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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者迎接死亡,致勝者迎接曙光。”
“弱肉強食,物競天擇!”
躺在床上,瓊斯伴著油燈默讀著伏地魔給他的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裡裡外外就一個意思:“成王敗寇!”
只不過,這紙上的字母怎麼這麼端秀呢?
瓊斯越看越是眼熟,卻總是想不起來,畢竟這幾個字母裡充滿了失敗的頹喪。
“算了,接著看吧。”
將腦子裡的想法拋了出去,瓊斯將紙條翻了過來,這裡才有著伏地魔留下的訊息。
“致敬屍體的野人降下了一條詛咒,有人盯上了你——伏地魔。”
來回看了兩遍,瓊斯依舊沒有理清楚伏地魔的意思。
在他的記憶裡,還沒有那個變態會去致敬屍體吧?更別說,這個變態還是個野人。
“莫名其妙,不過未來的自已到底幹啥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認識我啊?”
重新摺疊好紙條,瓊斯不禁有點對這個問題感到好奇。
據他所知的任何魔法都無法跨越這麼久的時間吧?
如果有的話,那也只會是神明。
“不對!”
瓊斯像是想起了什麼,腦中浮現出了一個有著藍色沙子的沙漏吊墜。
時間轉換器!這是一個被規則影響的物品。
它就像一種突破禁忌的工具,甚至某種程度上不輸於神器的偉力。
聽起來似乎還差點,但是別忘了,這玩意可是有很多的啊!
“我會得到這個玩意嗎?搶來的還是申請來的?”
摸了摸自已的良心,瓊斯自詡是沒有這個東西的。
“也不知道神秘事務所是如何稽核的,如果它不給……”
“你就要搶嗎?”
賽娜突然出現了瓊斯的身邊,半開玩笑的出聲打趣。
“WC!你怎麼來了?”
瓊斯慌里慌張的捂住對方的嘴,一臉驚恐的環視了一圈。
他見自已的室友似乎都在睡覺,也是渾身一鬆。
半夜和一個女孩子躺在床上,這種事情但凡用腳趾頭腦補也足以讓他身敗名裂。
“唔……慫該……不慫該……諾就要四膩……”
瓊斯手上的力度很大,痛的賽娜差點就要亮出獠牙了。
不過,她也是明事理的,要是在這裡和瓊斯吵起來。
不管能不能吵贏,自已的名聲一定會輸。
瓊斯見賽娜好像生氣了,也是忙不迭的鬆開了手,畢竟這個呆子是自已的未婚妻啊!
他不寵著點,對方跑了怎麼辦?
不過,以賽娜的這副樣子,跑是不可能跑的,把他殺了的可能還是挺大的。
“出去說,這裡不安全。”
將袋子裡的紙條塞給對方,瓊斯躡手躡腳的爬下床。
“就這麼給我了?”
賽娜拉著瓊斯的袖子,光著腳在後面跟著。
“我不給你,你還不會自已搶?”
“對了,把鞋子穿上,晚上冷。”
瓊斯拉住賽娜的小手,注意到對方冰涼的體溫,又看了眼對方光溜溜的腳丫子,無奈的將腳上的南瓜頭拖鞋交了出去。
就像他說的,這個傻妮子,他得寵著啊!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賽娜嬉笑著穿上拖鞋,突然覺得自已沒選錯人。
只是還沒邁出兩步,瓊斯就轉過頭來,他低頭看了眼賽娜的腳。
緊接著默默蹲下身子,雙手後背招呼對方上來。
“拖鞋給我,你上我的悲傷來。”
“虎頭虎腦的,找你這個腳步聲,我們剛出寢室就得被抓。”
賽娜短暫的沉默後,眉眼帶笑著丟下鞋子。
光著腳就撲上了瓊斯的背,像只小貓咪一樣,在他的睡衣上面蹭了蹭。
“我就知道……”
“是不是我最好了?”
瓊斯站起身回了一句。
“不是哦!”
賽娜咬住瓊斯的耳背,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出了能讓單身狗羨慕的話。
“最喜歡你了!”
說完,她還不安分的扯了扯瓊斯的頭髮。
瓊斯站在原地安靜了一會,整張臉在下一秒變成了猴子的小屁股。
“我也喜歡你,你乖一點樣子最好。”
他低著頭,小聲的回了一句。
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委屈巴巴的讓賽娜很有食慾。
走出寢室,瓊斯一步一回頭的警惕著四周,他現在就怕突然閃出一個大帥比。
“瓊斯?你身後這是?”
