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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律師女醋意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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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揚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色印記,可見丁曉瑛打得多麼用力。然而徐若揚那一副冷漠的面容下卻看不出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好像他已經對疼痛麻木了。

等丁曉瑛安分了些,他輕輕的檢查著丁曉瑛的傷勢,那種輕柔的動作讓人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雲雪娜很是好奇,這些平日裡粗獷的男人竟然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他的動作就如同細膩的筆觸,令人感到被深深地理解和關愛。

啊。丁曉瑛突然尖叫了一聲,那聲音如同鷹爪撕裂絹帛,尖銳又刺耳。眼角處擠出淚滴,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滾落,那是被痛苦折磨到無助的呼喊。

她的慘叫淒厲而高亢,如同撕裂的紗帛,貫穿了整個夜空。她並沒有甦醒,迷藥的作用還沒有解除。

徐若揚從沙發後面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箱翻找著裡面的藥。她拿出一個紅色藥水瓶和一個淺綠的藥瓶,聽著裡面有藥片晃動的聲音。

“她傷得重不重?”雲雪娜問。

他這時候瞥了一眼雲雪娜,要說傷勢重還是雲雪娜的傷勢重,只是這樣的傷對她這個大姐大來說如家常便飯,再厲害的疼痛都不能讓她折服。

“不重。”徐若揚回答著,他把丁曉瑛扶了起來,讓她輕輕的靠在沙發上,然後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疼痛的肩膀。

熟練的手法,像是靈巧的舞者在經絡間舞動,絲絲縷縷的舒暢傳遞給全身。她的手輕重適宜,既能安撫緊張的肌肉,又可刺激身體的反應,形成美妙的和諧。聽得咯的一聲丁曉瑛的肩關節就被複位了。

她的膝蓋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周圍的面板已經腫脹不堪,而那鮮紅色的血液則不斷溢位,彷彿在訴說著她的痛苦。

徐若揚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藥綿,輕輕給她擦拭。之後他又拿起一塊乾淨的布,仔細地折成幾層,然後緊緊地按住傷口。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他輕輕地挪開布塊,換上新的紗布,再次折成幾層,然後用安全別針固定。

雲雪娜從未見過這麼細心的男人,他知道馬仕超絕不會有他這樣的細心。他的細心和體貼讓雲雪娜這個局外人都感到了溫暖,好像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會讓人感受到陽光般的關愛,這是他內心深處的魔力。

“磨磨蹭蹭的,我身上也有傷。”雲雪娜瞪著徐若揚,沒好氣的說著。

“好了。”徐若揚說著,把丁曉瑛緩緩的放倒在沙發上。

“傷哪裡了?”徐若揚看著她問。

“你瞎嗎?沒看我這裡流血了嗎?”雲雪娜一邊說一邊把傷重的右臂露了出來。

“我看看。”徐若揚摸著她的手臂。

“疼。”雲雪娜說著,她不像丁曉瑛那樣會把疼痛大場喊出來,只是淡淡的說著,然而這痛楚已經達到了極致。

“沒有傷到肌腱,忍著點。”徐若揚說著,雖然他的聲音永遠是不帶任何感情,但是卻讓雲雪娜有一種歸屬感。

雲雪娜忍著疼痛,看著他在她腿上輕輕地塗抹消毒劑。他的手穩定而有力,他的目光充滿了決心和專注。在傷口周圍,他輕輕地放下紗布,用繃帶仔細地包紮。他用力拉緊,然後鬆開,確保傷口被完全覆蓋並固定。

包紮完傷口後,他將醫療用品放回原處,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

“別處還有傷嗎?”徐若揚問。

“有的話,我會告訴你,要是我不說那就是沒有。”雲雪娜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霸氣。

他知道這個小侄女說話就是這樣,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了。

他轉身輕輕地倒出一杯水,手指在杯沿上輕輕敲擊。手中握著的藥丸如沉睡的精靈,被喚醒,躍入水中。他的目光落在杯中,彷彿在見證一場奇妙的轉變。藥丸在水中溶解,釋放出淡紫色的魔力,他扶起丁曉瑛的頭,一口一口慢慢地將水送入她的口中。

“你給她吃的什麼藥?”雲雪娜突然問。

“解藥?”徐若揚說。

“什麼解藥?”

