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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主子的安排很好。只是不知道這授課的人員是?”
楚千蕁看著他:“秦風、現在我們這個團隊呢人員不齊整,還是要你來挑大頭。文化課程和近身搏擊,暫時由我來授課。其他的都要依靠你。等秦一的傷勢徹底養好了。他再協助你。”
秦風點頭表示同意。
“其實,這些都是基礎課程。等我們從大批次的孩子們選拔出更優秀的,再由秦一來進行進階訓練,這些訓練內容,就不是我能定的了。你說呢?”楚千蕁看向秦一,等待他的答案。
聽到他從鼻腔裡發出的“嗯”聲,魅影的訓練計劃徹底定好了。
楚千蕁再給孩子們最後三天自由活動的時間。
她也利用這三天去山下采購上課用的東西,找人過來壘灶臺,更是向桃子定製了孩子們的訓練服以及被子、床單等東西。
訓練時間一到,大家按照既定的科目,按部就班的開始。
目前的文化課程還是比較好教的。孩子們都沒有基礎,主要以《三字經》、《弟子規》為主,以識字為目的。
楚千蕁想著,一定要找到合適的人選,把自已摘出來。畢竟自已還有和劉錦玉的契約要遵守。
下午近身搏擊課程,直接閃瞎了秦一和秦風的眼。
楚千蕁出拳、出腳的招式完全不能預判。尤其是一手擒拿和詠春拳的混合,讓人應接不暇。貼身的刺殺、摔跤,即便是有輕功也難以施展。
秦一驚詫;如果不用內力,只比拳腳,或許他巔峰時期也不是對手。
秦風兩眼放光:“這套近身搏擊術要是能給教給邊關的將士,那麼大秦將擁有鐵通一樣堅不可摧的軍隊。”
隨即又苦笑:“沒有將軍、沒有驍勇軍,秦政的大秦又跟自已有什麼關係!”
除了必須的幾次下山採購,楚千蕁不是忙於授課,就是忙於大家的一日三餐,儼然變成了一個老媽子。
她杵著下巴:怎麼能找個人來接手做飯的活計呢?自已偶爾研發個新菜式可以,這天天撲在這上面真是很讓人頭疼。
她有一下沒一下得填著柴火:難道還要找個伙頭兵。
冷不丁一片陰影遮過來,楚千蕁抬起頭,竟然是紀榮那孩子。
秦風說的沒錯,他確實資質很好,近身搏擊課的時候尤其努力。或許是因為他小小年紀就比旁人揹負了太多仇恨吧。
楚千蕁笑著問:“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欲言又止,手心都捏出了汗。
楚千蕁一度以為他不會開口了,才聽他說道:“我之前在紀家有一個貼身伺候的小廝,他對我忠心耿耿。我被趕了出來,想來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不可以幫我救救他。”
他怕楚千蕁不同意,急忙說道:“他手藝很好,以前大廚房不給我們送飯,都是他做飯我們兩個吃。只要你幫我把救他,我可以跟你籤十年的合同。”
楚千蕁看著他:“十年,你的大仇還報不報了。”
他以為這是不同意的意思,內心悲涼,手指攥得骨節泛白。
只聽到楚千蕁:“合同就不用改了,我去把他救下來,他免費給我們做飯就好。回頭你離開魅影的時候,可以把他一起帶走。”
紀榮驚喜抬頭望向她,眼睛裡閃爍著細碎的光。
楚千蕁早就不耐煩這一日三餐做飯的活計。她向找紀榮打聽了那紀府的地址和小廝的名字,吃完午飯就下山去了。
紀府門前正上演著令人動容的一幕。
一個十幾歲的小廝和一個豆蔻年華的丫鬟,不停地給一個嬤嬤磕著頭:“容嬤嬤,你幫我們向夫人求求情吧,不要把我們賣掉。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我們再也不敢出去找榮少爺了。”
那嬤嬤一腳把丫頭踢開:“還不把這小蹄子帶走,賣到那勾欄院裡去。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我們紀府可是不敢用的。”
兩個大漢立馬要來拉人。小廝一邊上來阻止,一邊哭道:“不要帶翠兒走,我們不能離開紀府,我們要等榮少爺回來。”
那嬤嬤啐道:“我呸,府裡哪來的榮少爺,趕緊把這兩人帶走。在府門口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那小廝哪是壯漢的對手,堪堪把翠兒拉扯開來,人已經被掀飛幾米,倒地不起。
那翠兒也是個烈性的,見掙脫了壯漢,一頭向著門口的石獅子撞過去。
容嬤嬤大吼:“快攔住她,別見了血!”
說時遲,那時快。楚千蕁一個箭步衝上來,拉住了翠兒。她的頭這才堪堪撞出了血,否則非要一命嗚呼不可。
那嬤嬤鬆了一口氣。
只是這等著收人的人牙子卻不滿意了:“我說容嬤嬤,這好好個丫頭破了相了,我可不能要了哈。再說那小子也昏著,不知道還有沒有氣。今兒這買賣做不成了。咱回見吧。”
說著就招呼兩個壯漢離開了。容嬤嬤在身後氣得直跺腳。
圍觀的人指指點點,容嬤嬤心下慌亂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差事辦砸了,還在大門口鬧成這個樣子,回頭夫人饒不了自已。
楚千蕁適時得走過去:“嬤嬤借一步說話。”
容嬤嬤一看是個小娘子,看在她剛剛出手相助的面子上,跟著她走了我過去。卻是滿臉不耐煩:“快說吧,什麼事,我這還忙著呢!”
楚千蕁並不計較她的態度,只說道:“你看這一昏一傷,恐怕沒人願意買他們了。我家老爺是個暴發戶,我將這兩人買去糊弄糊弄,您也好交差,您看怎麼樣?
說著,她還塞了一角銀子。
容嬤嬤捏著一角銀子:雖然和夫人安排的有出入,卻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她跟著楚千蕁去官府辦好過戶手續,拿著二十兩銀子回府交差去了。
楚千蕁回頭一看,那小廝已經醒了過來,和那丫鬟縮在離紀府不遠的角落裡縮著。
她走過去,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飛快地看了一眼紀府的房門,她大聲說道:“趕緊得跟我走,你們可是我真金白銀買來的,別哭哭啼啼的晦氣。”
她領著人來到拐角處,看他二人的臉色都是面如死灰,嘆氣道:“你紀榮讓我來救你們的。快收了眼淚跟我走吧。”
二人不疑有他,跟著楚千蕁走了。畢竟一個小廝,一個破了相的丫頭,實在不值得人花銀子去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