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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搜查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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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出治安部隊後,皇帝又想辦法在阿伊利亞大區安排了很多情報員。他們沒有治安部隊的那麼多人,但遍佈了整個大區的所有重要城市。

這些情報員按理是屬於情報機構管理,但皇帝決定要他們向自已直接彙報。

在治安部隊抵達後不久,那些情報員就抵達了那裡。沒過多久,他們就得出了和治安部隊相同的結論——這裡的幾乎所有城市都人口稀少,更不用說總人口了,這在根本上推翻了可能反抗合眾國的可能性;然而,他們也觀察了城市外圍的提供給治安部隊的駐紮地,所有瞭望塔都面朝城市,彷彿是為了防止城市中的人向外移動——這在某種層面彷彿是為了防止城市人群組織暴亂。

情報員之間相互溝通了訊息。他們對那兩條線索達成了共識;而正是因為它們指向的結論是相對的,因此他們都認為現在告訴皇帝仍為時尚早。

席爾瓦·布朗是被安排在阿伊利亞上的情報員之一。阿伊利亞是阿伊利亞大區的首府星球,而這顆星球上的一座也叫做阿伊利亞的城市是整個大區的政治中心。他的主要活動範圍便位於這座城市。

根據他們事先收集的情報,這座城市是阿伊利亞大區中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但相較於合眾國的中心地區,它幾乎就相當於一箇中小型城市,人口也僅與人口較密集的農村地區相當——在中心地區,人們更傾向於生活在城市中。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被安排在阿伊利亞市的情報員只有包括席爾瓦在內的四個,其它城市有二至三個情報員不等。

他被安排在阿伊利亞市的東方。這顆星球的自轉方向為自東向西,因此他每天都能看到日落,這讓他感到很愜意。

收集情報的任務是合眾國中央政府指定的,但沒有也不會與阿伊利亞大區政府交代,因此情報員們的日常支出仍需要暫時自掏腰包,直到他們結束任務,這筆巨大的開銷才會由政府報銷。

席爾瓦居住在靠近城市邊緣的一個旅館中。在最初的幾天,他沒有與任何當地人說過任何話;直到他在這裡待了5天后,旅館餐廳的總經理注意到他每天都會造訪該餐廳,便主動與他搭話。

“您是從哪裡來的?來我們這裡旅行嗎?”當地有一種特殊的語言,和合眾國的官方語言不盡相同,而當地人更喜歡用這種當地語言。不過,此時,總經理正用蹩腳的合眾國官方語言問道。

在培訓時,情報員都學習過當地語言;但經過席爾瓦的觀察,他發現自已仍然難以完全聽懂當地人的日常交流。不過,他仍然嘗試用當地語言回答:“對,我是來這裡旅行的。我來自合眾國的中心區域。有什麼推薦我去的地方嗎?”他希望總經理會向自已透露一些有價值的資訊。

“當然有。”總經理開始說當地語言,“您也許可以去城市外的森林裡走走,不過您要注意,那裡有……”

“抱歉,先生。”席爾瓦打斷了他,“您可以說得慢一些嗎?我有些難以聽懂。”

“哦,是我的錯。”總經理調整了一下狀態,“我剛剛說,你要注意在森林裡的哨所,您可不要隨意接近那裡。不過,如果你害怕自已不當心會接近那裡,那就可以往城市中心的方向走,那裡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

總經理果然說起了那些哨所——合眾國的治安部隊和當地的治安隊伍就駐紮在那裡。他很想問問關於那些哨所的詳細資訊,但這樣又很容易暴露自已。於是,他便問道:“可以和我詳細說說城市中心值得去的地方嗎?”

“當然。在那裡有一座圖書館,這是我們大區最大的圖書館;它旁邊就是我們大區的中央大學。這兩處地方几乎收集了整個合眾國的知識體系的書籍。另外,那裡還有一個大型遊樂場,也是我們大區最大的遊樂場。”

席爾瓦露出一個微笑,“這聽上去很有意思,可以給我個地址嗎?”

“沒問題。”總經理從手邊拿過一張紙,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筆,寫下了三個地址。

席爾瓦接過那張紙,在三個地址後面分別寫了個他一時間難以分辨的詞。他看了些許時候,終於分辨出那三個詞分別是圖書館、中央大學和遊樂場。

吃完飯後,他向總經理道謝後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中。

回到房間後,他在地圖上查閱了那三個地址。那三個地點相距並不遠;如果抓緊些時間的話,甚至在一天之內就有可能完全探訪完。

“是時候去收集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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