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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求人滿意度100%」
「獎勵積分1200,賬戶餘額7800。」
「記憶消除成功。」
螢幕變換,一位姑娘滿臉麻木,明明是大好年華,渾身上下卻透著滄桑。
「林漫漫,被搶走空間的妹妹。」
林漫漫是家裡的老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
夾在中間爹不疼娘不愛,在她一歲的時候,林母懷了孕,不方便照顧孩子,夫妻倆便把二女兒送到了鄉下奶奶家。
之後就再也沒有接回來的意思,林奶奶只有林父一個兒子,還有一個閨女跳河自殺了,在鄉下祖孫倆相依為命,直到林奶奶去世,林漫漫才被接回城裡。
接回城裡的時候她已經十二歲了,正好到了上初中的年紀,可偌大家裡卻沒有親人喜歡她,他們之間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大她一歲的姐姐可以享受父母的疼愛,小她一歲的弟弟父母把他當做心肝寶貝一樣對待,唯獨自己,得來的是父母的嫌惡。
小小年紀的她就要包攬家裡的夥計,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夥計她在鄉下做慣了,她十分勤快懂事,只希望父母能夠看她一眼。
因為大姐林珍珍上學遲,兩個人是同一天高中畢業,這就面臨了下鄉問題,下面還有一個小一歲的弟弟,華國政策是多孩家庭只能留一個在城裡。
林珍珍死活不願意下鄉,但要是她不下鄉的話,明年弟弟林軍軍就要下鄉。
在父母的強硬態度下,姐妹倆的名字出現在了下鄉知青名單上。
在下鄉之前,林珍珍突然態度大變,跟林漫漫要走了她佩戴多年的黑石頭項鍊。
林珍珍下鄉之後日子過得好不滋潤,面板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漂亮了,還有林漫漫在一旁伺候著。
刁鑽無理的性子在知青點結下了很多仇,其中一個知青想要設計毀了林珍珍的清白,林珍珍將計就計把林漫漫推了出去,林漫漫被村裡老光棍毀了清白,那個設計人的知青也坐了牢。
林漫漫最後沒辦法只能嫁給了老光棍,老光棍好吃懶做,酗酒之後還喜歡打女人,林漫漫最後實在受不了吞農藥自殺了。
後來靈魂飄蕩在林珍珍身邊,她才知道,當初林珍珍要走的黑石頭項鍊是個寶貝空間,裡面還有美容養顏的靈泉水……
最後林珍珍和b市的男知青結婚嫁入豪門,幸福一生。
“同意。”
「請求人訴求:奪回空間,脫離林家,看看林珍珍失去空間會落得怎麼樣的下場!」
1974年7月
“我不要下鄉,你們偏心眼!”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充斥在耳間。
林漫漫抬眼望去,白淨清秀的女孩憤憤的瞪著林父林母。
“你是大姐,就應該讓著你弟弟,總不能讓你弟弟明年下鄉吧?”林母語重心長道。
“領導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女平等,你們這是在重男輕女,捨不得男孩下鄉!”林珍珍才管不了這麼多,她恨不得立馬給弟弟報名下鄉。
林軍軍不滿的嘟囔,“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就更應該下鄉了,總不能你是女孩你就不下鄉吧,這也太不公平,再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遲早要嫁人的,只有我才能給林家傳宗接代。”
林珍珍瞪向林軍軍,“你!”
林母見狀連忙道,“珍珍,你弟弟還小你就讓著他點,你下鄉媽媽一定會給你足夠的錢,保準你在鄉下過得舒舒坦坦的。”
“可是要下地幹活,到時候臉會被曬成黃臉婆的!”林珍珍嬌嗔。
“這不是還有你妹妹呢麼,你妹妹可是跟著你一起下鄉啊,到時候就讓她給你幹活。”
林珍珍這才緩和了臉色。
敲門聲響起,“開門,是知青辦的。”
“漫漫快去開門。”林母吩咐著。
林漫漫開啟門,門口站著兩位中年女人。
“這是林同志家吧?”
