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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屯土山關公約三事 救白馬曹操解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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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公被困土山,曹操居高臨下,眼睜睜地看著這位大哥哥處境堪憂。身邊的謀士程昱決定出謀劃策,他說:“哎呀呀,雲長可不是一般人啊,得智慧的人才能對付他。我有個主意,咱們派劉備的手下投降的兵去下邳,再跟關公見面。要裝作是跑回來躲在城裡的,其實暗中準備內應。然後,引誘關公出戰,裝作失敗逃跑的樣子,誘使他上了鉤。我們再用精兵截住他的歸路,然後就大功告成了!”曹操聞言,讚歎不已,立刻下令讓徐州降兵幾十人投降關公。關公看著這些老兵,覺得可信,就留在了身邊,一點都不懷疑。

第二天,夏侯惇帶領五千士兵前來挑戰。關公不出來,夏侯惇居然派人在城下辱罵。關公氣得不行,帶著三千人馬出城,迎戰夏侯惇。他們交戰了十餘次,夏侯惇忽然調轉馬兒逃走了。關公追了上去,夏侯惇卻是邊戰邊逃。關公追了二十里,開始擔心下邳的安危,於是轉身提兵回去。可突然傳來一聲炮響,左邊是徐晃,右邊是許褚,兩個部隊截住了歸路。關公急忙逃跑,但兩側埋伏的伏兵射出了成群的箭矢。關公被困在那,只好再次掉頭,與徐晃、許褚展開激戰。關公奮力殺退這兩人,帶領軍隊試圖回到下邳,結果夏侯惇又來堵住他們。關公戰鬥到日落,無路可逃,只能在一座土山上臨時安營紮寨。曹操計程車兵們將這座土山團團圍住,關公的情況可謂岌岌可危。關公站在山上,遠遠地望著下邳城裡沖天的火光。原來是那些狡猾的敵軍假裝投降,趁機偷偷開啟了城門,曹操帶領大軍闖入了城中,故意用火焰迷惑關公。關公看到下邳城起了火,心裡十分驚慌,連夜衝下山來,但都被亂箭射了回去。

苦等到天亮,關公準備再次整理部隊下山衝突,突然看見有個人騎馬向山上衝來,一看是張遼。關公迎上去問道:“文遠,你是要來與我決鬥嗎?”張遼說:“不是的。只是想見見過去的老友,特意過來打個招呼。”於是兩人放下武器下馬,互相敘禮,並在山頂坐下。關公說:“文遠難道沒有要對關某說的話嗎?”張遼說:“不是。當年兄救弟之恩,今日弟豈能不救兄?”關公說:“那麼文遠是要幫助我嗎?”張遼說:“也不是。”關公說:“既然不幫助我,你來這裡幹什麼?”張遼說:“劉備不知道生死,張飛也不知道存亡。昨晚曹公已經攻下了下邳,軍民都沒有受到傷害,特地派人保護劉備的家眷,不讓他們擔心。我特地來通知兄弟們這個訊息。”關公生氣地說:“你這是在嘲笑我。雖然我現在處境困難,但我視死如歸。你快走,我要下山去迎戰。”張遼大笑著說:“兄弟,你這番話豈不是讓天下笑話?”關公說:“我以忠義而死,怎麼會成為天下的笑柄?”張遼說:“兄弟,你現在如果去死,就有三個罪過。”標題:兄弟義氣,勝過千言誓言!

公公白了遼老弟一眼:“嘿,你說我有三個罪名,那你認為我該怎麼辦?”遼老弟不假思索地回答:“嘿,兄弟,我們當時可是發過誓要同生共死的哦!可現在你打輸了,我兄弟就戰死了,如果你再度崛起,想找兄弟幫手,可就沒戲了,不就說是背棄了當年的誓言嗎?這算第一個罪名了。還有,你讓我負責照顧你家眷,可現在我兄弟已經死了,那兩位夫人沒有人依靠了,是不是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那就是第二個罪名。至於第三個罪名嘛,你兄弟武藝高強,學問廣博,竟然不去幫劉使君扶持漢室,非要去英勇犧牲,成為匹夫之勇,這是真的無法理解!”

