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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還沒想完就發現星玉緊皺著眉頭像是困在了夢魘中,許白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星玉的夢境——
“呵呵,你怎麼這麼沒用,殺個人都不會,算了,你就只有迷暈他份!”那個人嫌棄的看著星玉。
“嗯...”星玉弱弱的站起來。
“你別老是哭!真的是老是哭老是哭,煩不煩啊你!”
“我知道了...”
“長的不男不女,娘們唧唧的不過好在漂亮。”那人剛想觸碰星玉就聽見春媽媽(花樓的媽媽)進來說“哎呀~你可千萬不要碰他,要不然嚇壞了我的寶貝疙瘩你可賠不起!”
“切!我知道,我不碰他。”
“呵呵,最好如此!”
“就不明白了那些人怎麼就這麼喜歡這個娘們唧唧的呢?”
星玉蹲在床邊上,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
那人看了眼星玉對他翻個白眼就走了,春媽媽立馬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安慰道:“玉兒~來,快起來,來人啊!把這個人帶下去別把我們玉兒嚇到了!快!”春媽媽扶著玉兒回到他自已的房間。
“你先好好休息,春媽媽先出去給你拿飯菜。”
春媽媽走後,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玉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小心點別被他們看到了,你快走吧小梅。”星玉微笑著說。
“噢…好吧…沒事的,你別擔心,幹我們這個的都不會有事。最多被噁心一下。”
小梅走後...星玉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媽媽把飯菜端上來。
“玉兒趕緊吃吧,吃完就睡覺吧。”
“嗯。”
現實……
許白看見星玉哭了,嚇的趕緊起來叫星玉:“星玉?寒星玉?醒醒!”
星玉被搖醒了眼淚依然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星玉擦了擦眼淚說:“我沒事...”
“嗯。”
星玉與許白洗漱完後便去冰清峰主殿了。
“來啦~”
“嗯!”玉晴在許白後面。
“玉兒,我已經寫好了退婚書信,已經給天族送去了。我還叫你姐姐來接你,過幾日應該也快到了。”精令笑著看著星玉。
“嗯...”
星玉就這樣跟著許白他們在冰清峰待著玩了幾天直到精令按以前那些規矩讓許白與玉晴下山去了,他們下山的日子正好是星玉的姐姐來接他的日子。
“姐姐...”
“玉兒!你沒事吧?啊?”星玉的姐姐擔心的看著星玉。
“姐姐...我沒事...你別擔心...我...”星玉還沒說完星玉的姐姐就哭了出來,一顆顆珍珠掉了下來。
“玉兒,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一聲不響就走,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啊?!如果你又有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讓我們全族怎麼辦?玉兒,我們不怕死,不怕天族!你不想嫁我們不嫁!我們就怕你出事!你真出事了你讓我們怎麼和你娘她們交待!”
“姐姐,你別哭了...”星玉幫他姐姐擦眼淚。
“玉兒,你不為自已想想,也要為我們想想,為整個水族想想。”
沈冰水說完星玉的頭就開始疼,星玉疼得直接蹲了下來,沈冰水擔心的扶著他,還沒等精令給許白使眼神,許白就用萬物之力幫星玉檢視,同時也不小心看到了星玉的過去(其中就有星玉夢鏡中發生的事)星玉每天都是那樣過著,直到被沈冰水找到。不過在這之前,星玉在春花樓。沈冰水能找到星玉得多虧春媽媽,春花樓的媽媽其實也是鮫人,她知道星玉的身份,她便一直默默的保護他,就在她快堅持不住時送信給沈冰水。(春媽媽本想等星玉成年了放他走,這樣他才能保護好自已,畢竟在那樣的環境下會早些成長,可她沒想到的是星玉也因此...)沈冰水到的時候,星玉在抱著春媽媽屍體在那裡,星玉呆呆坐在哪,他從小到大都是被春媽媽暗地裡保護的很好。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還是他的春媽媽,他滿是傷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小梅被魔族抓走,春花樓裡的人慌的慌,跑的跑,逃的逃,就他一個人坐在那裡,天族族的人本想去抓星玉,可看見沈冰水來了便趕緊走了。
“春媽媽...”星玉哭啞的小聲的叫著春媽媽。
“玉兒,乖~春媽媽不怪你……。而且啊~春媽媽年紀大了,累了春媽媽想休息了,放心春媽媽叫玉潔宮的宮主沈冰水來接你了,她以後就是你姐姐了...你要乖乖聽話...咳...咳咳!”春媽媽咳了幾聲便在星玉的懷裡化成星灰消散了。
“從小到大都是你陪著我,保護我...可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現在還把我打發給別人”
“玉兒...”沈冰水伸手拉著星玉回玉潔宮。
沈冰水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和星玉處好關係,然後沈冰水被迫讓星玉去天族,他在天族與天族太子周旋……
許白看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星玉...寒星玉...醒醒...”
