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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何雨柱順手買了一些大白兔奶糖,留著回大院分喜糖用。
李秀梅則是東瞧西望,雖然永泰莊離城裡不到30公里的距離,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城,看什麼都稀奇。
等回到了大院,天已經擦黑兒了。
該放學的,下班的,都回了家。
“媳婦兒,這就是咱大院,南鑼鼓巷95號。”
何雨柱領李秀梅進了前院。
閻埠貴依舊在擦他那臺寶貴的腳踏車,冷不丁一抬頭,見何雨柱拉著個大美女進院,哎呦一聲。
“柱子,這位是......”
“這是我媳婦兒,李秀梅,今兒剛扯的證。”何雨柱笑著把結婚證一揚:“瞧見沒,哥們兒也是有證的人了。”
又對李秀梅道:“秀梅啊,這是管著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小學教師,你喊他閻老師就成。”
“閻老師好。”
“哎呦,好,好,這姑娘長得可是真俊吶,柱子,你有福氣啊。”閻埠貴呵呵的笑道。
心裡卻輕笑了聲,暗道傻柱子還是太年輕了,娶了個農村媳婦兒,現在農轉非可是甭想轉,以後再生幾個孩子,定量不夠吃有他受的。好看?好看能當飯吃是怎麼著啊?
當然了,這話不能明面講出來就是了。
“來閻老師,吃糖吃糖。”何雨柱抓了五顆糖遞給閻埠貴。
閻埠貴笑呵呵接了過來,這糖雖然不多但給家裡孩子甜甜嘴也好。
“柱子,哪天辦酒席啊?到時候三大爺幫你收份子錢,幫你寫喜字兒,隨便給點潤筆費意思意思就得。”
“酒席,等週末的吧,我這今兒剛請了一天假,連著請不合適。”
寒暄幾句後,何雨柱來到了中院。
中院相比前院,熱鬧了不少。
賈張氏正抱著肩膀跟幾個婦女一起侃著大山,易中海掃完門前雪之後又把整個中院給掃了掃,熱心腸的人設時刻保持。
秦淮茹在水池子洗碗,許大茂跟婁曉娥還有揹著手的劉海中,正對著易中海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而當何雨柱領李秀梅一過來,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了。
“嘿?這就把姑娘領回來了?”易中海掃雪的動作一停,直起腰笑道:“柱子,這不趕緊給大傢伙介紹介紹?”
“這我媳婦兒,李秀梅,永泰莊的,都瞧瞧都瞧瞧。”何雨柱把結婚證四下顯擺了一圈:“哥們兒是有證的了,合法的了,一個個的別偷摸去舉報我跟女同志瞎搞男女關係奧,尤其是你許大茂。”
眾人聞言哈哈一樂。
許大茂也笑罵道:“去你丫的傻柱,給你娶個漂亮媳婦兒這把你飄得,美的找不著北了吧你是?”
許大茂面上帶笑,心中發苦。
傻柱這就找到媳婦兒了?
還他嗎的這麼好看,把我家曉娥都給比下去了,真是走了狗屎運,一朵鮮花被他採了去了!
許大茂不住的打量李秀梅,暗道可惜,可惜傻柱動作太快,直接結婚了,不然的話自已倒是有機會勾搭勾搭,最次也得給他攪合黃了才好。
“見著好看的你就挪不開眼睛,我掐死你個臭流氓!”吃醋的婁曉娥在他腰間狠狠一擰,小聲的罵道。
“秀梅啊,這位是管中院的一大爺叫易中海,軋鋼廠的八級鉗工。”
“這個叫張...你管她叫賈張氏就行了,那是她兒媳婦秦淮茹。”
“這是管後院的二大爺叫劉海中...”
“這孫子叫許大茂,外號傻帽。”
何雨柱把眾人都介紹了一遍。
等輪到許大茂的時候他不樂意了:“嘿我說傻柱,我啥時候叫傻帽了?你可別在嫂子面前埋汰我!”
“我呸,許你們管我叫傻柱,不許我管你叫傻帽了?”
何雨柱掃了眾人一眼,笑罵道:“哥們現在也是成家的人了,以前我無所謂,但誰要再傻柱傻柱的叫我,連帶著我媳婦兒臉上也無光彩,可別怪我翻臉。”
大傢伙哈哈一樂,倒還真就沒人再叫他傻柱了,至少當著面不會再叫了。
李秀梅一一和眾人問好,大傢伙又圍一起聊了會天后,何雨柱就領著媳婦回了屋子。
其他人沒走,依舊侃大山,但話題內容已經全圍繞著何雨柱展開了。
“媽的,二大爺,你說這玩意上哪兒說理去呢?傻柱長那熊樣,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他憑啥啊!”許大茂憤憤不平的說道。
劉海中聞言,揹著小手輕輕搖頭:“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
婁曉娥也一噘嘴道:“還說人家傻柱呢,我這朵花不也插你這牛糞上了麼?你長了張驢臉,還說人家傻柱呢,你也沒好哪去。”
許大茂一聽就炸毛了:“嘿,你他嗎的臭老孃們,你說誰驢臉呢!”
“你敢罵我?”婁曉娥眼睛一瞪:“我說你呢,怎麼著吧!”
“那我就罵你了,怎麼著吧?”
“想打架是吧?”
“嘿,你個老孃們,你看我今天不收拾你的!”
兩口子邊撕吧邊罵,一路回了後院。
易中海見了對劉海中笑道:“老劉,你後院住戶眼看著打起來了,還不趕緊的過去拉拉架?”
“哼,我心裡有數!”劉海中輕哼了聲,扭頭就走,沒搭理他。
易中海搖頭笑笑沒當回事,只是看向何雨柱的屋子心內發苦。
“柱子果然還是沒跟秦淮茹走到一起,這結婚了,眼看著就要生孩子,以後有了牽掛,還能給我養老麼?應該...能吧?柱子是個人性好的,只要我一門心思對他好,我就不信到老了他忍心瞧著我孤苦無依不管我......”
事到如今,易中海也沒別的辦法了,只有大巧若拙的,一門心思的對何雨柱好,企圖用真心換真心。
說白了,易中海再有算計,再有城府,也就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罷了。
“呵呵,傻柱那王八蛋也是個眼皮子淺的,娶個農村媳婦,好看頂個屁用,以後定量不夠吃,他就知道後悔了!”賈張氏碎碎唸的咒罵著。
這話聽在秦淮茹耳中倍感刺耳。
她,不就是農村媳婦兒麼?
秦淮茹看向那曾經時常踏足的小屋,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陣的悔不當初。
要是自已沒用饅頭換饅頭,沒把名聲搞得那麼臭,傻柱就是自已的了吧?
現在人何雨柱有了媳婦兒了,自已更是得靠邊站,至於其他的念頭,想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