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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住戶端著水,提著桶衝進小院子。
院子裡的臥房裡上演著一出大戲,徐飛東和秋娘在房裡休息,突然口乾舌燥,又開始赤膊交流。
門外守著的小丫鬟被敲暈了放在下人房。
院子大門敞開,街坊鄰居衝進院子,聽見房內男女呻吟,齊齊變了臉色。
院子都失火了,還躲在房裡亂搞,還大白天呢。
“走水了,走水了,屋裡的人快出來”
“大白天的躲屋裡幹見不得人的事,也不怕燒了腚”
“這戶的男人不常在家,屋裡咋還有男人的聲音……”
都是街坊鄰居,秋娘在梨花巷住了好幾年,誰能不認識呢。
火越燒越大,朝著臥房方向蔓延,下人們‘醒’過來,急得冒冷汗。
熱心的鄰居漢子們朝臥房跑,這麼大的火,別把人燒死在裡面了。
徐飛東被扛出來的時候光著屁股,褲衩都沒穿一條。
進去救人的是男人,給秋娘留了點臉面,鋪蓋卷卷著秋娘,衝出來朝街上一丟,轉身又衝進去救火。
秋娘在地上滾了一圈,嚇得渾身發抖,裹緊被子,埋著頭,怕被人瞧著認出來。
救火的人越來越多,梨花巷房屋一戶挨著一戶,大火蔓延開誰家都落不了好。
附近巡邏的衙役看到梨花巷沖天的煙霧,一隊人馬飛奔過來,打頭的隊長吳昂看到路邊光溜溜的男人,有點眼熟。
著急指揮衙役們去救火,看了一眼,沒太在意,又衝進組織救火。
徐飛東看見衙役,慌了神,怕被人認出來,找不到衣裳,看見秋娘的被子,衝過去扯著一角,好歹擋住了下半身。
梨花巷外面來的人越來越多,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駙馬爺?你是駙馬爺吧?”
徐飛東扯著被角,縮著肩膀,腦袋恨不得扎進褲襠,不敢抬頭。
圍觀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一個精壯的漢子圍著徐飛東仔細打量:“駙馬爺,你這是幹啥,咋光著腚呢?”
“你不會養了外室在這兒吧?”
圍觀的人群炸了:“這不是秋娘她男人嗎?咋是駙馬爺呢?”
“秋娘跟他男人還有個三歲的兒子啊,會不會認錯了?”
“秋娘男人不常在家,不會是真的吧?”
徐飛東嚇得半死,眼看著要完,越發不敢吭聲。
駙馬爺連納妾都不能,何況是養外室,這可是大罪。
想著對他言聽計從的林畫,徐飛東心裡百轉千回,安慰自已,只要林畫不追究,大不了認個錯,哄哄她……
秋娘臉色慘白,額頭汗珠直直往下落。
玄星聽著外面的議論聲,時間到了,在後面使勁一推,戰王直接竄了出去。
穩住身形,回頭瞪了小侄子一眼,咬咬牙,朝人多的地方去:“不救火,圍著這麼多人幹嘛呢?”
精壯漢子抬起頭看了一眼,愣住了,太子沒說戰王要來啊,這要咋辦。
想了想,太子說過了,要鬧大,扯著嗓子喊:“拜見王爺,駙馬爺在這兒養外室,屋裡失火,光著腚跑出來了。”
戰王壓了壓嘴角,孃的,咋說話的,這誰安排的人啊,忒粗俗。
使勁掐了下手心,勃然大怒:“啥玩意?徐飛東?”
順著精壯漢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臉震驚:“徐飛東,你個狗東西,真的是你?”
一個窩心腳,直接把徐飛東踢出去一丈遠。
徐飛東拽的太緊,被子被扯飛出去,露出光溜溜的秋娘。
秋娘一聲尖叫,蹲下身,抱著膝蓋。
戰王嫌棄辣眼睛,掃了一眼人群,吩咐到:“給她找個東西遮遮,傷眼。”
外面還有侄子看熱鬧呢,別帶壞了小孩子。
人群中有人應聲扔了塊破舊的床單,秋娘撿起來披在身上,瑟瑟發抖。
徐飛東倒在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萎靡了下去,完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真的是駙馬爺啊”
“膽子真大,還敢跟外室生個兒子”
“難怪秋娘喊徐郎呢,真是駙馬爺啊”
戰王犀利的眼神掃向人群:“還有個兒子?”
議論聲戛然而止,沒人敢吭聲。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剛才說話的人佝僂著身體,不敢抬頭,結結巴巴道:“他們……他們……有個……有個……三歲的兒……兒子……”
戰王冷著臉:“別害怕,慢慢說”
那人緩了緩,看戰王好像沒有要找麻煩的樣子,雙膝跪地:“謝王爺,秋娘和他男人有個三歲的兒子,叫徐強,秋娘換他強哥兒,小的住在他們南邊那戶,經常看到秋娘帶著兒子出門。”
戰王將人叫起來,轉頭又問:“還有誰知道?”
人群中又走出來幾個人:“拜見王爺,他們是有個兒子,三歲了。”
“他們兒子不在,說是帶回去爺奶家了”
“有個穿著富貴的老太太來過,說是孩子的奶奶”
“……”
眾人七嘴八舌,把徐飛東干的破事抖了個乾淨,還牽扯到徐家老太婆。
看來,徐飛東養外室,徐家老太婆是知道的,這下子好了,一家人整整齊齊,誰也別想逃脫。
戰王咬了咬後槽牙,這徐家是腦子被狗啃了嗎,該踩在皇家頭上幹這破事。
正想吩咐人把倆賤人帶走,巷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打頭兒是個富貴的少婦,面容秀麗,一臉焦急。
丫鬟追的氣喘吁吁:“畫長公主,別急,別急”
眾人的視線被吸引過去,畫長公主?駙馬爺就是她男人?這駙馬爺眼瞎了吧,公主啊,都尚了公主咋還不知足……
玄星看著跑的髮釵散亂的姑姑,扯了扯小袍子,揉了揉臉,一臉焦急的衝了過去,把林畫拽了個踉蹌:“畫姑姑,畫姑姑,彆氣,彆氣,氣壞了身體。”
“您彆著急,戰王叔在呢,王叔會收拾他的,您慢點慢點啊,別摔著了……”
說摔就摔,林畫被扯住袖子,使勁掙扎,玄星順著力道猛然鬆手,林畫臉朝下摔了個狗啃泥……
玄星張大嘴巴,拽著林畫的胳膊,左手從袖子裡摸出一根銀針,藉著扶人的姿勢順手在穴位上紮了進去,林畫頭一歪,暈了
“畫姑姑,畫姑姑,您可別嚇我,您怎麼了?怎麼暈倒了?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