“你能帶我去一個地方嗎?許白...”星玉想起了一些事抬眸望著許白聲音沙啞。
“嗯,什麼地方?”
“忘...川...海...”星玉有氣無力的說。
“嗯。”許白抱起星玉去前往忘川海。
他們到的時候星玉剛好睡醒了,他們落在座小島上面,不知等了多久星玉的胸口處發出了一道微弱光,那道光慢慢的越來越亮最後直接抽取星玉體內的力量凝聚成了一把鑰匙。星玉剛想去碰就被許白攔下來了。
“想好了嗎?”
“嗯……”
星玉碰了一下那個鑰匙,那個鑰匙就直接動了起來,飛到不遠處停了下來,那鑰匙像有人拿著一樣去開著什麼門。
“這是?”
“封印之門!”精令皺著眉說:“之前我們有到這裡來過,許姐姐還在這裡……不過為什麼我們當時沒有發現。”
“這個應該是專門屬於玉兒的,只有他能開啟。”
那“門”開啟後,就出現了畫面。那畫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一次動盪。星辰不穩,陰雨連綿,萬物生靈不安暴走發狂,海水翻騰,不斷向陸地衝去。
“阿琳~”寒鱗(星玉的母親)站在空中低頭溫柔的叫著楚玉琳(星玉的另一個母親)。
“鱗。”楚玉琳抬起頭深情的看著寒鱗。
寒鱗與楚玉琳同時點了點頭。
“小玉兒...抱歉...”
星玉聽著這句經常出現在他夢裡的話,頓時崩潰,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寒鱗與楚玉琳周圍海水像漩渦一樣圍繞著楚玉琳,寒鱗周圍散發著都是星光點點,水和星光像一根根線交纏在一起,而她們向對方走的每一步,線交纏的更緊更密直至相融成為一體。當她們相擁在一起時,她們的腳下出現了水之印,頭頂出現了星辰之印。隨著海水與星辰慢慢穩定下來的同時她們也在開始漸漸的消失。
“玉兒~抱歉...孃親不能看著你長大了...”楚玉琳與寒鱗消失後出現了一個蛋,那個蛋慢慢的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所以...那個是嫂子?”
“嗯。”
星玉已經哭的沒有了力氣,他無力的坐在地上,許白抱著他。
畫面消失一段時間後,又出現了兩個人——正是是寒鱗與楚玉琳。
他們向星玉飛了過來,“玉兒~抱歉...我們也不想的,可是沒有辦法...”
“乖~不哭了...”楚玉琳擦了擦星玉的眼淚。
寒鱗與楚玉琳靜靜地看著星玉過了一會她們相互轉頭看了一下對方,寒鱗點了點頭。
楚玉琳不捨得與寒鱗一起解開星玉體內的封印。
“玉兒,你體內有我們所設下的封印,這個封印是用來控制與封印你體內的法力。你體內的力量過於強大,我們怕你控制不了才設下的,不過現在我們不用擔心了。”楚玉琳垂眸手中凝聚出一支鳳凰羽說:“玉兒你去找許羽與若桃之子許白,把這個給他讓他以後多多照顧我們家玉兒。你與他有緣,也有劫,你們的一生將會同樣苦,但願他以後對玉兒好一點,也就算他幫他母親她們還我們的情。這他他母親叫我們給他的。”
鳳凰羽落到許白手上瞬間解開的鳳凰封印的第一道,楚玉琳解開了星玉的星辰之力與海之力。
寒鱗伸手摸了摸玉兒的手“獻祭前母親看過一些關於玉兒你片段,你可以誰都不信,但你必須一定要相信許白。”
寒鱗與楚玉琳說完便慢慢開始消散。
“許白是一個好孩子,他一定會好好的照顧玉兒的,不用擔心了。”
“嗯。”
星玉解開封印後身體現在很虛弱,許白沉思了一會抱起星玉直接往主神殿走。
“哥,你去哪?”玉晴跟了上去。
“你自已先下山吧。”
“噢...”