公公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說:“你說我有三個罪名,那你又有什麼解決辦法?”遼老弟跟眼中說話一樣地回答:“你看啊,周圍都是曹公的兵,你兄弟如果不降服,就得死無葬身之地。光是死了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先降曹公,然後打聽一下劉使君的訊息,如果你知道他在哪裡,就去投靠他。這麼做有三個好處:第一,能保護好那兩位夫人;第二,不背棄了那個桃園結義的約定;第三,還能有用的身體留下來。這麼多好處,你要好好考慮考慮。”公公接著說:“你說有三個好處,我也有三個條件。如果丞相能夠答應,我就願意放下武裝;如果他不同意,我寧願承受這三個罪名而死。”遼老弟立馬回答:“丞相寬宏大量,什麼事情他不會接受呢?請告訴我你的三個條件。”標題:張遼與曹操的幽默對話

公曰:“我和皇叔當初立下了誓言,要一起支援漢室。我現在只願歸降漢帝,而不降曹操。另外,二嫂要求給皇叔俸祿,但不允許其他人進入府門。只要知道劉皇叔的去向,無論千里之遙,我都會辭職。缺一不可,絕不會降。請文遠快快回報。”張遼答應了,並上馬回見曹操,先說歸降漢室不降曹操的事情。操笑著說:“我是漢朝的相國,漢朝就是我的。這我可以同意。”遼接著說:“二夫人想給皇叔俸祿,還有別的人都不能進府門。”操說:“我會給皇叔更多的俸祿。至於其他限制,是家規,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遼再說:“只要知道玄德的訊息,即使再遠也會去。”操搖搖頭:“那我養關雲長有什麼用呢?這件事恐怕難以實現。”遼說:“您難道沒聽過‘豫讓眾人國士之論’嗎?劉玄德對雲長不過是遇到了恩惠。丞相再給予厚恩,就能打動他的心了,何必擔心雲長會不服從呢?”操說:“文遠說得對,我願意同意這三個條件。”張遼再回山上回報關公。關公說:“雖然如此,還是請丞相撤軍,讓我入城見二嫂,告訴她們這件事,然後再歸降。”張遼再回去,將這些話告訴曹操。操立即傳令,將軍隊後退30裡。荀彧說:“不行,恐怕有詭計。有一天,曹操說:“關雲長這個義士,必定不會失信。”於是他引軍退去。關公帶領軍隊進入下邳,發現人民都安然無恙,就直接到達府邸。他去見了二嫂。甘、糜兩位夫人聽說關公來了,急忙出來迎接。關公跪在臺階下說:“讓兩位夫人受驚了,是我有罪。”兩位夫人問道:“皇叔現在在哪裡?”關公回答:“不知道去了哪裡。”兩位夫人又問:“二叔現在會怎麼樣?”關公回答:“我關某出城打了一場死戰,被困在土山。張遼勸我投降,我提出了三個條件與他約定。曹操都同意了,所以我才撤退軍隊,讓我進城。我沒有徵求嫂嫂們的意見,不敢擅自行動。”兩位夫人問:“那三個條件是什麼?”關公將上述的三個條件再說了一遍。甘夫人說:“昨天曹軍進城時,我們都以為必死無疑;誰知道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的軍隊甚至不敢進門。既然叔叔已經答應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們兩個女子?只是擔心以後曹操不允許叔叔去尋找皇叔。”關公說:“嫂嫂放心,關某有自已的打算。”兩位夫人說:“叔叔自已決定,一切事情不必問我們女流之輩。”

關公告別後,便帶著十幾個騎兵去見曹操。曹操親自出去接待。關公下馬行禮,曹操連忙回禮。關公說:“敗兵之將,深感受到不殺之恩。”曹操說:“我一直對雲長的忠義深感佩服,今天能夠幸運地見到你,真是讓我感到欣慰。”曹操開口說:“張文遠代我向丞相請教了三個問題,丞相答應了我,這麼說不會食言。”關公回答說:“我說如果知道劉皇叔在哪裡,就算是火海我也會去找他。只是現在恐怕來不及告別,請恩准。”操說:“劉備如果在的話,一定會跟你去;只是擔心在軍中迷路了。你放心,還會有機會聽到訊息的。”關公向他道謝。操設宴款待關公。第二天解散軍隊返回許昌。關公整理車輛,讓兩位嫂子上車,親自護送。在路上休息時,操想搞亂他們君臣的禮節,讓關公和兩位嫂子共住一室。關公就拿著蠟燭站在門外,從夜裡一直到天亮,一點也不覺得疲倦。操見到關公這樣,更加敬重他。一到許昌,操安排了一座府邸供關公居住。關公把府邸分為兩個院子,內門安排了十個老兵守衛,關公自已住在外宅。

