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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極力討好的江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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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丹芸雖然有著奢華的衣飾,稚嫩的面板,美而不俗的身材,但她的內心要比她的容貌複雜的多。剛剛跟徐若揚的談話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晶。自從她踏入女媧島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她的內心就充滿了焦慮,恐慌和不安。

這幾年她甚至不知道自已是怎麼過來的,她承受的屈辱和折磨並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然而她為了心中那個唯一的寄託不得不繼續忍受這種非人的痛楚。

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要如何擺脫這種讓她生不如死的感覺。於是她不斷的找尋方法,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雞鳴狗盜之徒都可能成為她的救生石,然而她嘗試過幾次以後迎來的卻是更加殘酷的折磨。

在幾次失敗之後張丹芸不敢輕易嘗試了。直到那一天她無意之中看到了徐若揚憑著一已之力擊敗那些打手的場景才讓她重回了生活的信心。

那一天以後她知道徐若揚可能會成為她生命中的“貴人”,但前幾次的失敗告訴她徐若揚也可能成為又一次折磨她的利器。所以這一次張丹芸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急於向徐若揚把自已的事情和盤托出,而是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張丹芸都在透過各種關係瞭解徐若揚。

由於徐若揚只是神石大酒店裡一名小小的保安,所以對他關注的人並不多。而張丹芸的那些關係網也不能給她透露很多有關徐若揚的資訊。她只能從一些保安和一些服務人員的口中去探尋徐若揚的近況。

雖然在許飛的資料中顯示這個徐若揚坐過牢,然而從這些天的仔細觀察之中張丹芸發現徐若揚的秉性純善,看起來不像是奸惡之人。而從這幾次跟江小川的談話中更是得出結論,此人老實本分,除了有那麼一點“怪”以外並沒有其它不好的壞習慣。

她注意到徐若揚在聽了她的話以後眼角的餘光正往雲雪娜那裡瞧,這種潛潛的意識也只有像張丹芸這樣細緻的女孩子能瞧得出來。

“你不過去瞅瞅?”張丹芸提醒徐若揚說著。

“不。”徐若揚冷漠的擠出一個字。

他不像張丹芸有著極盡複雜的思想,現在的他只是想過好當下,救助雲雪娜也不過是受人之託。

面對這位美女的質疑與打探,他不想做過多的回覆,只是因為他已瞭解了張丹芸的意圖。他沒有必要向張丹芸解釋或者證明任何東西,因為在徐若揚的生命中張丹芸什麼也算不上,如果不是神石大酒店這份工作,他相信自已不會與張丹芸這樣的人有任何交集。

即便讓別人知道他在外邊打架也沒有什麼,他本來就坐過牢,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打架不是很正常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張丹芸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志斌他也不怕,林志斌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再清楚不過了,他們那些人不過就是一些烏合之眾,在徐若揚眼裡他們連給自已提鞋都不配。別說一個小小的林志斌,就算是康富集團集體出動徐若揚也不會放在眼裡。

“我先走了。”徐若揚沒有注意雲雪娜的動向,也沒有在意張丹芸剛才有意的話語,他只是冷漠的甩下一句話。

只是這冷漠的一句話讓張丹芸對徐若揚有了另外一種看法。也許徐若揚早已不是當初的徐若揚,他只是一個想極力隱藏自已身份的保安,然而他整個人都好像被保安這份工作給侵蝕了。

在現如今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中,冷漠的眼神已經司空見慣了。當一群人看到城管被毆打致死時人們的眼神是冷漠的,當一群討債的人橫屍街頭的時候人們的眼神是冷漠的,當一個富二代看到一個沒日沒夜工作的人仍舊貧窮的人的時候眼神是冷漠的,當一個人看到朋友落魄時的眼神是冷漠的,然而這些冷漠的眼神都不能跟徐若揚的眼神相比。

雖然那也是一種冷漠,但是那種冷漠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自已,那是一種對外界毫不關心的冷漠,那是一種對生死置之度外的冷漠。

徐若揚這種生無可戀的眼神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張丹芸並不知道,她只是明白在這個社會中生存的人們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她更相信像徐若揚這樣的人物的背後定然也有著很多傳奇的故事。

