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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帶著血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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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山也知道他說錯話了,大家氣氛一時間變得尷尬了。

但是,劉青山可不會道歉!

是雲昌盛自已非要扶的,還要嘴賤一句說,“沒事吧?”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有事沒事,但云昌盛說了這一句,那就是雲昌盛的責任了。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你幫人,但不能說話。

儘管是劉青山的事情,但不代表別人可以說。

雲昌盛此時不知道自已該不該繼續扶了,他明明幫忙了,結果劉青山還是這態度。

早知道就不幫了!

雲昌盛無比後悔自已居然還伸手扶住劉青山。

至於其他在場的人,聽到了這番話後,更是無語至極。

不理解,不明白,不支援。

氣氛一度變得非常尷尬。

最後還是雲昌盛把劉青山扶到了休息的地方,然後一個人黑著臉走了。

劉青山知道自已錯了,但他不會承認。

我是錯了,但是不代表你就一點錯沒有了。

安夏用神識看著這一切,覺得劉青山的腦回路是真的神奇。

難怪到了後面,班上基本上沒人待見劉青山,原來是他孤立了全班人啊!

這是安夏沒想到的。

但是還好,安夏已經得罪了他,隨時有藉口可以逗劉青山玩。

在學生時代,那可是無聊到什麼東西都可以玩。

上課的時候,在地上撿到一個直尺,都可以玩上一整天。

橡皮擦?有了之後天天收集碎屑。

至於其他的工具,那也是可以玩的。

但是,在這些東西中,劉青山才是最耀眼的星!

如果給全班的出生設立一個榜單,劉青山至少能進前五。

不要小看前五這個排名。

至於更厲害的,安夏只是略有了解,但由於和他們的交集不深,因此安夏也沒有理他們。

當然,如果是他們主動過來招惹安夏,安夏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在他們當中,有逆天小學生,小仙女,懂哥,以及一些其他性格。

安夏有時候覺得,如果在班上只剩他們的話,那教室簡直成了養蠱的地方,看看誰最兇猛。

出生大舞臺,沒嘛你就來的那種。

電子鬥蛐蛐就是好玩。

收斂了心思,安夏收回了神識,然後回到了自已的公地。

王忠生還在那裡打遊戲,真的不嫌累。

看著此時的王忠生,安夏就感覺看到了曾經的自已。

為了打遊戲而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週末的時候兩天只吃一頓,從早上11點打到晚上11點,中途不休息和好友開黑。

並且在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手都打抽筋了也要打。

甚至到了手指都伸展不開,伸不直的情況了,到了手指完全適應遊戲鍵位了安夏也在打。

最後到了無比睏倦,眼前一黑就快死了的時候,安夏才停止了這個行為。

無他,只是打完了之後發現sb隊友太多了,直接把遊戲刪了。

現在的安夏,已經不再那麼的沉迷了。

因為遊戲會讓他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並且安夏還沒到可以透過電訊號來找人的實力。

只要你打遊戲,必然會遇到sb隊友,特別是在那些對抗遊戲中,這點就更為突出了。

打個遊戲,開局就掛機,然後再腆著臉說發槍,再一看戰績,發現1-15,這怎麼玩?

你說他,他還會把壓力傳給隊友。

甚至死了之後還說,你們聽我指揮這些話。

或者那些已經串通好就是要送,就是要投降的人,安夏能怎麼辦?

安夏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退遊,要麼繼續打。

基於自已的情緒過於激動,安夏還是選擇了退遊。

現在看到王忠生的這幅頭埋進手機的場景,安夏不禁想起了曾經的崢嶸歲月。

王忠生已經有了這個苗頭了!

希望他能堅持下去吧!

安夏不會說勸阻人的話,因為他經歷過很多勸阻人,但是卵用沒有的下場。

讓朋友不要接近他\/她,朋友非要接近,甚至到了後來反而怨恨安夏,說安夏在咒他。

說不要幹這件事,朋友非要幹,結果朋友最後遭殃了,而安夏因為沒參與沒有事,被朋友以不能有難同當而斷交。

經歷過種種,安夏怎麼捨得讓自已白費功夫呢?

而且安夏也不是預言家,他不能知道事情究竟是不是這樣。

萬一結局跟自已預測的不一樣呢?

