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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好招惹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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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絕色的美女正目不轉睛的瞅著他。

“給,我的名片。”美女說著。

只見此人面似花束、身材纖柔而溫婉,烏黑的秀髮似輕煙聚攏,在微暗的燈光下飄逸而靈動。她的身後似有水波泛起,待她微微側臉,才見她美俊無瑕,勝雪的肌膚,超凡脫俗的面顏,真似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染上一層紅蘊的眸子猶似緩流之溪水,顧盼之際,湧出一股清雅高尚的氣質,讓人為之所動、自慚形穢、不敢褻瀆。傲梅俊骨之中好似俱有攝人心魄的法術,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遐想無限。

她的妖孽已到極致,丹鳳眼,微薄而熠熠生光的紅唇,微起曇口,明眸皓齒,光滑的小臉上透著一股神秘而詭譎的溫柔。

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婉約之氣,神態迷人、美目流盼、桃腮錦瑟、含辭微意、氣若傲梅,說不盡的賞心悅目。好個晶瑩靈秀的美人。

聲音柔而清脆,猶如天籟之音。向她細望了幾眼,又見她神態天真、清純可愛、雙頰透出一股稚嫩的嬌羞之氣。當真比書畫大師筆下的美女還要好看。

她既像天上的月亮,博愛而潤天,也像那閃爍的星輝,所到之處即可燎原,可惜此處並沒有詩人,否則,當用盡所有美言來形容他的與世絕倫的靚。

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美麗,淺而微翹的眉像是經巧奪天工的大師修飾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夜空中的繁星給人指明瞭方向。

她穿著白色襯衣加黑色長褲,手上拎著一個黑色公文包,再配上她那完美的嫩顏和淺淺的笑意,登時讓人有一種六宮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

徐若揚接過美女手中的名片,原來她是一名律師叫丁曉瑛。

“你好。”徐若揚說著,可是心裡很奇怪。

酒店裡人來人往的,一些富豪貴商很多,從來沒有一個人會主動向一個陌生的保安遞送名片,只有當這些人有事要吩咐他們的時候才會不客氣的叫著保安的名字。他覺得這個美女一定是有別的意圖。

丁曉瑛笑著,那笑意充滿了神秘。徐若揚不認識她,可是美女的眼神就好像在告訴他一些什麼東西。

徐若揚顧不了許多,只是找尋起自已剛剛掉在地上的工具。這時候美女俯下身去揀掉在桌角處尚未被徐若揚發現的螺絲刀。

徐若揚也彎腰去撿,竟然讓他觸碰到了那隻溫暖而又無比舒適的小手。他並沒有在那樣的巧手上停留過長的時間,雖然極盡溫柔,雖然極盡奧妙,雖然極盡不捨,但對他來說男人和女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在本能的驅使下,徐若揚迅速的縮回了厚大的手掌。

美女微微起身,手裡拿著剛剛搶佔先機拾到的螺絲刀,嘴角邊揚起醉人的笑意說著:“給。”

徐若揚接過螺絲刀,又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他把美女的名片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已的上衣口袋裡,然後就去扶起爬凳,想要再次爬上去把燈裝好,燈泡雖然碎了,但還有一個備用的。美女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細瞧著這個憨厚的保安。

也許是自已身上的某些特徵吸引到了這個美女,也許是自已的衣服破了,也許是自已臉上有什麼髒濯之物,又或許是自已做了什麼笨拙的事情,這個美女之所以沒有馬上離開,只是想再嘲笑他一會兒,徐若揚在心裡這樣想。

他這樣想著,正常來說是這樣,可這是一位非常奇怪的美女。

美女挪著讓人痴迷的小步子走到爬梯旁,一對玉手搭在了爬梯的扶手上。微微揚起的俊美小臉上再次嵌出一抹滿意的笑。“我給你扶著,別再摔著你了。”

大廳裡來往的客人看著這一幕,無論是誰都會用美女來稱呼丁曉瑛,她太美,多看幾眼都會讓人發狂。她還是一位頗有名聲的律師,幹練與美貌的她如何會去主動接近一個保安呢。那些客人詭異的目光好像是在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謝謝。”裝好燈的徐若揚從爬梯上下來,冷漠的說著,他沒敢多看幫助他的丁曉瑛,轉身就走了。

他把東西交給了工程部,看看時間已經7點多了,還差半個多鐘頭就要換班了,正要去更衣室準備換衣服突然想起來,他雖然把燈裝好了,但是沒有填工單。於是趕緊跑到前臺去填工單。

令他意外的是當他趕到酒店前臺的時候,那個號稱絕色美女的丁曉瑛還沒有離去。她正在跟卓婧暢聊著什麼。看到歸來的徐若揚丁曉瑛的目光就全都聚焦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徐若揚跟卓婧說剛剛忘了填工單,誰知道這個丁曉瑛正盯著那份工單看。

“你叫黃少仁?”丁曉瑛問著。

徐少揚沒有回答她,誰知道這個丁曉瑛伸手過來捏住徐若揚的工牌仔細看著。“原來你叫徐若揚。”

“對。有事嗎?”