許白抱著星玉到神殿後,神殿自動開啟門。神殿沒有任何變化還是與以前一樣,連一點灰塵都沒有,全是由琉璃建成的豪華宮殿,傢俱,擺設是由諸多不同水晶和寶石製造而成,布料都是由天蠶絲製作,做工精緻,清清冷冷的,如同一個墓。
神殿為三層,許白把星玉放到三樓的床蓋好被子。許白回想看到星玉記憶片段,發現星玉與其他鮫人不同,星玉怕冷怕熱,而且許白感覺到星玉突然的頭疼有些奇怪。許白下樓找一下他母親有沒有留下的蹤跡,這是許白在被精令帶走後的第一次回到神殿。可他找遍了神殿就差把神殿挖開來找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一開始以為李若桃來到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可主神殿會自行打掃的。他走到星玉睡覺的床邊,把星玉踢掉的被子蓋好。
“玉兒,你都知道你母親的事了怎麼還在夢裡哭啊,不像我...我阿孃一點線索都沒留,我從小啊...哼...”
“從小什麼?”星玉啞著嗓子問
“你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給我蓋被子的時候...”
“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嗯...”
許白起身去倒水給星玉喝。
“這裡是哪裡啊?”
“神殿。”
“那這水...怎麼是熱的?”
許白輕笑不過像是自嘲自已剛剛的想法“神殿裡的東西會自行處理,水冷了當然會自行加熱。”
“嗯。”
星玉剛醒之前還哭過幾乎沒有多少力氣拿手裡的茶手有些抖最後水撒在了他身上。
“許白...我衣服溼了...”
“脫了。”
“有衣服嗎?”
“應該有,我去樓下找找。”
“嗯嗯。”
許白下樓的時候,還給星玉倒了一杯水。
許白記得他小時候,他母親給他準備了各種各樣的衣服在櫃子裡給他長大後穿。
因為星玉體形比他小所以他選了一件由絲綢所制的藍白色的衣服。衣服的袖子是白色的燈籠袖,肩膀處有幾條藍色(漸變色)絲繩,繩子末尾有著如同水滴的寶石做點綴。衣口處帶有水痕的條紋,這件衣服只有衣肩上的繩子與下裙襬是藍色(漸變色)的其他都是白色的,外面還有一層薄紗走動時如同水的波動。
許白給星玉拿上去的時候,星玉正在脫衣服。星玉正要準備脫最後那一件單薄的衣服時,許白叫住了他:“玉兒。”
星玉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沉默片刻下定決心轉身邊脫衣服邊朝許白走,潮紅迅速爬滿全身
許白見星玉這反應又叫了一聲星玉聽見。
“怎麼了?”
“衣服。”許白走了過去,把衣服遞給他,臉色不變。
“好看嘛?”
“好看。”
星玉緩緩靠近許白,渾身發燙。
“喜歡嗎?——許白...我喜歡你...”星玉抓著許白的手臂。
“玉兒~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熱。”
“可能...要化...生了。”
“你化生可能比其他人化生難受一點,忍著點。”許白想著把星玉體內的熱氣給引出來。,結果星玉摟著許白的脖子,把他拉下來一點,自已踮起腳親了上去。星玉剛親一口就被許白拉開。
“玉兒...不能,你現在不清醒。”
“我清醒,我現在很熱,你幫幫我...好不好~。”星玉見許白沒回他淚水不爭氣的又從眼眶裡掉下來邊說邊哭“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從花樓裡出來的,嫌我髒!我不髒的,我很乾淨的!你,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許白見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忙安慰道:“你們鮫人化生大約要幾個月到一年或兩年,我總不能...身體會吃不消的聽話,我帶你去……”許白還沒說完就聽見星玉說:“就這一次...好不好...”
