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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斯感覺到了鄧布利多身上的疲憊,也沒有再打擾的想法。
索性,他抱著羊皮卷輕手輕腳的關了燈。
一直來到走廊的角落,準備就著頭上的油燈觀看。
羊皮卷不算長,大概也就三英尺左右。(大約米)
上面的預言有大有小,其中就有哈利的經典救世主。
以及:“紫色眼睛的男孩,會在離別的最後消失。”
這一句瓊斯能看的清楚,卻無法理解的話。
這句話似乎是在說他的,但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索性,瓊斯也沒有太在意,直接跳過了往下看。
羊皮捲上的預言是沒有順序的,上面的預言也不算多。
粗略看了一遍,也就七十來條吧。
裡面甚至還有類似於:“金色頭髮的女巫死於閃電的懷抱。”
這種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預言。
看樣子,預言這些的占卜師看見的也不多。
大機率只是一些稀稀疏疏的片段。
簡單的整理了一遍後,零零散散就只有十三句是重要的。
(我會在作者留言裡寫出來,就不水了。)
但是為了不遺漏掉,防止未來遭事情的時候後悔。
瓊斯又翻了幾遍,見實在找不出什麼。
這才索性不管了,拿出筆和紙抄完那十三句莫名其妙的預言後就準備離開。
於是乎,校長辦公室又一次被點亮了。
瓊斯再次推開門,只看見了暖黃色燈光下的那個老人。
鄧布利多睡得很沉,他比瓊斯更博學,也更能理解預言的意思。
活的像是個神的他,卻沒有神的能力。
終究應了一句話,心大的人活的快樂,自私的人過得順心。
世界上唯有善者沒有報酬,反而是惡人的生命條,又長又美好。
“何必呢?”
瓊斯靠在桌子上,對著熟睡中的鄧布利多問道:
“你一直信仰的愛,卻毀在了你自已的手上。”
“如果你追求的是大愛,可真的所有人都會感謝你嗎?
人是自私的,我的第一課就是背叛,可你卻唯獨放棄了那個不會背叛你的人。”
將一邊的毛毯披在鄧布利多的身上,瓊斯也感覺到了睏意了。
索性,他也不打算回去了,搬了一大堆書就躺了上去。
至於枕頭和被子?他可是海盜啊!
“睡了?”×2
兩個小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看著熟睡中的二人默默退去。
……
“唔!別鬧!”
瓊斯感受著臉上的瘙癢,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扇了出去。
突然,一對爪子落在了他的手上,並且輕輕的留下了六條見血爪痕。
“嗷!嗷!嗷!”
被這麼一激,瓊斯當即就把賴床的毛病改了。
哀嚎不斷的捂著手,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一個蹦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當他從起床的呆愣中回過神時。
他注意到了自已身上蓋著的毯子。
“我昨晚有蓋過嗎?”
瓊斯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掃了眼鄧布利多的位置。
見對方依舊披著毯子,沒有絲毫要醒的痕跡,也是打消了心中的猜想。
將地上的書一本本放回書架,瓊斯看了眼擺在桌子上的魔法沙漏。
見才現在還早,才“四點三十七”,也是鬆了口氣。
“什麼!四點三十七!”
瓊斯抓起沙漏,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麼早起床?要殺人嗎?還是說要趕人?
好在他的聲音很小,在被福克斯瞪了一眼後,灰溜溜的疊好毯子離開了。
這個時間點,南瓜汁是肯定沒有好的。
瓊斯也就沒有去廚房,而是撞開寢室大門,大搖大擺的衝進了洗手間。
只是,在洗漱完之後。
瓊斯離開了寢室,並沒有選擇打擾三個舍友的好夢。
他坐在了公共休息室的沙發上。
在這寂靜無聲且沒有燈光的孤獨中,沉默的注視著雙腿上的少女風毛毯。
永遠遲鈍的男孩子,哪怕在最清醒的時候依舊如此。
斯教在最瘋狂的年紀選擇了怯懦。
而現在,瓊斯也將在唯一短暫的時光裡,選擇了沉默。
“瓊斯?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塞德里克從寢室裡走了出來,哪怕經過了洗漱。
他的身上依舊有著早起時特有的慵懶。
“幾點了?”
瓊斯沒有抬頭,他保持這個姿勢好久了。
有點習慣了,又或者說是快要睡著了。
“六點一十,我醒來的時候看見的,現在應該六點一十五了。”
隨手對著壁爐施展了一個生火咒,塞德里克打著哈欠走向了瓊斯。
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塞德里克其實很隨意的。
他一般不喜歡帶著笑容。
畢竟,只有真心的笑容才是展露給朋友看的,而刻意維持的,那些是隻屬於禮儀的。
“這是誰給你的?”
坐在瓊斯旁邊,塞德里克也是注意到了瓊斯腿上的毛毯。
他的表情並沒有像瓊斯一樣糾結,畢竟是觀局者,他能有的視角更多。
“不會是賽娜給的吧?”
“不可……”
瓊斯下意識的想要反駁,畢竟那可是校長辦公室。
賽娜怎麼可能知道?但一想到那條斯帕羅家族特有的抓姦項鍊,又把嘴裡的話憋了回去。
為了驗證對方的話,瓊斯放下毯子。
沒有理會塞德里克探求的目光,一聲不吭的回到了寢室。
他從床底下翻出一件黑色袍子,看著上面“妖鬼蛇神”一般的毛線圖案,有些變態的湊上去聞了聞。
“怎麼有股子龍舌蘭的味道?”
(味道很奇特,算是比較好分辨的了,這裡的是那種不算刺鼻的亞溫帶金龍舌蘭的味道,具體參考大概就是薄荷的清新帶上一點渾濁的甜)
(備註:龍舌蘭是熱帶花卉)
瓊斯一臉奇怪的抬起頭,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突然看向了空中。
“怎麼感覺有人在偷窺似的?不過,那妮子還有這種味道?”
回過頭,瓊斯又聞了聞,發現袍子的味道變了。
這回是一種甜甜的蛋糕的味道,還有著他身上的南瓜汁的味道。
“再聞聞?”
瓊斯抱著袍子,臉上的困惑更深了。
一件衣服,他怎麼聞出來三種味道的?而且最開始的味道還沒有了。
“算了,那樣子就是變態了。”
最終,瓊斯還是放棄了腦子裡的實踐想法。
抱著袍子轉身走出寢室,又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你這是?”
塞德里克表情越來越奇怪,他看著瓊斯懷裡明顯小一號的巫師袍,一時之間竟接不出下一句話了。
“賽娜的,我女朋友的哦~”
瓊斯笑著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裡的“妖魔鬼怪”,一臉的驕傲。
畢竟,和單身狗聊天,這樣是最有打擊的。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瓊斯憐憫的看了眼塞德里克,轉過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將懷裡的袍子放在一邊,他轉而捧起了桌子上的毛毯。
在塞德里克困惑的眼神中,湊上前聞了聞。
“嗯!甜的!”
瓊斯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笑眯眯的在上面蹭了蹭。
然後,他像是男人想要機甲一樣。
在塞德里克面前說出了那句改變他感情史的話:
“確實是賽娜的毯子,可惜咯!”
“好像某人沒有女朋友啊!體會不到,根本體會不到!”
……
放下手裡的空酒瓶,傑克滿意的打了個酒嗝。
“瓊斯啊!時間就一年了。”
“你可得把握住咯!”
他說完掃了眼不遠處的龍舌蘭,有些糾結的皺了皺眉。
……
“啊!”
爵斯從床上彈起,看著懷裡的瓦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預言……靠近了……”
這是來自死神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