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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馨直直走來,“翠蝶姐姐給我吧,我拿去洗了。”
翠蝶轉眸盯了她一眼,看洗衣嬤嬤端著髒衣簍要去洗衣裳她趕緊叫住,“嬤嬤,將軍的衣裳需要洗了。”
洗衣嬤嬤走來收走了。
翠蝶為何這麼對素馨,林舒月大概也能猜到,不過是想要維護她的地位,所以她也沒有說翠蝶的不是。
她靜靜瞧著素馨,莫名也有和翠蝶一樣的感覺。
揣測素馨防著素馨是因擔心身份被暴露並不是因為怕她去勾搭謝宴舟。
她現在與謝宴舟並未有夫妻之實,對他的感情也算不上太深,如若他非要納妾或收入通房她阻止不了,況且府中人少謝老夫人肯定願意他多妾室多生子,她就算不願意也沒有話語權。
林舒月看的很通透,她顧好自己和翠蝶比什麼都好。
剛嫁過來以為會成寡婦,卻沒想到事情有這麼大的變化將她架在了獨木橋上。
素馨是謝老夫人派過來的,很可能還是在懷疑她和謝宴舟。
林舒月抬眼淡淡含著笑道,“素馨你是哪裡人?家中可還有什麼親人?”
素馨猶豫地頓了下才說,“奴婢家是京城的,原是侍部郎中家的庶女,無奈家中被抄只有奴婢逃了出來。”
聞言,果真她想的那樣,素馨這般懂規矩就不像出身貧苦的,不過如今來永安府做丫鬟應該會感到與以往的生活的差距吧。
翠蝶噘著嘴抬著眼皮看向素馨。
沒想到她以前還是個官家小姐,翠蝶愣了一瞬閉眼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對她產生什麼身份泡泡,就算曾經是官家小姐又怎樣,現在身份還不是和她一樣。
“那現如今在府中可還習慣?”林舒月問。
“習慣的。”
林舒月微笑著點了點頭,端莊嫻雅,她雖然是在春花樓那種地方被教養出來的,但老鴇給她請的教養婆婆都是花了大價錢從宮裡請的,禮儀方面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天色漸暗,小廚房準備了各色菜餚,每日幾乎都沒有重樣的。
今日便是燉乳鴿,清炒竹筍,排骨燉粉絲,金銀獅子頭,油燜蝦蟹……在謝宴舟回來時,菜餚上桌。
林舒月不同以往坐下同他一起用膳,而是先向他挨著介紹了菜餚,“此乳鴿燉的酥爛,是用三分文火熬製,加入枸杞湯汁鮮嫩,香醇不油膩……”
“竹筍是採用新鮮的嫩筍尖,加入蔥香蒜煸炒……”
她正要介紹下一道菜時,謝宴舟抬眼看向她,“你今日怎麼了?”
前幾日他回來的時候,她除了有些羞澀外,其餘時候也是比較自然大方的,這下太過規矩讓他覺得像是來做客似得。
林舒月愣住輕聲“啊”一下,隨後垂下眸搖了搖頭。
那種自卑避免不了的沒壓下去,她不好說什麼,只能默默把規矩記與心中,此刻她說不上來這樣做是怕被發現暴露身份還是為何,只是下午聽素馨說了她曾經是官家小姐後,她心裡總覺得將軍夫人這個身份德不配位。
謝宴舟見她站著,他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向手心彎曲了下道,“跟我在一起不用這麼規矩拘束,快坐吧。”
她頓了下才點了點頭坐在他對面,拿起筷子先給他夾了一塊乳鴿肉到碗裡。
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下,這姑娘神情和下午時候也不太一樣,眼神中都是失落的感覺,雖然她極其規矩的嘴角含著淡淡的笑,但總覺得覆上了一層孤寂。
難道又是因為他不碰她?
用完膳撤下後,謝宴舟坐在搖椅上邊泡腳邊看書,林舒月坐在窗前做胭脂,今晚做好,明日晾曬好就可以試用了。
到晚上吹燈後,林舒月睡下就閉上了眼睛,她已經習慣謝宴舟睡在旁邊了,沒有最初那種期待。
他說要等和她熟悉才同房,這才幾日時間肯定也不會碰她的。
正當她安心要睡著的時候,謝宴舟伸手過來拉住她的手了。
林舒月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時候不由驚了一下,轉眸輕聲喚了一聲,“官爺……”
謝宴舟像是積壓了慾望的野獸猛地壓了上來,掀開了她的被子,動作敏捷地將手伸到她的背後扯掉了那根絲帶。
她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的喘不過氣,只能悶哼出聲。
他壓著她的手腕肆意的侵蝕,辣手摧花。
-
半個時辰。
被褥下香汗淋淋,屋內瀰漫著濃郁的羞惑,林舒月累的癱在床榻,他起身抱起她為她擦拭了身子,讓她睡下,隨後再收拾自己。
“官爺,我伺候你擦身吧。”林舒月欲要起身,可剛要起身身子就軟的顫了顫。
方才折騰了很久,她身子本就嬌瘦,謝宴舟那樣的蠻勁讓她受著難免讓人一時間軟了腿和手。
他抬手扶她躺好,替她掖好被子。
“好好躺著,彆著涼了。”
他知道剛才讓林舒月累著了,方才她眉心緊皺愣是沒喊疼…
現在林舒月是他的女人了,他會對她好。
林舒月眼眸水汪汪看著他,臉上帶著潮紅點了點下巴。
此時門外的牆角下有個瘦弱的女子臉頰發紅,她剛偷聽了一場情事,那樣大的動靜讓她想象著那個男人的光著的脊背是如何的有力。
腦袋一想竟心跳加速,顧不得體面伸手摸了摸那處,越發心慌猶如螞蟻在爬。
月光下只見一女子獨自背靠坐在滿是泥土的牆角下,眼神迷離聽著屋子內的響聲吞嚥口水,撫摸地同時竟發出哼唧聲。
“什麼聲音?!”
洗衣嬤嬤端著洗好的衣服趁著晚上風大去晾好,準備回房就聽見有奇怪的動靜,將軍交代過夫人怕耗子必須隨時注意,她擔心又有耗子溜進屋子,便拿著掃帚過來檢視。
女子一聽有人來了的動靜趕緊摟起褲子逃跑。
洗衣嬤嬤過來時便看到一個背影,但心下只想著找耗子。
四處朝牆角邊尋找耗子的痕跡,若是有耗子定會沿著牆角鑽進去。
可她沒見到耗子的痕跡,倒是看到一處難以啟齒的痕跡。
洗衣嬤嬤忽的蹙眉,是誰敢在這裡做骯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