丁曉瑛笑著搖了搖頭。

“我身上有奇怪的東西?”徐若揚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依然笑著搖頭。

“我還有事,一會兒找你。”美女笑著離開了,只剩下一臉驚愕表情的徐若揚傻傻的站在前臺前。

“哇,阿揚,你豔福不淺啊,這個美女起碼90分。”前臺美女卓婧調笑著。

徐若揚是一個對女人這種物種不怎麼感興趣的人。或許大多數青年男子都對美貌的女子感興趣,但總有些是例外的,這可能跟一個人的家庭背景和社會閱歷有關係,總之徐若揚從沒想過要找一個容顏俏麗的女人跟自已做伴。

“奇怪。”最後徐若揚給了丁曉瑛這麼一個評價。

“得了吧,你就心裡美吧。我可告訴你人家可是大律師呢。剛才她說是來找咱們老闆的,昨天主管就交待我們說今天有一位大律師過來,聽那意思人家可厲害著呢。這樣的美女給你還不樂意啊。”卓婧提醒著徐若揚,這小姑娘也知道在這種地方,多數人的話都不能當真。她也覺得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身為大律師的丁曉瑛也不會看得上擁有保安身份的徐若揚,真有一見鍾情嗎?

“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徐若揚說著。

“呦呦呦還拿捏上了啊,行行行,你對美女不感興趣,那你這輩子自已一個人過吧。”卓婧早聽說徐若揚是保安隊裡的一個奇葩了,沒想到真的這麼能裝。

“我叫丁曉瑛。”丁曉瑛不知道剛才是不是在旁邊偷聽,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冒了出來,在距離徐若揚七八米的地方提高了聲音說著。

徐若揚被她驚著了,沒有說話。

“丁是圓丁的丁,曉是家喻戶曉的曉,瑛是玉瑛的瑛。”丁曉瑛臉上的笑有著別樣的一番心意,可是徐若揚還沒有猜出來,她說完轉身就走。

“瑛可不是老鷹的鷹呦。”丁曉瑛又轉過身說著,說完才安安心心的離去。

“挺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卓婧說著,“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唉,別人想有這樣的機會還沒有呢。”

徐若揚聽得雲裡霧裡的,這個丁曉瑛到底想幹什麼。她的言行舉止看起來並不像個律師,反倒像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他所認為的律師都是那種正正經經不苟言笑的,哪有像丁曉瑛這樣的。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該交班了。前臺的人員已經開始在交接了,保安部的人員也陸陸續續來上班了。徐若揚也已換好了回家的衣服,突然聽到一個同事說江小川這次八成又要遲到了。

怎麼?江小川還沒有來麼?徐若揚才想起昨天他離開家的時候江小川跟雲雪娜都喝得不省人事。可這都多長時間了,應該不至於還在宿醉吧。江小川是保安部裡出名的懶鬼,幾乎沒有一個月能拿到全勤獎。前幾天江小川已經遲到一次被扣了全勤,而且那次還被隊長抓了個現形,要是再被抓到估計就得罰款了。

此時隊長已來到了更衣室,粗略的看了下人便嚷著說,“你們誰看到江小川了?”

“小川病了,我替他。”徐若揚說著,一邊說一邊換回自已的制服。

“你替他?你不是剛下夜班嗎?你熬得住?”保安隊隊長許飛質疑道。

“沒問題。”徐若揚說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知道規矩的,要是你敢在上班的時候打瞌睡,我可不客氣,誰讓你楞充大頭?”許飛沒有好氣的說著。

徐若揚被安排到了地上停車場,烈日炎炎的好不難受。

看隊長不在附近就撥通了江小川的電話,響了五六聲以後江小川才接聽。如徐若揚所料江小川現在還沒起呢。他告訴江小川剛才許飛點名的時候他已經替他了,叫他安心睡覺。江小川一聽也鬆了口氣,他剛才還在想不知道怎麼向許飛交待呢。

江小川知道徐若揚這個朋友沒找錯,每當他有困難的時候徐若揚總能挺身而出,當下對徐若揚千恩萬謝。

徐若揚又問到了雲雪娜。江小川昨天喝得暈暈糊糊的,半夜醒了才回自已房間睡覺,至於雲雪娜怎麼樣他一點都不知道。

他本該知道指望江小川給雲雪娜做早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只得跟江小川說一會兒他起床的時候看看雲雪娜有沒有起來,如果她肚子餓的話就出去給她買些吃的。徐若揚還告訴他要買哪些哪些東西,說得十分詳細。江小川登時覺得徐若揚真比老媽子囉嗦,不耐煩的含糊著掛了電話。

徐若揚覺得剛才跟江小川說的那些事情他根本沒有聽進去。這個江小川做朋友沒得說,就是有時候懶得過分。看樣子徐若揚還要親自動手,早飯是來不及給她買了,只能等中午的時候給雲雪娜點個外賣了。

