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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變態是不會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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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她低頭看了看手裡捏著的體溫計抬頭對躺在床上的時衡說道:“體溫℃,時衡哥你發燒了,我還是去給你請假吧。”

“嗯...謝謝了,小孤酒。”

房門被孤酒咔嚓一聲關上,時衡的房間歸於一片寧靜,只有時衡一人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皺著眉頭。

他因為發熱與頭疼而面色潮紅,四肢乏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的蓋著被子,生怕會有寒風進來導致身體受寒。

“我給請好假了,時衡哥你就躺著吧。”不久後房門又被開啟,孤酒走了進來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印有貓咪圖案的呼叫器,輕輕走到了時衡枕邊放了下來。

她仔細的叮囑著:“這個是喵喵姐的呼叫器,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叫她。”

“...嗯好,那個...雲清和神虞呢?他們倆不是不去學校嗎?”

“雲清昨天晚上突然有事走了,神虞貌似是有個什麼科技展覽邀請他,所以也不在,今天家裡只有你和喵喵姐了,如果餓了你也只能叫喵喵姐,畢竟小九沒有做飯的功能。”

“好吧...走吧走吧,快去學校吧,別遲到了。”

“嗯,好~那時衡哥你好好休息。”

今天是週一,或許是因為前天掉進湖裡,晚上被攻擊,昨天又掉進了湖裡的緣故,一大早晨剛剛睡醒,時衡就感覺渾身痠痛,四肢乏力,頭昏眼花的。

看著孤酒走了出去並把門關上,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冬季的房間裡瀰漫著寒氣,即使他死死的蓋緊了被子也止不住的打顫。

疾病的疲憊感籠罩在他身上,催促著他趕快休息,時衡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雖然鼻子很難受,但是他用嘴呼氣,氣息還是慢慢地平緩了下來。

房間隨著時衡的睡眠重新歸於平靜,窗外的積雪也隨著時間而融化,透過一層薄薄的霧氣可以微微看到清晨的太陽。

鈴木燈的房間裡

此時她臉上掛著擔憂地看著顯示器,鈴木燈抱膝坐在椅子上,黝黑的長髮散著光澤搭在靠背上,白色的衣襬自然的垂到地上,在臥室裡她都是穿著一件潔白的和服。

顯示器上是時衡的房間,陰暗的房間裡,桌子上除了一臺顯示器擺放著,還有一副塔羅牌詭異的發著幽藍色的光芒。

瞧見著顯示器裡已經睡下的時衡,鈴木燈擔憂的神情也是放鬆了下來:“走吧,去看看。”

她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慢慢褪去了衣袍,露出那嬌小玲瓏的身材,在顯示器的光線下,那曲線玲瓏有致,彷彿精心雕琢的作品。

面板白皙細膩,如同上等的瓷器光滑無瑕,她的氣質如此清冷,但一舉一動又有些天然可愛,如同一隻倉鼠鑽進管道一樣從上到下穿上了衣服。

隨時拿起桌子上的塔羅牌,揣進衛衣的口袋裡便走了出去。

走廊上有著各種型號的小九,忙忙碌碌的進入各個房間打掃衛生,還有一些會選擇跟在鈴木燈身後。

由鈴木燈開發的喵型號機器人,有著各種各樣的型號,平日裡的廚師機器人、固定任務的衛生機器人、夜晚訓練的戰鬥型機器人,但每個小九都有戰鬥能力,只是任務劃分罷了。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時衡房前並停下了腳步。

輕輕一揮手,機器人開始分散而去,只留下鈴木燈一人站在門前,思索著什麼。

該不該開門,萬一沒睡著怎麼辦,如果他認為我是個奇怪的人怎麼辦,畢竟這個時候他還不認識我,怎麼辦,怎麼辦!

