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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放學,安夏和王忠生、王富貴他們就準備去吃飯,順便邀請了林生。
林生雖然平時非常低調,但他才是真正的大哥。
怎麼說呢?他的邏輯非常強,非常會懟人,而且罵人根本不會在意所謂的面子,什麼下三流的東西都可以講出來,而且氣勢宏偉,口若懸河。
以前安夏他們都非常喜歡帶著林生,畢竟他才是真正厲害的人。
現在,安夏更喜歡帶著林生了。
林生和安夏他們走在路上,開口詢問道,“我們等會去哪裡吃?”
“不知道。”幾個人異口同聲。
這個年紀的學生,基本上對於外面的吃的是沒有什麼忌口。
當然,如果是在家裡,那就有所不同了,畢竟不是誰的家裡都可以做出美食。
林生思索了一會,然後對著那三個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人說,“那我們就去小將家常菜那裡吃吧,隨便點幾個菜,然後aa。”
“行。”安夏點了點頭。
“感覺可以。”是王忠生說的。
而王富貴更不會有什麼意見了,他基本上都是隨大眾的。
為了避免和很多人搶位子,安夏幾個人加快了步伐,希望那裡的人不是很多。
開在學校旁邊的飯館基本上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到學生放學的時候,基本上人特別多。
很多時候,搶不到位子,就只好拼桌或者打包。
而且最關鍵的是,點菜之後要等到很久之後才能等到菜端上桌。
一來是因為有些走讀生會幫住校生到外面帶飯,那群人最少只帶一份,但對於職業的帶飯人來說,基本上是要裝滿半個書包,甚至是裝滿四分之三。
不可能裝滿的原因是,學校保安看到了鼓囊囊的書包,基本上都會把你叫住,然後檢查書包。甚至四分之三都有點太冒險了,安夏曾經幫人帶的時候,最多裝了半個書包。
二來的話,是因為到飯館裡面吃飯的人也不少,這個學校的人數也是比較多。
所以說,如果到外面吃的話,儘量就要跑快點,不然等人多的時候,很久才能等到自已的那份菜上來。
到了飯館裡面,發現這裡人並不是很多,這讓安夏他們鬆了口氣。
實在是太好了!
很少有人會喜歡和陌生的人坐一桌,並且可能還不是一個,那群陌生人還可能互相認識,然後在飯桌上聊天。
那麼此時,作為陌生人的你,基本上如坐針氈,感覺渾身不適應,就只有努力把那些人當空氣,把自已也當成空氣,然後什麼都不要理會。
安夏曾經就怕這種和陌生人一桌的情況。
安夏他們隨便找了空的一桌然後坐了下來,坐下來第一刻,安夏就拿出了手機,然後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先點吧,我不挑食。”
接著,安夏就開始玩手機。
王忠生他們很快就決定好要點什麼,然後就對著老闆點單。
等到菜上桌的時候,安夏才放下手機。
四菜一湯,而且其中居然有葷菜,還是相當不錯的。
雖然安夏現在是怎麼都不可能吃飽,但他還是享受這種氛圍,並且享受美食。
安夏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打算不再以食物來轉化能量了,這效果實在是太低了,取而代之的是,去田玉龍那公司裡面吸收電能還有其他形式的能量。
只是,安夏在肚子裝滿了的情況下,還是會選擇轉化,但是不是以食物為主要的。
雖然他很喜歡吃,但是吃多了會膩,而且效率不高。
餐桌上面的菜分別是青椒炒肉、炒土豆絲、炒青菜、魚香肉絲和番茄湯。
這家飯館的手藝只能說一般般,但是和學校裡面賣的來比較的話,簡直就是國窖和馬尿的區別!
而且如果是在學校的話,還會排隊,甚至吃出問題。
安夏是一直不想在學校裡面吃的。
因為在外面吃出問題的話,肯定要鬧一鬧,然後得到賠款,在店裡面吃的不管怎麼樣,至少他的家還在這裡,跑不了。
但是學校就不一樣了!
你敢相信學校裡面吃出了傳染病,學校的食堂阿姨患了這病後依然堅守在自已的崗位上,可歌可泣。
然後當時安夏班上幾個人都中了。
當然,肯定是不可能在學校裡面鬧的,不然想想自已的學業吧。
甚至連補償都沒有,還勒令患病的學生立馬請假出校,等到醫院的證明治好了才能返校。
幸虧安夏當時沒去吃。
而且安夏還設想了一下,他雖然實際上不可能去鬧,但至少也要給他這個權利!