到時候反而會尷尬,被朋友嘲弄。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做任何評價。

你們想做就做,我不知道,就算你告訴我,我也不能理解,並且立馬忘記。

做人,還是要做到這種性格。

安夏看著王忠生操作,看著他不時被隊友坑到而出現劇烈的情緒波動,當王忠生打不過時,安夏還會代替他打遊戲,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安夏在思考了零點一秒後,果斷選擇把身上的保潔服扔到了教室裡面。

穿著髒兮兮的保潔服走在大街上,總感覺有一些彆扭。

而其他人,他們有的懶,不想回到教室裡面,所以說他們選擇了穿在身上,或者隨身帶著。

還有的直接放在了公地上。

安夏記得曾經有好心人熱心地將公地上的保潔服收走了,導致了有些人還賠了點錢。

即便是這麼破舊的衣服,依然要兩百一件。

因為這上面的,不只是x中莘莘學子的勞動痕跡,更代表了他們的吃苦耐勞的精神!

而傳承下來的精神,是沒有價值的!

不過學校還是標了一個價格。

中午,安夏不想吃飯,於是就選擇在家裡面坐一會兒就回到了教室。

來學校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王忠生。

“這麼早來的嗎?”

安夏難以置信地看著王忠生。

在安夏的印象中,王忠生一般都是選擇卡著時間來學校,提前一分鐘,就是對他準時的原則極大的侮辱。

可是現在,他居然準備回學校。

奇蹟啊!

王忠生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有什麼辦法,一回家發現家裡沒人,然後我想起了今天他們吃席去了,我又不想自已做飯,就回學校了。”

“哦,我還以為你被奪舍了。”

“奪舍?”王忠生平淡地看著安夏。

他開口說道,“如果我被奪舍了,那我看到你不來幾句桀桀桀?或者我直接上演一波復活吧!我滴愛人這個橋段?”

“也行。”安夏自動想了想那個畫面。

但是,安夏感覺王忠生實在是太純真了,有一種沒被知識汙染的純真的美,一般沒有人會選擇奪舍他的。

如果有選擇的話,應該會選擇俊男靚女來奪舍。

走在這條爛路上,呼吸著所謂的鄉土氣息,實際上是被動物糞便所散發的強烈氣味給佔領的空氣,王忠生感覺人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

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氣味,但是沒辦法,沒關係就只能讀這裡。

王忠生每天清醒都是靠這個來的。

這氣味,估計是多年以後還是不會忘記的。

等到了那可惡的農家那裡,王忠生更是無從下腳。

為什麼呢?

因為今天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喜事,殺了豬,豬血就直接灑在了路面上。

由於去學校的路就只有那一條,因為所有人都必須從這透過。

王忠生看著自已的鞋子是如何被汙染的。

本來就不是很乾淨,上面還有些許灰塵和泥土,現在全然變成了血色。

乾淨,實在是太乾淨了!

乾淨到只剩一種顏色了!

王忠生聞著氣味,看著自已的鞋子,忍不住吐槽道,“這路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群住學校旁邊的人也太有素質了吧!”

“沒事,習慣就好。”

安夏安慰王忠生道。

安夏都已經習慣了,走在這路上,特別是路過這裡的農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屏住呼吸走的。

夏天,他們殺豬,秋天,他們養鴨,冬天,他們燒苗,春天,他們養豬。

這些氣味,伴隨著這裡所有學生的學生時代。

也讓安夏明白了,再爛,也不能爛在這裡。

爛在了這裡,是真的一輩子都廢了!

有些厲害的學生,走在這路上,甚至都不用屏住呼吸,正常走路。

而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安夏這種做法,屏住呼吸,埋頭快步走,儘量遠離這個地方。

安夏看著四周的東西,左前方還有一個棚子搭在那裡。

那個棚子,就是專門用來養豬的。

至於右邊的風景,那就是那戶農家,以及旁邊養鴨子養雞的地方。

左右夾擊,氣味直接把這條路堵得死死的。

安夏本來對這些無感,因此不會選擇多做什麼。

畢竟,他們只是住在那裡,根本就沒有犯什麼事。

安夏其實是一個極其雙標的人,對待自已非常寬容,對待其他人,當然是用不同的眼光看待!

