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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超強的求知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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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婧的突然到來讓徐若揚吃了一驚。她今天不是沒有休息嗎?怎麼會出來逛街呢。

這個米小荃就更奇怪了,她跟卓婧都是前臺,同時休息的時候極少,只有在一些特殊時間兩個人才會同時休息。

“卓婧,你不是今天不休息嗎?”徐若揚說著,可是給丁曉瑛拿著的衣服還沒有放下來,而那個眼冒金星的卓婧已經在醞釀暴風雨了。

“我要是不休息就看不到你們兩個人的好事了,是不是?”卓婧嚷著,聲音驚動了那兩個店員,而丁曉瑛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因為她已知道卓婧這個徐若揚女朋友的身份是騙來的。

“什麼好事?”徐若揚好奇的問著。

“徐若揚,看你平時挺老實的一個人,怎麼卻揹著我妹妹做出這種事出來。快點老實交待,你們兩個好了到底多長時間了,究竟還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卻是米小荃在為卓婧打抱不平。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徐若揚是真的不懂她們兩個人怪里怪氣的話。

這時候兩個店員也看傻眼了,覺得就徐若揚這等長相的男人還會引來這麼多女人爭風吃醋嗎?而且透過剛才的舉動她們已確定了丁曉瑛才是富家女,而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吃軟飯的。吃軟飯倒也罷了,還招風引蝶。果然應了那句話,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管富貴還是貧窮。

“你氣死我了。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充愣呢?我問你,你跟她到底什麼關係?”卓婧指著丁曉瑛質問著。

“我們?”他看了看丁曉瑛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關係確實沒法說,最多隻能用“陪逛”來形容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可如果他承認剛才丁曉瑛對他的稱呼那麼徐若揚應該就是她的助手。

“我們能是什麼關係?你昨天不是見過她了嗎?今天怎麼生這麼大氣,是不是沒有睡好?”徐若揚問。

“徐若揚。”米小荃憤憤不平的走了過來,直勾勾盯著徐若揚,她眼神裡的怒氣就好像要用鐵錘把身前的這男人砸成粉碎一般。

“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瞧著我?”可憐的徐若揚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我該用什麼眼神瞧著你。”米小荃生氣的說,“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嗎?我還以為妹妹命好可算找了一個依靠,沒想到你跟其他人一樣,看見漂亮女人魂都沒了,你到是給我說說這個狐狸精到底有什麼好的?”

卓婧和米小荃這一鬧附近的人都過來圍觀了,那些人的目光就好像在說徐若揚的不是。可是這個又呆又笨的男人根本不懂這兩個突如其來的女人到底在說什麼,他只不過是跟丁曉瑛逛商場買東西,不至於引起她們這麼大的反應吧。他不是也同樣陪卓婧逛街嗎?難道說自已跟誰出去也要向卓婧彙報嗎?

“你嘴巴最好乾淨一些。”

卻是丁曉瑛發了話,她既不認識卓婧,對江小川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只是覺得這個傻傻的男人被他們耍了,因為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女朋友。

“根據龍之國治安管理條例第四十二條我可以告你們誹謗汙衊罪,要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以五百元以下罰款。不過看在你們是大兵哥朋友的份上就這麼算了,但是你們兩個必須向我道歉。”丁曉瑛理直氣壯地說著,同時也站了起來。

“看什麼,還不快去刷卡,難道你想讓我把這幾件衣服退了嗎?小心我投訴你們。我可是個律師,讓你們賠錢都是有可能的。”丁曉瑛又對剛才接過她那張黑卡的店員說著。

“都看什麼,是這兩個女人無理取鬧。”丁曉瑛又向眾人解釋著,她這一生氣就往前邁了一步,哪曉得兩腳剛一落定膝蓋處的疼痛就襲心而來。

“你小心點。”看著面有痛色的丁曉瑛,徐若揚趕緊扶了她一把。

“你們……”她們兩個靠得這麼近可是把卓婧氣得冒煙了,“徐若揚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說著卓婧掩面而泣的離開了。

“人渣徐若揚,我們走著瞧。”米小荃也送給了他一個全新的稱號,“妹妹,你慢點,等等我。”

卓婧和米小荃是走了,可是那些圍上來的眾人還沒有散去,丁曉瑛站了起來說:“咱們也趕緊走吧,多難為情啊。天啊,我今天竟然因為你被人說成了是那樣的人,想想都好笑。”

她又打量著這個容貌普通的徐若揚說:“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你也就是身上的那兩塊肌肉還能湊合著看。要是真有一天我為你這樣的男人生氣著急的話,那我真的是瞎了眼了。”

“喂,看什麼呢?還不趕緊走。”她打斷了還在思考的徐若揚。

他一手拿著丁曉瑛剛剛買的衣服,另一隻手扶著她問:“我沒搞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她們兩個都很生氣,還說我是人渣,還有狗男女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啊?”