因為學習而被卡住了脖子可是非常難受的。
至少安夏當時是受不了這個委屈。
王忠生像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一般,一邊嚼還一邊陶醉地說,“香得嘞!”
林生有點受不了他的誇張了,開口問道,“生哥,幾年沒吃細糠了?”
“qnmd,也不想想我最近都在學校裡面吃,都被餓瘦了。”
說起這個,王忠生略微還有點不服氣。
他沒想到自已跟父母提在學校吃,畢竟學校到家一個來回二十多分鐘,很麻煩,而且王忠生吃得慢,吃飯的時候還要玩手機,很容易吃到,所以才想到學校食堂裡面吃。
可不曾想,學校裡面的飯菜也太拉垮了!
那是給人吃的嗎?
而且為什麼在這裡吃出了東西被認為是常識,就算給同學說了他也不會在意,給老師反映了食堂依舊不會改進,反而是老師說要體諒食堂的辛苦,一天天做這麼多飯菜。
甚至還教育起了王忠生做過飯菜沒有,不知道清理食材有多麼麻煩嗎?
當時王忠生聽到這話就想發飈,去他媽的體諒,nmlgb,功賊嗎?體諒nm!
難道食堂不掙錢嗎?
而且處理食材,清潔方面麻煩的話多請人啊!
賣的這麼貴,還好意思說辛苦。
你賺錢的時候就說辛苦還不如不掙!回去種田去吧!
看看那個辛苦還是食堂辛苦,順便看看哪個賺的錢多!
也沒吃屎啊?怎麼一天天的b話那麼多?
是上面和下面長反了嗎?
上面天天說些b話,滿嘴噴糞,而下面,本能地想展示一下自已。
王忠生也不知道那老師究竟是什麼邏輯,但反正不是什麼正常人。
這所學校裡面,基本上就沒有幾個正常人!
在場唯一吃的比較少的就只有安夏了,畢竟他是真的不需要透過進食來提供能量。
就算什麼都不吃,靠著吸收光和輻射,安夏感覺自已都能勉強活下去。
這,就是自信!
不過安夏為了滿足口腹之慾,還是會選擇買很多東西吃的。
反正又不會發胖,還能增進自已的實力,何樂而不為。
在吃飯的時候,大家就開啟了話題,王忠生開口問大家,“兄弟們,你們最近感覺到那語文老師有點不對勁嗎?”
“不知道。”王富貴搖了搖頭。
林生有點好奇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到了異樣,跟開學的時候比起來,她簡直兇殘了好幾倍,沒交作業的人都被她打哭了,實在是太疼了。”
說到了這個,王忠生還是心有餘悸。
安夏倒是知道為什麼,就是這語文老師混熟了之後,然後就不裝了。
就這麼簡單。
有的人會很早暴露,而有的人到了後面才會暴露。
安夏剛開始的時候也被嚇住了,剛開始幾次不交作業根本沒有多少懲罰,也不罰抄這些。
但是越到後面,抽背,課堂隨機點名回答問題,不交作業的怎麼樣,抄作業的人怎麼樣,完全是按照她的節奏來了。
當時安夏還被整過幾次。
但現在安夏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了,因此根本不關心這個。
抄作業?
笑死,安夏從得到神識開始就不交作業了,他給自已放了很長的假。
但是後來,安夏還是有點不爽她。
因為她要求買經典名著,必須要求所有人在她那裡買,不買的直接放狠話可以不用來上她的課了。
這樣也就算了吧,關鍵是那語文老師是在拼夕夕上面買的,然後按照書店的價格賣,賺差價。
安夏非常不爽這種操作。
他很想舉報,但是想到了自已的學業,而且有人已經舉報了,但是沒用。
只能說,她老公是真的挺厲害的。
甚至那語文老師都知道是班上的人在舉報了。
嚇得林生上課的時候非常老實了,都不敢做什麼小動作,開始認真聽課了。
林生這時候雖然沒經歷過這樣的經歷,但他現在還是有點不服氣,
“我也感覺那語文老師跟sb一樣,我都服了,上課nm跟上墳一樣了都,她什麼都管,現在才初一,就叫我們練字,作業更是多得要命,還必須寫!”
想到了這裡,林生有點絕望地問大家,“她昨天說一週必須寫一篇作文,以及收整合語,你們打不打算做?”
王忠生說,“她都說了,肯定寫啊!不寫那老妖婆不知道又要做什麼妖。”
林生一臉平淡,“我也寫吧,畢竟她的懲罰實在是太重了。”
安夏倒是無所謂,“不是,兄弟們,你們除了開學那一個月,其他什麼時候看到我交作業了?就這?”
