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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啐了他一口,嬌嗔道:“不要臉!
我吃的是小公主的草莓,幹你什麼事?
想得美!”
楊學義指著她的臉羞她。
“呦呦呦,還小公主,你吃了人家的草莓,不該叫人家一聲小妹嗎?”
白珍珠知道被他套路了,追著打他。
兩個人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在外面偷看的婉娘和海娘相視一笑。
看來兩個孩子的婚事得加快速度了!
海娘認了白珍珠作乾女兒,白崇武就將閨女的婚事交給海娘全權負責。
海娘作主讓學義和白珍珠訂了親,只等看好日子成親。
安安知道流螢喜歡順兒這孩子的機靈。
且他兩個一個是沒孃的孩子,一個是不但算成家的孤家寡人。
兩人正好也可以湊一對母子。
於是便有安安作主讓順兒認了流螢當乾孃。
流螢知道順兒中意海星那丫頭,於是便偷偷問了她的意思。
海星是孤兒,從小在島上吃百家飯長大的。
她又跟白珍珠感情最好。
如今白珍珠嫁給楊學義已成定局,她又不想跟白珍珠分開。
想來想去嫁給順兒是最好的選擇。
況且這小子又會討好自己。
於是便由著海娘給她安排。
順兒一個孤兒,一下子有了娘,又有了媳婦。
他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人了。
他給楊家每個人都磕了一個頭。
尤其是楊學義。
他抱著學義轉了好幾圈。
四公子就是他的大貴人,大恩人。
哈哈,幸虧四公子到處跑。
他們才漂到了逍遙島。
這下好了,他有了娘,有了媳婦。
從此,四公子就是他的神!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海娘他們在涼州住了兩個月,終於到了回去的時候。
儘管婉娘和楊致遠萬般不捨,但是他們理解海娘。
逍遙島的人救了她,她離不開逍遙島的那些親人。
學義要回東番島報到,也跟著海娘一起走。
順兒現在成了學義忠實的跟班,自然是隨時跟著四公子的。
白珍珠和海星更不用說,她們訂了親,自然是跟著未來相公。
安安和流螢要繼續勘察運河路線。
她們一個個都離開了。
熱鬧的楊府一下子變得十分冷清。
尤其是熱鬧過後,越發顯得有些寂寥。
楊致遠抱著婉娘,道:“婉妹,要不我辭官吧!
咱們去逍遙島陪著爹和娘去!”
婉娘點點頭。
“等安安再大一些,咱們就去逍遙島。”
本來她這次也想去逍遙島的。
但是安安建議她先不要去。
海婆婆現在根本不認識她。
而且,她不想任何人打擾外公和外婆。
安安將小雪派到了逍遙島,有她守著二老,誰也傷不了他們。
皇上指了還幾個地方給逍遙島,讓他們隨意挑選地址建村。
白崇武信守承諾,果然要海孃親自選逍遙村的地址。
海娘不想離逍遙島那麼遠,又捨不得離學義和珍珠他們太遠,於是選了離東番島最近的一塊地。
地方很大,安置逍遙島上的人綽綽有餘。
皇帝又親自下旨,逍遙村免除五年各種徭役賦稅。
逍遙島自然投桃報李,將海底幾個寶船的地址交給了安安。
永安公主是海孃的親侄女,整個海島的人都從心裡偏向小公主。
他們本可以親自將寶船獻給朝廷,但是他們選擇叫給小公主。
如果朝廷要因此給賞賜,他們希望這些賞賜是小公主的。
安安用傳音鳥將這些事情一一轉告給趙瞻。
趙瞻聽得忍俊不禁。
看來無論在哪兒都是他的安安最受歡迎啊!
逍遙島的人在新村漸漸安定了下來。
安安又教給他們填海造田。
這也是為了東番島駐軍考慮。
如今東番島上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任何戰事,將士們除了訓練也沒什麼可做的。
填海造田一方面可以讓老百姓在出海之餘學著耕種,同時也可以讓駐軍填海造田自己解決糧草問題。
她這個提議可謂大膽。
填海造田,簡直匪夷所思。
很多官員也是頗有微詞,覺得這是白費人力。
無奈皇上支援,他們也只好閉嘴。
直到幾年後他們吃上了來自東番島的稻米,才發現這是一項壯舉。
誰人不讚一聲皇上英明,小公主真神人也!
鎮國公有時候也帶著海婆婆出海。
她現在沒那麼抗拒出海了。
漸漸的,國公爺開始帶著海婆婆遊歷大魏的山山水水。
安安都是透過小雪才知道自己的外公外婆又到了哪裡。
時光荏苒,轉眼就是五年。
這期間,婉娘見過海婆婆幾次。
不出意料,海婆婆並沒有認出自己的女兒。
但是,她很喜歡婉娘。
國公爺不灰心。
早晚有一天,他的鳳凰一定會認出他。
五年時間,安安終於完成了運河路線勘察,畫出了妥善的運河路線。
學誠的生意很有起色,他成了運河修建的最大投資者。
運河修建需要大量銀錢。
安安別出心裁。
她建議向全國募捐,出銀兩到一定程度可以自己擬定一個運河航站的名字。
可以是自家鋪子的名字,也可以是自家祖宗的名諱。
至於航線的起點和終點,名字就有皇帝命名。
趙瞻略思索片刻便給運河的起點和終點定好了名字。
起點就叫“瞻”,終點叫“永安”。
皇帝親自命名,親自書寫。
百姓們自然知道“瞻”是皇帝名諱,也知道永安是小公主的封號。
大家都會心一笑。
怪不得他們這位年輕的皇帝一直後宮空虛,原來如此!
趙瞻對世人的看法並不在意。
他的終點始終是安安。
但願小姑娘能明白。
太后知道了這事,長嘆一聲。
蘇嬤嬤道:“太后,眼看著小公主也快十五了,依老奴看,就趁著小公主的及笄禮把這事兒定下來吧!”
太后道:“哀家也著急,只是,你看皇帝那意思,凡事都得看安安的意思。
這丫頭天天忙,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操辦一場及笄禮。”
太后說起來心裡就愧疚。
安安這幾年都在外面忙活運河的事,幾個生日都沒好好過。
運河關係國計民生,太后心裡明白。
但也心疼這丫頭。
所以提前一兩年就跟遠在涼州的太上皇通了氣,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丫頭好好辦一場及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