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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李九陽沒那麼簡單，秦寒去了怕是隻有吃虧的份。”
秦香香搖頭道。
“也對。”
秦霜眨了眨眼，心裡還真有些好奇，也很想去看看。
“不管她了，她願意找就去找吧。”
秦香香吩咐道：“我這幾天會閉關。”
“如果慕容家的人來了。”
“你就告訴他們，我需要閉關參悟。”
“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秘境探索，讓他們不許打擾我！”
另一頭。
李九陽哼著小曲：“小仙女，你在天上飛，哥哥我在地上走，我們兩的情，我們兩的愛……”
“卑鄙無恥！你心情倒是好得很！”
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李九陽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是秦寒。
看著秦寒這冷若冰霜的樣子，李九陽都忍不住覺得背後發涼。
雖然秦寒與秦霜也同樣是秦府的下人。
但這對雙胞胎在李九陽眼中，地位與別人卻不一樣。
畢竟她們是與秦香香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女。
未來如果和秦香香一起了，她們還得站在旁邊伺候呢，甚至女主不方便的時候，她們是有職責伺候李九陽的。
簡而言之。
這對雙胞胎，未來有可能成為李九陽的女人。
這自然是不能和普通下人一樣的看待。
尤其是秦寒，說實話，李九陽還挺喜歡她的冷若冰霜。
“嘿嘿……”
李九陽笑著上前：“秦寒姑娘，怎麼有空來我這？”
“哼！”
秦寒用冰冷的目光看向李九陽：“聽說慕容家上門來提親，而且就是找你提親？”
“這個嘛……”
看著秦寒滿臉質問的樣子。
李九陽心裡很虛。
很明顯，這姑娘是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別和我打馬虎眼，你直接說，你到底同不同意這麼親事！”
秦寒冷聲問道。
眼看秦寒似乎情緒挺激動，李九陽笑道：“那你同意嗎？”
“你問我幹嘛！”
秦寒轉過身去。
從背後看起來。
她的身材真的很妙。
優美流暢的身材曲線，俏麗的身姿。
尤其是那一條紅色的髮帶在頭髮上結出的蝴蝶結，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明豔動人。
還記得這條紅色髮帶，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了。
那時候李九陽來到秦府，就開始利用秦府的資源打造自己的三千分身。
三千分身需要的資源太過於龐大，李九陽不得不整天想辦法，想花招。
為了求秦寒辦事，這才花了半塊靈石買了這條髮帶賄賂她。
那時候的秦寒，又青春又可愛，還很單純。
很好忽悠。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李九陽對秦寒印象很不錯。
但是吧。
現在秦寒卻對李九陽越來越冷了。
想到這些，再次看著秦寒的背影，李九陽上前一步，輕聲說道：“我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我是來問你的！”
秦寒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也是代替大小姐來問你的！”
“哎……其實你也應該明白，我這個秦家姑爺有多慘。”
李九陽乾脆一聲嘆息，揹負雙手，轉過身去，一臉惆悵的說道：
“這件事上有岳母趙婉如做主，下有你家大小姐做主。”
“什麼時候能輪得到我發表意見？”
“人生啊……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李九陽直接一首詩，道盡了自己的苦楚。
盡顯人生的無可奈何。
一時間竟讓秦寒有些動容。
原本她是打算來興師問罪的。
可現在，驀然回首，看著姑爺那孤單落寞的背影，一股悲涼之意湧上心頭。
實際上。
早年的秦寒，是很仰慕喜歡這位姑爺的。
尤其是想到，未來可能要伺候這位姑爺，她都不知道臉紅害羞了多少次。
畢竟在當時來看，天縱之才的李九陽突破元嬰境，那只是個時間問題。
可誰能想到。
時過境遷。
如今三十年過去。
這位姑爺竟也落魄到如此程度。
這其實也是秦寒對這位姑爺意見很大的原因，愛之越深恨之越切。
如果無所謂，又何必在乎呢？
“早知道會有如今的尷尬，你當初又何必不努力呢？”
秦寒沉默許久，開口問道。
“努力？”
李九陽乾脆一裝到底，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知道修仙是需要講究天賦，但也需要講究緣分的嗎？”
“很多人，年輕的時候，都是天縱之資。”
“可到了後面卻變得碌碌無為。”
“那是因為不夠努力嗎？”
“如果你覺得僅僅努力就能修仙，那麼這世界上的窮苦修士，豈不是要個個都得道成仙？”
一番話，頓時讓秦寒無法反駁，卻又道盡了人生淒涼。
秦寒幾次想要開口，卻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看著這位曾經意氣風發，如今卻如此落魄的姑爺。
她有些失神了，輕聲說道：“我不相信，你會一輩子毫無成就，永遠都只能是個金丹境的廢物！”
