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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 章 凶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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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由得汗毛倒立,紛紛轉頭看向二樓,並沒有半分人影,也沒了那皮球的拍打聲音。

孫晴說道:你們別嚇我,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

凌言說道:是鬼還是幻覺?

清寒說: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孫晴此時瑟瑟發抖的說道:既然已經把你們請來了,那你們就幫我處理吧,這個房子我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說罷,孫晴便開始打包衣服,匆匆忙忙的打算離開。

清寒說:那你不在家看著我們嘛?

孫晴說道:我信得過你們,就是解決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們先看著吧,我要找個酒店去休息了,我已經連著一個星期沒睡過好覺了,我再待下去我會死在這個房子裡。

清寒說:那好吧,我們可能要在這個房子裡待幾天,看看問題出在哪。

孫晴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隨意就好,冰箱那裡有吃的隨便吃,我要先走了。

孫晴的速度極快,二人回應完就已經看不到她的人影了,想來真是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送走房主後,二人便開始在一樓的房間裡檢查起來,這別墅空間很大,還有不少房間,看起來都沒什麼問題,房間內乾淨整潔,收拾的井井有條,看來問題是出在二樓了,二人一起上二樓,二樓有股很重的黴味,兩個人嗅了嗅味道,發覺是地毯散發出來的味道。

凌言說道:一樓如此乾淨,二樓卻有些埋汰,這麼極端嗎?

清寒說道:應該是她許久沒上過二樓了,這二樓有讓她恐懼的東西,所以再也沒有上來打掃過。

凌言說道:轉了一圈了,你有看到嗎?

清寒眨了眨眼說道:看不到啊,我眼睛壞掉了嗎?

凌言說道:有可能是天還沒黑,咱們見面等會吧,看看晚上有什麼異動。

二人轉身下了樓,坐在了客廳裡,突然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清寒立刻警覺起來,起身檢視,只見身後的凌言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我肚子。

清寒舒了口氣說道:餓了啊?我給你看看整點什麼東西吃。

凌言說道:一早就開始跟你忙活,現在都快晚上了還沒吃上飯,你說我能不餓嗎!

清寒說道:好好好,我去看看做點什麼。

凌言說道:你別做什麼黑暗料理,別把我吃死。

清寒說道:要飯吃,還嫌餿啊?

凌言識趣的閉上了嘴,只見清寒開啟冰箱,裡邊的食材還不少,便問凌言吃什麼,凌言說道:你做個你最拿手的好了,你還熟練點。

清寒切了一聲便開始做飯,短時間內便做了番茄雞蛋麵,鮮紅的番茄,黃穰穰的蛋花,雪白的麵條,兩顆翠綠的油菜,看起來真是色香味俱全,凌言有被這一碗麵驚到,聞起來真是讓人止不住的吞口水,清寒端著兩碗麵說道:吃吧,嚐嚐姐的手藝。

凌言接過麵條便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

清寒挑起一縷麵條塞進嘴裡說道:很久之前我就是自已一個人生活了,所以慢慢學會了做飯。

凌言大快朵頤的吃著,帶著些許的讚揚說道:你這手藝真的行,哪天咱不幹這個了,我帶你開個麵館,一定爆火!

清寒笑著看向他,突然,二樓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二人放下手中的碗筷,飛奔上二樓,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異常,有的只是死氣沉沉的傢俱,二人在二樓的房間裡開始找尋異響的來源,突然,一間房間竄出一個白衣小孩,抱著皮球從屋裡竄出來,進入另一個房間,二人急忙追了過去,開啟房門卻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

清寒有些奇怪:這到底是鬼還是幻覺啊?

凌言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鬼吧,就是小孩子而已,只會捉弄人沒有惡意。

二人巡視一圈發現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安靜的有一些古怪,跟正常家庭沒有任何區別,二人便下了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並沒有任何聲音,二人便放鬆了精神,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直到第二天二人才醒來,清寒有些驚訝的叫醒凌言說道:喂喂喂,天都亮了!

凌言伸了伸懶腰說道:這一夜居然什麼都沒發生,難不成這真的只是精神壓力過大產生的幻覺?

二人起來洗漱一番,先開始檢查昨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逛了一圈,一點收穫都沒有,正常的就好似一間普通的房子。

凌言問道:難不成這就是一間普通的房子?只不過是那個房屋主人的問題?

清寒說道:我覺得是有問題的,不管他藏的多深,我依舊能感覺到一股力量,強大而具有威懾力。

凌言說道:那看來還要再蹲一天了,哎呀,好餓,你給我煮麵吃!

清寒說道:有人嫌棄我做黑暗料理,還是請某人自已做飯吧。

凌言膩膩歪歪的說道:求你求你,再做一次!