“我的話讓你害怕了?”張丹芸再一次逼迫著他,她很想從徐若揚這裡得到肯定的答覆。

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一來自已的弱點很有可能暴露在這個陌生男子的面前。可她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她很想馬上擺脫現在的處境。

甚至她希望徐若揚就是自已的救世主。她渴求的眼神裡充滿了悲苦與無奈,她本來以為會迎來徐若揚那悲天憫人似的回覆。

令她大失所望的是徐若揚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可能?”就冷漠的離開了這個小小的茶園。

她或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令徐若揚恐懼,當然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令他欣喜,甚至有時候徐若揚在想自已生命的意義是什麼。說他是漫無目的的活著一點都不為過。只是自他遇到江小川以後他的生活有了些許色彩。

歷經的世事滄桑的張丹芸本應該是沉著冷靜的,本應該是成熟老練的,她平常說出去的話也十分得體與大度,可是剛剛與徐若揚的談話卻失去了以往的作風,然而她從徐若揚的反應中沒有得到對自已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她幼小的心靈不自然的蒙上了一層霾,這讓她對生活又失去了信心。

張丹芸不是尋常女子,普通女孩在遇到如她這般變故的時候更多的是墮落和順其自然,絕對不會向逆境說不,很有可能會隨波逐流,也許她們很快會成為壞人當中的一份子。

她不一樣,她有著尋常女子的心思和細膩,但卻沒有尋常女子的懦弱,雖然她也有自卑的時候,可她更多的時候是抬頭挺胸向前看。

徐若揚離去的背影是那樣的冷漠,她知道如果想要進入一個人的內心並不是一次談話能夠解決的,而且從徐若揚根本不曉得自已的名字上看來他們兩個在這次談話之前根本就是陌生人,要想與陌生人建立一種朋友之間的默契並不容易。

張丹芸瞭解這一點也深知這一點,只是剛才她內心的悲苦掩蓋了她以往的理智。更何況像徐若揚這樣深藏不露的高人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瞭解的透徹的,她清楚要想得到一件自已想要的東西非常不易,要花很多心思。

徐若揚並非沒有任何觸動,他不是畜生,他更不是冷血動物,如張丹芸所想徐若揚有著非凡的經歷。

雖然他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但在他的記憶深處卻是有著一位和藹可親的師父。他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只是記得人人都叫他“首長”,那時候他還小以為“首長”就是師父的意思。直到有一天自已也成為了一名出色的軍人被人叫成“首長”他才知道“首長”不是師父的名字。

那時候他每天跟師父學習讀書識字,令他奇怪的是他不被允許上學,也從不被容許他跟別的小朋友一起玩耍,有時候看到那些無憂無慮的小孩子的時候他真的很羨慕。

他只是羨慕卻不敢痴心妄想,因為師父不是父母,他聽人說只有父母是最疼愛孩子的。可是他沒有。

那位師父除了教他讀書識字以外還會教他中醫針灸。試想一下一個未滿10歲的孩子哪會喜歡中醫,根本就連聽都聽不懂。

可他必須懂,因為那位師父對他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他讀書識字可以貪玩,但學習中醫絕不能貪玩。一旦他學不會或者學不懂,師父就會對他拳腳相加,有時候還會不給他飯吃,有好幾次他恨透了這個所謂的師父。

可當他知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他才知道像他這樣的小孩子除了倚仗師父能有碗飯吃別無他法。

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五六年,他十歲那年,那位師父含淚將他送到了別的地方。之所以稱之為別的地方,是因為這位師父也不知道他將要被送往哪裡,只是在臨別的時候師父告訴他一定要記得他在這裡學到的所有東西。

他被送往的地方堪稱人間的煉獄。

魔鬼訓練營。也許很多人都用這個詞來形容過其他地方,但都不如這個地方用這個名字貼切。徐若揚到達的第一天他就被貼上了一個終身代號—001。剛剛到達那裡他就被一些身著綠衣軍裝的大人帶到了一個訓練場,在那裡已經有幾百個像他這麼大的孩子在那裡直挺挺的站著。

他被告知要跟他們一樣站著。他問那些軍衣大人要站到什麼時候,一個長官告訴他說少廢話,並且迎之而來的就是一記耳光,並且被告知他沒有提問的權利只有執行命令的義務。就這樣徐若揚在那裡站了一個多鐘頭,他看見許多小朋友倒了下來,他以為倒下來就可以到一旁休息,然而迎之而來的卻是那些軍衣大人的拳打腳踢,徐若揚這才振奮了精神。

