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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累得在床上睡著了。”
陸溫年一開門,阮臣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兩個本應該見面就眼紅的情敵,此刻安靜地坐在茶几邊,一臉的嚴肅。
“我已經讓人先把許東霖送進局子了。”
“嗯,我最近會加快對許氏的收購,他們翻不起什麼水花的。”暖黃的燈光散在阮臣喻的臉上,斯文俊美的臉卻顯得異常的冰冷陰森。
“那,許蘭呢?”
陸溫年可不想放過那個女人,梔梔那麼喜歡她,還對著她笑的那麼甜,可是她卻辜負了傾梔的信任。
“不用,別告訴寶寶就好了。許蘭她不會再出現在寶寶面前了,她沒那個臉。動她,寶寶可能會傷心。”
阮臣喻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偏過頭,看著床上安睡的傾梔,一臉的愛憐和柔情,又轉過頭,冰冷地看著陸溫年,語氣薄涼。
“陸溫年,你可以離開了。”
“憑什麼?我才不走,今天是我救了梔梔。”
“是嗎,那她可以永遠不知道你救了她。”阮臣喻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話語間全身殺意。
“嘁,”陸溫年哂笑,修長的雙腿交疊,根本不把阮臣喻的威脅放在眼裡,“怎麼,想殺我啊……”
“那真遺憾啊,剛剛梔梔歡愉時叫的是我的名字,殺了我,她應該會捨不得的。”
聞言,阮臣喻沒有說話,嘴角勾起一抹慘淡的笑。
只有他自已知道現在心臟被嫉妒腐蝕得一陣陣抽痛。
“可是有我在,你永遠不可能站在她身邊。”
陸溫年隱去眼底的失落和不甘,佯裝不在乎,“沒事,只要我愛她就行了。而且,如果我沒有出國,現在沒有名份的人是你,阮臣喻。”
陸溫年專往他心窩子上戳,如果那次他沒有出國,那阮臣喻這個小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傾梔。
是啊,如果那次他沒有把陸溫年引出國,他可能就沒有機會光明正大地陪在傾梔身邊了。
說到底,還是他阮臣喻卑劣。
而現在,他根本就拿陸溫年沒辦法。陸溫年和傾梔已經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他自已又不可能放手,也捨不得傾梔為難。
所以,把陸溫年也留在傾梔身邊好像成了最優解。
“你可以留下,如果寶寶同意,我沒有意見。”
為愛,阮臣喻選擇了讓步,他知道傾梔眼裡對陸溫年也有著不自知的感情。
陸溫年一驚,黑眸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很愛她,但是,陸溫年,我捨不得她為難。捨棄你,對她來說,應該很困難吧……”
這晚上,兩個男人都沒再說話,安靜地在沙發上守了睡得香甜的女人一晚上。
這一覺,傾梔睡得很香甜,懶洋洋地翻了身,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朦朧間看到兩個身影走向自已。
“寶寶……”
“梔梔,你醒了……”
杏眸猛地睜大,腦袋瞬間清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為什麼陸溫年和阮臣喻都在這兒啊?還有,這裡是哪裡?
兩人坐在床邊,寵溺地看著面前嬌憨的小女人,阮臣喻忍不住揉揉她的頭,“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
傾梔打量了一下四周,她記得昨天她好像喝醉了,然後就睡著了。
眼神落到陸溫年的身上,傾梔的臉一下就從脖子紅到了頭頂,她記起來了。
陸溫年的修長的手指和帶著水漬的薄唇,還有自已一直求著他不要走。
唔,她都幹了什麼啊……
傾梔感覺自已羞得可以立馬離開這個小世界。
“看來,梔梔是想起來了啊。別害羞,都是我自願的。”
陸溫年看著她這副嬌羞的小模樣,心都軟了,他可以肯定他的梔梔心裡是有他,只是自已還不知道。
一個枕頭“咻”的扔到了陸溫年臉上,傾梔惱羞成怒的聲音傳來:“閉嘴,那明明是我,是我……”
“可是梔梔也很享受啊……”陸溫年看著傾梔委屈得可憐巴巴地說著。
“好了,寶寶乖,不理他了。”阮臣喻可看不得自家寶寶和情敵打情罵俏,裝作不經意打斷了他們。
“臣喻哥,你們……”傾梔才發現這兩人之前明明打的你死我活的,怎麼今天這麼和諧,眼神不住地在兩人之間遊移。
難道是知道自已和對方是同一個人了?
“咳……”陸溫年輕咳了一聲,又看了阮臣喻一眼,然後眼神落回了傾梔身上,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
“梔梔,我愛你,你願意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嗎?如果不願意,我可以永遠在你眼前消失。”
不會消失,我會永遠愛你。
傾梔:!!!
傾梔抬頭看了眼阮臣喻,對方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已,眼神裡隱隱有受傷閃過。
又看了眼陸溫年,狗狗眼裡全是期待和愛意。
嗚嗚嗚,她該怎麼辦。好像怎麼選,都會傷到另一個人。
可是明明應該是一個人的,偏偏要搞成兩個碎片,都是那個男人的錯。
傾梔在心裡安慰自已,她不是渣女,她只是想愛那個男人的所有。
“臣喻哥,你希望我答應嗎?”傾梔惡劣地問道。
一看就是這兩個男人昨天晚上趁著她睡著了,達成了什麼約定或者協議。
“寶寶,可是我更希望你開心。”
傾梔沒說話,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陸溫年有些緊張的看著她,心臟怦怦的跳著,他怕下一秒就被宣判死刑。
過了很久,陸溫年覺得他在等待死亡的到來。
突然,眼前一個黑影的襲來,溫溫柔柔的吻落到了他的臉頰。
香甜的呼吸染紅了他的臉,陸溫年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睫毛掃在自已的肌膚上,癢到了心底。
“這就是我的答案。”
一旁的阮臣喻嫉妒的眼都紅了,恨不得把陸溫年盯出一個洞。
可是,這不就是他自找的嗎。
傾梔心裡暗笑,青釉告訴過她,只要她願意可以讓兩人都恢復記憶。
可是怎麼辦呢,好像讓他們自已吃自已的醋也挺不錯的。
至於恢復記憶,看她心情吧,誰讓他老是欺負她的。
“對了,我怎麼在這?我好像還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傾梔才記起自已差點忘了問他們正事。
“沒事了,我們都處理好了。”
陸溫年簡單的把事情給她理了一遍,越聽,傾梔越不敢相信。
記憶那個話少又有禮貌的人,居然會對她做出那種事……
“別想了,我們回家吧。”
阮臣喻不想讓不重要的事或人影響到傾梔。
“嗯,我們回家。”
不久後,許氏集團就傳出了破產的新聞。
許東霖因為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並沒有被關進監獄,但是阮臣喻找人把他送進了精神病。
許蘭不敢再呆在月都了,帶著對傾梔的愧疚,她出了國……
而傾梔這邊,三個人一條狗一隻貓的故事也在甜蜜發展著。
沒錯,陸溫年帶著之前在小樓給傾梔買的貓,擠進了這棟新的別墅。這棟他和阮臣喻共同給傾梔準備的家。
一切都在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未來,風華和嘉諾合併了,而阮氏集團則傳出了和嘉諾總裁聯姻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