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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七星壇諸葛祭風 三江口周瑜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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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顆星星的罈子,諸葛亮獻奇計。三江口的周瑜點燃了火。

話說周瑜站在山頂上,觀察了很久,突然朝後倒下,口吐鮮血,失去了意識。他的隨從們把他救回帳篷中。所有的將士都過來詢問,都愕然地相互看著說:“江北有百萬大軍,凶神惡煞。我們的都督這樣狀況,曹軍一到,我們該怎麼辦?”慌忙派人去報告孫權,同時請求醫生治療。

話說魯肅看到周瑜病倒,心頭煩悶,來找孔明,告訴他周瑜的情況。孔明說:“你覺得怎麼樣?”肅說:“這是曹操的福氣,江東的禍害。”孔明笑著說:“周公瑾的病,我也可以醫治。”肅說:“如果真是這樣,國家就萬幸了!”就請孔明一起去看病。肅先進去見到周瑜。瑜用被子矇住頭躺著。肅說:“都督的病情如何?”周瑜說:“心腹難受,時不時會昏迷。”肅說:“曾經服用過什麼藥?”瑜說:“心裡噁心,藥沒有起作用。”肅說:“剛才去見孔明,他說能治療都督的病。他現在在帳篷外面,麻煩你去看病,怎麼樣?”瑜下令請孔明進來,讓左右扶著他起來,坐在床上。張力曰:“好久不見你啦,沒想到你還沒煩躁壞呢!”周瑜說:“人生充滿了不確定性,你說怎麼能保護自已呢?”張力笑著說:“天上有風雲變幻,人又怎麼可能預測得了?”周瑜聽了變色,發出呻吟聲。張力說:“都統,你好像有點積壓的煩惱啊?”周瑜說:“是啊。”張力說:“那一定要用涼藥解決。”周瑜說:“我已經服了涼藥,完全沒有效果。”張力說:“必須先調理氣血,氣血順暢了,自然就會恢復。”周瑜想孔明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就挑釁地問:“要調節氣血,應該服用什麼藥?”張力笑著說:“劉備有一種絕招,可以讓都統氣血順暢。”周瑜說:“請先生指教。”張力拿來紙筆,把左右擋開,暗寫了十六個字,“要破壞曹公,就得用火攻;一切都準備好了,只差東風。”寫完後,遞給周瑜說:“這就是都督的病源。”周瑜看了大吃一驚,心想:“孔明真是神人啊!早就知道我的心事!只是想我親口告訴他實情。”於是笑著說:“先生既然知道我的病源,該用什麼藥來治療呢?情況緊急,請立刻指教。”張力說:“雖然我不才,但曾經遇到過奇人,傳授給我天書中的奇門遁甲,可以呼風喚雨。”都督如果想要東南風的話,可以在南屏山上建一座高九尺的三層壇臺,讓一百二十人手持旗幡圍繞。站在臺上進行儀式,藉著連續三天三夜的東南大風,助都督用兵,這主意怎麼樣?”瑜笑道:“別說三天三夜,只需要一夜大風,大事就能成功。只是事情在眼前,不能拖延。”孔明說:“十一月二十日甲子祭風,到二十二日丙寅風停,怎麼樣?”瑜聽了大喜,在臺上躍躍欲試。他立即傳令讓五百個壯士前往南屏山築造壇臺,再派一百二十人執旗守衛壇臺,等待命令。

孔明與魯肅離開帳篷,騎馬前往南屏山勘察地勢,命令士兵使用東南方的紅土來築壇。壇的直徑是二十四丈,每一層高三尺,總共九尺。第一層插上二十八個宿旗:東方的七面是青旗,按照角、亢、氏、房、心、尾、箕七個星座的形狀,呈現出蒼龍的形態;北方的七面是黑旗,按照鬥、牛、女、虛、危、室、壁七個星座,組成玄武的勢態;西方的七面是白旗,按照奎、婁、胃、昴、畢、觜、參七個星座,展現出白虎的威嚴;南方的七面是紅旗,按照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個星座,形成朱雀的形狀。第二層的周圍是黃旗六十四面,按照六十四卦分成八個方位而豎立起來。某一天,有四位大人物登上了壇臺,他們頭戴束髮冠,身穿華麗的黑袍,佩戴著金色的腰帶,腳踩硃紅色的鞋。正前方站著一位人,手持長竿,竿尖用雞羽做成了訊號旗,意在招風;右側站著一位人,手握長竿,上面繫著七顆星星的標誌,用來表示風向;後方左右兩個人分別拿著寶劍和香爐。臺下有二十四位手持旌旗、寶蓋、大戟、長戈、黃鉞、白旄、朱幡、黑纛計程車兵,環繞著壇臺。

