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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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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4月11號下午

街角咖啡店

莫么么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盯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發呆。她不知道為什麼哥哥要她跟那個女人談談。在她的想法中,直接給她一巴掌然後罵一句“滾”不就得了。

“么么,等那個人來了你可千萬不能動手,這裡是公共場所。如果有人報警是要被請去喝茶的。”慕容句坐在么么對面,喝了一口卡布奇諾,然後用小勺撥弄著上面的奶蓋圖案。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慕容哥,要不以後我喊你慕容阿姨吧。給阿姨到一杯卡布奇諾?哈哈哈。”么么擺了擺手,嘴角上揚,眼神看著慕容面前的咖啡。

“。。。”慕容沒有接話,只是微笑著看著莫么么。

“嘻嘻,慕容哥,你知道卡布奇諾寓意著什麼嗎?”莫么么說著便將身子探了過來。

“哦,是什麼?你說說看。”慕容饒有興趣,他想看看莫么么能耍什麼小聰明。

“我跟你說噢,卡布奇諾寓意著。。。嘿嘿。”說到一半,莫么么便笑了起來。

“喂,么么,話說一半容易被打你知道嗎。”慕容句抿了一口咖啡,帶著一絲壞笑。

“切,你敢嗎。”莫么么翻了個白眼,她才不相信慕容會動手打她。從小到大她闖的禍加起來往少了說都有幾十上百件,小到砸人家玻璃,大到攛掇別人放學堵老師,當人家面把車胎紮了!可就算這樣她也沒被打過,不是莫塵護著就是這位慕容哥。動手?哼╯^╰,她才不相信他能捨得。

“好好好,你贏了。小姑奶奶,那請問這寓意是啥呢,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告訴我唄。”慕容雙手合十舉過頭頂,裝作投降說道。

“行吧,那本仙女就告訴你,卡布奇諾的寓意是。。。愛情!”說完,莫么么嚮慕容句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怎麼樣,懵圈了吧,小老弟。

“哦。”慕容句點了點頭,端起咖啡不急不緩又抿了一口,沒有絲毫波瀾。

“哦?你就一個哦!”慕容句沒急,莫么么反而跳腳起來。她有點抓狂了,按照她的想法,一個大老爺們喝甜口咖啡已經有點那個啥了,現在知道這個咖啡代表著什麼,應該是急忙把手中的咖啡放下推到一邊,然後喊聲“waiter”或“waitress”

換一杯黑咖啡裝一下自已大男人的身份才對啊。可是一聲“哦”直接給她整破防了。

“不然呢,應該說啥?”慕容句抬眼看了一下莫么么,笑問道。他早就知道莫么么會是這個反應,那對兄妹的脾氣自已是瞭如指掌。總得一句話,那就是拿捏的死死的。

“慕容哥,你這個反應不對勁啊,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啊。”莫么么壞笑著問道。同樣,慕容句瞭解他們,他們也一樣瞭解慕容句。

“。。。你猜。”慕容句笑著看向莫么么。說了,好像也什麼都沒說。

“切,不說算了。”莫么么自討沒趣,又往咖啡裡扔了幾塊方糖,一口氣喝完。

“加糖不加奶,你也是狠人啊。”慕容句看著么么的操作也是驚歎一聲。

“哼,要你管。”么么惡狠狠地懟了一句,那樣子奶兇奶兇的,嚇死個人。

“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清清楚楚說你愛我。”莫么么的手機電話鈴聲響起。

“喂,哥。”莫么么按了擴音,反正慕容哥又不是外人,沒什麼好瞞著的。萬一自已哥哥也有話對慕容哥說呢。

“嗯,么么,慕容在不在。”莫塵在電話那頭問道。

“哼,第一句話永遠都是在問慕容哥,我這個妹妹一點都不放在眼裡。他在旁邊呢,你倆就卿卿我我去吧,不用理我。”莫么么鼓了鼓腮幫子,有點鬱悶。

“這話說的,你肯定不在我眼裡啊,你一直在我心裡呢。愛你哦,老妹!mua。”電話那頭,莫塵笑著回答。么么後面說的話他就當沒聽到,只要自已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咦~你這土味情話你還是留著給我未來嫂子說去吧。怪噁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莫么么搓了搓膀子,一臉嫌棄。

“好了好了,說正事。小狗,聽得到嗎。”莫塵在一旁喊道。由於開的擴音,聲音外放,莫塵的聲音頓時臨近的區域都聽到了。好幾桌客人都看向這邊,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慕容句不動聲色,拿起手機將聲音小了一點,然後轉頭向那幾桌客人點頭示意道歉。

