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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無情無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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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蘇生看到一人手持斷劍,劍揮出的那刻無邊的海洋湧起波濤,劍勢飛向天際劃過虛空,斬斷了時間,抹除了他存在的歷史,斬斷了自身的因果輪迴,隨後實體逐漸變得虛無,那人在無聲無息中消失在天地間。

睜開眼時已是清晨,丫頭在院中練著宗主送來的劍普和修煉法門,一切都是那麼詳和,突然一道思緒出現在蘇生腦中。

“道非道又可道,為什麼我不能走一條新路呢?一切事物都有始終都有消散的瞬間,無道之路雖好,但那不是我想走的路。”蘇生心中想,彷彿那一刻他想通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道。

蘇生盤膝而坐同時吞下那粒種子,在冥想的瞬間,蘇生來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空間下方是一片海洋,一眼望去看不到邊界,而海洋上方是無盡的星空,星空之上是虛無。蘇生往前踏了幾步,一道思緒傳入他的耳中。

“你來了。”蘇生聽到愣了愣,心中也不知是否是在叫自已。

“哦,你不是你,不過你終究還是你。”

隨後一把斷成兩截的劍出現在蘇生面前,那是夢中那人用的那把劍,一把斬過時間的劍,劍上流淌著鮮血,那是時間,蘇生沒想到時間竟然也會流血,走近鮮血已然消失,留下的只有殘破不堪的劍身。

狂風吹來,使得蘇生不得不用手抵擋,狂風過後蘇生放下雙手,發現海洋上空出現一道背影,那人獨站在空中,遠望著這裡發生的一切。蘇生走近,那背影也轉過身來。

“你來了。”蘇生點點頭,在這一刻他才明白剛才那道聲音叫的是自已。

“嗐~命運終究還是把你帶到了這裡。”

“我知道你現在很疑惑,不過未來你就會明白。”

“以後那把斷劍就是你的了,我也應該離開了。”此時身影開始慢慢消散,在最後一刻一聲響指聲響起。

那一刻蘇生看到了世間最繁華的種族,全族共分56族,每一族都是一種道的巔峰,而後迎來的是種族的隱退,至此不問世事。蘇生疑感為何如此強大的種族會隱退,直到最後他才發現此地除了這個種族,其他種族早已消失於天地中,隨著滅世雷劫的降臨,世界除了那個種族之外都歸於了沉寂。

“這是。”蘇生伸出自已的右手,輕撫著這裡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真實一切,都是那麼玄幻。

蘇生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眼時又回到了海洋的上方。而這時海洋上方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兩邊刻著兩個人物,而在石門的上方寫著“無界”兩個大字。

蘇生走向石門,當手觸碰石門的那一刻,蘇生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若海無門,岸無花,尋花探道,門後皆可知曉。”蘇生讀著剛顯露出的文字。

“彼岸無花,那那花又是什麼?”蘇生心中想。

蘇生撿起斷劍,劍上的鐵鏽顯而易見,但劍鋒依然存在。

“想必你也心有不甘吧。”蘇生用手滑過劍身道。

劍被蘇生滑過後像是開了靈,劍身周圍佈滿周天星辰,無數規則大道融於其中,而斷開的劍身開始發生變化。劍頭化為新的劍而劍尾化為一把長槍,兩種武器懸浮在蘇生面前。

蘇生看著長槍又看著劍口中說道。“雖然我很喜歡,但我更喜歡在你成為斷劍之前的樣子。”

劍和長槍聽到蘇生這麼說,又融為了一體,然而卻始終無法恢復先前的樣子。不久蘇生拿起劍柄,劍身斷裂處被一種力量連線,雖然沒有徹底修復,但至少還能使用。

蘇生看著這片海洋,心中無限感慨。在蘇生悟道時丫頭劍術也逐漸有了趨形。宗主駕著小白從天邊飛來,在這時宗主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蘇生和丫頭的住處傳出,抬頭望去時一條銀紅色光柱直衝雲霄,看到這個情況宗主心生不安,於是立即御劍向著光柱的方向飛去。

“無始有道可稱無道,斷情化道可稱無情,無邊可化萬道,竟然如此為什麼這條道為什麼不能存在。”蘇生盤腿坐在海洋上空口中念道。

“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宗主跳到地面上口中問道。

“師傅,丫頭這是練成了嗎?”聽到這句話的宗主目瞪口呆。

“練成了—劍術通悟,我徒弟天賦果然是最棒的。”此時蘇生腦中間過一絲可觸控的道術。

“對,找到了世間最適合我的道。”

趁著這短暫的頓悟,蘇生在腦中開腦不斷推演這種道的全貌。

“來了,新的道果未知道果。”另一個世界中的頂級大能感受著力量的波動。

“道成。”蘇生大喊。

一瞬間整片海洋開始翻滾,而後化作一縷縷力量湧入蘇生的身體。宗主此時再次感受到不同的力量波動,但這股力量極為隱秘,現在的他根本無法感受到到底是一股什麼力量在湧動。

“丫頭,蘇生去哪裡了?”

“公子好像還沒起床,等我去叫叫他。”

“不用,不用,既然還在睡那就讓他先睡著,要不明天就睡不了。”

“啊~師傅怎麼啦,是出事了嗎?”宗主搖搖頭開口道。

“明天有個針對新生的秘境,估計三天才能出來。”

“師傅沒什麼好給你的,這把劍就送給你了。”宗主遞去一把劍,劍是用四品玄鐵配合三階魔核煉製而成的,劍雖不是極品但也位於一到九品中的三品,劍名赤龍劍。

“謝謝師傅,有了這把劍丫頭三天後一定能回來。”丫頭接過赤龍劍。

“丫頭,這把劍叫赤龍以後它就跟著你了。”

“嗯。”

一道雷電劈到蘇生處,蘇生的肉身就這麼硬生生地下了一道天雷。宗主看到這情況趕忙跑過去,生怕蘇生出事,當他看到蘇生時感到十分吃驚。

“一道天雷要是一般人估計不死也殘了,這傢伙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師傅,公子沒事吧。”宗主用手攔住丫頭開口道。

“別去,蘇生這小子在悟道,別打攏到他。”聽到宗主的回答丫頭也停了下來。

“公子,你一定要成功,丫頭相信你。”丫心中祈禱。

“世間是非曲直,有對有錯,但並非所有對錯都是絕對的。”蘇生心中想。

“道成。”蘇生雙手合併口中大喊。

“你終究還是要走回來嗎?世間沒有善惡對錯之分,只有人性的險惡,更何況是到了你曾經那個地步的人。”界外一女子流下一滴眼淚。

隨著蘇生雙手合併真正的世界帷幕被拉開,院長從閉關中甦醒,神秘男子走出大殿,而這方世界真正的敵人在此次也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傲視群雄,俯看眾生彷彿那置棋者才是他。

十道雷動落下,恐怖的氣息湧現,一位絕代天驕就此產生。蘇生睜開眼,仔細地觀察著自已周圍的變化。

“仙台四境,恐怖的提升速度,想當年我剛成為修真者時也才仙台三境。”宗主感嘆。

蘇生從天空中落到地面,動作行如流水,那把斷劍此刻也顯現在他的身後,即使劍身受損但劍的品質絲毫不弱於九品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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