位好閨蜜的性子。
眼看著白小鹿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模樣,顧晚心知肚明,如果此刻不給出一個令其信服的答覆,恐怕自已難以脫身。
於是她迅速舉起一隻手,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絕對沒有!我保證!他只是不小心嘴唇碰了一下我的額頭,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真的!”
顧晚心裡很清楚,白小鹿此刻肯定已經想入非非,但與其讓她像拆盲盒一樣逐個追問,不如一次性和盤托出,以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誤會。
儘管如此,從白小鹿臉上露出的表情來看,很明顯對於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只見白小鹿仍舊不死心地追問道:
“那他有沒有碰你的……比如……”
然後眼睛便開始不老實往顧晚的胸前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