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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訊息還回的好好的，怎麼現在人就不見了？到底去哪裡了？”
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約好人的姜白湯沒在診所找到人的去了葉小羽家裡也找了一圈，沒見人，回到了敞開門的小診所裡，現在他是給人發訊息也不回了。
再沒找到人，他都沒開始吃，估計就要被永仲哥接回去了。
對面的巷口傳著微弱的動靜，橙黃黃的路燈下一隻血肉模糊的手從巷口伸了出來，“救……阿羽。”
是酒保的聲音，姜白湯看到那雙血手，瞳孔一縮，趕緊跑了過去，看到倒在地上的酒保，一身灰色的衣服都被粘稠的血液染紅了，奄奄一息仍在叫著葉小羽的名字。
“地下夜...色！他被人賣了，救他。”梁譯堅持到人來，說完這句話，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肯定又是那幫追債的乾的好事！姜白湯趕緊翻出了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等救護車來了，把人安全的送到救護車上。
焦急的跟永仲哥打了一通電話，就打著計程車趕去了地下夜色找人，地下夜色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是滋生出情色交易和犯罪的搖籃。
姜白湯幾乎掏空了永仲哥這半個月給他的零花錢才買了一張低階入場券，只能在外圍站著看，被賣的葉小羽儼然是在流入了最裡面，姜白湯只能趁機打昏一個工作人員，裝扮一番混進去。
——
“那輛勞斯萊斯的車主發瘋了，這又不是高速，開這麼快的車。”
“有錢人都任性。”
路人視角下疾馳的車連闖了幾個紅綠燈，被身後的交警追著拿喇叭喊停。
心急如焚的商永仲最終還是被交警攔下了，分扣沒了，駕照也吊銷了，剩下的事商永仲打電話交給助理和律師處理。
攔下一個騎摩托車的少年，商永仲把手上的表摘下丟給了他，對上少年看著他的表滿臉錯愕的表情，語速極快的說道：“車給我，我老婆出事了，我要去找他，這表夠你買很多部這樣的車。”
少年愣了幾秒，他可沒有眼瞎，認得這表大幾百萬呢！
這處有監控，也不怕這人訛他，趕緊跳下了車，把頭盔摘了下來給了商永仲。
商永仲戴上頭盔，騎著摩托車疾馳趕到了夜色。
買了一張高階入場券，帶上了一副鑲鑽的面具，這張面具就是尊貴的VVVIP排面的象徵。
幾乎所有工作人員都爭著搶著殷勤帶路。
今夜的觀賞主題是“主的調教”“發q的野狗和少年”……這些都只是觀看類的節目。
而“囚籠的金絲雀們”則是今夜壓軸出場的賣品。
一旦售出即終身制，最吸引人的是主辦方擔保將人玩死了都不算犯罪的買賣。
後臺燈光曖昧的紅毯走廊上，一個帶著狐狸面具，露出半截精巧下巴和紅潤的嘴唇，腳踩紅高跟，穿著一身若隱若現的紅旗袍，胸前扁平的男侍彆扭的用手擋著旗袍劈叉到大腿根部的開口，走起路來自帶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此人正是姜白湯，他替身過女人，自然也學習過女孩子穿旗袍走路的姿態，邊走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男的工作人員，結果這...這。
姜白湯扯著劈叉到大腿根的開口往下拉了拉。
小羽在哪？這漏風的破衣服他不想穿第二次了。
姜白湯耳尖聽到了小道訊息，才摸到了關新人的地方，應該就在前面了。
姜白湯加快腳步朝前走。
結果，到拐角就被一個戴著小貓面具的女人拉住了。
“狐狸，今天新來了個的貴賓，不近女色，看著也不像是來玩的，你去試試，摸一摸他的底細，別是警察派來的臥底。”
姜白湯不敢開口說話，被她硬拉著塞入了一個包廂。
一進去，那些個排成一排衣著暴露的女人都看著他，他跟坐在包廂裡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頭髮絲略顯凌亂的男人兩兩對視，兩人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姜白湯嘴唇動了動，見對面的視線緊盯著他的大腿，眼神晦暗似翻湧著些許怒氣。
姜白湯的指尖絞成一團，他也沒有想到永仲哥會來的這麼快。
女人們也是留意到了商永仲的目光落在狐狸身上落的久，笑盈盈的把姜白湯推進男人懷裡，道：