“是是是。”林母連忙點頭。
知青辦的人點點頭,“響應國家政策上山下鄉,你們家兩個閨女剛好高中畢業了,沒意見的話我就把你們家兩閨女的名字給上報了啊?”
林母微笑,“那能不能把我兩個閨女安排在一個地方?”
“沒問題。”
林珍珍想要說什麼,卻被林父瞪了回去。
她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惡狠狠的瞪了林漫漫一眼。
這個家林漫漫地位最底下,自己只能朝她撒氣了。
事情落定,林母和林父相視一眼舒心的笑了。
林母瞥了眼一旁木訥的二女兒滿眼嫌棄,“漫漫啊,到了鄉下要好好替你姐姐幹活,每個月爸媽會給你五塊錢的生活費,到時候一齊交給你姐姐,你到時跟她要就行了。”
言外之意,你得替珍珍幹活才能有錢拿,不然就等著餓死吧。
林漫漫低著頭不吭聲,心裡盤算著林家到底有多少錢。
林珍珍得意一笑,“媽,你每個月給我多少錢?”
“給你二十五塊,其中五塊是給漫漫的。”林母一個月工資也才四十塊錢,可見她還是疼林珍珍的,誰讓大閨女跟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呢。
林珍珍嘚瑟的朝林漫漫看了眼,“她能花幾個錢,用我剩下來的東西就行了。”
午飯過後,林漫漫被林母拉去洗了碗,林母在一旁嘆氣聲音柔和,“你也不要心生怨恨,你姐姐自小嬌慣,你不要跟她計較,爸爸媽媽養你這麼大不容易。”
林漫漫吶吶點頭,“媽,還有五天就要下鄉了,能不能讓我休息幾天,家裡的活就別讓我幹了。”
見林漫漫眼裡沒有怨色,林母溫柔點頭,“你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麼不疼你呢,這幾天你就歇著吧。”
林漫漫放下手中的碗回了房間。
家裡是三室一廳的筒子樓。
林漫漫和林珍珍住在一個房間。
林珍珍睡大床,林漫漫則在犄角旮旯擺了一張行軍床。
林珍珍美滋滋的坐在梳妝檯前抹著口紅,她斜了一眼林漫漫炫耀道,“唉,爸剛剛給了我二十塊錢讓我出去買衣服……”
林漫漫沒有說話。
“木頭!”林珍珍覺得無趣收拾好自己便出門了。
林漫漫則扯下了脖子上的黑石頭項鍊,手中輕輕摩挲,質感如玉,泛著淡淡的涼意,這是原主在鄉下的山上找到的。
想到家裡姐姐弟弟脖子上都帶著一塊銀鎖,她便央求奶奶把這石頭穿了孔戴在了脖子上。
“么么,查一下這個石頭。”
么么飛了出來,眼底閃著精光,「這是空間石,經過原主人改造裡面大有乾坤,能不能賣給我,我給你2000積分。」
林漫漫翻了個白眼,“這個必須要留給我!下次要是再碰到這類東西就賣給你!”
「可是小世界的東西你帶不出去的~」
“唉,有點疲憊了,不想做任務了怎麼辦?”林漫漫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么么慌了,「哎呀,也不是不可以帶出去,你只要與空間石進行神魂繫結就行了,只要你的魂魄在,空間就在。」
林漫漫這才笑了,“怎麼神魂繫結?”