她就在門口蹲了下來,閉上眼睛,雙手抱著小腦袋慌亂的搖了搖頭,腦子裡想著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

冷靜,冷靜下來鈴木燈,萬一時衡睡著了呢,對不對?都好幾年沒有看到他了,就看一眼,就算被發現了,就說是擔心他不就可以了。

心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同意著自已的想法,她重新站了起來。先是給自已想了一個理由,試著讓自已心安理得下來,心裡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她還是上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那個,時衡...”她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湊到時衡耳旁輕輕的試探著。

見時衡真的睡著了沒有動靜,她的膽子也隨著大了起來。

她伸出了纖細的手指,粉嫩的指尖伸向時衡的臉,嘴角壞笑著,眼裡流過一絲俏皮。

伸手捅了捅時衡的臉蛋,心裡也不禁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自已望向他那副憧憬的樣子。

“那時候我還很小吧...”,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緊接著想到了什麼便慌張地把手收了回來遮住自已的臉龐,眼神飄忽不定,精緻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

慢慢壓下心裡的情緒,她託著腮,眼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名救過自已的男孩,嘴角也是透露著一絲甜蜜的笑容。

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上半身慢慢的彎了下去,二人臉的距離不過一拳,鈴木燈閉上了雙眼,心裡下了某種決定,慢慢的低下了腦袋。

“那個...鈴木燈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麼?”

突然聽到了時衡的聲音,讓本就害羞的她身體一僵,迅速地抬起了頭來,慌張的對他擺手,心中預先準備的理由甚至的忘了。

“沒...沒什麼!我看你躺的不舒服而已,所以過來幫你重新整理一下,對,整理一下。”

其實在鈴木燈捅時衡的時候他就醒了,只是摸不準這個人想幹什麼而已,直至眼前突然一暗,鈴木燈的髮絲又讓他的臉有些癢,他這才睜開了雙眼。

“哦...是嗎,那謝謝。”看著鈴木燈黑色的長髮下露出的耳朵尖染上了粉色,時衡也就不點破了。

“沒什麼,感冒好點了嗎?”鈴木燈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託你們的福好了很多,只是感覺燒沒有退,只是最少不會感覺頭暈了。”

“你不會染上詛咒了吧?”

“詛咒?”

看著鈴木燈那嚴肅的眼神,時衡也發覺到了自已的發燒,似乎不是什麼簡單的發燒。

“對,如果昨天你掉進湖裡,親眼看到了那名邪神的話,你的精神應該會承受不住,所以會變弱,然後感冒,不過別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鈴木燈雖然身體嬌小,聲音也是糯糯的,但是卻能十分容易的撫平他心裡的慌亂。

“沒想到才僅僅進了春平莊一週,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時衡感慨道。

鈴木燈也只是看著他沉默不語的坐在椅子上,卻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感受著房間裡的氣氛,時衡胡亂的找著話題:“那個...鈴木燈小姐真的很可愛啊。”

說完時衡才反應過來。

看著鈴木燈白淨地臉頰上出了的紅暈,如同晚霞映照下的雲霞,他只是看了兩眼就不由得出了神。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反應過來時衡也是臉紅的解釋著。

卻見鈴木燈紅著臉低下了頭,她的肩膀顫抖著,晶瑩的淚珠在她眼眶裡打轉,閃爍著令人憐愛的光芒。

跳下椅子,踱步走到了門前,側著臉說道:“謝謝,你可以叫我喵喵的。”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將門關上便背靠著門捂著臉,眼眶裡的清淚流了下來,鈴木燈連忙捂住臉頰,嘴唇微微顫抖。

他誇我可愛,嘿嘿,鈴木燈心裡想到,臉頰的紅暈更甚一步,輕輕咬住自已的下唇,試圖壓抑住內心的喜悅,但那種甜蜜的心情如泉水般湧上心頭。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已的心情,但嘴角還是止不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她的內心始終無法平靜。

同一時間的屋裡

好可愛啊!!!這個世界上原來有這麼可愛的生物嗎?這是人類?已經超越人類了吧。

房門嘎噠一聲被關上,時衡在床上坐了起來,用睡衣的衣袖遮住了自已的臉龐,試圖讓自已忘記剛剛那少女的臉紅。

讓我叫喵喵嗎?話說喵喵小姐為什麼湊自已這麼近,可惜了自已鼻子不舒服,不然自已應該可以能夠聞到喵喵的體香吧。

臉紅的不得已,轉身把枕頭抱了起來在床上打滾。

該不會喜歡我吧,誒~你想什麼呢時衡,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他大膽的猜測著,想到了這種可能又禁不住羞澀的打滾,全然一副沒有發燒的樣子。

轉了幾圈停了下來,他把手搭在額頭,看著天花板他臉色平淡的想道。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多想這種奇蹟般地妄想能成為現實啊,一起去見證同樣的景色,立下誓言,光明的未來啊...

