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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不習慣欠別人人情，直接點了瓶6、7萬的羅曼尼康帝，存在餐廳。
程雅不喝酒，按她的話說，是怕喝多了以後李肆把持不住。
鄒明聽完前臺的彙報，也是被李肆的財大氣粗給震驚了一下。
他家裡條件再好，自已可支配的財富並沒有多少。
畢竟他們初一上學期還沒過完呢。
鄒明不知道，李肆天天在家爆李大東金幣，小金庫早就超過了六位數。
偶爾奢侈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程雅跟李肆吃飽喝足，從公司聊到學校，又從學校聊到人生。
中間還有個小插曲。
李娜被領導宣佈了開除的決定，苦苦哀求無果後，突然想到事情的起因在李肆身上。
她又溜回了餐廳，找到李肆，直接抱著他的胳膊蹭來蹭去。
這是她面對男人的慣用伎倆。
但李肆每天看著程雅，接受閾值早就被拉高了，完全不為所動。
很快，幾名餐廳保安過來把李娜架了出去。
“好啦弟弟，送姐姐到樓下就可以了。”程雅吃完飯後，臉色稍微有些潮紅，額頭微微見汗。
“今天又讓你破費啦……下次地方姐姐來選，怎麼也該我請了，好不？”
程雅本來想結賬的，結果看到那四位數5開頭的賬單，直接傻眼了。
這賬單還沒算李肆單點的酒。
李肆直接掏出卡付了款。
程雅也沒矯情，只能承諾下次換她來請。
從這方面來說，李肆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
他覺得，吃飯這種事情，還是男生買單比較好。
除非女方是完全拎不清，騙吃騙喝的那種。
李肆沒察覺，在努力影響李大東的同時，他的想法和行為，也正在慢慢向李大東靠攏。
他開始更多的考慮，如何更好的利用金錢。
就像對程雅。
李肆願意請程雅吃幾千塊錢的飯，但是不想承諾給她漲幾百塊錢工資。
因為長期來看，工資投入會遠高於吃幾頓飯。
而且，每一次吃飯都是額外的人情往來，而漲工資卻是長期的需求。
當然，這些考慮都僅僅是一閃而過。
李肆喜歡看程雅活潑美好的樣子。
“好，你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程雅眨眨眼，調皮道：
“要不要上去坐坐？”
“坐坐？”李肆重複著最後兩個字，裝作摸著下巴考慮的樣子。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偶爾開點小玩笑無傷大雅。
程雅果然接招，怒道：
“想什麼呢壞東西，快滾快滾，姐姐要睡覺了！”
李肆笑著跟程雅告別。
今晚月明星稀，夜空中偶爾劃過幾隻飛鳥的影子。
李肆回到家，照例孝順了李娟一會兒，然後把自已關在房間裡，開啟電腦。
剛登上企鵝，一堆訊息就發了過來。
最上方的就是程雅，問李肆有沒有安全到家。
李肆回了幾句，又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
老田又發了一大堆東西，李肆沒看，點看然後再關閉，消除未讀。
班群裡仍然十分火熱。
明天就是期末了，大家都在打聽別人的複習情況。
老田：我跟你們說，這次李肆跟李俊肯定還是第一第二！
其他人一陣附和。
吳志波冒了出來：不一定吧，李肆最近經常被老師批評，說他有點飄，作業都經常不交。
吳志波現在比較低調，當面很少表現對李肆的意見。
但他覺得李肆基本不上企鵝，更不會爬樓水群，所以在網上比較放飛自已。
李肆緩緩在群裡打出一個問號。
“肆哥你終於來了！”
“你今天是閉關複習了麼？”
“怎麼樣，明天有沒有把握！”
緊跟著李肆的訊息，炸出來一堆潛水人員。
相比吳志波，李肆在班裡的人氣顯然要高得多。
而且最近有一些女生主動加他，只要不是同班的，李肆都沒理。
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學會保護好自已。
李肆：沒複習，完全不會，這次要完蛋了！
直接來個裝比三連。
老田先跳出來：李肆你又裝比，到時候考的比誰都高！
又是一陣附和。
李肆很理解這種學生心態。
考試前，大家靠在群裡吹吹牛灌灌水，緩解一下考試壓力。
當然，對於李肆來說，根本沒有把這種考試放在心上。
就算是高考，也只能決定普通學子的命運。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上學更多是為了養成一種學習習慣。
而不是為了拿文憑。
李肆在群裡冒泡後，吳志波就銷聲匿跡了。
他怕李肆看到他上面說的話，對他有意見。
其實李肆雖然看到了，但完全沒放在心上。
最近徐文琦給李肆發了幾條訊息。
李肆看一眼就知道，又是徐宗代運營的。
話說，自從上次徐文琦差點被馮萬里傷到之後，李肆還沒有跟徐文琦認真討論過這件事。
但他對徐文琦是有點愧疚的。
畢竟是他帶來的危險。
後續的溝通，是警方直接跟徐宗對接的，李肆沒有參與。
徐宗一開始似乎還想上面感謝李肆，但李大東時間很難約，就一直沒有成行。
李肆都不知道徐宗要感謝自已什麼。
徐文琦對李肆的態度再次緩和，但可能是怕謠言再傳起來，兩人都在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交集。
“李肆李肆，你企鵝沒壞啊，怎麼不回訊息？”
“？？？”
老田的私戳雖遲但到。
李肆是真不想跟他廢話。
在李肆看來，男生之間有事說事，沒必要黏黏糊糊天天說點有的沒的。
而老田正相反。
他似乎把分享欲全用在李肆身上了，吃到什麼好吃的都要找李肆報備一下。
“不回你訊息，你知道為什麼嘛？”李肆打字問。
“不知道啊，你在忙？”老田秒回。
“你知道老子為什麼要寫《道德經》麼？”
隔著螢幕，李肆都能猜到老田一臉懵逼的表情。
“不知道，因為他有道德？”老田說冷笑話只能逗笑自已。
“老子寫《道德經》，因為老子願意！”
“我靠！”
第二天一大早。
李娟給李肆照例準備了麵包和煎蛋。
李肆重生以來，母親的手藝怎麼也吃不膩。
“今天考試加油哈！不過努力了就好！”李娟微笑鼓勵著兒子。
李肆腦子裡琢磨著投資公司的事，給了母親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