么么嘟囔道,“下次碰見空間石一定要賣給我哦……”
“行行行。”
根據么么的提示,林漫漫成功與空間神魂繫結,空間石消失,只留下空落落的繩子。
林漫漫心中所想,下一刻便進了空間,裡面有山有水還有田地,空氣中瀰漫著土壤的味道,田地中央是一汪清泉。
「這是靈泉。」么么好奇的用身子沾了點靈泉水,「冰冰涼。」
林漫漫逛了一圈之後就出了空間,「么么看一下林家所有的錢財都藏在哪裡。」
么么檢查了一番,「在林家父母臥室的床板下面,你應該慶幸他們沒有把錢存到存摺裡。」
因為中午林漫漫的要求,現在家裡的家務都是林母在做,林父是紡織廠工人,林母是紡織廠宣傳室的文員,兩個人工資每個月加起來有一百塊錢。
足夠養活一家子,還能餘錢,但是他們偏偏對這個二女兒格外吝嗇。
林漫漫走向梳妝檯,鏡子裡的女孩個子嬌小,頭髮蠟黃,一張小臉卻格外的白,瓜子臉,狹長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揚,秀氣的瓊鼻,粉紅的櫻桃小嘴。
在這個流行濃眉大眼的年代,她的長相併不討喜,但像極仕女圖裡的美人,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雅韻。
林漫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纖細,但掌心卻佈滿老繭。
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如同一塊好玉,磨損了這麼多年依舊是美的。
嘴巴倒是有點像林父……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珍珍折騰了好久,不停的往自己的行李箱裡塞衣服。
恨不得把整個臥室都搬走跟自己一起下鄉。
這幾天日子也還算過的平靜,直到下鄉前兩天。
半夜林家人都已經入睡,林漫漫給所有人貼了張昏睡符,保準打雷都不醒。
來到林父林母的房間,林漫漫將兩人踹在地上,然後掀開了床板。
掀開被子床墊,又挪開了床板,從裡面搬出來了一個餅乾鐵盒。
林漫漫開啟鐵盒,裡面放了好幾沓錢和十根嬰兒手臂粗的小黃魚,一隻小銀鎖,還有一封信。
“林家這麼有錢?”
信封上寫著哥哥親啟兩個字。
林漫漫抱著好奇的態度開啟信封,用手電筒照著一字一句的看著。
看完之後林漫漫瞭然,怪不得林家父母對這個二女兒如此苛責,原來這個二女兒不是親生的。
林漫漫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又讓么么去查了一番。
林父還有一個妹妹叫林靜,自幼長得漂亮出挑,十八歲那年考上了大學,與大學同學陳許州相知相愛。
天不遂人願,陳許州居家搬遷至國外,走前還留給了林靜一筆錢。
林靜悲痛欲絕,一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林奶奶心疼閨女便把閨女送到了兒子家,希望兒媳假懷孕,等閨女生了孩子將孩子放到夫妻倆名下。
林母厭惡極了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姑子,但又不好拒絕,誰讓林靜給的太多了呢,她把陳許州留下的所有錢都給了哥哥嫂嫂,只希望她們能撫養自己的孩子。
十月懷胎,林靜在林家偷摸生下了林漫漫,林母明面上又多了一個閨女。
生完孩子不到一個月,林靜想不開跳河了,留下一封信希望哥哥好好對待自己的孩子。
林靜死後,林母裝樣子照顧了林漫漫直到一歲,最後自己懷孕,以懷孕不能照顧孩子為藉口將林漫漫送到了鄉下奶奶那。
至於林靜留下的錢,則被林父林母給獨吞了。
林漫漫數了一下,總共有四千五百塊,怪不得林家日子過得這麼滋潤,遠遠超過普通的雙職工家庭,原來在吸妹妹的血啊。
收了錢卻不好好照顧妹妹的孩子,真是夠噁心的。
林漫漫將所有的錢放到了系統空間,就算放到了黑石頭空間,離開這個小世界後也會被系統收走。
林漫漫鄙夷的踢了林父林母一腳,然後回屋躺下閉眼睡覺。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林母的尖叫聲吵醒的。
不愧是母女,跟林珍珍叫起來一樣吵耳朵。
“出大事了,都給我起床!”