一站就是一天一夜,每個小孩的身體都僵硬了。身心疲憊的徐若揚心裡有些歡喜,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小朋友。在他看來也許這個訓練營可能會嚴厲一些,但至少有這麼多跟他一樣大的孩子,到時候大家可以一起玩耍了。很難想象一個從沒有跟同齡人玩耍過的孩子是有多麼渴望跟同齡人一起。

現實再一次摧殘了徐若揚。因為他們沒有資格被稱之為孩子,他被告知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必須面臨最嚴峻的考驗,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剛滿10歲的孩子雖然不知道死是怎麼回事,但大家都想好好的活著。早上他們每個人會得到一塊巴掌大的饅頭,也許這是他們一天的口糧。

他們每天的運動量大的驚人,只有這一個小小的饅頭根本不夠。令人高興的是當每天的中午12點和晚上8點都會有一場博鬥,只要能在那場博鬥中勝利就可以吃到一頓豐盛的午飯或晚飯。

算上徐若揚在內這些孩子都使出看家本領,不惜任何代價要打贏對方,有時候頭破血流,有時候骨斷筋搓。在開始的那幾個月裡徐若揚被多次送往營地醫院,可只要他傷一好就必須再回到那個魔鬼訓練營。

教官看出徐若揚不願出手傷人,就提醒他這裡就是死亡之地,如果他不想死在這裡就必須擊倒對方。他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被送往醫院的。

這樣的告誡對徐若揚來說本沒有什麼,可是他又被告知難道他不想吃那些豐盛的飯餚嗎?徐若揚當然想,可是這些跟他同齡大的孩子哪一個都比他塊頭大,他根本不可能打贏他們。

有一次他實在餓得急了突然讓他想到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從小跟著師父學習中醫,對人體穴位脈絡十分熟悉,他比其他人更知道要怎麼令對方倒下。

起初的時候他因為動作太慢被那些人打得鼻青臉腫,隨著運動量的增加徐若揚的動作已十分迅速,在一次搏鬥中,他竟然失手將一個人的頸骨折斷。他望著那名倒在地上的孩子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因為大家的目光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了。沒人告訴他那個人是死是活,也許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告訴他。

後來徐若揚發現在他們那幾百個孩子當中有重傷不治的,有重傷致殘的,他不知道這裡是怎麼處理那些重傷不治的,也不知道那些重傷致殘的歸宿是哪裡。

在他16歲那年整個訓練營裡只剩下18個人。這18個人當中徐若揚個子最小,但是他的手段與速度卻是整個訓練營的噩夢,因為在這短短的6年的時間裡徐若揚已學會了無情與冷酷。每個跟徐若揚搏鬥的人都知道徐若揚幾乎沒有敗過,確切的說當他領悟了自已的這套殺人伎倆以後就再也沒有敗過。

教官們也私底下研究過徐若揚的身手,要想有徐若揚的身手實在不易。

他們也想要研究出一套能夠制住徐若揚的本事的招式,甚至有一名教官以身試法。只是那位教官忽略了現在的徐若揚再也不是個孩子,他是一個有著足夠能力一擊斃命的成人。

在那場博鬥中,徐若揚拿下了他生命史上第二條性命。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跟徐若揚搏鬥。徐若揚其實並沒有那麼冷血,自打他殺死那個孩子以後他每次與人博鬥的時候都會留手,可是他的手法,他的勁道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即便留有餘地在徐若揚手上致殘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且與人博鬥當打到難解難分的時候徐若揚下手也便沒了輕重。只是徐若揚不知道要怎樣對待敗在他手上的人,這個魔鬼訓練營和師父都沒有教給他要怎麼向對手道歉。

這些記憶是徐若揚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同時又是他最想忘掉的事情。不知不覺他已來到了前臺,看到趴在桌案上睡得正香的卓婧他不忍心去打擾,只是把剛剛從張丹芸那裡拿過來的水杯輕輕的放在了卓婧的旁邊,不太近也不太遠。