清寒第一次見他撒嬌,有被噁心到嫌棄的說道:好好好,你離我遠一點,我去做飯。

二人又這樣閒著待了一天,依舊沒有半點動靜,清寒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無聊的刷著電視劇,凌言則在一旁打起坐來。

清寒率先開口道:如果今天再不出現,咱們就回去吧,太無聊了,那房屋主人說的現象一個都沒出現,實在不行,我們勸勸她去看看精神科吧。

凌言氣定神閒的說道:不要急躁,這種事急不來。

清寒說道:那你覺得是她精神壓力過大,還是真的有鬼呢?

凌言說道:這房屋有問題,這屋子待的時間越長,越能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待的時間短還看不出來,住上兩三天,便能感覺到精神匱乏,我還是比較傾向於有鬼。

此時清寒揉了揉眼睛說道:那我眼神不管用了嗎?怎麼一個都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了!

凌言說道:當她想讓你看見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了。

夜晚漸漸降臨,沒有絲毫動靜的房間內,二人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陷入沉睡的清寒突然夢到一個場景,就是這棟別墅,清寒站在二樓俯視著外面,突然身後出現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利刃朝著清寒奔來,清寒被眼前的一幕嚇到,開始倉皇逃離起來,那男子與清寒之間你追我趕,清寒只覺得心慌,但二樓的空間只有那麼大,那男子一刀揮過來,清寒躲閃不及之間摔倒在地,那男子目露兇光一步一步走來,清寒恐慌到發抖,想要掙脫卻因為力量懸殊太大被死死按住,那男子舉起利刃眼中皆是狠辣一刀刺中清寒的心窩,清寒吃痛猛然驚醒,但心窩處的刺痛感依舊存在。

凌言被她的聲音驚醒,急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清寒?

清寒捂著心口處,大口喘著粗氣,心口處的刺痛讓她喘不過氣,剛才那夢讓她驚魂未定,她有些顫抖的說道:我也做夢了,和那個女孩子一樣的夢!

凌言說道:那這就必然不是巧合了。

突然,皮球落地的聲音又出現,二人轉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發覺那個小男孩又直挺挺的站在了二樓樓梯那裡,他輕輕的鬆開手,手裡的皮球滑落,啪嗒啪嗒,一階一階的掉下臺階,二人仔細端詳,那皮球突然又變成一個人頭朝著二人滾來,二人忙不迭躲閃,發現又變成一個皮球,轉頭看向二樓那小孩子,又不見了。

二人睡意全無起身走向二樓,二樓依舊是那樣,原封不動的擺設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剛走上來,二人就聞到一股特別刺鼻的味道,兩人尋著味道走向地毯,凌言開口說道:味道就是從這個地毯下面傳出來的。

清寒說:這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凌言說道:你起來,我開啟看看。

凌言身上利落的掀開了這條寬大的地毯,赫然出現一片鮮紅的汙漬,看來,這就是臭味的來源。

突然,身後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彷彿有人踩在了開裂的木地板上,那聲音由遠及近,緩緩的走來,二人有些慌亂的回頭,只見到一個白裙長髮女子,光著腳丫從遠處走來,雖然面無表情,但看著十分可怖。

凌言率先開口道:終於打算出來了?

那女鬼並沒有開口說話,反而繼續扭曲著身子走來。

清寒問道:這是好是壞呀?

凌言轉頭無奈的說道:你傻呀,你這還看不出來?還不快跑!

兩人慌不擇路的兩人慌不擇路的跑進二樓的一間房間,這裡面堆放著各種嬰兒用品,突然,二人同時頭痛欲裂看到了一些畫面,原來是這房子的原房主是一對幸福的夫妻,二人新婚後恩愛不已,這美好的感情也是羨煞周圍的鄰居,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主人的脾氣性格慢慢浮現出來,女主人只要有一句話說的不對或者是衝撞了男主人,便立刻會遭到一頓毒打,每當動過手後,女主人便想著逃離,但男主人又開始百般求和,下跪求著女人不要離開自已,女人心軟又繼續重蹈覆轍的過著迴圈的生活,就當她以為生活灰暗的時候,有一天,她突然開始嘔吐,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她,她現在已經有了六週的身孕,初為人母她興高采烈的採購了一些嬰兒用品,她滿懷期待的拿著報告單回了家,把報告單偷偷放在了抽屜裡,把二樓留出來的房間佈置成了嬰兒房,堆放著她買來個各種嬰兒用品,她想要給他一個驚喜,精心的做了一桌飯菜,但卻因為晚飯的調味問題又發生了爭執,女人想著與他溝通,那男人卻因為自已的權威受到了挑戰而暴怒,從廚房裡拿了一把刀便衝向女人,女人感受到危險並開始瘋狂逃竄,但力量和速度終究不敵男人,此時的男人已經殺紅了眼,滿眼皆是殺意,女人苦苦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這樣。那男子已然鬼迷心竅,舉起手中的利刃重重的捅向了心臟,那女人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下了殺手,心臟位置流出潺潺鮮血,劇痛讓她聲音嘶啞,她想發出聲音,卻被痛到無法出聲,她手用力的指了指抽屜裡的報告單,最後卻因失血過多,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的手垂直的落下,眼淚從眼角流出,帶著後悔和怨恨閉上了眼睛。

