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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極快的許墨立馬擋拆,兩人招招致命,招式凌然。
眾人都在看,出來挑戰的是誰,奈何兩人的身影變換太快,根本沒有看清臉。
兩人從臺下打到臺上又從臺上打到祭臺,終於有一個人看清楚那人是誰,大喊一聲:“那是玄令門掌門之子,張譯海!”
許墨聽見眾人在說,他只勾勾唇,看著他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從那以後,我只要和那老傢伙一見面,就必須得切磋一番。”張掌門回憶完後,面容燦爛的說。
白浮歌認真的問:“所以,你們那時誰贏了?”
張掌門微微一笑:“我和他打了幾十年了,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
“這就叫高手過招,惺惺相惜啊。”白浮歌感嘆道。
張掌門就沒有說話了。
看著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木屋,白浮歌說:“到了。”
幾人向木屋走了過去。
屋子裡擺弄草藥的許墨,總覺得身上有點不得勁,索性就走出房間,剛好和眼前幾人面對面撞了一個滿懷。
“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沒毒發而亡啊。”許墨看著眼前身材高大,腰背挺直,肩膀寬闊的張譯海說。
一張四方的臉龐上,雙眼炯炯有神,目光裡閃現出堅定的神色。這麼多年了,雖然他中了毒,但是看起來還是這樣意氣風發。
張譯海看著眼前一身白衣,寬大的衣袖隨風飄蕩,挺拔的身影裡透著一股子難以撼動的傲然風骨的許墨說。
“你這個老不死的不死,我怎麼死?你的死我前面,最好是被我打死。”張譯海說完便對許墨出手。
兩人雖然招招都致命,但是兩人的臉上都掛著激動的神情。
白浮歌從屋裡搬出幾個小板凳,從櫥櫃裡抓了幾把瓜子分給月升月落,就坐下翹著二郎腿看著兩人打架。
月落拉拉白浮歌的衣袖說:“小姐,我怎麼看不清他們的身影啊,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月升說:“你不會武功,所以看不清,我雖然會,但是想把他們招式一一看清也不可能。”
月落聽月升這麼說問:“那小姐也看不清嘍?”
月升看著白浮歌津津有味表情,疑惑的說:“小姐她…這個樣子,應該是看清了吧。”
當然看清了,白浮歌不僅看的很清楚,而且每一招每一式,她都解析的清清楚楚的。
接下來的時間,那倆老年人出招打架,月升月落打瞌睡,白浮歌在那:“嗬!嚯!厲害!”
張譯海,一邊出招一邊說:“那真是你收的徒弟?”
許墨這才瞟了一眼白浮歌,仔細一看坐在那翹著二郎腿的那人,眉眼處與那個小毒臉很是相似,再加上那熟悉的二郎腿。
許墨竟然認出了她,看著她那潔白嫩滑的臉想,看來她的毒解完了,繼而對張譯海說。
“怎麼?你丫嫉妒我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徒弟?”許墨滿臉得意的對張譯海說。
張譯海嘴角直抽搐說:“你那徒弟能看見咱倆打架嗎?就在那兒嗬!嚯!的。”
“哼!你這老不死的別小看我這徒弟,當心她把你這些招式都給你偷學走。”許墨得意的說。
張譯海就是年輕時就看不慣許墨嘚瑟,更何況老了,直接內力凝聚在手心,狠狠一掌劈下去:“叫你別得瑟!”
許墨眼疾手快的避開:“你這個老不死的,看我今天不把你打的滿地找頭。”
兩人用出畢生絕學,直到沒有力氣的倒在地,兩人掩面狂笑。
“老傢伙,我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過了。”張譯海笑著說。
“是啊,上一次這樣已經是十年前了。”許墨轉過頭看著躺在他旁邊的張譯海說。
張譯海的面色逐漸不對,許墨趕緊起來給他把脈,白浮歌也看出了不對,連忙起身跑過來。
“許老頭,掌門他怎麼了?”白浮歌看著眉心緊蹙的許墨問。
“這老傢伙恐怕…活不成多久了。”許墨的聲音沙啞起來。
“沒有辦法了嗎?”白浮歌看著他問。
張譯海這時開口說:“我已經活了這麼久了,夠了,如果不是你師傅的話,我早就沒了。”
“他是被人下了半月毒,這種毒很厲害,是他們玄令門的鎮門之寶。當初為師用盡全身解數只為他剔除八成的毒。”
“那兩成的毒已經沉入骨髓,無力迴天。”許墨垂了垂眼眸。
“老傢伙,你要是不想我死的話,你先被我打死吧,你死在我前面為我開路。”張譯海對許墨開著玩笑。
“去去去!你個老不死的想的美!老子是要活到一百歲的,別詛咒我!”許墨狠狠的剜了張譯海一眼。
白浮歌也坐在他們身邊,看著張譯海說:“張掌門,我今日找到你,其實是想查一件事。”
“什麼事?”張譯海看著白浮歌問。
“我是想查查,半月毒的所有購買者。”白浮歌絲毫不隱諱的問。
“你查這個做什麼?”張譯海奇怪的問。
“實不相瞞,我是當朝左丞相之女白浮歌,我一直在調查我娘燕茴的死因,查到她生前是中了半月毒才去世的,所以才來玄令門打聽的。”
白浮歌其實不知道燕茴到底是不是中的半月毒,只知道順風閣給她的訊息說張家買過半月毒。
只不可能直接問張譯海張傢什麼時候買的毒,只能以這種方法隱晦地打聽訊息。
張譯海微微沉思,良久後才開口:“能從我這得到月半毒的沒幾個,從我成為掌門人後,只賣給了八個人。”
“那你還記得是哪八人嗎?”白浮歌有點焦急地問。
“你確定要知道嗎?能在我這裡買走月半毒的非富即貴,可不是你這個小女娃能夠相比的。”張譯海目光深沉的看著白浮歌說。
“唉!你個老不死的,我徒弟問你就說唄,出什麼事兒我擔著,說。”許墨看著張譯海一口的老者氣派就不順眼。
張譯海狠狠的白了許墨一眼才緩緩開口說:“劉清婉、秦林、張豪旭、喬夢蓮…”
白浮歌聽著張譯海說到張豪旭時,臉色暗淡了下來。果然,和順風閣的情報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