至於雲雪娜,他還不想刻意的去接近她。他不想跟集團有任何的牽扯,而且雲雪娜現在是安全的。

而且在雲雪娜的身上他早早的安放了一枚讓她怎麼也甩不開的跟蹤器,只要雲雪娜稍有異動徐若揚就能知道,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擔心雲雪娜的原因。

當徐若揚巡視完西餐廳的時候就聽到對講機裡江小川在招呼他了。徐若揚想也能想到江小川一定沒有什麼正事,多半是找他閒聊。

他很清楚這些保安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會聚在一起吹吹牛聊聊閒天。每當這種時候徐若揚真的就是一句話都插不進去。他甚至不知道要怎麼跟人聊天,平常的他也確實會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跟徐若揚相處時間久了的人自然知道他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所以那些美女看到一個既熱心又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徐若揚的時候是很高興的。

現在也確實沒有什麼事了不如看看江小川在幹嘛也好。於是徐若揚來到了地下一層的保安室,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知道平常江小川愛胡鬧愛搞些出格的事情出來,這可沒少讓許飛喝斥。可今天江小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保安室裡喝起酒來,雖然是啤酒,但要是被許飛知道了那也不是小事,說不定會把江小川辭退。而在江小川旁邊還有另一個叫伍晨友的保安。

“你們喝酒?”徐若揚說。

徐若揚從不喝酒,這是鐵一樣的命令。酒能亂性,這是軍紀也是軍法。不但徐若揚不喝酒,以前他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人敢喝酒,或者可以說他們這支隊伍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容許喝酒。

這裡不是部隊,更不是他管理的部隊,徐若揚不能像命令士兵一樣的命令江小川。

“不喝酒幹嘛,反正也沒事。我早打聽了,隊長和副隊長都不在,喝一點酒沒事的。快來,阿揚,你也累半天了,一起喝點,放心吧,不會耽誤事兒的。”江小川說著。

“就是,阿揚,你也太老實了吧,做保安做到像你這麼兢兢業業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當官的都跑了,還不准我們喝點酒啊。就算是隊長知道了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伍晨友說著。

“少喝點,小心出事。”徐若揚提醒他們說。

“阿揚,你就坐下吧。”江小川走過來把徐若揚按在椅子上說著,“你這麼表現不會是看上前臺的卓小妞了吧?我剛才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一定有問題,還有剛才你一走過來她就帥哥帥哥的叫你,還不是有一腿。”江小川說。

“沒有。”徐若揚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不信。那你覺得卓小妞怎麼樣?”江小川問著,他也知道這個徐若揚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俠客跟他談論男女之情多半是敗興而歸,可是這些大老爺們碰在一起不談論美女還有什麼事可以談呢。

“什麼?”徐若揚似乎沒有明白江小川的意思。

“我是問你卓小妞這個人怎麼樣?”江小川再一次問著。

“心細,聰明,貪玩,做事認真。身體不好,容易生病。”徐若揚一板一眼的回答著。

“呦呦呦還說不關心人家,都觀察得這麼仔細了。那你覺得她的身材怎麼樣?”伍晨友問。

“身材?”在徐若揚的字典裡其實沒有身材這個詞,他所理解的身材是這個人的外貌特點。

徐若揚一邊回憶一邊說:“身高一米五二,體重46公斤,長髮約35厘米,眉毛稍稀,雙眼很大,右眼單眼皮,左眼雙眼皮,鼻樑突起,嘴巴很小,下巴有點尖,上班穿草綠色制服,下班穿粉色的休閒服。”

“阿揚你這觀察的還挺細緻,說你們兩個人沒有一腿打死我也不信了。”江小川說著。

“就是,我也不信。”伍晨友也附和著。

“有一腿什麼意思?”徐若揚依舊很鄭重的問著,有些話他實在不懂,平常時候他聽到不懂的話根本不去管,只是他把江小川視作自已的近人,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多半要搞清楚。

江小川差點沒把嘴裡的酒噴出來,他跟徐若揚相處這麼長時間確實覺得這傢伙有點古怪,總覺得他跟正常人不一樣。

就拿美女這件事情來說,正常男人沒有一個不感興趣的,即便是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也對美女這種生物感興趣,可是這個徐若揚似乎並不明白美女是什麼意思。而伍晨友卻覺得徐若揚是故意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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