雲雪娜好奇起來,她是知道丁曉瑛被人打了迷藥針的,可是這個徐若揚是怎麼知道的,就算他以前學過醫也不能一眼就看出來丁曉瑛中了迷藥吧。

“你不懂。”徐若揚說著。

“你不說我怎麼懂,你說說沒準我能懂。”

雲雪娜說,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身前的這個男人對他很好,無論她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盡量滿足她。

“一般的安眠藥用苯二氮卓類藥物就能解,但是她中的迷藥不是一般的安眠藥,我剛才餵給他的是苯二氮卓的加強劑,正好可以解她的迷藥。她身體素質好,5分鐘就能醒。”徐若揚說著。

“你懂得還挺多的。”雲雪娜說著,“那你怎麼知道她中了迷藥?”

“看出來的。”徐若揚說。

“怎麼看出來的?”雲雪娜問。

徐若揚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著這些亂糟糟的大廳。滿地的紗布碎屑和血漬,茶几上的雜物,給人一種擁擠和壓抑的感覺。他必須要清理一下戰場。

打掃房屋就像打一場大戰,每一個戰場都需要認真對待。從客廳到臥室,從廚房到衛生間,每個角落都需要投擲清潔的“炮彈”,才能把頑固的“敵人”消滅乾淨。

他沒有回答自已的話,雲雪娜沒有生氣。如徐若揚所說她根本不懂。

這個屋子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裡的客廳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它充滿了溫馨和熟悉的氣息,讓她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尤其是跟江小川坐在這裡一起看電視的場景,在這裡沒有殺戮和爾虞我詐。

“今天就睡這吧,我去收拾屋子。”徐若揚說著。

雲雪娜摸了自已傷口一下,還真他媽疼。

丁曉瑛慢慢地睜開雙眼,似乎在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氛圍。如小鳥依人的姿態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那嬌豔欲滴的容顏彷彿是上天最美的傑作。

記憶中的夢境逐漸消散,她眨了眨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只留下她在沙發上甜美的睡姿。她的思維運轉如飛,對自已的認知和判斷總是那麼準確。

“這是什麼地方?”丁曉瑛突然坐了起來。

她看到了雲雪娜,那個剛剛和自已並肩作戰的大姐大。

“謝謝你。”她以為是雲雪娜幫她處理的傷口。

“客氣什麼?剛才不是你我也逃不出來。”

這讓雲雪娜又想起了那個蒙面女,那女人實在厲害。

那個女人手持匕首,身法輕盈,如同一道閃電般在她們兩個人之間穿梭。她的眼神銳利,如同荒野中的狼,毫無退意。她的動作也敏捷無比,每一次攻擊都像是預先計算好的一樣,準確無誤。雲雪娜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這是什麼地方?”丁曉瑛問。

“你放心,這裡很安全。我在這待過。”雲雪娜說著,“對了,你身手怎麼這麼好?跟我比起來怕是不相上下呢。你是什麼人啊?”

“我是個律師。”丁曉瑛說。

“律師?現在律師都有這樣的身手了嗎?我真是大開眼界了。不過那個臭婊子可比咱倆厲害多了。”

雲雪娜說著,接著她就從衣服裡掏出煙盒來,纖柔的小手夾著一支香菸向丁曉瑛遞了過去,“給。”

丁曉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我不會。”

雲雪娜靠在沙發上,手上拿著的香菸沒有點燃,靜靜地欣賞著它那精緻的包裝和那獨特的香氣。她深吸一口氣,感覺到菸草的香氣在鼻腔中瀰漫開來。這是她最喜歡的時刻,沒有之一。