“你還問,我都被你連累了。這裡人這麼多我怎麼跟你解釋,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再告訴你是怎麼回事。”丁曉瑛一邊說著一邊催促他快點走。

“累死了,累死了。不走了,我要休息一下。那邊有按摩椅,我要去享受一下。”才下了兩層樓丁曉瑛就要“罷工”了,看見有按摩椅就讓這男人趕緊扶她過去。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他把丁曉瑛放在按摩椅上突然問。

“急什麼啊?先讓我享受一會兒不行啊,你要著急你自已先回去。”丁曉瑛說。

“我還是等你吧。對了,剛才米小荃為什麼說我是人渣,還有卓婧為什麼會生氣。我沒有得罪她啊,她說的話我一向是不敢違背的。”徐若揚問。

“你真想知道?”丁曉瑛本已閉了眸享受著按摩給他帶來的輕鬆和愉快,聽了徐若揚的話睜開了眼說著。

“我當然想知道,我不能總當個傻子吧,你能告訴我嗎?”徐若揚很恭敬的問著。

“又是我這個當老師的要教育教育你了。其實呢,這不怪你。”丁曉瑛說著,“都怪那個叫什麼婧的,還有你的那個同居室友叫什麼川的,他們兩個合起夥來騙你的。”

“騙我?怎麼會呢?小川肯定不會騙我的,他對我特別好。”徐若揚非常肯定的說。

“就算那個小川是你好朋友,沒有對你不好,可是這個叫什麼婧的一定對你不安好心。你不是說她是你女朋友嗎?但是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女朋友。或許那個小川只是跟你起起鬨,但是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從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鬼精鬼精的。她那一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定是個心明眼亮的主,她肯定是故意不跟你講明白的。”

“不會吧?”徐若揚心疑起來。

“還不會?我問你,這個女人跟你多長時間了?”丁曉瑛問。

“從那次她腳受傷了我們就經常在一起,算起來大概有一個多月了吧。”徐若揚回憶著說。

“一個多月都沒有告訴你什麼是男朋友什麼是女朋友,還不是居心不良嗎?而且你跟她這麼長時間她有沒有像我這樣講東西給你聽。她肯定也知道你不懂的事情很多,要是在她面前你有不懂的東西她通常都是怎麼做的?”丁曉瑛又問。

“她跟小川語氣差不多,先是笑一下,然後就跟我說不告訴我,我事後也會去網上查資料。有時候要很久我才能明白一件事情。”徐若揚回答說,“那你能告訴我什麼是男朋友什麼是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好回答。對了,你看,走過來的那一男一女你看到了吧,他們是不是手牽著手,兩個人關係十分親密?這就是男女朋友。男的就是女的男朋友,女的就是男的女朋友。”丁曉瑛很耐心的回答著。

“我不是也摟著你嗎?咱們走得也很近。”丁曉瑛的這個回答好像並不能讓他十分明白。

“你怎麼這麼笨啊。這麼說吧,你知道什麼叫情侶嗎?”丁曉瑛問。

“情侶?”徐若揚搖了搖頭。

“我的天啊,也不知道你這腦袋是用來幹嘛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那你知道什麼是夫妻嗎?”丁曉瑛又問。

“夫妻?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夫妻就是一家人。夫妻兩個可以有孩子。男人和女人結婚以後就是夫妻。”他當然知道這個,他必須弄懂這個,因為他的部隊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服役戰士不能結婚。

“你跟傻子也沒什麼兩樣。男人跟女人先是成為情侶,他們就互稱為男女朋友,情侶就是比一般朋友要好,雙方都願意做另一半終生的伴侶,如果他們感情越來越好,就會結婚了。結了婚當然就會有孩子了。這下你總能明白什麼是男朋友什麼是女朋友了吧?”丁曉瑛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繞過來這個彎。

“卓婧想跟我生孩子?”徐若揚問。

他的話把丁曉瑛驚了一下。男人的想法跟女人的想法還真不一樣,雖然他這麼理解也沒什麼錯,但總覺得他這話說出來不大好聽。難道說女人在婚姻裡充當的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剛才是不是做的不對?”徐若揚說。

“怎麼不對?你沒做錯啊,是她騙你在先。”丁曉瑛說。

“雖然是這樣,但那時候我畢竟不懂,我也不知道卓婧把我當成了一生的伴侶。我既然沒有否認是她男朋友的身份就應該為此負責,剛才她看見我跟你一起一定是誤會我又找了新的女朋友。其實你跟她都不是我女朋友。我應該好好跟她講清楚。”徐若揚說。

“我當然不是你女朋友,誰願意做你女朋友,你長得很帥嗎?”丁曉瑛略有怒意的說著。

“那我明天得找個時間好好跟她道個歉,因為我不想做她男朋友。”徐若揚若有所思的說,“對了,剛才那個跟你談官司的男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她沒想到徐若揚這時候會問她這樣的話,想起剛才他跟魯江樺為了自已爭吵起來就甜甜的笑了笑,然後說:“人不能用好人和壞人來區分。”

