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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舟說後,林舒月思索後才紅著臉頰說出了口,“因為我身上沒有官爺弄的痕跡,祖母懷疑官爺與我沒有同房了。”
謝宴舟微微抿唇,看到她一說此時臉頰就羞紅了,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他走去站在她面前,林舒月的手指還緊拉著衣衫,他俯身抬手剛觸碰到她的手腕。
“小姐,你要的話本子給你買回來了。”
翠蝶抱著話本子喜笑顏開的進門就看兩人尷尬地站著,她家小姐臉頰紅透了,而平時冷著臉的姑爺臉側向一邊,嘴角竟還有淡淡的笑。
她才曉得她進來的時機不對。
“小姐、姑爺你們繼續。”
翠蝶僵硬地說完,倒退著出去。
誰知門外的漢鳴剛進院門就高聲道,“夫人,您要的糖葫蘆我給您買來了,我家爺昨兒也給您買了糖葫蘆,但被小丫鬟給撞地上了。”
漢鳴的吆喝,讓謝宴揉了揉眉心。
林舒月緩緩看向謝宴舟。
他昨日給她買了糖葫蘆嗎?那日他說過回來時給她帶糖葫蘆,他還記得,不知為何現在對他沒有畏懼,而是覺得很安心。
謝宴舟無奈道:“他平日就是比較張揚。”
林舒月垂眸淡淡笑了笑。
到了晚膳時分,翠蝶將小廚房做好的膳食端上來桌來。
有什錦繪魚、 蒸螃蟹、清蒸鵝掌、酸筍雞湯……足足十多盤菜餚,滿滿當當。
林舒月夾了一塊什錦繪魚,軟嫩鮮滑的魚肉在嘴裡化開,清香味濃厚,是上好的佳餚,以前很好吃這樣好的菜,如今嫁來永安府了便成了家常便飯。
心裡竟有些酸楚。
她抬眸看向謝宴舟,他身著水藍竹紋長袍,背挺的很直坐於對面,氣質凌然,忽的他朝她看來,她便垂下了眸。
用完膳食,傭人來撤走了桌上的菜,到了傍晚便是該休息的時刻了,林舒月早早洗漱完躺在了床榻,謝宴舟今日也未一直看書,吹了蠟燭便躺下了。
林舒月捏著被角,兩手指尖相互摳著,她突然想到晚膳前謝宴舟拉她的手腕時,她心下竟顫了顫。
她從未有過那種感覺,像是雨後將腳丫踩到溼潤的泥土中,很酥的感覺。
她偷偷側眸看了旁邊的謝宴舟一眼,他微閉著雙眸,鼻樑如雕刻般立體,俊朗地讓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君,是她聽說的那個暴戾將軍。
緩緩收回視線,林舒月淡淡開口道,“官爺,若是有人騙你讓你知道了會怎樣?”
她也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就問了出來,可能是近日積攢了太多的情緒了,每日都怕暴露後的後果。
謝宴舟睜開,暗啞著嗓音,“要看是何事。”
良久,林舒月都未再繼續說下去,謝宴舟沒聽到她的聲音側眸看向她問,“你是擔心祖母發現我們騙她了?”
謝宴舟看林舒月從下午就憂心忡忡的樣子,想必應是從祖母那兒回來就開始擔憂吧。
林舒月長舒了一口氣才點了點下巴,“明早去給祖母請安 ,我怕祖母又問起此事。”
“那……為了不讓祖母懷疑就只好……”謝宴舟伸手去捂住了林舒月的手,她的手瘦瘦小小的,肌膚很嫩滑。
林舒月沒想到謝宴舟突然抓住她的手了,她心跳如擊鼓,胸口起伏。
“官爺,是想?”她輕柔地問道。
謝宴舟將她拉到懷中緊緊抱住,偏了偏頭吻在她的脖頸處,林舒月緊張的全然沒感覺,只覺得被他抱得很緊,緊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了。
片刻後,他鬆開了她。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林舒月像一隻受驚的小兔,雙手抵在胸前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摸了摸脖子,林舒月咬了咬唇瓣將被子拉來遮住了半張臉,羞澀地只露出了眼睛。
隨後,謝宴舟若無其事的躺在她身旁,頭枕著手閉著眼,屋內靜了很久,靜的都能聽到悸動的心跳聲,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方才他挨近她的頸窩時聞到清幽的味道不掩飾的說很讓他陷了進去。
甚至很想擁有她……差點沒忍住。
想到她躺在他旁邊,那處就漲的厲害,謝宴舟為轉移注意便問道,“你的名有何典故嗎?是生辰在月圓時?”
林舒月沉默。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也不知名中有何典故,只知道進林府的時候她生了場病,醒來後她舅舅就叫她林舒月了,在林府之前的事她不記得了。
“許是吧。”林舒月情緒不太高的回答了。
謝宴舟聞言側眸看向她,莫名察覺到她有些失落,他心想許是在林府沒受到太多的關心和照顧才讓她這樣吧。
此時他心下對這姑娘有些心疼。
次日一早,魏嬤嬤來叫林舒月去請安,自從上次魏嬤嬤來拿喜帕後,每日魏嬤嬤都要來靈香閣。
林舒月覺得可能是謝老夫人派魏嬤嬤過來調查的。
調查什麼,林舒月自然知道,上次謝宴舟幫她打發走魏嬤嬤後,魏嬤嬤對她的態度算是好了幾分,現在來靈香閣叫她的語氣都沒再夾著陰陽怪氣了。
“夫人,該起床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林舒月正要起身,謝宴舟先一步起身道,“我先出去,你慢慢起身。”
謝宴舟動作敏捷地穿好長衫朝大門走。
魏嬤嬤站在門外,抬手叩門,她心想今日翠蝶那丫頭沒來攔她估計將軍不在裡面,她便想再敲幾聲催促下里面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床的人。
“膽子太大了,敲了兩下了還不起來,看我讓不讓你睡。”
剛一抬手,門就開了,面前就赫然站著謝宴舟,他逼仄地走出房門把屋子門關好,冷麵如霜道,“ 誰準你這般催促的?”
魏嬤嬤手抖著放下,“老夫、夫人,不不、是奴婢自己。”
魏嬤嬤不敢說謊,尤其是在謝宴舟面前更是不敢。
“往後把你對夫人的態度放尊重點,若是讓我看到你對主子不敬,絕不饒你。”謝宴舟聲音平穩不高,卻帶有極大的壓迫感。
聞言,魏嬤嬤老臉都快埋進地裡了,愣是沒敢在抬頭,只是連連應聲,“奴婢知曉了,知曉了。”
謝宴舟:“到外面候著,夫人收拾好了自會去給祖母請安。”
魏嬤嬤搗蒜似地點頭,“奴婢知曉了。”說完便小跑著去到院子外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