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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紋帶著秦淮茹回到了自已屋子。
“張紋哥,這大院裡的人真討厭,一個個的都想佔咱們家便宜。”
“嘿,院裡的熱鬧多著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時候張紋一把把秦淮茹摟到懷裡,“別管他們了,今天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已經浪費了這麼長時間,一會你可要好好加加班才行。”
秦淮茹小臉一下子羞紅起來,“你你你...別說這麼大聲,被人聽到了多羞人。”
張紋感受到周圍的荷爾蒙氣息,直接吻了上去。
秦淮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對於林辰的舉動並不熟悉,顯然缺乏經驗。林辰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並溫柔地停止了親密的行為。
“呼吸要自然,別緊張。” 林辰輕聲指導,他的聲音平靜而安撫。
秦淮茹緊張地呼吸著,她的心跳加速,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她有些羞赧地問:“我...我不太懂這些,你是不是很會這個?你個大色狼,是不是雅婷姐跟你經常這樣?”
“嘿嘿,男人天生就會幹仗,以後我慢慢教你,現在燒點水咱們一塊洗洗。這被褥什麼的,都是我剛換不久的,如果有你不喜歡的咱們以後再換,好嗎?”
秦淮茹點了點頭,羞澀地低著頭,輕聲說:“嗯,都聽你的,我去燒水了。”
......
燒完水,張紋大大咧咧的只穿一個內褲在屋裡走來走去,羞得秦淮茹喊了一句,“我去床上等你。”就整個人沒了蹤影。
張紋想讓秦淮茹過來給他搓背,結果死活不能讓她退出被子的封印。
張紋也只好作罷,我就是為了這點醋才包的餃子,現在秦淮茹跑了,自已這澡洗的還有什麼意義。
不到五分鐘結束了洗澡,擦乾身子,向著床鋪衝去。
“張紋哥,快進來,外邊冷。”
張紋這邊剛鑽進被窩後,秦淮茹全身緊繃繃的然後鑽進張紋懷裡不敢抬頭,自已張紋哥身上真暖和。
“張紋哥,咱們大院裡的人真討厭。”
張紋知道秦淮茹是太緊張了,隨便找話題聊呢!
“嗯,這一個大院都是人才,前院閻埠貴閻老師,三男個孩明年還會有個閨女...”
張紋還沒說完就被秦淮茹打斷了。“張紋哥,你咋知道的?你還會算命?”
“嘿,你男人什麼不知道啊!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這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算出來嗎?”張紋一臉嘚瑟的說道。
“你就吹牛吧!”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哎呦嘿真是要了老命,雖然剛領證,但人妻聖體不是蓋的,這白眼已經頗具風情。
“嗯,閻埠貴家人口太多,有時候靠他自已就不夠吃的,然後就會想著辦法佔鄰居的便宜,現在這日子誰家好過啊!中院的易中海,他呢,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是一直生不出來孩子,對外都說是他媳婦的問題,但是我感覺應該是易中海不能生。”
“張紋哥,這不能生孩子不都是因為女人的問題嗎?咋還有男人的事?”
“男人就像農民,把種子播種到地裡,然後好種子才能生根發芽,那壞種子不就死了嗎。”
“張紋哥這麼強壯肯定是好種子,我屁股這麼大也肯定是塊好地,我要給咱家生五個兒子,到時候就沒人敢欺負咱們家了。”
“淮茹,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
“嗯嗯,張紋哥,我相信你。”
“還有今天那個胖子,他叫劉海中,你知道吧!他平時就愛打兒子,你沒看今天父子大戰,笑死我了......”
......
“張紋哥,照你這樣說,咱們大院裡不簡單啊!前院閻埠貴家一胎接一胎,可易家一個都沒有。何家沒了女主人,而賈家走了頂樑柱......還有許家劉家聾老太。”
秦淮茹也沒有問張紋怎麼處理他們一群人,反正自已男人,做什麼他都支援。
張紋向秦淮茹笑道,“當然不簡單了,以後會更熱鬧,現在才剛剛開始,最能折騰的是賈張氏,跟誰都能幹起來,不過這次她背地裡搞咱們的婚事這事沒完,我準備把他送到大牢裡。省的在院子裡天天折騰這個折騰那個。”
張紋心裡想著,當然不簡單了,南鑼銅巷95號大院,鐵打的四合院,流水的外來者。
“系統,你說不會我在這邊生活的好好的,再把我傳送走吧?這樣的話老子非要跟你拼命......”
【宿主放心,一個世界一個時間線,不會無緣無故把宿主傳走的。】
“這還差不多...”
“張紋哥,你發什麼呆呢?”這時候秦淮茹沉浸在四合院各禽獸的故事中,也沒了羞意。
“再想你啊!小丫頭。”
張紋手則輕輕撫摸對方光潔潤滑的後背,秦淮茹剛放鬆下來,張紋這一下又緊張的手不知道自已手應該放哪裡。
秦淮茹不再說話,現在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閉著眼睛鼻子則貪婪的嗅著張紋身上的好聞氣息……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已媽媽教自已的東西,可是那些東西媽媽說了都是以後用的。新婚夜讓自已什麼都不用做都交給自已男人就行,做多了反而不好會被男人誤會。
“淮茹,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別浪費時間了。”
秦淮茹像小貓一樣點點頭:“嗯嗯,張紋哥,我先深呼吸幾下。”說完從被子裡鑽出來露出腦袋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張紋哥,我好了...你來吧!”
“嗯”
歡迎來到對抗路,滌綸還有三秒鐘到達戰場......
秦淮茹嚇得不敢睜眼看著自已張紋哥,只能緊緊的抱著他有力的脖子。
“這 ...這怎麼跟媽說的不一樣.....這也太疼了。”
張紋看著快要哭了的媳婦,自已什麼規模自已知道。
“淮茹你忍一下,我多照顧你一點。”
秦淮茹吸了一口氣,抽泣了一下。
“張紋哥,你是我男人,我伺候你是應該的!......接落紅的白帕子放好,別把被子弄髒了。”
幾分鐘後,倆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兩個人融為一體一般。
倆人誰都沒在說話,只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
半個小時後。
張紋把落紅的手帕拿走,又換了一條新的鋪蓋......
從此秦淮茹只屬於張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