在十一月二十日的吉時,孔明穿著道袍,身心清淨,跣足散發地來到壇臺前。他對魯肅說:“子敬啊,你去軍中幫助公瑾調兵。如果我所祈求的風沒有出現,不要有所怪異。”魯肅告別離開了。孔明吩咐守壇士兵們:“不許擅離崗位,不許耳語交流,不許隨意說話,不許驚嚇自已。違背命令者將被斬殺!”眾人都明白了。孔明緩緩走上壇臺,觀察方位,點燃了香爐,倒了水入盆,仰望天空默默祈禱。下壇後稍作休息,讓士兵們輪流用餐。孔明一天上壇三次,下壇三次。然而,卻沒有看到東南風的出現。此時,周瑜請程普、魯肅等將領在帳篷中等候,只等東南風起,便調兵出征,同時報告孫權準備接應。行,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個黃蓋的準備!他已經準備好了二十隻火船,船頭上密密麻麻地插滿了大釘;船裡裝滿了蘆葦乾柴,還澆上了魚油,上面鋪滿了硫磺和引火物,都用青布油單遮蓋著。船頭上插著一面青龍牙旗,船尾繫著走舸。他們就在那裡等候,只等著周瑜的命令。甘寧、闞澤窩在蔡和、蔡中的水寨裡,每天喝酒,一隻腳都不放上岸;周圍都是東吳的軍馬,根本就進不來一點水:只等著從上面的帳篷裡傳來命令。周瑜正在帳篷裡開會,探子來報:“吳侯的船離寨已經八十五里了,停泊在那裡,只等著都督您的好訊息。”瑜立刻派魯肅出去告訴下面的官兵將士:“收拾好你們的船隻、軍器、帆櫓等物品。一旦傳令,不準有任何違背。如果有失誤,就按照軍法處理。”眾兵將聽到命令,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準備廝殺。

就在這一天,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空明亮,微風輕輕吹拂。瑜對魯肅說:“孔明說的話真好笑。在寒冬時節,怎麼可能有東南風呢?”肅說:“我猜孔明肯定不會錯。”快到三更時分,突然聽到風聲響起,旗幟搖擺不定。瑜走出帳篷一看,旗幟居然飄向西北方。瞬間,東南風大起,瑜嚇得說:“這個人一定有妙手回春、嚇人神出鬼沒的本事!如果留下這個人,那就是東吳的禍根。早點殺了他,免得日後麻煩。”急請前來的護軍大人們丁奉和徐盛,請各自帶領一百壯士。徐盛從江內出發,丁奉則選擇旱路,我們都要到達南屏山的七星壇前。不用擔心任務的艱險與時間的緊迫,我們只需要抓住諸葛亮,砍下他的首級來拜神。二位將軍聽到命令,毫不遲疑。徐盛下了船,帶領一百位刀斧手搖槳前進;而丁奉騎馬,引領一百弓箭手騎著迅猛的戰馬從另一條路趕來。正巧,東南風迎面吹來。後來者寫下了這樣一首詩:“七星壇上的龍降臨,東風夜間的江水翻騰。沒有諸葛亮的奇謀,周郎怎麼能成功呢?”