林母推開門,惡狠狠的剮了林漫漫一眼。
林珍珍和林軍軍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來到客廳。
林漫漫乖巧的低下頭。
“家裡錢被偷了。”林母扔下一記炸彈。
“被偷了多少錢啊?”李珍珍眼睛一轉問道,她還不知道家裡有多少錢呢,看媽這個態度,一定有不少。
林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四千五。”還有小黃魚!
“什麼?家裡這麼有錢?”林軍軍驚呼,頓時覺得心痛無比,這些以後都是他的啊,如今卻被偷了!
想到這她只覺得兩眼發黑。
林母開始進屋子搜了起來,她怕出了家賊。
林珍珍黑臉,“媽,你這什麼意思,懷疑我啊?”
“保險起見,全家都檢查一下。”
林父瞧了眼門鎖,那根頭髮絲還在,小偷總不能從一樓窗戶爬到四樓吧?
林珍珍的房間檢查完之後,林母又去了林軍軍房間,看見他窗臺窗戶敞開,上面還有一個男人的腳印,林母忍不住罵罵咧咧。
“這個黑心小偷,怎麼不從四樓摔下去呢?”
林軍軍怒道:“我們趕緊報警!”
“那不行。”林父林母異口同聲,他們的錢來路不正,這錢可是林漫漫那資本家的父親留下的。
萬一再牽扯到他們一家怎麼辦?
“為什麼?”林軍軍不解。
林珍珍感覺人都不好了,家裡沒錢了,那她下鄉怎麼辦,等著吃苦嗎?
“那我下鄉怎麼辦?”林珍珍問道。
“涼拌!”沒了錢,林母失去了所有耐心。
她惡狠狠的瞪了林漫漫一眼,“都怪你這個掃把星!”
林漫漫弱弱的低下頭,看上去可憐極了。
“知青辦會給每個知青五十塊補貼,到了鄉下媽每個月給你十塊錢生活費,至於漫漫,五十塊錢夠你花了,只要你努力幹活,餓不死你的。”林母臉色發白的坐在沙發上,臉上充滿不甘心。
她的錢啊。
隨著錢被小偷偷走,林父只感覺心也跟著那些錢跑了。
林父林母因為受了刺激臥床不起,便請了假在家裡休息一天。
林珍珍則拉著林漫漫去知青辦領補貼去了。
看著到手的五十塊錢,林珍珍覺得不夠,想要搶林漫漫手裡的錢。
林漫漫急忙躲過。
“嘿,你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還躲我?快把錢交出來!”
林珍珍兇巴巴的恐嚇,“不然看我怎麼打你!”
林漫漫抬眼看她,“你打吧,把我打傷了到了鄉下可沒人幫你幹活,沒有錢你想讓我餓死,然後你自己一個人下地幹活是吧?”
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林珍珍噘嘴,“行吧,到了鄉下你不好好給我幹活看我怎麼揍你。”
林漫漫呵呵一笑,“行。”
到時候看誰打誰?
到了第二天早上,林母開始幫林珍珍收拾東西,她眼瞎掛著黑眼圈,想來一晚上沒睡,明明錢被偷了,卻不敢報警,真是氣煞人也。
林珍珍神情恍惚,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林漫漫的黑石頭項鍊是個寶物。
裡面的靈泉還可以美容養顏。
林珍珍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漫漫脖子上的黑繩上。
這目光盯著林漫漫瘮得慌,她脖子上又帶了一顆黑石頭,不過是系統的仿品。
林珍珍要是想要便拿去。
“喂,把你脖子上的項鍊給我!”
惡從心起,林漫漫將黑石頭收起,拿出繩子遞給林珍珍。
“那個黑石頭呢?”林珍珍瞪大了眼睛,怎麼就剩空蕩蕩的繩子了?
林漫漫低頭吶吶道,“被我扔垃圾扔掉了。”
“你好端端的扔它做什麼?你怎麼不把自己給扔掉?”林珍珍怒吼。
林漫漫委屈辯解,“你總說我帶著髒石頭丟人現眼,我便扔掉了。”
林珍珍一時語塞,“什麼時候扔的,扔哪了?”