因為,在這世界上,只有自已和其他人。

這兩種事物其實是相互對立的。

現在的安夏,對於自已無感的事情,不會過多幹預,而對於自已在意的,當然是越干預越好。

就算是曾經的安夏也無比討厭這裡,但現在的安夏不討厭。

安夏也不會選擇干預。

這是現在安夏的原則了。

走過這條路,終於回到了學校。

安夏招呼著王忠生到學校的一處臺階那,然後直接用鞋子狠狠地蹭了蹭那臺階角。

王忠生也跟著做。

他可不想穿著這樣的鞋子回到教室。

回到了教室,安夏這才發現,自已忘了帶那大富翁的遊戲。

但是沒關係,沒有那遊戲照樣可以玩。

安夏也不想這時候回去拿,畢竟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還不如選其他遊戲來玩,或者說拿著紙和筆去玩五子棋。

學生本來就是這麼無聊。

但凡是和學習無關的東西,老師看到了基本上都是選擇沒收。

別提手機、遊戲機這些了,就算是棋盤,卡牌,用紙折出的東西都要沒收。

在他們看來,就是因為這些東西,學生的成績才會越來越低,根本無法得到提高。

可是沒有這些東西,成績也無法提高。

最多就是不喜歡上學了,畢竟跟坐牢一樣。

甚至比坐牢還要無聊,畢竟獄警在你自由活動的時間裡,是會讓你說話的。

而在學校,下課不能追逐打鬧,不能太大聲說話。

上課的時候,也是限制你的自由,甚至上個廁所都要說上幾句。

上個廁所被說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老師看到課堂上有學生舉手說想上廁所,一般會說,“你怎麼不下課的時候去上呢?憋著,我不信你這點時間都忍不了,是不是因為你不想上我的課呢?”

事實上,是上個老師拖堂,也有可能是感覺沒來。

感覺來了才去上廁所不是很正常的嗎?

為什麼要提前去?

難道說我還能預料我不拉肚子?

······

下午,安夏做完了自已公地上的清潔,選擇了去秦雅雅那邊玩,畢竟答應了人家的。

王忠生也跟了過去。

不跟過去都不行,畢竟王忠生他們那裡太無聊了。

人也基本上走光了,只剩王忠生一個人,也沒有手機玩,那王忠生究竟該玩什麼呢?玩自已的鳥嗎?

事實上,不是王忠生沉迷於手機,而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玩的。

自已想玩的,實在是太耗錢了,還不如選擇手機這一廉價的娛樂工具。

這樣既快樂了自已,又沒有浪費太多的錢,可謂是一石二鳥。

王忠生走在路上問安夏道,“你等下準備玩什麼?”

安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還過去幹嘛?”王忠生不解地說道。

看著王忠生費解的樣子,安夏笑著說道,“到了那裡,再隨便想一個啊!實在不行就去玩乒乓球,你看我們打。”

“行吧。”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那麼王忠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畢竟,這個年紀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大腦的。

反正到時候集合就知道玩什麼了,大家聚在一起就算是不知道玩什麼,也可以選擇聊聊天,吐槽一下老師和學習。

這些都是完全可以的。

走過水泥路,安夏他們又隨便走了幾步,就看到了秦雅雅她們。

她們似乎還在做清潔。

安夏看到了秦雅雅,招了招手,說道,“秦雅雅,我把王忠生也叫來了。”

秦雅雅還在那裡掃地,她抬頭看了一眼安夏,也看到了在後面的王忠生。

“好的,那你們先坐一下吧,我們還要做清潔。”

安夏看了看秦雅雅她們的完成量,基本上都快完成了。

安夏在旁邊發現了還有多的掃帚,自已一根,遞給了王忠生一根。

安夏不由分說,直接掃了起來,“我們也來幫你吧,畢竟也不多,我們也很閒。”

秦雅雅沒有推脫,“那就謝謝了。”

“沒事,反正我也很無聊,等下我們隨便玩點什麼吧。”

“嗯。”秦雅雅微微頷首。

看著秦雅雅潔白的額頭上,不時滑過豆大的汗珠,同時微微出汗,秦雅雅還不時擦了擦臉頰。

安夏和王忠生加快了掃地的節奏。

不一會兒就掃完了。

安夏問秦雅雅,“劉青山呢?他不是你們組的嗎?怎麼沒看到他呢?”

“他?”

安夏突然發問,讓秦雅雅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的話,應該在倒垃圾的路上吧,不過時間有點久了,我記得是在開始掃之前他去倒的。”

剩下的不用她說了,安夏已經自動明白了這件事。

劉青山估計是故意拖延時間吧,不想掃地才這樣。

安夏動用神識,看到了此時劉青山現在的位置。

嚯,好傢伙,他居然還躲在一棟樓的轉角處玩手機。

這麼大膽的嗎?

那裡還經常有老師經過,他這都不怕嗎?

垃圾桶都在他旁邊,沒有絲毫的移動。

安夏還看到了他在打遊戲,遊戲已經開了一半了。

確實,因為遊戲太誘人了,導致半天不回來是情有可原的。

因此,安夏選擇了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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