星玉滿臉通紅的,耳朵像是被煮過一樣。正當星玉要親上去的時候被許白給點了睡星玉便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星玉醒了之後,已經是中午了,他在水裡泡著。
“怎麼了?”許白把飯菜拿到星玉身邊。
“我…。”
“你昨天不清醒,我就點了你的睡穴。好了吃飯吧。”
“嗯。”星玉臉紅彤彤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個是神殿後面的清心池,有療傷,解熱,解冷,解毒的功效,那就安心在這裡泡著,等到化生結束後我帶你下山。”
“嗯!”
星玉在清心池泡了半年,許白陪了他半年。
半年後……
“我們去哪裡啊?”星玉穿著半年前那件一開始還沒來得及穿的燈籠袖衣。
“先梳頭。”
“哦~”星玉被許白拉把鏡子前梳妝。
許白半扎高馬尾。發冠也差不多是如此。而星玉是把額前碎髮向兩邊往後梳,後面是蓬鬆的魚骨辮。劉海上面一點戴著銀色的一顆顆白星,白星下有珍珠的鏈子跟著頭髮兩邊往後面扎,順著魚骨辮辮到尾。
“帶耳環嗎?”
“嗯?”
“這個。”許白拿了一對藍色的水滴耳環,水滴邊有白色條紋裝飾。
“想看?”
“挺想的。”
“行吧,勉為其難的戴給你看看。”星玉戴上後又說:“那是不是還得來一個項鍊?”
“emmm你等會兒,我去看看哪條合適。”
許白起身就要去找,星玉拉住許白。
“你真去啊?你把我當女孩子打扮呢?”
“沒有。”
星玉輕笑說:“我這麼戴你阿孃的配飾不會介意嗎?”
“嗯……怎麼說呢?這些都是我阿孃給她未來兒媳婦的,你說呢?”許白不以為然。
“噢……但是還是不用了我這一身夠了,哪個女孩子看了不會心動,到時候找我麻煩就不好了。”
“她們心不心動不關我什麼事,但找你麻煩就跟我有關係了,我會保護你。”
星玉哭笑不得“那你不得多準備些衣服鞋子和首飾?”
“嗯,反正那些我母親準備了許多。”許白說完就去收拾了。
“這神殿裡什麼是沒有的?”
“不知道。”
“法寶,藥材就有一堆,其他的話...”
“嗯。”
“……”
“別想了,這個主神殿你別看小,還有一個隱藏空間,裡面有許多東西。”
“噢~。”
“好了~走吧~。”
“嗯。”
許白牽著星玉的手帶著他去往觀花城。
“這裡是觀花城嗎?”
“嗯”
“好漂亮啊!”
“喜歡這?”
“嗯!這裡熱鬧!”
“那我們先逛逛,等天黑一點再去找客房住。”
“好!”
在經過賣糖葫蘆的時候,星玉拉著許白說:“我想吃糖葫蘆...”
“好,老闆買糖葫蘆。”
“好嘞!要幾根?”
“全要了。”許白把冥錢給賣糖葫蘆的。
“好嘞!”賣糖葫蘆的直接把所有的糖葫蘆給許白。
“啊?全...全要?我吃不了這麼多的。”
“沒事,慢慢吃,省得以後想吃沒有,還得出來再買。”許白跟星玉相處的這半年基本上摸清了星玉的習慣。
“嗯。”
許白帶著星玉逛著逛著來到了觀花樓的不遠處,他剛要過去的時候,就被旁邊賣烤串的叫住了。
“哎!二位公子!你別過去了,那裡是進不去的!小心撞到頭!”
“啊?是說我們嗎?”星玉轉頭看著他。
“對。”
“為什麼進不去?”
賣烤串的老奶奶說:“那裡已經很久沒有人能進去了,不對不對是自從許城主去世之後就沒人能進去了。”
“?”
“自從許城主去世後,觀花樓外便自動設下了結界,無人可以靠近!連現在的城主也不能!”
“現在的城主不是許城主親自選的嗎?怎麼他也不能進?”
