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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魔窟,唯一神色一冷。
“飄渺聖地是什麼意思?怎麼?是輸不起?”
唯一神情冰冷,言語更冰冷,不夾帶著一絲感情。
在他的眼眸之中,並沒有任何懼意,似乎,他壓根就不知恐懼是什麼。
“你傷了聖子,就想安然離開?未免也太不把飄渺聖地當一回事了。”
袁長老一揮衣袖,冷道。
“況且,你乃魔道修士。”袁長老補充道。
“你是想以大欺小,正魔水火不容只是一個藉口罷了。”唯一冷冷道。
“那動手吧,別猶豫,絲毫的猶豫,那都是你對正道的侮辱。”
“長老,這魔道修士太過囂張。”
“是啊,傷了聖子,此事,已經傳了出去,日後,聖子在中州,就多了一次敗績。”
飄渺聖地弟子你一句我一句。
這時,飄渺聖子星魂緩緩睜開眼睛,他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袁長老,不可,我與他不過是正常切磋,且,他留了我性命,你們斷不可為難他,我會親自打敗他挽回我的尊嚴。”
“而不是,仗勢欺人。”星魂嘴角流血,艱難的站了起來,滿臉蒼白如紙。
唯一神色依舊冰冷。
但,他對這個飄渺聖子,並沒有厭惡之情,至少,他覺得此人算一個人物。
“聖子,這……”袁長老一時語塞。
他不過是想護住聖子不敗的道心。
然而,誰敢言不敗?即便是古之大帝,站在世界之巔的強者,誰沒有敗過?
“我敗給他,我記住了,自會苦修,贏回來。”飄渺聖子星魂語氣無比堅決。
唯一拱手,然後轉身離開了飄渺聖地。
“你是個人物,道心堅定,我等著你來挑戰。”
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
這一日,飄渺聖子星魂終於明白他這中州天驕只不過是井底之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這一日起,飄渺聖子星魂苦修不出,只為即將到來的中州天才大戰。
而魔道修士唯一,他並沒有停留,甚至身上的傷都沒有進行處理,朝著離花宮而去。
而離花宮,顏如意閉關苦修,修煉神瞳,他就等在了離花宮外。
當然,他戰勝飄渺聖子星魂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中州。
魔道修士唯一的名字,已經響徹了整片中州大地。
齊夏宗,一處亭臺上,張七安正在喝著茶水。
“小師叔,撼天拳,后羿射日式,始終不得要領。”李問天恭敬請教。
這些時日,他一直在鑽研撼天拳。
他身材魁梧,站在張七安身後就跟人猿泰山似的。
“那就是拳打少了,先將后羿射日式練習百萬次。”張七安道。
“啊?這麼多次?”李問天聞言,人都傻了。
那得練多久?一天一夜不停歇的打拳,那也最多五六千拳啊。
“小師叔,你的撼天拳那麼純熟,你可沒打這麼多次吧?”李問天狐疑加不解。
張七安白了他一眼:“打沒打,要和你報告嗎?到底誰打?”
“小師叔,恕我直言,你的屁股是不是又養了?”李問天道。
“你敢,以前,那是打不過,你打你小師叔,大逆不道,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你。”張七安硬氣道。
以前,的確被李問天給教訓過幾次,當然,那都是被張七安捉弄後,李問天的報復。
正要爭鋒相對,試試不滅金身和撼天拳的時候,卻被一名弟子給打斷了。
正是那位剛加入齊夏宗不久的三當家。
“咳咳,師叔祖。”
裘八字先是咳嗽兩聲打破這尷尬的場面。
“什麼事?裘八,要不你改姓機?”張七安道。
“師叔祖,為什麼?”裘八字問道。
他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在聽風寨,他可是見識過張七安的手段的。
“咳咳,說正事吧。”張七安咳嗽兩聲。
裘八字抓了抓腦袋,然後說道:“師叔祖讓我派人去盯著大理王朝舊都林三陰的動作,特來報告。”
“直接說事,以後在我這,不需要那些俗套,什麼規矩的能省就省。”張七安道。
“好的師叔祖,林三陰,回了王霸宗,似乎有動作。”
“還有嗎?”
“有,林三陰同魔主走得很近。”
“哦,明白了,林三陰這是打算拉王霸宗當入夥的禮物。”張七安道。
“那我們要不要插手?”裘八字道。
“不用,王霸宗與我們有何關係?當下,我們還是時刻提防擎魔島。”張七安道。
經過這幾日的鞏固,張長壽神橋一步的修為得到了穩固。
他揹負雙手,正好走了過來。
“嗯,沒錯,密切關注擎魔島的動向。”張長壽說道。
他眉毛和鬍鬚都白了,看上去仙風道骨,頗有仙人之資。
“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喜歡打打殺殺。”張七安笑道:“師兄,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養老?”
“那擎魔窟的魔道修士若是真的攻打齊夏宗,咱們有勝算嗎?”張七安補充道。
“自然是沒有的。”張長壽摸了摸鬍子道。
“說得這麼坦蕩,咱們齊夏宗,就沒什麼底牌?畢竟曾經也是中州一等一的勢力。”張七安很認真的問道。
畢竟,這是關係到齊夏宗生存死亡的大事。
“底牌?什麼底牌?我怎麼不知道?”張長壽也是一臉認真。
“靠,那咱們還不跑,在這等死?”張七安瞬間無語了。
原本以為掌門師兄還有什麼後招,能抵抗擎魔窟呢。
不想,竟然一問三不知。
“跑?跑去哪裡?天大地大,哪裡能夠容得下齊夏宗?正道容得下?還是魔道容得下,亦或是正道長城外的妖道容得下?”張長壽道:“小師弟啊,你要明白,弱者,沒人能夠容得下。”
“停,師兄啊,這些道理,就不用你說了。”張七安害怕道。
打小啊,這個師兄,可是沒少嘮叨這些大道理,他耳朵都可以聽起繭子了。
“小師弟啊,為了齊夏宗,今日,你該離開了。”張長壽語重心長道。
“你也別嫌師兄嘮叨,再嘮叨,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張長壽微微一笑:“聽師兄一次,走吧。”
“你是來趕我走的?”張七安質問道。
“不是,說了,都是為了齊夏宗,小師弟,你是齊夏宗的未來,你活著,齊夏宗就還在,這也是師傅的意思,師傅踏上正道長城的路時,就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你,當時我不理解,現在理解了。”
張長壽說得很認真,一向摳搜的他,竟然大方的拿出了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