“信也好，不信也罷。”
李九陽嘆息道：“我已經看透了人生。”
“也許……若干年後，我會漸漸老去，而你們卻依舊青春年華。”
“也許……未來有一天，我也有可能突然間悟道……但佳人已不在……”
又一段淒涼的話說出。
這一次秦寒再也繃不住，一滴眼淚黯然落下。
從十歲開始，她已經喜歡了這位姑爺整整三十年。
她內心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她再也忍不住，走到李九陽身後，伸出潔白的小手，拉住了李九陽說道：“姑爺，若是你不嫌棄的話，若是未來真有這麼一天，我……我願意陪你一起離開秦家，陪你一起浪跡天涯，陪你一起老去！”
“何必呢……”
李九陽頭也不回，一臉的惆悵：“秦寒姑娘不必如此，我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其實……”
秦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地一聲就哭了，她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十歲那年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喜歡上了你。”
“十歲？”
李九陽皺眉。
這姑娘也太早了吧。
十歲就開始暗戀我？
本以為是二十歲開始的呢。
沒想到十歲就開始暗戀我。
難怪當初找她辦事，她那麼好哄。
原來是早就對我愛慕。
“嗯……”
秦寒擦了擦眼淚，楚楚動人雙眸，看著李九陽，盡顯真情，說道：“雖然那年我還不懂男女之情，但也不知道為何，看到你，我就覺得很親切，很喜歡接近你，只可惜……”
“只可惜我被秦家嚴加看管，除了修煉幾乎不得外出，我們見面的機會自然也就少了。”
李九陽看著秦寒說道。
“嗯。”
秦寒哭了。
然後主動投入了李九陽的懷抱。
李九陽也不客氣，抱住秦寒那又香又軟的妙曼身姿。
同時心裡也對這位痴情了幾十年的女子滿懷感激。
“走，咱們進屋聊。”
李九陽柔聲道。
“不，不行的。”
秦寒忽然渾身一顫，趕緊推開李九陽，然後說道：“你都沒和大小姐……我不行的……”
“什麼？”
李九陽皺眉，麻煩你別說話說一半啊，人家讀者喜歡聽！
“沒……沒什麼。”
秦寒意識到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臉瞬間就紅了。
“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讓你進屋說話，是想要對你……哎呀，秦寒姑娘，你想什麼呢？我絕不是那種人！”
李九陽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你是哪種人呢？”
秦寒問道。
“跟我進屋，我慢慢告訴你。”
李九陽拉著秦寒進屋。
這一次秦寒倒是沒有反抗。
之所以要將秦寒帶回屋內說話，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屋內有陣法守護，不怕別人偷聽。
來到屋內之後。
孤男寡女的，秦寒頓時有些緊張。
李九陽反鎖了門，看了看秦寒問道：“你緊張什麼？”
“我也不知道，每次單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些莫名的緊張，尤其是你非得把門鎖上，這讓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秦寒委屈的說道：“能不能開著門說話？”
“開門說話，萬一被人偷聽到可不好。”
李九陽搖頭道。
“怎麼？”秦寒疑惑道：“誰會沒事做，前來偷聽你這個秦家公認的廢物姑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李九陽解釋了一句，然後走到秦寒面前，靜靜的看著秦寒。
秦寒頓時害羞的低下頭：“姑爺，你別這麼盯著人家看，你有什麼話，倒不如直說了……”
“行吧。”
李九陽點頭：“我也不裝了，其實你家姑爺我是絕世高手，仙界之王轉世……”
“停。”
不等李九陽繼續說大實話，秦寒聽不下去了，言道：“姑爺，你說點有用的行嗎？”
“那就說點直接的。”
李九陽點頭認真道：“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待在我身邊，未來隨隨便便就可以得道成仙，這還僅僅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會……”
“姑爺，麻煩你說人話！”
秦寒徹底無語了。
得道成仙，能這麼容易？
又吹牛！
這話能信才怪呢！
雖然我秦寒痴情暗戀，可我也不傻啊！
“哎……”
李九陽嘆了口氣。
說個真心話，怎麼就這麼難呢？
仔細一想。
也是了。
自己說的是仙話，確實不是人話。
還是用人話來說，不，用修仙話來說吧。
當即，李九陽取出一枚龍魂丹，遞給秦寒。
“龍魂丹，而且還是十品！”
秦寒震驚了！
龍魂丹那可是比元嬰丹還要稀罕之物啊！
曾經秦書榮為兒子弄到一顆元嬰境，就已經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何況是龍魂丹！
這麼珍貴之物，竟然被李九陽隨意拿了出來。
如何能不被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