丁奉率軍馬先到達,只見壇上有旗幟的將士們在迎風而立。丁奉下馬,提著劍走上壇,卻沒有見到孔明,他著急地詢問守壇的將士。他們回答說:“剛才恰好下壇走了。”丁奉慌忙下壇去找孔明,而此時徐盛的船已經到達。兩人在江邊碰頭了,一個小卒報告說:“昨晚一艘快船停在前方的淺灘口,恰好看到孔明披髮下船,那艘船朝上游走了。”於是,丁奉和徐盛分別追擊,一個走水路,一個走陸路。徐盛命令拉起滿帆,順風而行。遠遠望著前面的船隻不遠,徐盛站在船頭,大聲喊道:“軍師請留步!都督有事要請教!”只見孔明站在船尾,大笑著說:“告訴都督,好好用兵;我孔明暫時回夏口,以後有機會再見。”徐盛說:“請稍等片刻,有要緊的事情要說。”好一位智勇雙全的諸葛亮啊!他已經預料到敵人肯定會加害於我,所以讓趙子龍事先過來接應我。將軍你不必追趕他。徐盛看到前面的船沒有篷,便只管追趕過來。離得越來越近,趙雲拈弓搭箭,站在船尾大聲喊道:“我乃常山名將趙子龍!奉命特來接待軍師。你為何追逐我?本來打算一箭射死你,這樣就算兩家失了和氣了,你可知我厲害的手段!”說完,箭就射向徐盛船上的篷索,將篷索射斷。那篷子掉落進水,船立刻橫了過來。趙雲讓自已船上拉起滿帆,順風而去。船如箭一般,追擊不及。岸上丁奉喊著徐盛的船靠近岸,說:“諸葛亮真是神機妙算,人類無法比擬。再加上趙雲擁有無與倫比的勇氣,你知道他當年在長坂坡的英勇事蹟嗎?我們只需回報一下就行了。”於是兩人回去見到周瑜,說孔明事先安排趙雲接應他們去了。周瑜大吃一驚說:“這個人真是太有謀略了,讓我晚上睡不安穩啊!”魯肅說:“等我們擊敗曹操之後再計劃對付他。”

於是周瑜聽從他的建議,召集眾將聽取命令。首先吩咐甘寧:“帶著蔡中和投降計程車兵沿著南岸逃走,只打北軍的旗號,直奔烏林的地方,那是曹操屯糧的地方,深入敵軍之中,點火為訊號。只留下蔡和一個人在帳下,我有用處。”《一場火海的壯觀大戰》

於是,太史慈大聲喊道:“聽好了,我的朋友們!你們帶領著三千勇士,直奔黃州地界,斷曹操和合淝的援軍的去路,儘量壓制曹軍,放火作為訊號。只要看到紅旗,那就是吳侯的援軍到達的標誌。”

這兩支隊伍距離最遠,所以他們先動身。隨後,呂蒙被召喚出來,他帶著三千勇士前往烏林,接應甘寧,並且焚燒曹操的寨柵。緊接著,淩統也被喚醒,他帶領著三千勇士直奔彝陵界首,只要看到烏林起火,就立即行動,進行援助。

接著是董襲的出場,他帶領著三千勇士直取漢陽,沿著漢川殺向曹操的寨中。只需要看到白旗,就是他們的援軍到達的訊號。緊隨其後,潘璋也被召喚了出來,他帶領著三千勇士,全力攻擊白旗,前往漢陽接應董襲。這六支隊伍分道揚鑣,各自前往任務區域。

另一邊,黃蓋被派去安排火船,他還派了一位小兵去迅速送信給曹操,告訴他今晚就要投降。同時,黃蓋還安排了四隻戰船,跟隨在他的船後進行援助。第一支隊伍由韓當率領,第二支隊伍由周泰率領,第三支隊伍由蔣欽率領,第四支隊伍由陳武率領。每支隊伍都帶領著三百隻戰船,前方還擺放著二十隻火船。周瑜和程普站在大艨艟上監督戰鬥,徐盛和丁奉則擔任左右護衛。只留下了魯肅,以及闞澤和其他謀士守衛寨子。程普見到周瑜有條不紊地指揮軍隊,對他非常敬佩。

說到孫權,他派了使者帶著兵符前來,告知陸遜已經率先鋒軍直奔蘄黃地區進軍,而吳侯自已則作為後援。周瑜又命令人在西山放起火炮,南屏山舉起號旗。天色漸晚,一切都準備妥當,只等黃昏的行動。

講道理,就說劉玄德在夏口等待著孔明回來,突然看到一支船隊出現,原來是劉琦公子親自來了解訊息。玄德請他們上了敵樓坐下,說:“東南風颳了好一陣子了,趙子龍去接孔明,現在還沒回來,我非常擔心。”小士兵遠遠指著樊口港說:“一艘扁舟隨風而來,一定是軍師。”玄德和劉琦下了樓迎接。不一會兒船到了,孔明和趙雲登上岸。玄德高興極了。問候完畢,孔明說:“現在沒有時間告訴你們其他的事情了。之前約定好的軍馬戰船,都辦好了嗎?”玄德說:“早就準備好了,只等軍師調遣。”