操帶著關公去朝見皇帝,皇帝任命他為偏將軍。關公謝過皇帝回到了府邸。操第二天設了一場盛大宴會,邀請了各位謀臣和武士,以客人的禮待遇關公,讓他坐在上座;還準備了絲綢和金銀器皿贈送給關公。關公把這些都交給了兩位嫂子收藏。自從去了許昌,操對待關公非常慷慨:小型宴會開了三天,大型宴會開了五天;還送了十位美女侍奉關公。關公把她們都帶進內院,讓她們照顧兩位嫂子。每三天,他都會在內院門外向她們鞠躬致意,還會關切地問候兩位嫂子是否安好。關公和二夫人的事情處理完後,二夫人問到關公自已的事情,他回答說“我很好”。關公才敢離開。曹操聽到這個回答,再次佩服不已。

一天,曹操看到關公穿著綠色錦緞戰袍已經有點舊,於是判斷了一下他的身品,拿來了一件不同款式的錦緞戰袍送給他。關公接過來,穿在裡面,然後再用舊袍子罩在外面。曹操笑著說:“關雲長,你為什麼這麼節儉啊?”關公說:“我並不節儉。舊袍是劉皇叔賜給我的,我穿著它就像是見到兄長一樣,不忍忘記丞相的新賜,也不忘記兄長的舊賜,所以穿在外面。”曹操嘆了口氣:“真是一個真正的義士啊!”儘管嘴上稱讚,但心裡實際上並不高興。一天,關公在府中,突然有人報告說:“內院的二夫人哭倒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請將軍快去。”關公整理好衣服,跪在內門外,問二嫂為什麼哭泣。甘夫人說:“我在夜裡夢到皇叔被困在土坑裡,醒來後和糜夫人商量,感覺他已經在九泉之下了!所以我們在相互悲泣。”關公說:“夢是不能完全相信的事情,這只是因為嫂嫂思念而導致的。請不要擔心。”

正說著,曹操剛好派人來請關公去參加宴會。關公向二嫂告別,去見曹操。曹操看到關公有淚水在眼角,問他為什麼。關公說:“二嫂思念兄長痛哭,我情不自禁感到悲傷。”曹操笑著寬慰他,並不斷勸他喝酒。一天,劉備喝醉了,他摸著鬍子說:“我活著沒能為國家做些事情,反而辜負了我的兄長,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曹操問道:“雲長的鬍子有多長?”劉備回答:“大約有一百根,每到秋天大概會脫落幾根。冬天我還會用黑紗布包裹它,怕它斷掉。”曹操就用錦緞做了一個囊子,給關羽護著鬍子。第二天,早朝時,劉備胸前掛著一個用紗錦做的囊子,皇帝很好奇地問關羽為什麼。關羽稟報說:“我鬍子很長,丞相賜予我這個囊子裝著它。”皇帝讓他在殿上拂一下,結果剛好拂到了他的肚子上。皇帝說:“真是個有著漂亮鬍子的公侯!”從此以後大家都稱呼他為“美髯公”。