“你們應該是初來觀花城的吧?你們可能不知道,觀花城城主在很久以前便移了主,現在的觀花城城主是一個沒有什麼用的廢物,天天壓榨我們這些窮人!哎~命苦噢,自從有了這個城主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嗯,謝謝婆婆提醒。”
“不用不用。”
許白拉著星玉到別的地方轉悠去了,他們逛的時候很不巧遇到了玉晴。
“哎!哥!嫂子!”玉晴激動的跑了過來。
“……”
許白本想直接轉頭拉星玉趕緊走的,可是玉晴身邊的沈冰水叫了一聲“玉兒~”
“姐...姐姐。”
“你!...化生了?”
“嗯...”
“這……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
“那就好。”
“姐姐,你不生氣嗎?我…為了一個認識沒多久人的就化生。”
沈冰水嘆了口氣說:“遲早的事,當初我找到你時便知道了”
沈冰水剛伸手去拉星玉,就有一些乞丐衝了上來。許白直接把星玉抱在懷裡,他調動他周圍的火焰本只是想嚇唬嚇唬那些乞丐的,其中有一個人伸手差點要碰到星玉時許白下意識後退,也就是這後退讓乞丐撲了個空。
“你們幹什麼?直衝衝我嫂子抓?”玉晴沒好氣的問被撲空摔到地上的人。
“我...我...我們...”那人結結巴巴的不敢說。
星玉從許白懷裡出來,走到他旁邊蹲下。
“你……”
“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我們也實在沒辦法!”說完那人與其他人跪了。
“什麼意思?”
星玉身邊的那個人伸手要抓著星玉的時候被許白狠狠地看了一眼,他馬上就收回了手。星玉見他這樣害怕回頭看著許白,許白單手抱起蹲在地上的星玉。
“許白?”
“嗯。”
“放我下來...”
“等會。”
“……這是我哥?他不是從來不...”玉晴默默閉上嘴吧。
“你別這麼兇,你看他們嚇的。”
“好。”
許白回星玉的時候好聲好氣微笑的對著他,一轉頭他就邪笑說:“現在還兇嗎?”
“我們突然覺得您剛才那樣好一些。”玉晴與所有乞丐弱弱的說。
“許白!”
“好好好,我不嚇唬他們了。說正事,要我們幫你們什麼?”
“你們這是同意了?”
“嗯。”
“明天中午來此,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並且告訴你們,現在不方便。”
“嗯,好。”
那些乞丐離開後,許白把星玉放了下來。
“我們還要逛逛嗎?”
“好啊!我這半年裡每天不是修煉還是修煉!煩死了!”
“怎麼突然這麼勤苦修煉了?”
玉晴聽了氣呼呼的指著許白罵道“你還好意思啊!要不是你啥也不說就直接走了,我至於被當成人質嗎?沈姐姐每天不是叫我修煉法術就是叫我去哪裡歷練!”
“……”
“多謝沈宮主!”
“不必,你...照顧...星玉辛苦了。”沈冰水說完尷尬的咳了一聲。
許白,星玉,沈冰水,玉晴四人逛了許久,星玉想要什麼許白就買什麼,買的都是多份但是沒有玉晴的份,玉晴眼都看紅了。
“現在還有客棧可以住嗎?”
“應該沒了。”
“啊?!那我們豈不是……。”
“不會,去觀花樓。”
“嗯...”
“困了?”許白摸了摸星玉的頭。
“嗯...”
許白單手抱起星玉,玉晴看著好彆扭,星玉在許白懷裡感覺好像是在...抱小孩子一樣。
“哥,你多高?”
“一米九,怎麼了?”
“那嫂子呢?”
“一米七八。”
“才不是是一米八!”星玉哼哼唧唧的說完就聽見許白與沈冰水輕笑了兩聲。
“額嗯……”
“別笑...”星玉困得眼睛睜不開。
“好,你睡吧。”
到了之後,玉晴先跑了過去結果被觀花樓的法章給擋住了。
“哎呀!艹!這個什麼鬼?”
“回來,讓你哥去。”
“哦。”
許白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個屏章,那屏章自動開啟一個入口。許白等人進去了之後,入口自動合上了。許白到門口正要推開門時,他額頭上一直隱藏起來的鳳凰印記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哥...你額頭...”
