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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們就制定下了一套應對的方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從容不迫地開啟大門,朝她揚起一個自信的微笑。
然而,那女人並沒有理會我的笑容,而是徑直走向書桌。
她拿起一本本練習冊,開始逐字逐句地檢視。
看到我們完成的作業滿滿的,女人不禁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但最終她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她只是淡淡的說道:“洗完澡後我就下樓了,喬老太太的孫女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房間,我們緊跟其後,走出了屋子。
她站在大門口,向我們揮揮手,然後說道:“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們自已去玩吧!”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關上了門,只留下一臉茫然的我們。
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開口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那位副盟主挺身而出,回答道:“我們先去找找喬老太太的孫女吧!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副盟主的一番話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認同,大家紛紛響應起來。
於是,我們一群人便結伴而行,從樓梯間慢慢走了下去。
剛剛走到一樓,我們就看到了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站在樓梯口處張望著什麼。
見到我們下樓來,她立刻快步跑了過來。
靠得近的幾個玩家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然而當他們注意到女子臉上即將發怒的表情後,卻又不敢再亂動,只能尷尬地立在原地。
那名女子親暱地挽住其中一個玩家的胳膊,嬌嗔道:“你們怎麼才下來呀?我還以為是林霜阿姨不讓你們下來呢!”
聽到這句話,我才明白原來那個自稱我們媽媽的女人名叫林霜。
“好了,既然你們下來了,那就趕緊去玩吧!”
說著,她強行拉住那位被挽住的玩家,帶著他朝著小區裡走去。
我們其他人也只好無奈地跟隨著她的步伐,一同前往目的地。
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來到了一片寬闊的草坪上。
陽光灑落在嫩綠的草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微風輕拂,帶著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氣息。
草坪上冒出了嫩芽,綠油油的草葉像是大地的毛髮一般柔軟。
草叢中綻放著幾朵嬌豔的花朵,花瓣如絲般細膩,色彩鮮豔奪目,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它們宛如大自然的精靈,舞動在風中,給這片草坪帶來了生機和活力。
這塊草坪彷彿與整個小區陰森詭譎的氛圍格格不入,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在這裡,沒有了壓抑和恐懼,只有寧靜和美好。
讓人心情愉悅,感受著自然的溫暖。
“那我們來玩什麼呢?要不就玩躲貓貓吧!
我是抓的人,我來找你們。被我找到的人可是會有懲罰的哦~哈哈哈哈哈……”說著他還詭異得笑了兩聲。
玩家們開始四處奔逃,顯然大家都沒意識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開始遊戲。
完全沒料到他會這樣做,而我們之前的計劃也就用不上了。現在大家只能隨機應變,走一步看一步。
我拉著切斯爾四處奔逃,最終我們躲到了一片草叢後面。
後面高大的樹木遮掩著,前面又有濃密草叢,如果不仔細看,也很難觀察到這裡有人。
等我們都跑開後,那個女孩才開始尋找。
她像是一隻飢餓的野獸,四處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但似乎他已經知道每個人藏身的地點。
她的目光總是能夠精準地鎖定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然後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總是能在一片寬闊的地方瞬間找到躲藏者。
她的速度極快,讓人根本無法逃脫。
很快玩家們就已經有幾人被抓住。
他們拼命掙扎,但女孩的力量太大了,他們根本無法掙脫。
我躲在草叢裡大氣都不敢出。
我的心跳得厲害,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
我眼睜睜看著那些被抓住的人被女孩不知從何處拿來的刀一刀刀殺死。
鮮血濺到了草地上,染紅了一片。
卻竟然了這片草地早已沒了剛才的生機勃勃,他再次融進了這片詭譎陰暗的小區中。
周圍的一切變得更加陰森恐怖。
女生彷彿看見了我盯著她的眼神。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一步步走向我藏身的地方。
我驚恐的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身影,心中充滿了絕望。
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浸溼了我的衣服。
我想要逃跑,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彷彿被定在了原地。
忽然,他轉過身去,似乎認為這裡沒有人。
就在這時,我才敢悄悄地撥出一口氣。
然而,就在我以為安全的時候,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
正當他要離開草坪時,我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躲過一劫。
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突然轉身,一把掀開了我身前的那片草叢。
就這樣,我們猝不及防地面對面碰上了。
更令我震驚的是,不知何時,他的臉上竟然染上了鮮血。
那鮮紅的血跡讓他看起來異常猙獰恐怖。
而此時,他還在笑著看著我:“哈哈,你沒有藏好,被我找到了,現在要接受懲罰喲!”說著,他揮舞著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向我刺來。
可沒想到切斯爾卻擋在我面前,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眼看著那把鋒利的刀就要刺入他的身體,我感覺自已的心都要碎了。
\"不!\" 我崩潰地大喊,試圖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我的聲音似乎被淹沒在了空氣中。
我拼命地想要推開切斯爾,但他的力量卻比我想象中的強大得多。
就在這時,切斯爾轉過頭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無畏。
他微笑著看著我,彷彿在告訴我他並不害怕死亡。
\"姐姐,我本就是你救下的。是你給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是你給了我重新生活的機會。
你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美好,也讓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
我曾經以為殺戮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但現在我知道,那並不是正確的選擇。\"
切斯爾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謝謝你,姐姐。因為有了你,我來到這個世上才沒有遺憾。
