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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掌管全域性的徐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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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來的是一個老婦人。

此人身材矮小,她的面板如同老樹皮一樣,她的背已經微微彎曲,但她那雙猶如琥珀般的眼睛裡,卻依舊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的皺紋彷彿是一幅畫卷,訴說著歲月的沉澱和人生的韻味。

滿頭的銀髮,如同一層雪白的霜,賦予她一種獨特的尊貴與沉靜。她的臉龐上佈滿了歲月的印記,卻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嬌美與智慧。

這雖然是個老人,然而她精神飽滿,步伐穩健,全身洋溢著活力和生機,彷彿年齡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數字。

她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充滿了智慧和沉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力量,彷彿早已看透了世間的一切紛擾,讓人不由得產生敬畏。

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妙月。

她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這個小屋,彷彿一切的妖魔鬼怪都在他那俱嚴俱厲的目光下隱藏了起來,她徐步而進在正中的那把椅子上坐定。

她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蕭殺與落寞,微微抬起的頭讓剛剛這個侃侃而談的童椏麗心生敬畏之情。

她不僅僅是徐家大院的管理者,還是整個女媧島的話語人。雖然他不再兼任女媧島執政官,但他依舊對女媧島的軍事要務起著重要作用。

童椏麗看似是這個家的二把手,其實地位不高,所有的大權都死死的攥在這個徐妙月的手裡。

整個徐家大院看起來就像一個軍事要地。徐妙月將整個大院分為26個區,每個區都設有一個負責人,其他人是不可以隨便闖入別人負責的區域的。童椏麗雖然堪稱是她的左膀右臂,但也只是執掌A、D、F三個區而已。如果要越區行事必須要報告對應區域的負責人,或者經過徐妙月的允許她才可以進入。

“正兒是不是來過了?”徐妙月問。

“是。他剛走不久。”童椏麗回答著。

“雲開越那邊有什麼動靜嗎?”徐妙月又問。

“那邊倒是沒什麼動靜。現在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毒品交易的事情上,別的事情就暫時放下了。對了,他還派人去神石大酒店接頭。看來這次他是想大幹一場。不過正兒分析這只是他的幌子,他們毒品交易另有途徑。正兒還查到雲開越最近跟許多政界名流有過往來,他們應該也會有見不得光的東西。我們一直在追查的海盜頭子說不定也會混在其中。”童椏麗說著。

“有沒有‘化蛇’的訊息?”徐妙月皺起了眉,顯然他對童椏麗報告給他的資訊並不滿意。

“沒有。”童椏麗搖了搖頭。

徐妙月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了。她面容嚴肅,彷彿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媽,不是我多嘴,這個‘化蛇’也許真的不存在,又或者早被我們挖出來了。這麼多年我們挖出來的間諜有幾十個了,說不定化蛇就在這些人裡面。因為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化蛇’就再也沒有訊息了。”童椏麗說著。

“不。我可不這麼認為。”徐妙月揚起了手來,“這個人攻於心計,先後數次從我們這裡竊取了重要情報。我知道的就有5次,每一次都讓我們很被動,尤其是那次軍事佈防圖的洩露對我們打擊很大,我們耗費了巨大的成本才完成了重新部署,如果不是我們得到了變色龍部隊的支援女媧島早就不在我們手裡了。你可知道女媧島對我們制衡整個天平大陸有多重要嗎?”徐妙月說著。

“可是媽。這幾年來我們並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蹤跡,不是也相安無事嗎?如果我們再分心去追查這個人的話,我怕會耽誤很多正經事。”童椏麗說出了自已的擔心。

“那一次。雖然我們摧毀了他們又一次的陰謀,但是我們同樣損失了變色龍這樣出色的部隊。要知道前幾年這支部隊幫了我不少忙,很多事情都是這支部隊在暗地裡進行的。他們對女媧島的安定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我認為上次軍事圖的洩露是使這支部隊滅亡的主要原因,責任在我。我能感覺到這個‘化蛇’就在我們身邊。只要這個‘化蛇’沒有除掉,我就不能安心,我總覺得虧欠著他們。”徐妙月說著。

“可是……可是變色龍部隊不是已經解散了嗎?”童椏麗說。

“舊的已經解散了,我剛剛得到從內地傳過來的訊息,總務院準備要重啟變色龍特種部隊。部隊的成員是從全國挑選的,都是能征善戰的,這支部隊會在女媧島駐紮。對咱們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徐妙月說著。

化蛇是女媧島五大間諜之一,這名字還是徐妙月給取的。

十五年前她第一次接觸化蛇是因為跟海盜的戰爭,這個化蛇不僅將女媧島上最先進的武器出售給了海盜,而且還將她的一名得力干將擊殺了,導致那次圍困海盜的時候損兵折將。

事後她對所有跟這件事相關的人都仔細的盤問了一遍,最終讓她鎖定在一個勤務女兵的身上,可這個女兵早就逃跑了。在之後的歲月裡這個化蛇先後扮演了數名女兵來挑起女媧島上的矛盾。她才意識到這個化蛇的恐怖,於是她大肆搜尋這個人,但這個化蛇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