“樓下的垃圾站裡。”
“走,下去找回來。”林珍珍拉著林漫漫往樓下走。
她的直覺告訴她,那黑石頭是個寶貝,她要是不找肯定會後悔一輩子。
林珍珍來到垃圾站,看著臭氣熏天的垃圾站忍不住皺眉,她指了指垃圾堆對林漫漫道,“你去給我找回來!”
林漫漫抬起頭,“我不!”
“你敢還嘴?”林珍珍伸出手想要打人。
林漫漫連忙躲閃,“你還想不想讓我到鄉下給你幹活了?你要是想找你自己找,反正我不找,這裡都快臭死了!”
林珍珍氣的直跺腳,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深呼吸一口氣,她用腳提了提垃圾,開始慢慢找起來了。
眼見著鞋子都臭了黑了,林珍珍還是沒找到。
“你是不是逗我玩呢?”
林漫漫連忙搖頭,“我可沒有,這裡垃圾那麼多,你就用腳慢慢找能找到猴年馬月?”
林珍珍這一刻都想放棄了。
她想了想還是堅持下來,她繼續伸腳翻找。
林漫漫則捂住鼻子在一旁幹看著。
幸好垃圾站沒什麼人,不然林珍珍會覺得丟臉死。
林漫漫趁著林珍珍不注意將黑石頭扔到垃圾堆的頂端。
過了一會,眼看林珍珍就要放棄了。
林漫漫激動的指了指垃圾堆頂,“你看這黑袋子旁邊是不是那黑石頭?”
林珍珍抬頭眯了眯眼,隨即眼睛放出亮光,這垃圾堆這麼高,自己得爬上去?
心底的直覺告訴自己,一定要得到這個黑石頭,哪怕是翻越垃圾山!
林珍珍瞪了林漫漫一眼,到了鄉下敢不給自己幹活試試?
林珍珍邊爬邊嘔,最後拿到黑石頭死死的攥在手心裡。
“臭死了,我要回去洗澡!”林漫漫氣沖沖的跑回了家。
“你掉垃圾堆裡了啊?”林軍軍嫌棄的退後。
林珍珍:“你管我?我要去洗澡!”
林母這時候走了出來:“珍珍你這是?”
家裡惡氣熏天,林母忍不住捂住鼻子。
林珍珍羞的臉都紅了,“我要洗澡,媽你給我拿身乾淨衣服。”
“好好好。”
林珍珍在衛生間洗了兩個小時,良久她穿著乾淨衣服出來。
用施捨的語氣對林漫漫道,“那身衣服我不要了,你洗乾淨拿去穿吧。”
林漫漫搖搖頭,“我不要。”
“不要拉倒,我還不想給你穿呢!你就穿著這身破衣服去下鄉吧!”
林珍珍說完將衣服扔進了垃圾桶。
林母心疼壞了,“這衣服剛穿沒幾次呢,漫漫你也是不懂事,姐姐給你你就收著唄。”
“那媽你拿去穿吧。”林漫漫轉頭鑽進了臥室。
林珍珍走了進來,命令道:“你給我出去,我現在有事情要做。”
“知道了。”
能什麼事,滴血認主唄,血抽乾了都認不了主。
林珍珍找了個針,狠心戳在了自己的食指上,夢裡是滴血認主。
鮮血滴在黑石頭上滑落,林珍珍不信邪,又擠出幾滴血。
難不成血太少了?林珍珍狠心找了個小刀在手指上劃了一個小口。
鮮血接連不斷的滴下,梳妝檯上狼藉一片,黑石頭突然消失。
林珍珍露出驚喜的笑容,“我要進去我要進去!”
沒有反應。
林珍珍繼續唸叨著。
直到一個小時後,林珍珍麻木的看著梳妝檯上的血跡,瘋狂的拍打著桌子!
黑石頭是消失了,但說好的空間呢!說好的靈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