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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舟帶著林舒月到他在汴京的一處院落,環境雅緻,屋子猶如滿布金裝在身,雖不比將軍府大,但在汴京城卻是環境風水最好的宅子。
他帶她到房中環著她盈盈一握的腰。
“月兒,為何不與我回將軍府?”謝宴舟沉聲問,“我未寫休妻書,你也未想過要與我和離,我們仍是夫妻,不管祖母那邊如何說,我都會在你身後。”
林舒月微微仰著頭,眸子淡淡的,她有她的考慮,她不想剛和他見面就回去與謝老夫人鬧得雞飛狗跳。
林舒月嘴角泛著笑,“我今日就只想和官爺待在一起。”
謝宴舟倏然一笑,躬身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林舒月酥麻地縮了縮脖子,突然想起一事還未告訴他。
“官爺,之前大夫說我可能不能生育。”她顫抖著眸子告訴他,“那日我從春花樓逃跑被抓回去,老鴇灌了我一碗湯,大夫說有可能是絕嗣湯。”
謝宴舟眉心深蹙,氣道,“我就應該抄了她的店。”
接著又道,“大夫不是說可能嗎,所以還是有可能的懷上的,何況我之前不是向你保證過了嘛,我對有沒有子嗣不在乎。”
林舒月點了點頭,她知道謝宴舟不在乎,只是她也想自己能為他生下孩子。
林舒月踮著腳尖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謝宴舟微愣打趣道,“膽子變大了啊。”
她垂眸笑了笑,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在官爺嘴上親一下就算大膽的話,那夜我醉酒把官爺脫光了又算什麼呢?”
謝宴舟眉梢輕抬,“你記起來了?”
林舒月點了點唇瓣,假裝在思索,謝宴舟被這姑娘挑逗他的樣子給可愛到了。
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紫檀雕花床榻去,順勢壓了上去,單手解開了她的衣釦,露出了裡面穿著的紅色繡花肚兜,他微頓了一下。
林舒月見他眸子凝住了,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官爺,這麼久了想月兒嗎?”
謝宴舟喘著氣,明顯忍了很久了,他用行動回覆了她的問題。
貼上去吻住了她的唇瓣,林舒月被吻的輕哼不斷。
他鬆開她的唇,看著她,“你摸摸看就知道。”
被他拉著手腕過去摸了摸,觸感在指尖,林舒月臉瞬間紅了。
“現在知道了嗎?”他沉聲似挑逗的問。
林舒月抿唇羞紅著點了點下巴便被他壓到了床沿邊上,她喘著氣問,“官爺,不擔心我的身份會讓將軍府的名聲不好嗎?”
她的纖手抵在他結實的腰腹上,眸子半闔著看向她的夫君。
謝宴舟俯身在她耳邊道,“不在乎,我只要你。”
謝宴舟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更多的是心疼,這幾日他不斷的都在回想林舒月擔心他會責備她時的那種試探。
這姑娘什麼都自己藏著,他只覺得沒早點認識她,把她從春花樓帶出來。
林舒月眸子顫抖,“官爺……我直到與你圓房前都是清白身子。”
謝宴舟彎了彎嘴角,將她抱起來,沉聲道,“圓房那日是我換的被褥,我當然知道。”
他從來沒懷疑過她身子清白的問題。
一個時辰後,林舒月臉上泛著駝紅趴倒在他的胸膛。
謝宴舟抱著她,在她的額頭親了一,“看來這麼久不見,月兒也想我了。”
林舒月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悶悶羞道,“官爺,說什麼呢?又打趣我。”
她方才確實著急得想要,所以就放任自己在他身上大膽要了,謝宴舟也配合著她,還很溫柔地撫著她。
謝宴舟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頓了頓道,“我們以後住在這裡如何?過兩日我便回去提分家。”
林舒月看著他不解問道,“官爺怎麼突然想要分家?”
謝宴舟眸光沉了下來,像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他側身躺下去。
林舒月轉眸看向他問,“是將軍府發生什麼事了嗎?”
謝宴舟蹙著眉道,“我想我與你在外獨自居住,會比回到那封建染缸裡好。”
他覺得若是讓妻子回將軍府受謝老太太的白眼會很虧欠。
她的過去不是她自願的卻要受到來自他親人的責備,不如分家來的好。
外面的天色較暗了。
承辭川一回四合院就見大家都在找林舒月,他原本弓著疲憊的身子,頓時提聲問道,“她沒說去哪兒了嗎?”
翠蝶:“小姐說她要去賣胭脂,不讓我跟。”
洛枝瑤正吩咐她的侍衛去尋找時,謝宴舟就帶著林舒月騎著馬回來了。
謝宴舟護著妻子下馬。
翠蝶和西嬤嬤看見謝宴舟來了,連忙行禮。
“姑爺……”
“將軍……”
洛枝瑤帶著諷刺意味,梗著脖子扁了扁嘴道:“謝將軍怎麼才來尋妻啊,本郡主都來了兩日了,今日你怠慢她,小心往後高攀不起。”
她聽聞林慈菡去將軍府了,還認為謝宴舟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拋掉她朋友了。
林舒月走到洛枝瑤身邊,洛枝瑤替她說話,她特別開心,也就沒想著幫謝宴舟解釋了。
謝宴舟:“臣多謝郡主照顧臣妻。”
承辭川見謝宴舟來了還叫林姑娘妻子。
他眉頭皺得緊,拳頭緊捏,隨後道,“我們家可沒那麼大,住不下這麼多人,尤其住不下多餘的男人。”
他的意思就是想把謝宴舟趕走,但沒想到此話一說出來得罪了所有人。
承紅箭狠狠拍了他的背,“你最近怎麼回事,昨兒夜不歸宿就罷了,剛回來又發什麼神經?”
承紅箭作為大哥教訓完承辭川后,轉頭賠禮道歉道,“謝將軍,對不住啊,我三弟嘴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還有……盜將軍府的事。”承紅箭抱拳單膝跪下請罪,“都是我的餿主意,與我二弟三弟無關,還請將軍只追責我一人。”
承辭川不滿他哥這樣與人請罪,他覺得謝宴舟不過是生在了官宦人家才有了這樣的地位,他們不過是出身不好罷了。
憑什麼就要低人一等。
謝宴舟看方才承辭川對他的態度,又見承辭川時不時看向自己妻子,大概懂了是為何與他有敵意了。
不過既然妻子已經給他們兄弟求情了,他也懶得追究。
他此番就是故意過來露個面,讓別的男人知道他的存在,知道林舒月是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