“為什麼這麼好的東西你們都不喜歡?”雲雪娜說著。

“房間收拾好了。”徐若揚走過來說。

丁曉瑛抬頭望著這個男人。

他有著沉穩的外表,眼神深邃而迷人。他喜歡穿著黑色的衣服,配上那副冷漠的表情,總是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個男人好像總是那麼恰到好處地出現在丁曉瑛的需要之中。

他的手上端著兩杯咖啡,他把咖啡放在兩個人面前說:“喝吧。”

“你怎麼在這?”丁曉瑛問著。

“你們認識?”雲雪娜好奇起來。

“不算。”徐若揚冷冷的說著。

“怎麼不算?我明明就認識你,你昨天不是還送我一個禮物嗎?”丁曉瑛說著。

“那本書?”徐若揚問,他只是覺得那本書被她拿過了,只是覺得那本書有沒有對自已來說無所謂,既然自已把那本書丟在了書店,送誰都是送,他並沒有對這個丁曉瑛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當然嘍,你說是不是你送我的?”丁曉瑛說著。

“算是吧。”徐若揚說著。

“那你說,我們算不算認識,我們算不算朋友?”丁曉瑛問。

“我只有一個朋友他叫江小川。”徐若揚冷冷的道。

“我們也是你朋友。”丁曉瑛說著就挺了挺身子,哪想到竟然觸碰到了剛剛被徐若揚復位的傷口,接著就看她秀眉緊蹙似乎很是疼痛。

“你小心點,他剛給你弄好。幹嘛非跟他交朋友,以後咱倆就是朋友。”雲雪娜說。

丁曉瑛慢慢的坐好了身子,細細的體會著那股鑽心的疼痛,也便伸出了友誼之手。

“娜姐,你還睡之前的房間,丁曉瑛的房間在你的房間旁邊。我去給你們兩個人買些東西。”

那個女人告訴過徐若揚,男人晚上可以不刷牙洗臉就睡覺,但是女人不行,女人睡覺之前必須洗漱,對於他來說這是鐵一樣的紀律。

“給我們買點吃的,還有啤酒。”雲雪娜說著。

徐若揚嗯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沒過多長時間徐若揚就拿著兩大包東西回來了。這個時間可沒有什麼飯店了,所以吃的東西他只買了泡麵速食之類的,啤酒他只買了兩瓶。

不等徐若揚放下雲雪娜就過來“搶”了,她拿起啤酒用牙齒一咬就開啟了,那瞬間的聲音如同音符一般美妙。

啤酒,是勞累一天後的完美犒賞。那獨特的麥香和綿密的泡沫,讓雲雪娜的心情放鬆,彷彿置身於舒適的雲端。喝啤酒的瞬間,所有的疲憊都被美妙的感覺所驅散,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滿足和幸福。

“給。”雲雪娜又咬開一瓶啤酒遞給了丁曉瑛。

她看雲雪娜如此盛情,也不駁她的面子,啤酒她不是不喜歡只是要她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表現得這麼豪爽多少是有點羞澀的。她嚥了一小口,就問徐若揚:“你不喝嗎?”

“他?姐妹我告訴你,這個傻小子一不抽菸,二不喝酒,就差把頭髮剃了去廟裡當和尚了。你不用管他,咱倆喝。”雲雪娜說著。

兩人喝了幾口後就看見徐若揚把泡麵泡好了放在了她們面前。

泡麵,有多種口味,各種風情。不論你是偏好哪一種風味,總有一款可以滿足你。在享受泡麵的同時,也是在享受個性化的生活方式和無與倫比的美食盛宴。

“你們吃完就去洗漱,之後就去睡覺。”徐若揚說著。

“行了,知道了。”雲雪娜不耐煩的說著,徐若揚的話很少,但有些話他可以不說,因為這些話雲雪娜聽在耳朵裡就感覺他像個老媽子一樣囉嗦。

丁曉瑛感覺不爽,因為徐若揚無論做什麼都只照顧雲雪娜的情緒,至於自已好像空氣一般。難道自已不夠漂亮,不足以引起徐若揚的注意嗎?

