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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坐在床榻上,謝宴舟給她拿來,都沒讓她起身。
她本覺得在床榻躺著吃東西沒規矩,但謝宴舟允許並讓她那樣做了。
第二日,林舒月在屋子中做衣裳,漢鳴抱著一隻胖乎乎的橘貓來到靈香閣。
“夫人,將軍讓小的給您捉了只貓兒來。”
林舒月一聽便發下了手中的事,到院外便見那隻橘貓穿著一小衣裳,可愛極了。
她怕耗子所以對貓格外喜歡。
謝宴舟想的真周到,知道她怕耗子便給她弄了只貓兒來,她覺得這個男人心也是蠻細的。
“它多大了?”她看著像是小奶貓。
“已經五個月了,是那一窩裡最有靈性的。”
林舒月接過來抱到懷中,橘貓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用頭在她懷裡蹭了蹭。
翠蝶和素馨都圍了過來,翠蝶過去摸了摸,橘貓沒什麼反應,但當素馨也湊過來摸的時候,橘貓突然伸出鋒利的爪子要去撓她。
只不過素馨手縮的快沒被抓到。
素馨尷尬笑笑。
翠蝶捂嘴嘲笑,“這隻貓果然有靈性,知道誰是過街老鼠。”
素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原本在這靈香閣裡她給自己塑造的形象是像林舒月一般溫柔,但被翠蝶這麼一說她也就壓不住原本的性子了。
“我只不過是屬鼠的,又不是真的老鼠,你才是耗子。”
林舒月抱著橘貓安撫著,隨後抬頭讓兩人別吵了。
這兩日翠蝶和素馨在林香閣裡爭鋒相對。鬧到外面的人都要看笑話了。
她轉頭對漢鳴道,“替我謝謝將軍。”
漢鳴把手中的貓食遞給翠蝶,隨後點了點頭。
她抱著橘貓回內室,將它放在腿上撫摸著,橘貓舒服的發出咕嚕聲,“就給你取名咕嚕吧。”
翠蝶端著裝著貓食得食盤進來放在地上。
林舒月把咕嚕放下去,可能是橘貓的本能味道吃的就朝翠蝶跑去了。
“小姐,它可真胖,這麼胖能捉耗子嗎?”
咕嚕喵了一聲,像是在表達不滿,但嘴也沒停下。
林舒月忽的笑了下,“它才五個月,要抓耗子也還早。”
她覺得能不能抓到耗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謝宴舟把它送到她身邊了,她就覺得很安心、哪怕是耗子聽到有貓咪叫的聲音也會害怕不敢進房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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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鳴從靈香閣到書院去回稟方才林舒月交代的事。
他到的時候,謝宴舟就站在門口了。
“爺,怎得站在門口。”他以為是要外出,“奴才去備馬車。”
“我不出去。”謝宴舟清了清嗓子才問,“你把貓送過去她如何說?”
漢鳴這才知道自家爺是在等他回話呢,看來確實對夫人很上心了。
“夫人可喜歡了。”
謝宴舟像是得到了什麼獎賞,嘴角就翹了起來。
漢鳴從來沒見過自家主子竟還有這副表情,以前沒娶夫人的時隨時隨地都是一副冰雕樣,如今倒像變了個人。
也不經常住書房了,一回府上就想著去看夫人,和前段時日整天待在書房裡冷落了夫人的將軍簡直判若兩人。
謝宴舟並不知漢鳴在想什麼,只是看他盯著自己。
謝宴舟立馬放下了嘴角。
“將軍,魏都尉有急事求見。”
門外傭人來傳報。
魏寒沉此時手握一幅畫像,站在正廳中等待,謝宴舟接到傳報便趕了過來。
謝宴舟闊步進門,魏寒沉抱拳行禮。
“將軍。”
“不必客氣,隨意坐。”
他開口口後,魏寒沉才坐下。
魏寒沉:“將軍可還記得在春花樓見到的那個月月?”
謝宴舟濃眉皺起,雖然他很不願意記得,但和林舒月的名字相像,他確實印象很深刻。
他沒說話,魏寒沉就當他默許了。
魏寒沉看向門外,痴漢樣,“她好可愛哦。”
謝宴舟點了點眉心,抬眸,“你說的急事就是這個?”
他起身招呼漢鳴進來,“送客送客……”
連說了幾句,想把這耽誤他時間的傢伙送走,魏寒沉這才收起痴漢樣過去打趣道,“一點都不幽默。”把手中的畫像遞了出去。
“這是聖上生母的畫像。”
謝宴舟一手抵著上端,一手拉開了畫像。
畫像上的女人豐盈,眉毛如西柳彎著,神態柔和端莊,雖因上了年紀畫上皺紋,但仍然看得出年輕時的風姿卓越。
有了生母畫像再找聖上的妹妹許是會輕鬆幾分。
不過他們幾乎把京城都搜了個遍都未發現有叫安安的,他覺得很大可能是早已改名了,何況用表字找人本就很難。
漢鳴在一旁看見了畫像上的人。
他莫名覺得有點像夫人,但見自家爺都沒提出像,他一個做奴才的若是提了不就是越俎代庖了。
而且據他所知將軍夫人從小在林府長大,是林府唯一的嫡女,想必應該不是。
謝宴舟收起畫像道,“找畫師多畫幾張貼出去。”
魏寒沉點頭領命前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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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林舒月接到傭人通報謝宴舟會回房,便準備好了在房中等他。
正好他回來,她量一下他的尺寸好把衣裳做的合身些。
謝宴舟跨步進院,她站在視窗便看到了他。
揚起淡淡的笑看向他,謝宴舟也看到她了,神色柔和走進來。
林舒月對他也比以往親密了,他一進來她便挽住了他的胳膊,“官爺,你送的小貓可乖了,胖乎乎的還穿著小衣裳。”
謝宴舟下巴微微抬了抬,隱約浮現得意的笑,但不明顯。
那小衣裳是他特意吩咐漢鳴讓人給小貓穿上的,雖說天氣已回溫了,但小貓還小又離開了母親,還是怕給凍著了。
他正想問小貓呢,轉頭就見睡在窗邊的軟墊上呢。
用完晚膳,林舒月和謝宴舟早早睡下。
他的手便不安分的從被子裡伸向她,林舒月睡的迷迷糊糊被弄醒了。
在被下,兩人又折騰了一陣,動靜不小,花樣也多。
林舒月累的香汗淋淋。
靈香閣守夜的人通常在謝宴舟來時便撤走了,不敢打擾一對新婚夫妻。
而就是這樣,靠近窗下的牆角便又多了一紅著臉撫摸著那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