(這裡說句題外話,以防有人看到這裡會罵我這個男二怎麼這麼裝。我就不在後面的有話說裡面提了,這個不算字數里面,我會補上字數。相信很多人在電視或者現實裡面都在咖啡廳喝過咖啡,一般人道歉是抬手放在太陽穴附近然後致歉。有點錢的是左右四處點頭——結交人緣習慣性導致。真正有錢有實力的是往人最多的地方點一下頭——不是裝,是身份地位,你那樣你也可以這樣做。暴發戶嘛。。。他根本不在意別人。別問作者怎麼知道,我經常去咖啡廳喝咖啡,見的人多了自然就瞭解了。好了,迴歸正文。)

“哥,我們在咖啡廳呢,你聲音小點,我開了擴音,慕容哥能聽到。剛剛好幾桌客人看我們,我尷尬癌都犯了。”莫么么朝著電話那頭的莫塵小聲罵道。

“啊?哦,不好意思啊。你們在咖啡廳,看樣子約了人,是柳霜嗎?”莫塵先是道了聲歉,然後隨即猜到了么么他們在這的目的。

“嗯。”慕容句回覆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我打電話也是想問一下么么怎麼處理這件事,既然小狗你在這,那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行,放心吧,你照顧好你自已就行。”慕容句給了句保證,也不忘提醒莫塵注意身體。

“放心吧,我能照顧自已。沒其他事的話那我就掛了。”莫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等等!我能和你說兩句嗎?”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在電話那頭的莫塵愣了一下,但也沒結束通話。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進入咖啡館前來赴約的柳霜。在她剛走進咖啡廳的時候正好聽見莫塵的聲音。她立馬快步往莫么么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至於會不會聽錯,她日思夜想那麼多年的人,他的聲音她又怎麼可能聽錯!還好,在最後一刻,就在莫塵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她及時出聲。

“柳霜?你來了。有什麼話說吧。”莫塵的聲音傳來,情緒沒有任何變化。

“小。。。莫塵,對不起。”柳霜剛準備喊莫塵的外號,但是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不復存在,隨即改口。

“你要是說這個的話那我就掛了。說實話,你不應該現在向我道歉,而是在那天給么么道歉!”莫塵的聲音還是沒有任何波瀾,他對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談不上喜歡,哪怕在柳霜給他寫的信中提到分手二字。可是。。。他和她都沒有確定過戀愛關係,何來分手二字?一切都是柳霜這個女人的單相思罷了。

“莫塵。。。。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絲絲感情嗎,我們相處了那麼多年!”柳霜聲音有些顫抖,她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莫塵對她還有感情。

“柳霜,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們相處的那幾年我從來沒有和你單獨在一起過,那時候我和你之間存在的最多也只有友情,但是現在。不好意思,你和我們沒有任何的情分,包括友情。我不知道你回到華川是做什麼,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莫塵冷漠的說著。對於這個女人,他以前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更帶有一絲厭惡。

“我。。。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柳霜想拿過手機,但是被么么提前發覺護在了胸前。

“機會?你現在說這話不是很搞笑嗎,你要想解釋,就回到當年那天給我們解釋吧。況且你不是說過嗎,你不會後悔,那現在你又來找我們幹什麼。不好意思,我掛了,你也該離開了。記住我說的話,不要想著去打擾么么和小狗的生活。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說完,莫塵的聲音消失。手機提示通訊已結束通話。

“好了,柳小姐,你該離開了。本來我和么么約你來這裡也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既然你已經跟莫塵說了,那麼我們之間也就沒有談的必要了。如果你想喝杯咖啡,那請隨意。么么,我們走吧。”慕容句看到莫塵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也整理一下衣著站起身來朝著柳霜說道,然後朝么么眼神示意了一下,讓她跟自已走。

“柳霜,我很想給你一巴掌,但是我哥不讓我這麼做,你應該感到慶幸。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們。”莫么么站起來來到柳霜面前,惡狠狠的盯著面前這個女人,小拳頭也握得死死的。雖然她繞過柳霜跟著慕容句離開了咖啡館。

“這位女士,你要喝點什麼嗎?”一名女服務員來到柳霜身邊禮貌詢問道。

“什麼?那個,給我一杯Cappuccino吧,謝謝。”柳霜還沒緩過神,看著服務員隨後反應過來,點了一杯她最愛喝的。

“好的,請稍等。”女服務員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轉身去報單了。

沒一會兒,一杯Cappuccino放在了柳霜面前。看著面前的咖啡,柳霜習慣性的加入幾塊咖啡糖用小勺攪拌均勻,剛準備端起品嚐一口。咖啡廳的播放器傳來了一首歌。

會呼吸的痛-梁靜茹(Fish Leong)

詞:姚若龍

曲:宇珩

在東京鐵塔

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

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

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

我們的夢想

你總說時間還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沒看你臉上

張揚過哀傷

那是種多麼寂寞的倔強

你拆了城牆

讓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把自已捆綁

你沒說

你也會軟弱

需要依賴我

我就裝不曉得

自由移動自我地過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

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

“服務員。”

“你好,有什麼需要嗎?”

“再給我來一杯曼巴吧,謝謝。”

“好的,請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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