七年前的一個夜晚,由她一手精緻的軍事佈防圖被複制了,因為海盜們精確的打擊讓她明白了這一點。

於是她趕緊重新部署,可是十四國聯軍卻以幫其鎮壓海盜為名來襲擊女媧島,當時的女媧島軍事重地正處於改造之時,雖然能夠抵禦外敵,但是卻不能使出十足的本事,這一次又是那支變色龍出現了。

因為女媧島許多軍事重要陣地改造中發揮不出來應有的作用,所以對變色龍的支援非常不及時,導致了變色龍三位指戰員壯烈犧牲。最終全軍覆沒。

“真的要重新組建變色龍部隊?”童椏麗好奇起來。

然而她心裡想的卻是如果這支部隊真的組建起來那將又是他們的噩夢。那恐怖如廝的戰鬥力,直到現在她都心生畏懼,在他們這十四國聯軍中早就將這支強悍的部隊視為魔鬼一樣的存在。

在上次的大戰中他們雖然損失了一個集團化的基地,然而能夠讓這支魔鬼部隊全軍覆沒也是很欣慰的。可當她聽到徐妙月說龍之國要重新組建這支部隊的時候心裡的那份驚恐又生了出來。因為她親眼看見那個被人們喻為戰神的爺爺死在了那些變色龍成員的手裡。她的奶奶臨終前也告訴他們兄弟五個如果想要攻下女媧島必須先消滅變色龍。

“不會有錯的。連指揮官都選好了,他就是現任陸軍第三部的特戰指揮官孔健成,也是前特戰陸軍總部指揮官孔正楚的兒子。”徐妙月說著,“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通知到軍事指揮所了。我們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營地,後勤人員正按著之前變色龍部隊的正規配置興建相應的設施,這些設施應該會在一年之內完成。只要我們有了這支部隊,那些海盜和恐怖分子就再也不敢輕易攻打我們了。”徐妙月很自豪的說著,目光卻在注意著童椏麗。

她是一個具有非凡智慧的女人。擁有著敏感的思維和精深的洞察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在複雜的世界中游刃有餘。

她懷疑任何人,他感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那個傳說中的化蛇,他根本不相信那樣出色的間諜會突然間的從人間蒸發,也許她只是隱藏起來,在謀劃更大的爆動。童椏麗是她的懷疑物件,同樣在這個徐家大院的每一個人都是她懷疑的物件。但她不輕易下結論。

“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您也不用那麼操勞了。”童椏麗說著,對這個母親她有時候是真的愛。

“我今天有點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蒼老的背影,佝僂的身軀,徐妙月彷彿是時光的見證者。她的白髮在燈光下微微泛起銀光。

童椏麗想起在剛剛進入到這個徐家大院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這是一個工作上十分嚴厲但生活上十分和藹的老人,她多少次想對這個他們的眼中盯肉中刺下毒手,可是每每看到她那慈祥的雙目那鐵一般僵硬的心就會被融化。

現在,經過歲月磨礪過的童椏麗更不會那樣做,因為她覺得大家只是各為其主而已。

“你早來了?”徐妙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自已的書房看著站在書桌旁立著的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兵說著。

“媽,我看您臉色不好,不如……”那個女兵趕緊過來攙扶徐妙月。

這是徐婉茹,是徐妙月的義女,也正是剛才童椏麗提到的徐延正的姑姑。

這女兵明眸皓齒,如觀音菩薩水淨瓶中的淨水。身材極是妖嬈,美得像個狐仙子一般。她的美帶著一股韌,像風中搖曳的嫩竹,不論如何的搖擺不定,等狂風暴雨停下來的時候就會亭亭玉立。她的靚帶著一股清明,像流淌的河水,不管接納多少髒濯之物,等它靜靜的沉澱以後依舊會變成一股清流。

“不礙事的,早就習慣了。像咱們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休息呢。我這身體大不如前了,能做的事情越來越少,考慮東西也越來越不周全了。”

徐婉茹扶她坐在書房的沙發椅上,沙發椅雖然有著寬大的坐墊和柔軟的靠背,但還不能將徐妙月那一身的疲憊消除掉,它僅僅能讓她疲睏已極的身軀得到微弱的緩解。

作為女兒,徐婉茹很怕這位處於風中之巔的女強人倒下。

“要不,我明天再來,或者我晚上把東西寫成文字,您明天再看。”徐婉茹說著。

“不,我現在就要聽。”徐妙月說著,她用力的撐開那已經在互相鬥毆的眼皮。

她不是身體不行而是太勞累,每天都要處理幾十件大大小小的事情,即便是個年輕人也吃不消,要知道她已經是一個年近80的老人了,不是她身子骨硬朗怕是早撐不下去了。

“是,我這就說給您聽。最近警察局沒有什麼動靜,因為剛剛成立的那個小組隊長葉晨曦和副隊長羅正奇都去到了神石大酒店當臥底。這個組平常只有兩個人在,不過他們整天忙得不可開交。餘婷豔對他們的關注度很高,許多檔案她都要親自過問。昨天她又讓我整理了一份關於利安集團內部負責人資訊的檔案,好像在偵察什麼重要的事情。看樣子她很有決心把這個雲開越連根拔起。”徐婉茹說著。