此後,這棟別墅裡不斷的傳出鬧鬼的事情,有人在二樓上看到陰森的女人,有人在窗邊看到玩著皮球的小孩,有人聽到半夜12點二樓傳出的哀嚎,有人聽到皮球的拍打聲,前往入住的每一任房主,全部死於意外,就連周遭的鄰居也不可避免的受到迫害全部紛紛搬離了此處,現在成了一棟名副其實的凶宅。

清寒和凌言互相扶持著,頭痛漸漸舒緩,清寒問道: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那些畫面?

凌言說道:我看到了,是她遇害的全部過程。

清寒問道:那她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

凌言說道:不論是人是鬼,終究離不開愛恨二字,那個老頭是因為愛不願離開他的妻子,這個女人是因為恨終身縈繞在這個房子裡,無法逃離,有愛的,好歹能溝通,這全是恨的惡鬼,咱們怕是解決不了。

清寒說道:啊?那我們不會死在這吧?

凌言說道:真不好說呀,剛剛看到她那個樣子,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人性理智了,跟個病毒一樣,滿腦子都是殺戮,她要把她所承受的痛苦全部奉送給別人,讓別人也嘗試一下這種錐心之痛。

清寒說道:那我們還能逃得出去嗎?

凌言說道:逃得出去,一會你跟緊我,咱們離開這!

清寒問道:那這個房子怎麼辦?還要繼續管嗎?

凌言回答道:這鬼咱們管不了的,毫無理智,怨念強大,如果非得要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只能拆除這個房子,前提是咱們倆得先出去。

清寒回答道:那咱們怎麼出去呀?

凌言說:一會你跟緊我。

二人悄悄開啟房門,一路畏畏縮縮的走到樓梯口,清寒緊貼著凌言,二人剛準備下樓梯,一隻冰涼的小手卻撫摸上清寒的胳膊,清寒打了一下冷戰,低頭看向自已的胳膊,是那個小孩,清寒被嚇到失語,那小孩卻甜甜一笑,並無半點惡意,凌言說道:要不跟我走吧,我送你去投胎。那小孩點了點頭。

兩人一軌就這樣悄悄摸摸的要離開這棟房子,突然,白衣女鬼從天而降,直直的擋住了門口位置,見到小鬼在他們身後,以為他被挾持,憤怒的衝上前去要掐死二人,那小鬼卻擋在二人身前,那女鬼見到孩子有些動容,或許,投胎才是最好的辦法,但她造了很多殺孽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她起身悠悠的漂浮起來,轉而飛上了樓梯,她站在樓梯上看著孩子,眼神裡充滿了不捨,但投胎是最好的辦法,對於孩子來說,也是種解脫,沒能把他生出來,對於孩子來說已經是虧欠了,不能再把它封在這永無天日的房子裡,女鬼最後看了一眼小鬼,便飛去了二樓。

清寒和凌言順利出門,凌言口唸往生咒送走了這無辜的孩子,希望他能投個好胎,不再遭受這種苦,接下來便聯絡了房屋主人和物業,告知他們這棟房子的危害,房屋主人和物業一致,決定拆掉這棟房子,擇日便動工。

三天後

清寒和凌言再次來到這棟房子前,這房子已然成了一片廢墟,只見廢墟中一女子,沒了面目可怖的樣子,穿著漂亮的裙子,翩翩起舞,臉上帶著笑意,好似解脫一般的在陽光下逐漸消散……

清寒只覺悲涼,遇人不淑毀一生,一個如花似玉的年紀,卻遇見一個惡魔一般的人,殞命在最美麗的年紀。

清寒嘆了口氣,覺得有些可悲。

凌言為了哄她開心開口說道:能再給我下一碗麵嗎?

清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豬嗎?這個時候你都能吃得下去!

凌言開解道:在這個世道上,你可以有善心,但是你不能見到一個人就要共情別人,她完全可以選擇更好的生活,她可以離開這個男人去尋找更好的生活,但她偏偏相信他會好,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迴圈,捱打和好,捱打和好,只能說可憐也可悲吧。

希望大家都遇到良緣,不論是友情還是愛情,遇到不好的情感直接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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