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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小山村裡,桑家四口也在思念中慢慢入睡。
他們相信,離別只是暫時的,重逢的日子一定會很快到來。
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他們將一直默默地守護著彼此,直到重逢的那一天。
桑稚每天都會去後山,那裡是她救了即墨承允的地方。
她坐在石凳上,望著遠處的山巒,心中對他淡淡的思念。
她記得他講述外面世界的奇妙,跟她說有什麼疑惑可以找他解惑。
每次遇到困難,她都會想起他的鼓勵,那股力量彷彿穿越了時空,陪伴在她身邊。
桑稚的弟弟桑文松,也開始模仿即墨承允,用樹枝在地上畫地圖,嘗試理解大哥哥口中的江湖。
他常常問爹孃,即墨承允哥哥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會看到什麼新奇的事物。
每次提及,一家人都會陷入深深的回憶,彷彿即墨承允從未離開。
桑父桑母在田間勞作時,偶爾會抬頭看向遠方,想象著即墨承允正在哪個地方奔波。
他們開始用心照料家中的每一株作物,每一片菜園,彷彿這樣就能傳遞他們的思念和祝福。
日復一日,一封來自遠方的信件打破了桑家的寧靜。
而在外的即墨承允,歷經艱險,終於處理完了緊急事務。他沒有忘記桑家,寫了一封信,讓信鴿帶回臨山村。
桑稚捧著信,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信中,即墨承允描述了外面的世界,他的冒險和挑戰,還有他對桑家深深的思念。
他告訴他們,他已經安定下來,就是回去以後一直有事在忙,有機會一定會回來。
桑稚一字一句地念給父母和弟弟聽,每讀完一段,他們都會心一笑,彷彿即墨承允就在他們身邊。
桑文松興奮地問這問那,桑稚耐心地解釋,彷彿自已也成了那個見過世面的人。
桑母看著孩子們,心中湧動著欣慰,她知道,即使即墨承允不在,他的影象也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們的心中。
她暗自許願,希望這個有情有義的孩子能在外面的世界找到屬於他的天地。
自從那天收到過即墨承允的信件,大家知道他已經平安到了地方,也就放心了。
畢竟,那天走的時候,看他的臉色並不好。
前一天還說要多待兩天,轉頭卻在大晚上的就要趕路出發,那肯定得有不得不提早走的苦衷。
……
自家這麼長時間一直在鎮上集市擺攤賣小吃食,也不能指望村裡人一直不知道。
總有那麼一天,被村裡人看見傳回來的,不過比桑稚預估的傳回來的晚了很多天。
按照桑稚的預估,應該早幾天就會有村裡人知道自家在鎮上做小吃食生意賺到銀錢啦,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才在村裡傳開,也是沒有想到的。
不過,傳開了倒也沒什麼壞處,反而給桑稚家帶來了更多的客源。
原本只是鎮上的居民來光顧他們的小吃攤,現在就連村子裡的人也有一些比較富裕的家庭來品嚐他們的美食。
雖然村裡人來賣的,一般都是一些外形不太好的瑕疵糕餅之類的。
桑稚的父親桑向武看著熙熙攘攘的客人,笑得合不攏嘴。
他一邊忙碌地炸著金黃酥脆的油條,一邊對桑稚說:“稚兒,你的眼光真是不錯,咱們的小吃生意越做越好了。”
桑稚笑著回應:“爹,這都是您跟娘手藝好,我只是提了個建議而已。”
“閨女兒話不是這麼說的,那主要的糕點方子可都是你教我們的。”桑向武激動的說。
“哪有您說的這麼重要,還不是您們有天賦還手巧,能做的出方子上的糕點。”
雖然生意紅火,但桑稚並沒有忘記那天晚上父親的臉色。
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父親那天為什麼要突然提早離開,他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題?
日子一天天過去,桑稚家的小吃攤成了鎮上的一道風景線。
每天都有無數的人為了品嚐他們的美食而排隊等候。
桑稚也在忙碌中漸漸忘記了那個疑問。
直到有一天,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小吃攤前。
那是桑稚那個不著調的大伯,桑向文。
此時的他一臉憔悴,看起來好像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桑向文看到桑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來打了個招呼:“稚丫頭,可是有好一段時間不見啦。”
“大伯,您怎麼有空來了?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桑稚有些驚訝地看著大伯桑向文。
畢竟,自從幾年前發生了那件事之後,自家與大伯家基本上可以說是斷了來往。就是過年過節也是不走動啦,不要說平時不年不節的,那是在路上碰到能打個招呼都算好的。而偏心大伯一家的爺奶,年節養老錢照拿,可看到自家老爹照樣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然而,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好幾年都不搭理自家的大伯,今天會找自已搭話,總感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大伯桑向文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家裡沒事,是我有點事想找你爹幫忙。”
桑稚聽是找自家老爹,立馬說道,“大伯,我爹剛剛出去給人送貨去了,您的等一下。”
“那我去找他去,稚丫頭你跟大伯說一下你爹是往哪兒去的?”大伯急切的問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爹只跟我說他出去送貨,可沒跟我說是哪戶人家?”桑稚頓了頓,才不好意思的回答大伯道。
“向武做事真是不靠譜兒,這能上哪兒都不跟家裡留一句話呢?萬一家裡有急事,都找不到人,你說不得急死個人啊!”桑向文急的原地轉了幾圈,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大伯,咱家沒啥大事需要找爹。”桑稚在一邊不急不慌的搭了一句話。
在一邊忙著的松兒,就聽不得別人說自家的不好,虎這個臉直接懟了回去,“大伯,我們倆家都好幾年不走動啦,您能有啥急事找咱爹的?”
咱弟弟真是沒有白疼他,他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簡直是我的百分百的嘴替啊!
桑稚心中一動,她想起了那天父親的臉色。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