所以,請不要為我哭泣。你肩負著更重要的使命,你必須繼續前行。\" 切斯爾的目光變得愈發堅定,彷彿他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只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響,那把刀深深地刺入了切斯爾的面板。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而他的身影則緩緩地倒了下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我無法接受切斯爾就這樣離我而去。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黯淡無光,原本平穩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終於,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
\"我從來沒有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欣賞漫天繁星,品味千年佳釀,這些都是我從未體驗過的美好。
這個世界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妙,所以感謝你帶我來這裡,讓我領略到了這份獨屬於你們的浪漫。\"
隨著這句話落下帷幕,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整個人彷彿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量,身體急速向後傾倒。
而我卻無法向前邁出一步,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這樣,我親眼目睹著切斯爾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宛如一座沉默的豐碑,默默地記錄著他的存在和離去。
他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如初,但卻再也無法感受到世間的美好了。
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地從眼眶裡滾落出來,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臉頰滑落,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切斯爾的手背上,濺起一朵朵淚花。
我緊緊咬著下唇,用力到嘴唇發白,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剋制住自已的哭聲,但卻無濟於事,最終還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我努力地壓抑著內心的悲傷和痛苦,可是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停地流淌著,怎麼也停不下來。
我覺得自已的心好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割開了,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難以忍受,只能任憑眼淚肆意流淌。
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只有切斯爾那冰冷的身軀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不斷往外滲血的傷口,每一道都像是刻在我心上的傷痕,讓我心痛不已。
我每一次呼吸都會引發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有一個人拿著長長的鞭子,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打在我的心臟上,讓我痛不欲生。
他是我並肩作戰的夥伴他在我心中就如孩子一樣。
可現在的他卻只是一副冰冷冷的軀體。
我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地上,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現實。
可即便再無法接受,這也是事實,而我現在必須面對這一切。
面前的女人看著我悲傷卻無動於衷,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和憐憫。
片刻之間,她再次舉起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地向我刺來。
那速度之快,讓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眼看著鋒利的刀尖即將刺入我的身體,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長劍破空而來。
那道長劍以驚人的速度飛馳而至,與女孩手中的刀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嗡鳴,兩把武器交織在一起,迸發出火花。
我從哭泣中抬起頭,驚訝地發現王月站在我身前。
他手持長劍,如同守護天使一般擋在了我和女孩之間。
此時的他已經將頭髮高高束起,紮成一個髮髻,顯得英姿颯爽。
他身著一身緊身黑衣,勾勒出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散發著一種英氣勃勃的魅力。
此刻的他,眼神兇惡地盯著女孩,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只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兇狠,快、準、狠地出手,手中的刀直逼女孩的大動脈,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瞬間,鮮紅的血液如噴泉般湧出,將整片草地染成了一片血紅。
女孩緊緊捂住傷口,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緩緩倒下,最終只能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等到確認女孩已經徹底死去,王月這才緩緩轉過頭來。
而此刻的我早已哭得雙眼紅腫,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地癱坐在地上。
王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張紙巾,輕輕地遞到我面前。
“擦擦吧,人死不能復生,你得向前看。
你還有更重要的責任需要去完成,不能因為她的離去就停滯不前。”
然而,我並沒有伸手接過王月遞過來的紙巾。
“可如果不是我帶他來到這個世界,那他也可以在他的副本里逍遙自在。
如果不是我帶他躲到草叢裡,也許我們就不會被發現了。
如果不是他直接為我擋刀,那他也不會死了。”
“可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你既然做出了選擇,那便就沒有再改變的機會。
這是他自已的選擇,他既然選擇了為你擋的,那說明他已經做了犧牲的準備。
他為了讓你活下去,犧牲了自已,他也不想看到你如今墮落的樣子。
他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帶著他那份使命去品嚐這世間的美好。
而不是因為他的死亡就墮落不前,而自暴自棄。
所以無論如何是從你父親醫院想讓你拯救世界,還是從他的犧牲,你都應該好好的。
帶著他們的那份寄託去完成使命。”
王月搖了搖頭試圖喚醒我的理智。
可我卻仍舊沉浸在這巨大的悲傷中崩潰的朝他大喊。
“但你明明能救我們,為什麼偏偏要等他死了你才出現?
如果你早一點來,他就不會死。
所以你這麼晚出來難道是對我的考驗?
不是你自已沒有能力,如果你但凡能力再強一點,你出來的再早一點,那是不是我們就不會有事兒?”
我歇斯底里的質問他,彷彿能讓自已的心靈得到一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