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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古今令興奮地睡不著覺,他一直讓人密切關注華溪院動靜。
原主雖然是庶出,但是他自幼養在嫡母身邊,也是嫡子。
只要文南溪死了,他就是新的世子。
然而,他等了一晚上,由興奮到焦急,一直等到天亮,“華溪院還沒有訊息嗎?”
“主子,沒、沒有訊息。”平和不明白主子在等什麼訊息,自從主子摔下馬後,人變得越來越奇怪。
“下去吧!”古今令煩躁地揮退平和叫出系統,“你的毒藥沒有作用。”
系統只回道,“系統出品,質量無憂。”
古今令簡直不能和這個智障溝通,“你是看著我把毒下進去的,但是現在他沒有中毒,難道不是你的藥沒有作用嗎?”
系統經過分析之後反問古今令,“宿主確定目標吃下了有毒食品嗎?”
“這……”他不確定,他怎麼忘了還有這一茬,看來文南溪沒有吃他送給他的東西,“為什麼?”
呵!什麼哥哥弟弟,面上說的好,背地裡還不是防備著他。
算了,他還有毒藥,買通他身邊的人悄悄下毒也是一樣。
文南溪的傷養了一個月,這期間聖旨和賞賜也下了。
值得一提的是昭國和北越國接壤的寒州發生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役,這極有可能是北越國的試探。
鎮守北疆寒州的江述將軍早有防備,未讓北越國佔得半分便宜。
接下來就是兩國邦交的問題,而江述這邊想派人回京城述職,龍興帝許可後,陳翔風爭取到了這個機會。
一兩個月前,七公主信中的質問讓她一刻也無法安心。
陳翔風回到京城之後當天進宮面聖,雖然江述老將軍說是要述職,但其實是有一件重要的密信需要她親手呈報給龍興帝。
“辛苦陳將軍了,回府休息去吧。”
“為國分憂,末將之職。多謝陛下關懷,末將告退。”陳翔風是寒門出身,她的母親和七公主的生母乃是閨中摯友,是以兩人才有些淵源得以相識。
文南溪傷好之後,謝長塵和張止揚設了個小宴為他慶祝。
雖然罪魁禍首大王爺已經被處置,但謝長塵覺得皇上給的補償有點小家子氣,“冰魂尚主,下一代本來就有個侯爵之位,或許到時候可以寬寬手不必降爵。怎麼皇上還下了不降爵的聖旨?我覺得有點虧。”
張止揚也這麼覺得,“不過好歹還有個世子封號,眾多世子之中,冰魂現在算是獨一份。”
對於朋友們的不公,文南溪笑了笑,“其實這補償是很實在的,如果我與公主沒有後嗣,過繼族中子弟,這侯爵之位也還是在的。公主那的侯爵之位,必須是公主血脈。”
謝長塵也知道這個,“但是我覺得這個擔憂多此一舉。”
這一個月來,文南溪有悄悄問過流風是不是公主吩咐,流風自然回答的不是。
文南溪也終於知道自已和公主之間的緣分如何了。
張止揚卻想到了另一層,他猜測地看向文南溪,“冰魂,你會這麼說是不是……”
謝長塵也反應過來,他詫異地說道,“怎麼,公主不喜歡你?”
文楠溪簡直無奈又無語,“我說你們倆,今天不是慶祝我還活著嗎,怎麼抓著這點事兒不放了?”
見他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謝長塵和張止揚自然也不再揪著。
“誒,北越派了使臣出使我國。”張止揚身在官場,有些訊息比他們二人要靈通。
說起這個,謝長塵拉著臉沒個好臉色,“出師無名,夜半偷襲,堂堂大國什麼德行?竟然還有臉派使臣,呵!”
“我聽說北疆的陳翔風將軍回京述職,按理來說是沒有這樣的規矩,看來其中或許有些塘報不方便寫的事。”文南溪這樣猜測。
張止揚也贊同,“有可能。”
謝長塵轉著酒杯,“看來有風來了。”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海天海地聊。
午過,謝長塵率先提出告辭,“差不多散了吧,我今天答應了夫人要早點回家。”
張止揚問文南溪,“你還有事嗎?”
文南溪搖了搖頭。
張止揚笑道,“既然這樣,都散了,我也要早點回家。”
三人剛走出房間,有一個穿著一身勁裝的人找上門來,“不知哪位是明熙世子?”
看著面前面容冷峻,英姿颯爽的男子,文南溪溫柔地笑道,“在下便是,不知閣下是……?”
“在下定遠將軍,陳翔風。”他出了皇宮,回到府邸便命人去打探文南溪,得知他正在風味齋,便匆匆趕來。
沒想到他就是陳翔風,文南溪不知他有何目的,“不知將軍來找在下,所為何事?”
陳翔風瞟了兩眼謝長塵和張止揚,“一些私事。”
“世子,將軍,再會。”
“告辭。”他們二人便識趣地先行離開。
文南溪命小二重開一間包廂,邀請陳翔風,“將軍,請。”
二人落定後,文南溪開門見山地問道,“在下與將軍素昧平生,不知將軍找在下是為了什麼私事?”
陳翔風嘴角勾起,好似在笑,“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私事。淑妃娘娘與家母乃是至交好友,說句大不敬的,我一直將公主視為妹妹,所以本將軍才會想要見一見世子殿下。”
淑妃,七公主的生母,“原來如此。”文南溪心中已經沒有了對新婚生活的嚮往和激情,但該做的面子功夫,他一樣不會落下。
文南溪當即站起身來向陳翔風保證,“請將軍放心,在下絕不辜負公主!”
陳翔風感覺心頭一片難言的苦澀,“那就好。”
不好又如何,聖旨已下,一切皆成定局。即使沒有聖旨,她也不可能……
陳翔風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可有些東西她無法改變,她認真地觀察起文南溪來,“世子殿下果如傳言一般謙和溫潤,溫文爾雅。”
這樣的人,定能與她詩歌相合,琴瑟和鳴。不像她,做不來詩彈不了琴,更不懂風花雪月。
陳翔風不想繼續和文南溪待著,她站起身來努力擠出一抹笑來,“本將軍剛剛回京出來得匆忙,什麼禮物也沒帶,下次準備一份厚禮,恭賀世子新禧。”
“將軍客氣。”
“告辭。”
“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