一般重生文重生,從讀書、賺錢、泡妞、抓住機會開始,還必須要完成作業。
而安夏這裡,就知道爛梗、安唄刺殺以及疫情,這些賺點小錢可以,但是大錢,有口罩的生產資格嗎?平民老百姓。
安唄刺殺可以坐莊嗎?
或者說自已開始製造爛梗,然後黑紅也是紅,然後直播帶貨。
到了最後,是不是會出現夏子,不要再賣貨了,你叔勸你一句,這裡的水很深,你摸不透!
從不寫作業開始,安夏就領先了一半重生文了。
再加上自已的金手指也是相當的給力,安夏是徹底開始遊戲人間了。
其他人重回學生時代,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對待以前的老師,是尊敬還是對抗,這些對於安夏都無所謂。
反正只要選擇無視就行了。
如果實在氣的話,那就用神識搗亂就行了。
對於安夏的不寫作業,在場的所有人只有佩服二字。
“牛!”王忠生豎起了大拇指。
他就佩服這種人!
“不愧是我蝦哥!”
“低調低調。”安夏壓了壓手,只不過沒能壓住翹起的嘴角。
安夏對著大家說,“我請你們喝瓶可樂吧!”
“蝦哥大氣!”
“nb!”
“我要讓蝦哥生猴子!”
聽到了不協調的聲音,安夏立馬瞪了一眼搞亂的王忠生,開口罵道,“qnmd,你也配?”
吃完了飯,平了賬,安夏去便利店買了四瓶可樂然後遞給了他們。
“謝謝。”
“感謝感謝。”
“感謝老闆送來的1818拉菲!”
安夏接受了他們的感謝,然後幾個人一起回到了教室。
教室裡面現在還沒有幾個人,安夏就只好趴在桌子上睡覺,而王忠生則是在看書。
至於王富貴和林生,他們則是在後面開始補作業。
雖然語文老師佈置的是在週末,但是在學校裡面還是儘量趕一些吧!
到了週末回來的時候,才能遊刃有餘地補作業,而不是像條狗一樣趕作業,還要找人借。
其實是因為語文老師的懲罰實在是太重了,林生他們不敢觸犯其威嚴。
一切都是那麼的歲月靜好,他們在那裡忙死忙活,而安夏卻偷得餘生半分閒。
其實安夏也想努力,他想看看自已透過努力能不能考上清北,畢竟他也有自尊,不想因為學歷而被他人歧視。
但也只是想想。
在乎這些幹什麼?
一切都不過是他人的眼光罷了,安夏已經不在意了。
當安夏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他早就已經不在意這些虛名了,相反,他還有些厭惡。
他人的評價,不會影響自已分毫。
而且,如果要靠他人的評價來看待自已是個什麼樣的人,那註定是失敗的。
因為其他人根本就不瞭解自已。
安夏表露在面前的,不過是自已想表露的,而不是他不想露出的一面。
安夏也不想都已經有力量了,卻還是墨守成規,老老實實地遵循著一切。
安夏之所以還在學校,而不是出去闖蕩,就是因為自已想罷了。
誰有力量,誰就有底氣,就可以根據自已的意願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安夏想待在學校裡面,但他不想學習,這就是他的想法。
無人可以阻攔!
運用【土遁法】,動用神識,然後就可以隨便掌握人們的生死,只要安夏想讓他們閉口,他們就得閉口,甚至什麼都想不了!
這些不過是安夏嫌麻煩才沒有這麼做罷了。
而且和父母也有一定的關係,安夏不想讓他們牽扯到麻煩中去,所以一直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普通人相處。
上課了,下課了,上課了,下課了,上課了,放學了,回家了,吃飯了,上課了,下課了,上課了,下課了,回家了,睡覺了。
普通學生的日子就是這麼無聊。
所謂的有趣,不過是和朋友在一起聊天而感到開心罷了,而不是學校是樂園。
相反,學校是監獄,是需要你來支付你的青春,你的精氣神,你的各種東西,然後拿到證書,和獄友們一同度過罷了。
真正想回到過去的,永遠不可能會是因為學校,而是學校裡面當時的人,是自已的回憶。
安夏曾經也想過回來,但也只是想過一兩次。
而且那內容,肯定和漂亮純潔的女孩子、自已的好兄弟和難忘的老師有關。
至於學校?
安夏只能說更多的是無聊罷了。
限制了人身自由、限制了言論,限制了青春,限制了少年活躍的心,也限制了真正的夢想。
安夏可不覺得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的。
在這裡讀書也只不過是因為在外面也不知道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