突然,窗戶破碎的聲音打斷了時衡的思路,他抬頭看去,還未看見那人影便被一個大袋子套上,在裡面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道身影沒有停留,直接揹著時衡翻窗而去。

砰的一聲,鈴木燈慌張的開啟了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以及破碎的窗戶,她先是壓下心裡的不安。

將口袋裡的那副塔羅牌拿了出來,雖然祖物只有在夜裡才會發光,但眼下被啟用的狀態,讓它在白天就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

塔羅牌分為22張大阿爾卡牌與56張小阿爾卡牌,雖然這副塔羅牌與市面上的許多樣式都相同,但它時刻都散發著一種古樸的韻味,彷彿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

伸手將牌堆打亂,然後又按照順時針洗牌,橫置於面前,她身上拿起一落牌同樣放置在一旁,又拿起一落讓其變成兩落。

把原先第一落拿起放在了第二落上方,又拿起放到了第三落上方,就這樣又變成了一疊牌,白嫩地小手按壓著讓它以順時針的方向攤開。

心裡也是一邊唸叨著究竟是誰帶走了時衡,一邊從中抽出一張,看著背部散發著微光,她也沒有猶豫,心裡又是默唸一句便將其掀開。

倒吊人,代表著犧牲與理想,安寧而祥和,是一種自我犧牲,將時衡帶走的人是個崇高的殉道者。

她想著,臉色因使用祖物而變得蒼白,但心裡安心的長呼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時衡剛剛躺著的床邊,向前一傾趴了上去,發出細小的聲音。

“早說啊笨蛋,害的我還要用一次祖物。”

————

一處昏暗的洞窟裡,露水嘀嗒嘀嗒的砸在石頭上,彷彿一道交響樂,空氣裡瀰漫著陰森的氣息,一名身披黑袍的人影漫步在這種環境下,身體的四周圍繞著一層淡淡的黑霧。

他突然站定了下來,只聽唰的一聲,閃出一道身影,那身影卑躬屈膝的在黑袍人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暗星大人,隨著訊息的不斷蔓延,許多地方勢力都已經開始找著士峰市匯聚了,但我們想得到的訊息卻一直得不到。”

黑袍人伸出了一隻手,手心處緩緩升起一道黑色的光球,光球將四周的黑暗吸食了進去,黑暗消失了,光芒照亮了那道跪在地上的人影,以及遠處躺在地上昏迷的時衡。

“石亞,我們只需要收集祖物的同時保護好春平莊即可,其餘的事情與咱們無關,記得轉告夜星錄上的所有人。”

“是!暗星大人。”

紫色的長髮落到地上,卻見石亞眼上與額頭分別有著三道傷疤,讓本身美麗的臉顯得格外恐怖,她的氣質陰冷,身上更是穿著一件黑色的夜行衣。

她低頭應道,眼裡流出一絲病態的迷戀,自從她被暗星救出以後已經過了7年了,而現在,暗星大人就是她的神,想到這裡,她不禁感覺身體有些騷癢,臉色也逐漸潮紅。

“還有陳露大人最近也完成了旅行,正在回來的路上,現在士峰市並不安全,是否需要派人手按照保護他。”

只聽暗星輕笑著,彷彿想到了什麼好事,他說道:“不用,那個老妖怪不需要你們保護,除了一些針對他的祖物,很少有人可以威脅到陳露。”

“好了走吧。”他也沒有再給石亞開口的機會,暗星的聲音沙啞,彷彿經過了機器的處理加工一樣。

他話音剛落,石亞便沒有了蹤跡,只剩下他一人與眼前趴在地上的時衡。

將衣袍上的兜帽摘下,露出一副黑色的短髮,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副黑色的眼鏡戴在了臉上。

“那麼,祖物:理想的白朽劍回收計劃正式開始。”

他臉上帶著微笑看著時衡,伸出一隻手啪嘰一拍自已的額頭,咚的一下也暈在了時衡身旁。

洞窟內瀰漫著溼潤的氣息,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岩石的味道,地上是滑溜溜的泥土,踩上去彷彿能感受到大地的脈動。

浮在空中的光球逐漸消失,四周是冰冷而堅硬的石壁,它們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給人一種神秘而壓抑的感覺。

而在這些的最深處,一個金色的屏障內的平臺上,插著一把腐朽的木劍,劍身鏽跡斑斑但卻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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