坐在公共休息室沙發上的塞德里克伸了伸懶腰。
他看著從裡面走出的瓊斯瞬間來了精神,就連充滿疲憊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亢奮。
“我的未婚妻,當然你得保密!”
瓊斯快速上前,抓起桌子上的抹布就塞進來塞德里克的嘴裡,用著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震撼的話。
“懂嗎?”
塞德里克乖巧的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了眼瓊斯背上的賽娜。
只見她左手抱著瓊斯的脖子,右手努力的伸向桌子,視線牢牢的釘在了赫奇帕奇的小零食上。
鬆開抓著抹布的手,瓊斯將背上的賽娜扔進沙發裡。
而他自已,則倒了一杯南瓜汁,自顧自的坐在了兩人之間。
“這不是你入學時帶著的那位嗎?”
拿出嘴巴里的抹布,塞德里克終於想起了這個賽娜是誰,俊俏的臉上湧現出了滿滿的求知慾。
“確實是她。”
翹著二郎腿,瓊斯一臉隨意的靠在沙發上。
他側目望著正在啃麵包的賽娜,滿足的抿了口南瓜汁。
“那麼從小就認識的?”
塞德里克將身邊的兩塊藍莓蛋糕遞給賽娜,轉頭湊到瓊斯的耳邊問道。
他可不是八卦,只是有些在意自已家船長的身世。
畢竟,青梅竹馬誒!想想就很興……不對,想想就讓人信服。
“不是,家裡訂的婚約。”
瓊斯沒有移開視線,嘆著氣伸手幫賽娜擦了擦鼻子上的奶油。
“對了,聖誕節訂婚,你要來嗎?”
直起身子,瓊斯放下了杯子,一臉嚴肅的將手中請帖遞給塞德里克。
別問,問就是一種奇怪的儀式感。
“這麼著急嗎?你們不是才十一歲嗎?”
摸了摸自已的腦瓜子,塞德里克有些跟不上斯帕羅這一家的腦回路了。
訂婚的,早點沒事。
可是這訂婚宴,十一歲就辦的他在巫師界可沒有見過。
“這傻丫頭你知道姓什麼嗎?”
瓊斯左手摸著賽娜的銀色小腦袋,右手指向賽娜鼻子。
臉上帶著說不出的震驚,畢竟他當時得知訊息時也是這樣。
“這傻丫頭姓迪亞士!對就是那個航海士迪亞士!”
“整個世界四大傳奇海盜船,除了斯帕羅家的黑珍珠號和海上死神的飛翔的荷蘭人號,另外的兩艘都在這妮子家裡吃灰。”
賽娜安靜的吃完了手裡的藍莓三明治,不緊不慢的抓起瓊斯的手擦了擦嘴邊的果醬。
接著,她張開嘴巴,一臉兇狠的咬住了瓊斯的五根指頭。
“啊!”
賽娜痛呼一聲,有些懵逼的張開嘴巴,拿出瓊斯的手端詳著。
只見瓊斯的手已經沒有了血肉筋皮,唯有白森森小骨頭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沉默瑪麗號和安妮女王復仇號?”
塞德里克看著瓊斯的骨頭腦袋,並沒有感到意外。
天天見面總會有看見的時候,再說兩人的關係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無視身上動手動腳的賽娜,瓊斯閉眼點了點頭。
“是的,她家裡就有著這兩艘船。”
“我爺爺算盤打得也真好,這考驗瞞了半天,居然就是和一個傻妮子結婚。”
說著,他嘆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瓊斯!”
賽娜鬆開了掐著瓊斯脖子的手,張牙舞爪的將他按倒在沙發上。
一張精緻的臉上滿是憤怒,還有著淡淡惹人憐惜的委屈之色。
“讓我咬一口好嗎?就一口……”
塞德里克不是很懂,但他識趣的轉過頭。
似乎是為了更好的集中注意力,他還端起了一本書翻閱了起來。
“這話應該我來說!”
瓊斯壞笑著咬住賽娜的耳朵,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不然,你打我怎麼辦?”
[對了,六子在這裡求一波五星,上面這種東西,後面也會慢慢減少。]
[畢竟,只有遺憾才能讓人記住,如果你們喜歡這種,我也會多加點這個劇情,至少原著的角色不會有刀子。]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