孔明和玄德、劉琦一起進了帳篷,諄諄告訴趙雲說:“趙子龍你帶領三千軍馬,渡江過去,徑直走烏林小路,在樹木蘆葦叢密處埋伏。今晚四點鐘以後,曹操一定會從那條路過來逃跑。等到他的軍馬經過,就在中間點火。雖然不能殺他個乾淨,但至少能殺掉一半。”趙雲說:“烏林有兩條路:一條通向南郡,一條通向荊州。不知道他會從哪條路來?”孔明說:“南郡形勢危急,曹操不敢去那裡;他一定會選擇去荊州,然後全軍投向許昌。”趙雲領命出去了。然後叫張飛說:“張翼德你帶領三千兵渡江,截截斷彝陵這條路,去葫蘆谷口埋伏著等待。天降大雨,曹操決定躲在北彝陵,他不敢走南彝陵,這樣就安全多了。不過等雨停了,曹操肯定會回來找鍋爐造飯了。我們只需要看到煙霧升起,就立刻點燃山邊的火,這樣雖然抓不到曹操,但翼德的貢獻也不小啊。翼德聽完策略,馬上離去了。同時,糜竺、糜芳和劉封三人也駕船沿江巡邏,消滅敗軍,奪取武器。三人聽策略後也出去了。孔明起身對劉琦說:“武昌地區非常重要。公子你就回去,帶領部隊駐紮在江口。當曹操失敗後,一定會有逃兵來這裡,抓住他們,但是不要輕易離開城郭。”劉琦告別劉備和孔明後離去。孔明對劉備說:“主公,你可以在樊口駐軍,站在高處觀望,坐等今夜周瑜成就大功。”

這時候,關羽在旁邊,孔明卻全然不理會他。關羽忍不住高聲說道:“關某跟兄長參加戰鬥,多年來從未落後。今天面對強敵,軍師卻沒有委任任務,這是什麼意思?”孔明笑著回答:“雲長別生氣!我本來想讓你守一個最重要的關口,可惜有些問題,我不敢讓你去。”關羽問道:“有什麼問題?請給個解釋。”孔明解釋道:“以前曹操待你非常厚,你應該報答他。現在曹操的軍隊失敗了,必然會逃跑華容道;如果讓你去的話,肯定會放他們過去。所以我不敢讓你去。”某人說:“軍師,你真是好心腸多啊!當時曹操對我待遇真是夠好的,我已經替他斬了顏良,誅了文丑,解救了白馬之圍,報答他了。今天碰巧遇到了他,怎麼可能放過!” 孔明說:“如果我們放了他,那又怎麼辦呢?” 某人說:“我願意按照軍法行事!” 孔明說:“那這樣,我們就立下書信。” 某人便和他簽訂了軍令狀。 某人說:“如果曹操不從那條路來,怎麼辦?” 孔明說:“我也和你簽訂了軍令狀。” 某人非常高興。 孔明說:“某人可以在華容小路的高山處堆放柴草,點火冒煙,引誘曹操來。” 某人說:“曹操看見煙,肯定知道有埋伏,怎麼可能會來?” 孔明笑著說:“難道你沒聽說過兵法中的‘虛虛實實’嗎?雖然操擅長用兵,但這個計策可以隱瞞過他。他見到煙起,會以為是虛張聲勢,肯定會走這條路。將軍不要心軟。” 某人接受了將令,帶著關平、周倉和五百名刀手埋伏在華容道。 玄德說:“我的弟弟真是義氣深重啊,如果曹操果真走華容道,只怕真的放過他了。” 孔明說:“我仔細觀察了天象,曹賊還沒有徹底滅亡。留著這份人情,讓某人完成,也是一件美事。” 玄德說:“先生真是神算啊,世間少有的。” 於是,孔明和玄德一起去樊口,觀察周瑜的用兵情況,留下孫乾和簡雍守城。曹操正在大寨中與眾將商討,只等待黃蓋的訊息。今天東南風颳得很厲害。程昱進來告訴曹操:“今天東南風起,應該做好防備。”曹操笑著說:“冬至一陽生,來複之時,怎麼會沒有東南風呢?怎麼不奇怪?”軍士突然報告說江東那邊有一隻小船靠近,說有黃蓋的密信。曹操急忙叫進來。那人呈上了信件。信中寫道:“周瑜的防守很緊,所以我找不到逃身的辦法。現在鄱陽湖有新運到的糧食,周瑜派了蓋巡視,已經有機會。一定要殺了江東的名將,獻首投降。只要在今晚兩更時分,船上插著青龍牙旗的,就是糧船。”曹操非常高興,於是和眾將一起來到水寨上的大船上,等待著黃蓋的船的到來。