突然有一天,曹操請關羽宴會。宴會結束時,他送關羽出府,發現關羽的馬很瘦弱,曹操問道:“你的馬怎麼瘦成這樣了?”關羽回答:“我這個身軀太重了,馬無法負荷,所以常常瘦弱。”曹操立即讓人備一匹馬來。不一會兒,一匹體型火紅偉岸的馬被牽來。曹操指著馬說:“你認識這匹馬嗎?”關羽說:“難道這不是呂布騎的赤兔馬嗎?”曹操點頭說:“沒錯。”然後他將鞍具都贈給了關羽。關羽再次拜謝。曹操不悅地說:“我多次送給你美女和貴重的金銀,你都沒有下拜過;現在我送你匹馬,你就高興地連續拜謝,這是什麼道理?”關羽說:“我知道這匹馬能夠一日行駛一千里,如果知道了兄長的下落,那就可以在一天內見面了啊。”曹操吃驚並後悔不已。關羽告辭離開。後世有人讚美說:“大英雄威震三國,居住分散卻高尚義氣。卑鄙的奸臣對待關羽虛偽而冷淡,怎知關公絕不向曹操投降。”操詢問張遼:“我對雲長待遇並不差,他卻常懷著離開的心思,為什麼呢?”遼說:“請容我探明他的心思。”第二天,他去見關羽。禮節結束後,遼說:“我曾向丞相推薦過您,您沒有被落下?”公說:“深感丞相的厚意。只是我身在此處,心卻念著劉皇叔,從未放棄過。”遼說:“兄弟您說錯了,處世不分輕重,這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劉備對您的待遇,未必比丞相差,您為什麼只懷著離去的心思?”公說:“我確實知道曹操對我待遇很好。但是,我受過劉皇叔的深厚恩情,發誓要與他共同生死,不能背棄。我絕對不會停留在這裡。只有在建立功業以報答曹公之後,我才會離開。”遼說:“那如果劉備已經去世了,您將去向何處呢?”公說:“那我願意去地下。”遼明白關公毅然決然不會留下,於是告退,回去告訴曹操實情。操嘆道:“忠誠於主人的忠心不忘本基,真是天下義士!”荀彧說:“他說要建立功業才離開,如果不讓他去立功,他未必就會離去。”操同意了這個觀點。這就是說,玄德在袁紹那裡每天都感到煩惱。在一次友情聚會上,紹提到:“玄德哥,你為什麼總是愁眉苦臉的?”玄德嘆道:“二弟音耗不好,妻小被曹賊困擾;我不能為國家出力,也不能保護家人,難免不憂愁啊。”紹笑道:“我一直想打算去許都呢。現在正是春暖花開,非常適合興兵。”於是商議如何破曹。田豐進言道:“之前曹操進攻徐州的時候,許都空虛,此時不宜出兵;現在徐州已經被攻破,曹操的兵力更加強大,還不能輕敵。不如持守堅決,等待他們出現漏洞後再行動。”紹說:“讓我想想。”然後問玄德道:“田豐勸我堅守,你怎麼看?”玄德答道:“曹操是個欺君之賊,明公如果不討伐他,恐怕會失去天下人民對公義的信任。”紹讚道:“玄德說的對。”於是打算興兵。田豐又勸諫。紹怒道:“你們整天玩文字遊戲,輕視武力,讓我喪失了大義!”田豐低頭道:“如果不聽臣的良言,出征一定會不順利。”紹大怒,準備斬殺田豐。玄德努力勸說,最終只關進了監獄,沮授見到田豐被關進監獄後,便聚集他的親族,分散家財,告別道:“我要隨軍而去,如果勝利,威勢無人能擋;如果失敗,我也將毫不幸存!”眾人紛紛淚目送他離去。

紹派遣大將顏良作先鋒,進攻白馬。沮授勸諫道:“顏良性格狹隘,雖然勇武,但不能獨自承擔任務。”紹說:“我的上將不是你們能夠評估的。”關公聞知許昌有事,迫不及待地去找曹操,說:“聽說丞相要起兵,我願意去帶隊。”曹操說:“沒敢惹將軍。有事的時候我會去請您。”關公只好退了。

曹操帶領十五萬大軍分成三隊前進。途中收到了劉延的緊急求援信件。曹操提前帶領五萬軍隊到達白馬,利用土山站穩陣腳。遠遠望去,平坦的山前草地上,顏良帶領十萬精兵擺成陣勢。曹操嚇了一跳,回過頭對呂布的舊將宋憲說:“聽說你曾是呂布麾下的勇將,現在可以與顏良一戰。”宋憲答應了,手持長槍騎馬衝入敵陣。顏良則橫刀立馬在門旗下。一見宋憲馬馳而來,良大喝一聲,馬上衝過去。戰不到三個回合,手一抬刀一刀砍下了宋憲的腦袋。曹操大吃一驚說:“真是個勇將啊!”魏續說:“他殺了我的同伴,我願意去為他報仇!”曹操同意了。魏續上馬持矛直接衝入敵陣,大聲咒罵顏良。良一言不發,兩馬對決,他舉刀就劈,魏續就倒在了馬下。曹操說:“現在誰敢應戰?”徐晃挺身而出,與顏良戰了二十個回合,最終失敗回到了本陣。其他將領們都嚇得發抖。曹操收兵,顏良也帶領軍隊撤退。