“沒事。”
“哦...”
許白開啟門的時候裡面就自行亮了起來,還有一群人跪在裡面,一動不動如同木偶。
“這……死了嗎?”
“沒有,我們仙,神,妖,魔死了都會消散不會這樣。”
“傀儡?”
“應該不是,他們身上沒有傀儡的痕跡,而且傀儡的主人死了傀儡也會一樣會消散。”
“哦~”
許白看著其中有一個特別眼熟,他叫玉晴抬起那個人的頭,瞧了許久才想起來。
“這是我母親的暗衛。”
“不是說觀花城城主的暗衛挺多的嗎?現在怎麼這麼點?”
“對啊!我去樓上還有沒有。”玉晴跑到樓上驚住了她又上了兩三層。
“怎麼樣?”
“都有人還不止一個,恐怕整個觀花樓全是暗衛!”
“……”
許白用法力輸入到那人身體裡檢視,結果發現這是一個雖然活著但似乎又完全封閉了自已。許白抱著星玉不好動用法力,便抱著星玉來到自已以前住的房間。觀花樓與神殿一樣的華麗壯觀,不過觀花樓看著熱鬧,而神殿清冷,觀花樓比主神殿要高,樓層更多。
許白把星玉安置好後,回到一樓大廳,玉晴與沈冰水一直在那裡等他。他蹲下來仔細檢視了一下,他對於全處於自封的也沒辦法,不過這些暗衛在這裡自封肯定是許羽讓他們有事辦,也肯定會留一點意識辨認。
“都退遠點。”
“哦哦。”
許白等她倆退到合適的位置後,直接開始。
許白額頭鳳凰印記終於不藏著任由它顯露出來,眼瞳也隨之變紅,眼尾處有鳳凰翅膀的印記,背後的火紅的翅膀下露出金黃色羽毛閃閃發光。
“哇塞!!好漂亮!哥,能不能給我一根羽毛!”
“……”
“咳咳,這不是比我九尾靈狐好看...羽毛還能…當…當扇子來玩嘛……。”
“……”
“誒誒!哥他們動了!”
過了一會後所有人都動了。
最前面的暗衛首領率先開口其次是其他暗衛“屬下參見少城主!”
“不要這麼叫我,都起來吧。”
“是……。”
“一共多少人?”
“一千人。”
“……不是有一萬人嗎?”
“少主,您不就知道嗎?”
“知道什麼?!”
“其實有兩千人,我們這500人在這觀花樓,
另外500人分散到各地。”
“那其他九千人呢?!”
“被...天族,妖族,魔族給殺了...”
“不可能!”
“少城主,你忘了?當初那次大戰死傷最重的是我們其次是水族,天族妖族還趁我們與水族不備殺了我們許多人,魔族後面想奪觀花城還是城主夫人帶領我們抵擋的,不過死傷慘重。”
“為什麼我...只記得是水族死的多最慘?還有...我母親的獻祭...玉叔叔的歸位...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也同樣不記得了...”
“少城主,你的記憶是被封住了還是被人取走了?”
“不會是封住,封住了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那……”
“應該是良生叔拿走的,畢竟...只有他有這個能能力了。”
“那就不好辦了。”
“什麼?”
“少城主,城主夫人說觀花城還有一次劫難要我們務必協助你,可你現在記憶殘缺知道此事的人也都死了,城主夫人佈置在觀花城的法陣開啟方式便無人知曉,到時候不好辦了。”
許白沉默著聽完“沒事,我自有辦法,我阿孃後面去哪了?”
“不清楚,城主夫人離開時我們早就自封了。”
許白嘆了口氣道:“算了。”
“少城主,你身上的桃木劍可在?”
“嗯。”
“什麼!桃木劍?!我哥有桃木劍?!”
“想必這位是精令的女兒吧。”
“嗯嗯。暗衛姐姐你說的是給小孩子玩桃木劍...?”
“不一樣,少城主的桃木劍與其他人的不一樣。”
“為什麼這麼說?”