她其實是在吃醋,女人吃醋的物件是男人,不管那男人是不是自已的。

“娜姐,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丁曉瑛看徐若揚走開了,忍不住問。

“什麼關係?我跟他沒有關係。只是之前我在這裡住過而已。”雲雪娜說著。

丁曉瑛學過心理學。透過心理學,她可以瞭解自已的內心世界,也可以感知他人的思維與情感。從他們兩個人的表情上不難看出,真的如雲雪娜所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但是這個冷冷冰冰的徐若揚為什麼會對這個雲雪娜如此特殊照顧呢,她感覺到在自已在這裡完全是一個附屬品。

丁曉瑛知道,有些人,看似簡單無心計,實則內裡雜念叢生,用笨拙可笑的想象力,把你弄髒。而還有一些人,貌似荊棘密佈,卻枝幹離離,清晰直白,思維複雜,心性單純。為了交流的愉悅,和內心的清澈,她寧願和後者交往。

徐若揚說話做事從來都是一副表情,這並不在丁曉瑛的心理學能指導的範圍之內。

“我先睡了。”洗漱過後的雲雪娜跟丁曉瑛說著。

此時的丁曉瑛卻是看著徐若揚。他在那裡正在收拾著這兩個女人留下來的垃圾,這個男人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他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為雲雪娜做事。

“這是你家?”丁曉瑛問,想要從徐若揚的嘴裡問出什麼。

“我和小川的家。”徐若揚回答說。

“我看你對娜姐這麼好,你是不是喜歡她?”丁曉瑛問。

徐若揚的臉上沒有任何怪異的表情,可他卻沒有回答丁曉瑛的話,因為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他如同深海中的一塊礁石,任憑外界的風暴肆虐,依然保持著自已的寧靜和鎮定。丁曉瑛知道穩重的男人有著沉穩的心境,他們的情緒不會輕易波動,能在任何時候保持冷靜。而徐若揚絕對是這樣的人。

“我有那麼煩嗎?怎麼都不願意跟我說話。”丁曉瑛追問著。

徐若揚依舊沒有回答她,似乎為了要躲避這個丁曉瑛他刻意的去收拾別的地方。

“睡覺去吧。”徐若揚說。

“睡覺就睡覺。”丁曉瑛有些生氣。

“咦。”回到臥室的丁曉瑛好奇起來,臥室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這種整齊她是見過的,因為軍訓的時候教官就給他們這樣操作過,不僅被子疊成了豆腐塊,連地面都一塵不染。

此時的她得趕緊給鄭一然打個電話,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電話是通了,但是沒有人接。剛才她就打過,也是沒人接聽。接著他又撥通了師啟銳的電話,也是沒人接聽。丁曉瑛知道這種事情她是不能報警的。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她的腦海中不斷湧現出各種思緒,從今天發生的小事到明天的計劃,甚至讓她感覺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種無法入睡的感覺真的讓她抓狂。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大門開啟的聲音,她起床檢視。大廳裡的燈打亮著卻沒有人。應該不是有人進來,而是有人出去了。無法入睡的她,與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倒不如坐在大廳裡軟軟的沙發上靜靜的發呆。

“阿揚真是好福氣啊,都羨慕死我了,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女朋友。”是江小川的聲音。

門被開啟了,開門聲把丁曉瑛驚著了,很自然的往門口那看去。

“她是誰?”原來跟江小川走進來的正是美女卓婧。

卓婧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快,就像一罈子醋被打翻在她的心頭,酸澀的味道直衝腦門。

她感到自已的情緒開始失控,讓她有些驚慌失措。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試圖掩飾自已的真實情感,但內心的痛苦已經讓他無法掩飾。

“我是……”丁曉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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