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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夕蘭!你不是說羽浮院裡那賤人沒回來嗎?”白悠柔走出院子狠狠的甩了夕蘭一巴掌,一邊走一邊說。
“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昨日奴婢親眼看著她們三人出去的,奴婢一夜都守在丞相府門口,真的沒看見她們回來…”
夕蘭捂著紅腫的臉,可憐兮兮的說。
“哼!你們還叫我先去給爹爹告狀!幸虧本小姐親自來看了看,不然,你們倆是不是又要看本小姐的笑話?”
白悠柔語氣可怖的說。
嚇得夕蘭夕雅趕緊跪地求饒:“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奴婢對小姐是忠心的,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白悠柔輕哼:“你們最好沒有這種想法,不然本小姐定會讓你們死的難看!”
夕蘭夕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身跟著白悠柔回了清芸院。
“把這個拿去羽浮院。”白悠柔隨意拿起一個簪子給夕雅。
夕雅接過簪子:“小姐,這個簪子是夫人送你的禮物,上面鑲嵌的是珍貴的南海珍珠,這…”
“叫你去你就去,本小姐說出去的話,就會做到,手腳麻利點!”白悠柔漫不經心的說。
一旁的夕蘭臉色難看的給白悠柔捶肩,夕雅拿著簪子退了下去。
夕蘭腦子裡全是白悠說死的很難看的那些話,越想越害怕,看著從小伺候的主子,漸漸的陌生起來。
——醫聖家
白浮歌打著瞌睡,無力的喊著:“住手,你們不要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許墨一臉無語的說:“小毒臉!還不仔細學著你兩個師傅如何出招的!”
“你這是承認了?”張譯海笑著說。
“那還能怎麼辦?你把掌門繼承人的印記都給小毒臉刺上去了,我還能把她那塊肉剜了不成?”許墨沒好氣的說。
白浮歌一聽就來勁了:“好嘞!”立馬起身就開始學。
結束後,白浮歌躺在地上累得不輕,這是她十年的活動量。
許墨和張譯海雙雙揹著手搖搖頭。
“老傢伙,她體能太低了,空有一副好記憶,沒有體能怎麼能行,咱們還是先給她打基礎吧。”
許墨聽後贊同的點點頭。
白浮歌不幹了,蹭的一下站起來說:“不可能!這輩子我都不會運動的!就算我從這跳下去淹死,被你們打死,我也不可能運動的!”白浮歌指著瀑布說。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白浮歌艱難的背上了兩斤柴跑圈。
“真香。”白浮歌滿頭大汗,哭笑不得的說。
“快!跑快點!”張譯海拿著戒尺趕著白浮歌。
“嗚嗚嗚,師傅~”白浮歌一邊跑一邊看著許墨,給他眼神。
許墨坐在一旁喝茶:“乖徒兒啊~忍忍就過去了,為師也是這樣過來的~”
“快跑!休想投機取巧!為師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是能扛著兩頭牛翻越五重山,小小年紀這點苦都吃不得,以後還能做出怎樣的大事?”
“師傅…徒兒一屆女子…”白浮歌艱難的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女子又怎樣?那日你來玄令門時,紅三孃的風采你也看見過了,你不羨慕?你難道想就這樣被關在深宮後院裡?”
“這…我還真不想。”白浮歌誠實的說。
“對嘛,既然你不想,第一步就是改變你自已!只要你有實力,你武功高強,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到時候混跡江湖人人敬畏,多好!”
白浮歌被說服了,許墨看著白浮歌身上彷彿燃起了熊熊大火,奔跑的速度快了起來。
許墨都驚呆了。
結束後,白浮歌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張譯海得意的走向許墨。
“怎麼樣?效果不錯吧~”許墨得意洋洋的說。
“你別把我寶貝徒弟給訓壞了!”許墨倒了一杯茶趕緊走去給白浮歌喝。
白浮歌爬起來三兩口就喝完了,這才發覺剛才被張譯海洗腦了。
“可惡!剛才上當了。”白浮歌心想,自已身為21世紀的現在女青年!竟然被一個空架時空的古代人給洗腦了,大意了!
“徒兒,把這個看看,以後你張師傅教你武功,你正牌師傅我,教你心法內力。”說完便掏出一本書遞給白浮歌。
“老傢伙!你怎麼就是我徒兒的正牌師傅?我就是張師傅?要我說,我才是她正牌師傅!”張譯海在一旁聽到許墨的話,火一下就上來了。
“怎麼?老朽本就比你先成為小毒臉的師傅,我不是的話還能是誰?你啊?”許墨昂昂頭,一臉正派的說。
“哼!我可是在教她武功,我是正牌師傅。”
“那我還教她醫術了呢,我才是她正牌師傅!”
“我是玄令門未來掌門人,我才是她正牌師傅!”
“我還把醫聖令給她了呢!我才是!”
說罷兩人又打起來了。
白浮歌搖搖頭,看著許墨給她的心經:“內功經?”
看了看書名白浮歌便翻看起來。
——將軍府
“主人,不知山上發生了什麼情況,幽戴著和白小姐一樣人皮面具,和白小姐身邊的那個丫鬟回丞相府了,靈也傳訊息來說白小姐身邊不只是被誰設了結界,完全看不見白小姐的行蹤和氣息。”
默一口氣彙報了山上所有的情況,秦澈不知在做什麼,頭都沒抬,良久之後才揉了揉眉心。
“走,我們上山去看看。”秦澈目光深沉的說。
“是!主人。”默心裡暗暗嘀咕,主人終於開啟追妻之路了。
白浮歌一本內功經都看完了,兩個人還在打的死去活來。
“唉~這倆人真不靠譜,是怎麼在江湖上混的這麼好的?”白浮歌吐槽道。
轉頭她自已盤起腿,跟著書上練了起來,白浮歌心想上面都是有步驟的,嚴格的跟著練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便靜下心來全身放鬆,意守丹田,雙手五指併攏,左手掌心向右豎立胸前,右手掌心朝上平放小腹前,行逆腹式呼吸,呼吸使用口吸鼻呼…
白浮歌一邊心中默唸,一邊做著動作。
基本上掌握了方法,整個過程很順暢,白浮歌前所未有的舒坦。
天色漸漸黑了,許墨和張譯海打鬥的動作一頓。
“哪裡來的真氣?”許墨皺著眉問。
張譯海看向白浮歌:“她自已練起來了。”
許墨和張譯海兩人走過去,坐在了白浮歌的身旁,仔細地感受著白浮歌丹田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