“少城主的桃木劍其實是鳳心劍的骨,鳳心劍是城主的左手骨與城主自身一半法力製作的。”
“什麼!骨?!”沈冰水聽見砍骨做劍心與半身法力造劍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因為她知道這種痛苦越強的人就越痛苦,受的傷也就越重,所以...。
“我母親當時...。”
暗衛領隊嘆了口氣搖頭說:“掉了半條命。”
“我娘沒說什麼嗎?”
“夫人當時並不知情...城主也不讓說。”
“……算了,你要桃木劍做什麼?”
“屬下只是依城主的命令執行,還請少城主往這邊走。”
暗衛帶著許白來到許羽的房間,玉晴與沈冰水被安排去了其他房間休息。
許羽房間裡面靠窗的地方有一把劍,那把劍沒有實體,只是法力凝聚擠壓成的。
“少主,還請您把桃木劍上的桃木用神火燒掉。”
“嗯,你出去吧,後面我知道該怎麼做。”
“是。”
暗衛走後許白走到那用法力凝聚擠壓成的劍旁邊,他用火燒掉了外層的桃木,去掉了桃木的桃木劍,裡面露出了雪白色的鳳骨,他拿著鳳骨靠近那劍,這兩把劍自動融合。融合的時候許白垂著眼眸,不知什麼時候有人輕輕喚了一聲“小白...”
許白冷眼看著她。
“星玉是你和阿孃給我找的?連與我共度一生的伴侶都找好了。”
“我現在給你解第二個封印...”
許羽把許白第二個封印解了之後,把融合好的鳳心劍給許白。
“小白,他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沒有。”
許羽無奈的嘆了口氣“小白,要好好對人家,就算你對不起所有人但你也絕不能對不起那孩子,他所替你受的苦比我們都要多,我們還會再見的。”
許白拿著劍回到房間,他開門進去把劍放在桌子上,然後坐下。他看著那把劍,出了很久的神。
星玉也就在這時候醒了,他看著許白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他便下床走了過去。他看到那把劍伸手去摸的時候,許白下意識的抓住星玉手,星玉嚇了一跳。
“許...許白...”
“你怎麼起來了,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
許白松開星玉的手把他抱進懷裡,星玉伸起手摸著許白微微範紅的眼角。
“怎麼哭了?”
“沒有。”
“撒謊!”
“真沒有~。”
“你看我信你嗎?”
“我...”
“說實話,不許騙我!”
許白摸了摸星玉的頭說:“這把劍是我母親的左手骨和她的一半法力做的。我只是氣”
“抱歉啊,我…。”
“幹嘛抱歉,沒事的。”
“我不小心提起了你的傷心事是該向你道歉的…”許白把頭放在星玉的肩膀上,星玉伸手剛要摸就聽見許白說“小心點,別劃到手。”
“嗯。”星玉摸的時候那把劍自動收起利刃。
“許白,你這劍…怎麼不鋒利?”
玉晴在床上打滾睡不著,她起身悄悄去沈冰水的房中結果她走到門口剛開啟門就被沈冰水狠狠地使用法力關上了。
“哎呀!”玉晴頭撞到門上忍不住痛呼一聲。
沈冰水下床走到門口開啟門冷眼瞧著玉晴“你不好好睡覺來這做什麼?”
玉晴捂著額頭委屈巴巴的說:“我睡不著…。”
“那你來找我做甚?我這又沒有催眠香。”
“我…我…我來找你一起睡!”
“……滾。”
“不滾!”
沈冰水不理她直接關上門可玉晴眼疾手快的撲上去抱住沈冰水大腿。
“姐姐!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這麼狠心!星玉都是我家嫂子了,我也就是你的妹妹,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妹妹吧!你忍心讓我明天頂著個黑眼圈出去嗎?”
玉晴嚎叫的抱著沈冰水大腿,沈冰水嫌棄的想抽回腿可是玉晴抱得太緊了根本抽不出來,打她也不好打,只好認命扶額道“起來吧,我讓你進來。”
玉晴聽到這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走了進去,直接往床邊走。
沈冰水看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很無語,她內心掙扎了一下“你…睡吧。”
說完她就走到桌邊坐下開始打坐。
而玉晴滿臉的問號“你不睡嗎?”
“你自已先睡吧。”
“噢…好!”
玉晴看著沈冰水看著看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