曹操見連砍兩個將領,心裡非常憂慮。程昱說:“我有一個人可以和顏良匹敵。”叩問是誰。

昱答曰:“非關公不可。”

操說:“我擔心他立了功就跑掉。”

昱說:“劉備如果在的話,肯定會投奔袁紹。現在如果讓關雲長擊敗袁紹的軍隊,袁紹必定懷疑劉備並殺死他。備一死,雲長又能去哪?”

操非常高興,就派人去邀請關公。關公立即前去告別兩位嫂嫂。兩位嫂嫂說:“叔叔你這次要去,可以打聽一下劉皇叔的訊息。”關公答應了,帶著青龍刀,騎著赤兔馬,帶著幾個隨從,直到白馬來見曹操。操說:“顏良兩連勝,勇猛得無人能敵,特別請雲長商議。”關公說:“讓我看一看。”操設宴款待。突然有人報告顏良發起挑戰。操帶著關公上土山觀望。操和關公坐著,眾將環立。曹操指著山下顏良佈置的陣勢,旗幟鮮明,刀槍森嚴,整齊威風,然後對關公說:“河北計程車馬,如此雄壯!”關公說:“從我的觀察,他們不過是土雞瓦犬而已!”操又指著說:“那個戴著蓋頭,穿著刺繡袍子,手持刀立在馬上的就是顏良。”關公往下一看,對操說:“我看顏良就像插標賣首的人一樣!”操說:“不能輕視。”關公起身說:“雖然我平庸無才,但願意去萬軍之中奪取他的首級,獻給丞相。”張遼說:“軍中沒有開玩笑的,關雲長不能忽視。”你聽說過關公嗎?那個英勇無畏,手持青龍刀,紅著臉眼睛瞪得溜圓,眉毛豎直衝向敵陣的關公。當然,這是故事裡面說的。在河北軍隊當中,關公徑直地衝向了顏良。顏良正躲在帳篷下面,看到關公衝過來,準備詢問一下,結果關公騎著快得像飛一樣的赤兔馬早已跑到他面前。顏良驚慌失措,關羽抬手一刀,刺穿了他馬下。關公下馬,割下了顏良的首級,拴在馬的脖子上,然後飛身上馬,拿刀殺向敵陣,就像進入了一個無人的領域一樣。河北軍驚訝不已,不戰自亂。曹軍趁機進攻,死傷無數,戰馬裝備搶得一塌糊塗。關公騎馬飛奔上山,眾將紛紛表揚他。關公將顏良的首級獻給了曹操。曹操讚歎道:“將軍真是神人啊!”關公說:“哪裡,我有什麼了不起。我那弟弟張翼德從百萬軍中奪下上將的首級,就像掏囊子一樣輕鬆。”曹操大吃一驚,回頭看了看身邊的人說:“以後遇到張翼德,可不能輕敵啊。”然後他讓人把這個事情寫在他的衣袍下,以便記住。

話說顏良敗回軍營,半路上碰到了袁紹,告訴他說被一個紅臉長鬚的勇士,一個人騎馬衝進敵陣殺了顏良然後離去,所以他們大敗了。袁紹嚇了一跳,問道:“那個人是誰?”沮授回答:“肯定是劉玄德的弟弟關雲長。”袁紹非常憤怒,指著劉玄德說:“你的弟弟殺了我心愛的將領,你肯定跟他串通一氣了,還留著你有什麼用!”然後他叫來刀斧手把劉玄德推了出去準備斬殺。來啊,看看這個故事,開頭就讓人一頭霧水。原來剛認識的時候,你坐在上面,而現在卻跟我一樣窩囊。接下來的故事會告訴你,劉備的命運到底如何。下回聽我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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