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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奧，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阿樓夾起一根菸，頓了頓，回想起小舒和孩子，他又默默地把煙放下，沒點。
一直以來，他跟雷奧之間與其說是老闆和員工的關係，還不如說是朋友。
華爾街那年的冬天，寒冷刺骨，他一日復一日在那所謂精英聚集地裡與人角逐，一身黃面板和華裔的身份所招來的不公平對待，他早已麻木。
雷奧的出現確實給他麻木的生活帶來了活力。
但是，現在他累了。
他有了愛人，還有未出生的孩子。
不可能再一心一意為雷奧的崇高理想去奮鬥。
“阿樓，你無可替代。”暗夜的微光下，雷奧望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陰沉。
阿樓抿唇，雙手抄兜虛靠樹杆邊，“你的養子佈雷特再鍛鍊幾年，可以代替我，雷奧我心意已決。”
這個世界不會沒了誰而停止轉動，雷奧的世界也一樣。
“我考慮一下，溫仲那邊怎麼樣？”
雷奧轉移話題，他還不準備放阿樓離開。
“很快了，一個月後溫仲會上游輪，那大型遊輪是達金生前的遺產，那上面應該就有你要的東西。”
阿樓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他。
雷奧接過，開啟瞄了一眼後收暗袋中，“一星期後我會上游輪，你也準備。”
“還有，那個叫唐棠的女孩，一直在溫仲身邊。”阿樓腦中搜尋有關唐棠的情況。
一個陽光的小胖妞，現在活得小心翼翼，臉上沒了笑容，像妓女一樣被溫仲壓著，叫天不應。
“你想說什麼？”雷奧知道唐棠現在的情況。
善良的女孩，救了不該救的人。
“救她唄，她挺可憐的。”阿樓知道唐棠是小舒的同胞，他是華裔，血統上和唐棠同宗同源。
這樣美好的女孩，不應該被溫仲拉下深淵。
“看看吧，有些人的命運就是如此。”
雷奧隨意回答，救唐棠不在他的考慮範圍。
他們沒有相聚太久，隨意交換情報後便各奔東西。
回到別墅，雷奧進浴室洗澡，聞了聞自已身上有沒有異味，確定清新幹爽才回周曉霏身邊。
夏天，他總怕自已身上有味道，會令她不適。
周曉霏被睡夢中聞到一股清新幽香，朦朧開口：“你睡覺還噴香水呢。”
“你不是說白人夏天像醃白菜嗎，我怕臭到你。”雷奧笑著，指尖碰了碰她小巧的鼻尖。
她睡意全無，開始跟他開玩笑，“誰讓你們的基因狐臭率高，要是我們有了孩子，會不會有狐臭？”
“那要看我們誰的基因更強大。”雷奧躺下側身摟著她，鼻尖貼近她的頸窩。
她的體香是他的最愛。
如果以後有孩子，他倒是希望是一個跟她一樣香香的女孩。
“要是個男孩，還有狐臭，以後還能找到老婆嗎？”
周曉霏開始擔心以後孩子的狐臭問題。
“或許，他會找個老公？”雷奧慢悠悠吐出一句令周曉霏整晚睡不著的話。
“啊……這……，以後我們的孩子能不能別在美國上學。”
“為什麼？”
“我怕我兒子上學後回來跟我說，他其實是個女孩。”
雷奧哈哈一笑，他倒是挺期待有個獨特的兒子，嗯……或許還能切換成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