“爺，他是我們夜色的狐狸，模仿女人的聲線一絕，甭管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都能被滿足到，就讓他先陪您玩玩吧！”
“你們先出去。”
隔著面具的聲音低沉中透著一種口渴的沙啞。
等女人們嬉鬧著出去。
姜白湯趴在商永仲懷裡，半邊的腿被揉的發麻，感覺有些大事不妙，果斷的軟聲道歉：“哥哥，我錯了。”
商永仲眸光有些陰沉，看著懷裡穿著身性感旗袍，戴著半邊狐狸面罩露出一截小巧的下巴，顯得又嬌又媚的人。
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摘了面具：“寶寶，你太不聽話了，這副樣子給多少人看了？如果這個包廂裡的人不是我，你穿成這樣有多危險，知道嗎？”
帶著氣悶的吻有些沉重粗魯。
姜白湯被吻的喘不過氣來，永仲哥今天格外生氣，本來出一趟門都不輕易放讓，他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穿這樣的衣服又被永仲哥發現了，他真不敢造次。
永仲哥親著他嘴巴疼，被扒了底褲說不定要把他烙成什麼樣，姜白湯身體一抖，委屈巴巴。
“永仲哥，我的好朋友被人賣到了夜色，我要救他，帶的錢不夠，就只能這麼混進來了，不是故意穿成這樣的。”
“救朋友，那你自已呢？我要來不及趕過來你怎麼辦？”
商永仲對著姜白湯的鎖骨又親又咬，“寶寶，你太不自量力了，缺錢？哥哥該讓你好好記住怎麼利用哥哥做事。”
姜白湯被咬的一哆嗦，就像一隻被野獸叼住的兔子。
這裡視野開闊，左手邊那塊大而透明的玻璃可以將外面鬨鬧的人群一覽無餘，像是外面的人一抬頭就能看見裡面的情景。
姜白湯羞恥心氾濫，咬著唇，好不容易併攏的腿又被掰開，都要哭出來了。
“老公，求你了，不要在這裡，這沙發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好髒，而且...我討厭這！”
商永仲撈起人低頭纏吻，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沙發上，讓人躺上面，重新覆了上去，撕了擺在明面上的方形片套上。
再哭，再鬧，說的話他也一概置若罔聞。
姜白湯被人抱著，恍惚的看著玻璃窗外人聲鼎沸，又緊張又刺激，就剛才那麼幾下，他眼淚都要流乾了。
現在連踹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又啞又委屈，“商永仲...你最討厭了！外面看不見裡面，你又不早說！”
“寶寶，我怎麼會捨得你被人看到呢？”商永仲吻了吻姜白湯後頸，耐著性給人繫上旗袍釦子。
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兩雙腿被旗袍裹得極為漂亮，白生生的更顯修長，怎麼看都看不夠，眼底翻湧著痴迷，“寶寶，以後在家穿旗袍，怎麼樣？”
“死開，大變態！”姜白湯生氣卻又無法動彈。
他現在真像是被釘了釘子的門，被釘在這變態的腿上下不來。
“寶寶，你誤會了，我只是你格外有感覺。”
商永仲恢復往日溫和的眉眼間浮現出一絲笑意，微微一動，便讓身上的人軟了腰。
外面“囚籠的金絲雀們”的拍賣活動拉開序幕。
螢幕上的金額在滾動。
姜白湯在一排人之間看到了葉小羽，脖子上被拴著鎖鏈，狀態很不對勁，他們應該是給人下藥。
“永仲哥，救他，二號。”看中葉小羽的還不少，在這裡的能是什麼些人啊？
都是些有重口味癖好的人，來買X奴的，壓根不會把人當人看，姜白湯有些著急。
“寶寶，你要知道我只給老婆花錢。”商永仲扣著姜白湯的下巴不讓他看臺上那些的裸男，吃味道：“別的男人光著身子有那麼好看嗎？”
“不好看，都沒有老公身材好。”姜白湯扭頭對著商永仲的嘴親了一口，撒嬌道：“老公你最好了，幫幫我。”
“好。”商永仲嗓子眼緊了緊，“老婆，動一動。”
姜白湯主動的轉身，纏著商永仲，親一口就報一次價。
第一次輪到自已幹賣力氣的活，姜白湯整個人都要累虛脫了，他覺得演十場武替都沒有這麼累。
等到葉小羽被人帶進來，隨同進來的一群人裡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男子指著姜白湯控訴：
“老大，您可得為我做主啊！就是他！他打暈了我，溜進來搶我客人，指不定就是對家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