終於捱到了10點來鍾,正當徐若揚跟一個同事在閒聊的時候,突然對講機裡說叫他們立即去地下一層看看,說是員工洗手間水龍頭壞了。徐若揚有些奇怪,像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聯絡工程部嗎?保安只是負責酒店的安保工作,當然偶爾也會涉及一些雜事,但像洗手間水龍頭維修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工程部的事情。

到了地下一層瞭解了事情以後才知道原來工程部的老張被調去神石大廈維修裝置了,他在那裡正忙得四腳朝天。而這個洗手間的壁櫃的鑰匙只有老張頭和老謝頭有,今天老謝頭休息了。所以只能等老張頭開啟壁櫃把閥門關了再維修水龍頭。

當時有人提議說不如把總閘關了,許飛和工程部的負責人都不同意,要是上頭怪責下來怎麼辦。影響到客人用水可是件大事。曾經許飛就因為類似的事情被大領導處罰,他可再不敢這樣做了。

工程部的小強說其實也不難,只要有個人冒著水衝進去把水龍頭擰上就行了。話是如此,可是誰去做這件事情呢。這些工程部的人多數是大爺級別的,你推我我推你,誰都不想去。可老張頭那邊什麼時候完事誰也不知道,等他回來,估計整個地庫都被淹掉了。那時候事情更加大發了。

許飛跟工程部的負責人商量決定派一個保安員把水龍頭擰上。並不是許飛好欺負,而是在行政級別和技術級別上來講保安要低工程部一等,沒辦法,許飛只能吃虧。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派誰去都不合適。最終他把目光落在了徐若揚的身上。

眾所周知,徐若揚是個徹徹底底的老實人,做事情既認真又負責。很多時候都是大家不願意做的事情就交給徐若揚去做。現在這時候不欺負他這個老實人卻欺負誰去啊。

“徐若揚,你去把水龍頭安上去。”許飛以命令式的口吻跟徐若揚說著。

徐若揚把外套脫了下來,然後拿起嶄新的水龍頭衝向了洗手間。結果可想而知,爆裂的水龍頭是修好了,可是徐若揚卻成了落湯雞。

“擦一擦吧?”剛剛從噴泉中逃出來的徐若揚聽到一個美女這樣跟他說著,他不用回頭就知道又是那個丁曉瑛律師。他不知道這個美女什麼時候到達的這裡,也不知道這個美女究竟想做什麼。

丁曉瑛擁有著優雅的氣質。懂得如何去享受生活的女人才會有品味有素養,這樣的女人也更知道怎麼去精心調理和裝扮自已。丁曉瑛就是這樣的人,她的雅讓人賞心悅目,她的麗讓人心曠神怡,她那一顰一笑更是成為了大千世界中一道靚麗的風景。

她無可挑剔的魅力,華麗而純潔,真如夜空中的一輪明月。

她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間流露出職場女人的韻味,令人沉醉而不自知。丁曉瑛這個女人又懂得用豐富的學識為自已充電,用知識芬芳自已的生命,淨化自已的靈魂。

她那娉婷婉約的風姿,嫵媚得體的舉止,嬌豔俏麗的容貌,優雅大方的談吐,嚴謹而不失可愛的職業裝。熱情似火,又恬淡簡樸,一種不可名狀的愛慕之情,在現場許多人心中如大海漲潮般洶湧澎湃著。

丁曉瑛又如內斂風華的蕙蘭,浸潤在醉人的花叢中。她不僅擁有一種內在別樣的氣質,還擁有一種內斂自信的風度。這是一個女人良好的修為,也是一種朝氣蓬勃的人生態度。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是她的真實寫照。

她看著徐若揚的時候微微笑著,儀態萬千的凌蒂斯小手託著不大的紙巾包,幽韻撩人的小臉微微泛起一抹春光,手指上好像凝聚起了一圈高速旋轉著的旋渦。

她又像一片輕柔的雲在人們的視線裡飄來飄去。柔美的白色衫微微敞開,展現出黑白相間的錦衣,黑色的貼身西褲,襯托出修長的美腿,既瀟灑又富有女人韌性的美感。

看著丁曉瑛遞來的紙巾徐若揚沒有去接,只是用溼漉漉的衣袖擦拭了一下臉龐的水滴,接著就看到工程部的負責人走進洗手間去檢視徐若揚修復的成果。

得到肯定答覆的徐若揚鬆了一口氣。

丁曉瑛見徐若揚好像故意裝作沒聽見自已說話,又溫柔的說著,“快點擦一擦。”

“不用。”徐若揚冷漠的說著,他想跟這個不知道有何種意圖的丁曉瑛劃清界限。

“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吧。”丁曉瑛溫柔的說著,她的眼睛卻瞟著徐若揚那條寬大的手臂。

丁曉瑛的到來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她是客人,而且她的裝束絕對稱得上是一位尊貴的客人。她的容貌也引得那些還是單身漢的小夥們垂涎欲滴了,可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麗人會對徐若揚情有獨鍾呢。

尤其是當丁曉瑛說出那句讓徐若揚脫下衣服的話的時候,眾人更是不解。也許在那一刻許多人都把她當成了是一個女色狼。

“是他嗎?”丁曉瑛在心裡問著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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