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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兩條光滑平整的縫隙,在老頭的口中,被稱之為眼月。
這一切,都要從一個特殊的神話開始說起。
傳說,某位至高無上的存在創造了出雲國,後來,又有了掌管登神和死亡的高天原和黃泉國,兩個天堂和地獄。
最初該有的東西,也全部都有。
卻唯獨少了太陽,月亮,還有海水!
因此,最初的人類生活在寒冷與飢餓的煉獄之中。
至高無上的存在憐憫世間,將自已身上的器官化成天空,肉塊為雲,心臟為日,雙眼為月,血流大海。
也就有了現在的心日與眼月,這兩種不尋常的東西。
剛聽到這個神話的時候,高源穆人都凌亂了,畢竟這個故事,和自已在大夏時候的盤古開天地有很大的相似點。
可問題是,這個說是大和神話,可沒有所謂的盤古開天闢地。
“至高無上的存在?”
高源穆回憶著這個詞彙,心中滿是疑惑。
他和網路上的大多網友一樣,從小說和動漫作品裡瞭解了一些大和神話。
但畢竟只是瞭解一些,也不深入。
在他眼中,能稱之為至高無上存在的也就只有“伊邪納岐”“伊邪那美”和“天照月讀須佐”這三個後天至高神。
可伊邪那美現在在黃泉國,伊邪納岐葬身其腹中,天照和月讀一個心臟在自已肚子裡成了幻覺,一個就在自已身邊。
除了須佐,但他也是剛到出雲的。
這一來二去,高源穆也想不到還有那些人,是那所謂的至高無上存在了。
“你有什麼頭緒嗎?”
高源穆轉頭望向身邊的月讀,寄希望於他這個同為傳說的神明。
“你說呢?”
月讀露出一個委婉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開玩笑,也不想想他是被誰一直關在那裡的。
也是!
高源穆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月讀一直被關在所謂的高天原裡,對外面的世界哪有什麼認知。
“不過,這個傳說還有這段時間更新的後續嘛!”
月讀提醒道,那也是他們從老人那裡聽到的故事。
就在五年前,有一位神明降臨人間,帶著至高無上存在的意志,管理著地上世界。
同時,這個存在還有將大海由紅轉藍,帶來一種名為魚的食物。
這個神明,就是海神須佐之男!
“也就是說,須佐之男在兩年的時間裡,斬殺了八岐大蛇,得到了天叢雲劍,然後代替那個至高無上的存在,成為了管理地上世界的人!”
高源穆回憶著那把曾經將自已幻影一刀劈廢的劍,還有那把蛇頭王座。
不出所料的話,那就是八岐大蛇的頭顱和傳說中日本三大神器之一的天叢雲劍了。
想到那兩樣東西他現在就頓感頭疼,一個發育了七年的須佐之男就已經很讓人頭疼了
“不止如此,他還帶來了很多神明,每個神明都管理著一座城池。也就是說源穆哥你要完成任務的話,就必須處理掉他們,不然不論是他們告訴了須佐,還是你有了跟須佐正面較量的能力,也會跟須佐和力將你制裁!”
月讀說道,他倒不是幫著高源穆,只是他現在空有思維,除了能當個看客,什麼也做不了。
“看來得去會會那個叫做掌管這座城池的神明瞭!”
高源穆如此想著,略微眯起眼,他還不知道自已現在什麼實力,要找磨刀石,最好的辦法就是那個···
“哥哥···”
高源穆還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那個熟悉卻又新增添了幾分知性的女聲傳來。
他轉頭望去,然後就見到身後站著的婀娜身影,她身段窈窕,花容月貌,正是長大後的天照。
黃泉國時間混亂,讓他們這些神明也都保持著孩童模樣。
但出了黃泉就不同了,高源穆也很訝異。
幾乎只是片刻不到,天照就徹底從那個天使般的少女,長成了擁有傾國容顏的成熟女性。
最關鍵的是,這個姿態的天照與夏思雅,有著九成九的相似度。
現在的她,已經徹底從幼年版的夏思雅,進化成了古風夏思雅。
“今天那個神···真的是須佐嗎!”
天照一張絕色的容顏上,此時寫滿了哀傷。
“他為什麼···要做那麼過分的事!”
田兆碩這,眼圈開始泛紅,一滴淚水不自覺從眼角上滑落。
就在來的時候,她親眼見到長大之後的須佐之男,將帶她過來的軍隊和高源穆一併屠殺。
如此一幕,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衝擊。
其實高源穆來的時候是非常模稜兩可的,只是跟她說,地上出了點事情,要帶她來看看。
但那一幕發生在天照面前,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有種呼之欲出的意味。
高源穆原本還準備了各種理由,想著用哪一個可以讓天照最為相信,
“力量,會讓人迷失!”
高源穆望向天空,頗有一種偉大哲學家的架勢。
“其實之前我給你們帶來的教育觀念,就是想告訴你們 ,神明不應該只有優越和偉大,更應該體會人間冷暖,你們代表的是日月大海,因為代表著生活在地面上,無數生命的希望。強大的能力,同樣代表著巨大的責任!”
說著,高源穆就搖頭苦笑起來,眼神中多了一絲內疚。
“那孩子,一定很恨我吧!恨我否定了他的人生觀,更恨我最後對他的指責!”
“對···對不起!”
天照小聲嘟囔,不覺低下眼簾。
“是我沒有教好他,源穆哥你沒有錯,我知道你帶我來出雲的目的了,這件事情我···還需要好好想想!”
天照的聲音逐漸微弱,轉過身,自已回到了房間。
高源穆沒有阻攔也沒再多說,其實他也明白,此時天照像天照的心裡,一定倍受煎熬。
他也很無奈,自已堂堂一個精神科醫生,搞得跟cpu清純少女的渣男一樣。
嗯?
高源穆吞食了月讀的心臟後,在月色下感覺自已的神經變得格外敏銳。
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將至,他目光微凝,轉瞬間便躲到屋簷下的某個角落。
然後就看到,昏暗的村落街道上,行走著一個本不應該屬於時間的女子。
身著睡袍,眼神迷離,腳步無聲,若不是面板上還有血色,詭異的舉止必然會被認為成是怨靈之流。
但很快,高源穆就意識到真正有問題的不是女子本人,而是在她身後,跟著的神秘存在。
因為隔著一段距離,高源穆沒有滿足該死的好奇心上去調查,只是慢慢,注視著女子的身影遠去,直直蔓延到深山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