“那怎麼區分?”徐若揚問。

“還可以分為有錢人和窮人,也可以分為胖人和瘦人。我跟他是高中同學,那時候我覺得他是個挺好玩的一個人,總是故意逗大家笑,大家不管怎麼嘲笑他,他都不會往心裡去。可是這一次我見到他卻變了很多,以前的那個憨厚的江樺不見了,換來的是精明能幹的商人,而且還有點陰險和狡詐。做我們這行的接觸的人各種各樣,他們在我們面前耍的那些把戲都看得煩了。明擺著的事,第一個案子他想把他爸爸的財產據為已有,一點都不想分給她兩個姐姐。”丁曉瑛說著。

“那你能打贏這個官司嗎?”徐若揚問。

“我是什麼人啊。我可是英才律師事務所的高階律師,怎麼能打不贏呢。就拿上次你們酒店史明才的案子來說,那麼難辦的事情我都搞定了,更何況這個案子呢。而且江樺給出的證據非常充足,連遺囑都有了。對方唯一勝訴的可能就是否認這份遺囑,可是江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提前早就做了準備,這份遺囑不但有他爸爸的親筆簽名還有一個醫生和另外一個人的簽字,板上釘釘的事,她的兩個姐姐想要把這件事情翻過來,難如登天。我是個律師,我也有我專業的操守。在沒有確實證據的前提下,我必須相信我的當事人,要不然有違法律精神。我是覺得江樺在這上面動了點小聰明,但我不可以質疑他。”丁曉瑛說。

“法律精神是什麼?”徐若揚問。

“這個說起來就長了,怕是一天都說不完。就像……就像軍人的紀律一樣,從另一種角度來講軍人的紀律也是一種精神,而且還是支撐他們全部的精神。”丁曉瑛說著。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紀律是一支部隊的靈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明白什麼啊?你才沒有明白呢。你剛才去江樺的家裡是不是見到什麼人了?”丁曉瑛問。

“你怎麼知道?”徐若揚反問。

“你一回來就火藥味十足的跟江樺吵了起來,還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你啊,缺少大將的風度,要學會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懂不懂?”丁曉瑛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了他腦門一下。

他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捶擊著。她剛才的反應確實不像是那個處事不驚的特種軍人的領袖,他知道即使是他手底下最差計程車兵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可是今天自已居然犯了,是不是說那些軍紀也開始在他心裡動搖了。他是不是已經快不是一個士兵了。

“在他家裡確實遇到了一些事情,我遇見了他的妻子。她哭得很傷心,她怕那個人會把孩子從自已身邊搶走。我回來的時候,他妻子還讓我給他帶句話,她說求他別把孩子從他身邊搶走。可是回來的時候,我看那個人的態度根本就不想理會妻子的死活,所以我就沒有跟他說。”徐若揚說。

“你這麼做是對的。你真的跟江樺說了,他也會在心裡罵你是個笨蛋,像他們這種商人可不管別人的死活,只要是自已快活就好了。”丁曉瑛說著。

“那你覺得他應不應該把孩子給他妻子,畢竟她什麼都沒有了。”徐若揚問。

“不應該。你覺得應該嗎?”丁曉瑛嚴肅地說著。

“他的妻子比他更在乎孩子。”徐若揚說出了自已的觀點。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給我的那些證據全是他自已偽造的,跟他妻子出軌的那個男人說不定就是他指使的。還有那些照片和短影片,他如果不是早有準備,資料怎麼能準備得那麼齊。還有那些聯名賬戶,明顯是他偷了妻子的身份證偽造出來的。但是他現在有權有勢,他的妻子根本鬥不過他。最終她只會窮得什麼都沒有,連養活自已都是個問題。這樣的一個女人拿什麼養活孩子呢?表面上看來我是對江樺說得東西很信任,其實我只是很無奈而已。平心而論,我很同情他的妻子,竟然找了這麼一個人渣當老公,可是又能怎麼樣,已成定局了。即使我不給他打這個官司,別人也會給他打這個官司。我是女人更瞭解女人的處境,在這個案子上,我會盡可能造成一些細微的失誤來彌補一下他的妻子,說不定她可以得到一筆補助金呢。”丁曉瑛說著。

徐若揚看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沒想到在剛才這個小女孩竟然想了這麼多東西,她的心思如此縝密,其實根本不用自已提醒她。

“但是呢。我雖然有心幫助他妻子,可是從今天我跟江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來,他是一個狠人。我猜他多半不會給他妻子任何機會,所以對我來說也很難。”丁曉瑛又補充說。

“那他妻子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徐若揚問。

“我問你,如果你最重要的東西都被搶走了,你會怎麼辦?”丁曉瑛問著。

“我會跟搶走我重要東西的人拼命,拼盡最後一分力氣。”他很堅定的回答著。

“她也會那樣。不過她應該也知道她即使拼盡力氣也無法挽回。”丁曉瑛又說,“如果她想開些還行,如果想不開,那就沒辦法了。不管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像她這樣的女人都不少。”

“你的意思是她會自殺?”徐若揚問。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被你煩死了,不許再問了。我再休息一會兒咱們就回去,不然的話,晚飯又得在這裡吃了。”丁曉瑛一邊說一邊閉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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