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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內忽然寒意侵體,就像斷崖式降溫。
秦啟慧幾人齊齊打了個冷顫,但還是強忍著。
周印壓下心潮。
自己的道統沒落,還被欺負,一時有些生氣。
可歷史的趨勢不可阻擋,沒有任何一家能長盛不衰。
除非像某和尚廟一樣轉型。
周遭溫度再次回升。
“那我現在就要一個開宗立派許可吧。”周印不再考慮往後拖。
秦啟慧眼睛一亮,“您打算建在哪呢?名字怎麼安排呢?”
“地址和名字我考慮三天。”周印還得先確定一些事。
“好的,我跟您互留一個聯絡方式,屆時您考慮好了就跟我說。”秦啟慧欣然道。
接著又聊了些各地奇怪現象之類的話題。
一小時後,秦啟慧等人才告辭離開。
李燕妮揉著眼睛走出來,
“印哥哥,他們怎麼待這麼久,我都睡著了。”
“聊了一些事情。”周印笑了笑,“走,我們去做飯。”
“好。”
走到廚房,就見孫大堔仰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發出風箱一般的鼾聲。
敖笛使勁咬他的褲腿也沒能弄醒。
直到炒菜的時候,臘肉香味將他燻醒過來。
“嗯…好香啊。”孫大堔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伸了個懶腰,滿足地長吁一口氣。
一輩子沒睡過這麼安心的覺。
吃完飯,交代孫大堔睡那間客房。
然後陪著李燕妮聊了會猴子怪物的事。
是夜。
周印盤坐床上開始整理這次的收穫。
【無極】介面顯示:
“周印,道名三贊。”
“狀態:正常且極其強壯。”
“九元應雷神法:第一層。”
“水火不傷,寒暑不侵,力達五萬斤。”
“普天大願:394700。”
這次安樂山之行,共計獲得普天大願39萬。
三米高的灰色巨猿230只,每隻1000。
五米巨猿得到了5萬,任務獎勵了10萬。
加上上次的14700。
終於可以兌換一件他早就垂涎三尺的物品了。
隨身次元儲存空間。
為了獲得九元應雷神法,他硬是憋了九世。
不憋也不行,普天大願根本不夠用。
換做開始幾世,那隻五米巨猿他就不是對手。
別說五米的,一群三米的圍攻也夠他喝一壺。
那時候連驅使紫雷也要付出巨大代價。
以本命元氣發力,用一次損傷一分根基。
次元儲存空間有很多種,最小的5X5m³,需要30普天大願。
最大的億萬m³,可裝下一塊大陸,兌換數字簡直不敢看。
隨著他果斷選擇,普天大願剎那少了30萬,變成4700。
右手心生起灼痛。
一朵六片葉子的花紋出現在掌心,顏色淡金。
周印將意識延伸過去,瞬間“見到”一處虛無空間。
方方正正,散發淡淡乳白光輝。
摸了下被子,被子憑空消失。
而在那處空間裡赫然出現了被子。
好東西!周印大喜。
以後可以跟揹包告別了,有啥好東西都能裝進去。
最奇特的是,次元儲存空間內沒有時間流逝。
是儲存藥品的絕佳倉庫。
也是存放肉類的寶地,不用凍住,永不會壞。
周印腦子裡不由得浮現一種“東西”。
嗯,有點噁心。
起床將自己煉好的所有藥丸都放了進去。
然後美滋滋進入夢鄉。
饒州,
三清山。
一座只有兩三百米的矮峰上。
這裡坐落著兩棟平房,灰牆紅瓦,比山下的瓷磚民居還差上幾分。
古怪的是,其中一棟民房門上掛著一塊寬大的牌匾。
上書三個淡金大字:九元觀。
在濃濃夜色中,這三個字偶爾會放出金光。
通往山下的小道上,三個人正打著手電筒往上走。
不一會就來到平房前。
一人上去敲門,“青犁道長,青犁道長,快開門啊!”
敲了好一會,門“吱嘎”一聲開啟。
門裡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挽著道鬢,滿臉皺紋。
由於手電光照著,背光看不清面前人長什麼樣,只看到三個黑影。
“三位善人,所來何事啊?”
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口黃牙,門牙還缺了一顆。
“唉呀,我是老田,青犁道長,有急事找你。”敲門的人拿手電照了照自己。
“哦哦是田書記啊,嗨看我這眼神,老眼昏花了。”老道士恍然,連連自責。
“是什麼事啊田書記?”
“是這樣的,你不是道士嗎,能不能看事?”田書記急聲道,說罷他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呸呸!不叫看事,就是村裡老陳家媳婦腦子出了點問題,有點精神錯亂,去醫院回來還好好的,剛又發病了,亂砸亂打還咬人。”
“這……”老道士支吾著,“這封建迷信要不得,違法啊……”
“違什麼法!”田書記背後一個年輕人搶聲,“這叫心理診斷!大爺,趕緊的吧,家裡都亂套了。”
“那那…那……我試試?”老道士結結巴巴地,有些猶豫。
“快走快走!青犁道長,等著你老人家呢!”田書記連聲催促。
“好好,我叫下徒弟!”老道士點頭答應。
剛轉頭朝裡,還沒喊,就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個子少年人從裡屋走出來。
“師父,這是幹什麼呢!”
“守真,穿上衣服,跟我下山一趟。”老道士道,“我也去穿一件。”
“哦好。”少年人又匆匆回屋。
不多時,一老一小換了有點舊的道服出來。
跟著田書記三人走了幾步,老道士忽地停下,
“忘了忘了!守真,把牌匾取下來扛著。”
“啊?師父,為什麼啊?”守真愕然,不明其意。
田書記三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老道士沒有解釋,只是突然嚴肅起來,
“聽我的,去取下來,扛著。”
守真無奈,只好去搬了梯子,將牌匾摘下。
有點沉,他挪得小心翼翼。
老道士上前幫忙,將牌匾放在他肩膀上。
田書記幾人等得心焦,卻又不好催。
也搞不懂為啥老頭非要扛著這塊牌匾。
見少年人個子小,似乎扛著很吃力,那年輕人就想上去幫忙。
手剛伸過去,就聽老道士一聲喊:
“不可!”
年輕人愣住,手又縮了回來,疑惑得望著老頭。
“不可,這塊牌匾只有我觀弟子才能碰。”老道士耐心解釋。
這話沒人信,包括少年人守真。
“要不要這樣啊大爺,這又不是金子做的,我就是想幫忙。”說完他不信邪地伸手過去。
就在手剛碰到牌匾的剎那,
“啊!”
年輕人如遭車撞,身體倒飛出三米開外,一屁股跌倒在地。
“哎喲喂!”
幾人都傻眼了。
真的假的?要不要這麼玄乎?
小子你是不是在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