江東一邊,天色漸晚,周瑜叫來蔡和,命令士兵將他綁倒。蔡和大聲喊道:“我無罪!”瑜說:“你是什麼人,竟敢來假裝投降!我現在缺少福物來祭旗,就借你的首級。”蔡和辯稱無罪,大喊道:“你家的闞澤、甘寧也曾經與我謀劃!”瑜說:“他們是我派來的。”蔡和懊悔不已。瑜命人把他帶到江邊的皂纛旗下,敬酒燒紙,然後一刀斬了蔡和,用他的血來祭祀旗幟,一切結束後,便命人開船。黃蓋在第三隻火船上,暗中準備著,手持利刃,旗上大書著“先鋒黃蓋”。黃蓋乘著順風,朝著赤壁前進。現在是春天,東風颳得非常猛烈,江水波濤洶湧。我站在中軍的位置上,遠遠望著對岸,只見明月高懸,照亮著江水。江水上的波浪好像無數條金蛇在翻滾嬉戲。我對著風大笑,自以為取得了勝利。突然,有人指著一支軍隊說:“江南那邊隱約看到一片帆船,順風而來。”我登高望遠,確認道:“他們都插著青龍牙旗。其中一面大旗上寫著先鋒黃蓋的名字。”我笑著說:“黃蓋終於來投降了,真是上天幫助我啊!”船漸漸靠近了。程昱觀察了很久,對我說:“這些船肯定是詐降的,請不要讓他們靠近寨子。”我問道:“你怎麼知道?”程昱回答:“糧食肯定在船上,所以船肯定會很沉。可是我看這些船輕而且浮。再加上今晚東南風非常猛烈,倘若他們有詭計,我們怎麼應對?”我恍然大悟,立刻問道:“誰去阻止他們?”文聘說道:“我對水路相當熟悉,願意去一趟。”說完,他跳下小船,用手指了一下,十幾艘巡邏船隨著他一起出發。文聘站在船頭大聲喊道:“丞相有令,南船不要靠近寨子,停在江心。”我們的軍隊齊聲喝道:“快撤下帆篷!”話音未落,弓弦發出一聲響,一支箭射中了文聘的左臂,他倒在船上。船上頓時一片混亂,大家都四散逃離。南船離我寨子只隔著兩裡水域。黃蓋揮舞著刀,一聲令下,前方的船一起點燃起了火。火勢在風的幫助下愈演愈烈,船隻如箭一般射出,煙焰沖天。來了,來了!二十艘火船將曹寨團團圍住,看他們還往哪裡逃!這時候又被鎖鏈牢牢地束縛住,無處可逃。火藥味瀰漫,火船們如同風裡的火把,燃燒得漫天紅光一片。

曹操在岸上看著敵艦被火船包圍,他的營寨中火勢四處蔓延。黃蓋跳上小船,背後跟著幾個人,冒煙冒火地向曹操接近。曹操見勢不妙,正準備跳上岸,突然張遼駕著小舢板,扶住曹操跳下船了。而那艘大船卻已經自已燃燒起來了。張遼帶著幾十個人保護著曹操,飛快地衝向岸口。黃蓋看見岸邊有個身穿紅袍的人下船,他猜想就是曹操,立刻催促船隻加速前進,手中提著利刃,大聲喊道:“曹賊,別想逃!黃蓋就在這裡!”曹操連忙呼救。張遼拈弓搭箭,瞄準黃蓋近處,一箭射出去。可這時風聲呼嘯,黃蓋身處火光之中,根本聽不到弓弦的聲音,結果箭正中黃蓋的肩窩,他向後一翻身,掉進了水中。真是火勢遭逢水災,將棒瘡治好又患金瘡。

不知道黃蓋的命運如何,就拭目以待。接下來的故事請看下文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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