“這個人倒是很有魄力。”

徐妙月的臉上露出一抹久違的微笑。

餘婷豔的豐功偉績她是聽說過的,上任之初就屢立戰功,才幾年的時間就成了女媧島上的焦點人物。不僅把高迎區的治安提上去了,還協助軍方破獲幾起重大的鬥毆事件,在去年的一起案件中她還幫助徐妙月識破了代號為“一月”的間諜。讓他們西北部的軍事部署得以正常的運轉。

“這個餘婷豔確實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他的目光十分犀利,每次都能把事情分析得很透徹,而且我覺得這個人好像永遠不知道累。她每天都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才走,有一次都夜裡11點她給我打電話問我一份檔案在哪,從這兒可以看出來她每天很晚才回家。媽讓我去調查這個人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會是什麼政界的蛀蟲,可是現在看來她非旦不是,還是個跟媽一樣的人。現在整個政界背地裡都說她是女媧島上第一號的鐵娘子呢。”徐婉茹說著,平心而論她可沒有餘婷豔那樣的能力,她更沒有餘婷豔那樣舍已為公的精神。

“不不不,他們肯定說錯了,要說鐵娘子肯定媽是第一,她最多是第二。”徐婉茹知道媽媽要強,什麼時候都不肯屈居第二,當然要討好她。

“為什麼不是第一?難道我會跟她搶嗎?如果我再年輕幾十歲我當然不服她,身手上我也可以跟她較量較量。但是現在我得認輸了。我讓你去盯著她其實並不是我懷疑她。而是因為他跟葉永昌的突然出現讓我很好奇,七年前我接到總務院的指示說要從內地調兩個退伍軍人過來,雖然他們的簡歷上說是陸戰部隊的人,可後來問我以前的那些戰友,陸戰部隊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所以我懷疑……”徐妙月沒有繼續說下去。

“什麼?”徐婉茹好奇起來。

“七年前你還在特工訓練營裡,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我懷疑這個餘婷豔和葉永昌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出來的。可是這幾年我透過各種關係打聽並沒有聽過哪個部隊裡有過這兩個人,也有可能他們在特種部隊的時候用的是代號而不是名字。”徐妙月說著,目光中淌出一股神秘與期待。

“對了,媽,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一個月以前有人報案說康富集團的人打架鬥毆傷了好多人。第二天餘婷豔看見那些被打傷的人就好像遇到了什麼大事。她不僅將打架的頭子林志斌關了48個小時還在私下裡查跟林志斌所有往來的人。”徐婉茹說。

“林志斌是什麼人?很重要嗎?”徐妙月問。

“問題就在這裡,我幫她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這個林志斌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他只是康富集團裡的一個打手頭子。正常來說餘婷豔不可能對他這麼關注,可是接下來她都在調查這個林志斌,算上昨天對林志斌的傳訊這個月她已經對他進行了十多次盤問了。我想這個林志斌應該是涉及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從我知道的資料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不僅是我覺得奇怪,警局裡的好多人也覺得奇怪。”徐婉茹說著。

“報告。”一個哨兵在門外喊著。

“進來。”徐妙月緩聲說著。

“夫人,詩先生來了。他說找您有事情要談。”那哨兵說著。

“讓他進來吧。”徐妙月說著。

“媽,我是不是迴避一下?”她知道徐家的規矩,有些事情是不能讓自已知道的。

“沒關係,你詩叔叔也不是外人,再說了這個地下軍事部署圖你不是之前也看過嗎?待會兒你也看看,你也算半個這方面的專家了,或許能給點意見呢。”徐妙月說著。

接著走進來一箇中年男子。

他有著沉穩的氣質和迷人的外表。他的笑容溫暖而親切,流露出自信與從容。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彷彿能洞穿一切。他穿著得體,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和穩重的氣息。

他叫詩家寧,是女媧島的軍工專家。當他步入這個書房的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堅毅和沉穩,登時給了徐婉茹一種信賴的感覺。

“夫人好。”他畢恭畢敬的問候著徐妙月。

“詩叔叔,您好。”徐婉茹也很禮貌的說著。

“你是……你是婉茹小姐吧。”詩家寧的眼前突然亮了起來,“沒想到長成大姑娘了。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徐婉茹三十出頭,早過了青春年少的年紀,只不過在詩家寧的眼裡她仍然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小姑娘。只是看徐妙月的臉有點陰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

“你來了。”徐妙月似乎覺得自已的目光有些怪異,回了回神說著。

說實話她很喜歡徐婉茹,那大大的眼睛,那小小的嘴巴,那此起彼伏的身材,太像年輕時候的自已了。

可是她又不斷的跟自已說這個小姑娘就算生得再美她也不能喜歡。徐婉茹是那樣的人,是那樣的出身,她只能作為一個工具被自已使用。

“夫人,按照您的咐吩我又把圖改了一些,您看看。”

說著詩家寧就從檔案包裡把早已畫好的軍事佈防圖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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