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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樓的宴會廳唐瑾年的生日宴會里玩的正盡興,角落裡面沈嘉鶴和時岄白,正在喝著紅酒。
時岄白飲了幾杯酒下肚,唇紅齒白,眼瞼微微閉著,嘴唇微動:“老鶴,你說我和蘇凝會走到最後嗎?”
沈嘉鶴一大杯雞尾酒喝到嘴裡微微張口說道:“你喜歡她?”
“喜歡,怎麼能不喜歡?難道你作為明面上的哥哥不也喜歡她嗎?”時岄白沒有反駁,直接挑明。
“以你白家的勢力,怎麼不去追她?”
“老鶴,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隨心所欲的。”時岄白苦笑一番,只有他知道,小時候早就被指腹為婚了,雖說都是上一輩的,但是日後免不了去聯姻!以換取家族最大的利益!
沈嘉鶴停止了喝酒,認真的看著一臉苦惱的時岄白,眼瞳瞬間冷了下去:“如果你要是給不了蘇凝未來,不要去招惹她!不要讓她受到傷害!”
“你可真是個好哥哥!你說我要是向她表白,她會同意嗎?”時岄白已經做下了重大決定!
“不清楚,但是你不要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沈嘉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心中泛起了苦澀。
你們都可以,我呢?頂著名義上的哥哥,卻無法將喜歡說出口!自己已經很努力接手公司的事情了,只要自己真正的掌握了沈家的大權,就可以說出喜歡二字了吧!
宴會結束後,大多數的人都各回各家了,只有極少數人又去夜店酒吧繼續快樂!
時岄白坐在車裡,一遍遍回想著,這六年所發生的事情。從開始的遊戲好友,到後來的朋友,再到現在的“閨蜜”。
如果開學之後,憑藉著蘇凝的優秀一定不缺乏各樣的人追求!
時家
原本正準備休息的時父時雲深收到傭人拿來的信件,開啟一看竟然是時岄白和一名容貌極美的女孩在一起玩的樣子,兩人在一起般配極了!
馮知意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子,驚訝的說著:“這女孩長得真是漂亮,以後生出來的寶寶絕對好看極了!”
時雲深原本還在開玩笑:“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月兒也和我們說一下。”翻到後面突然後面一個紙上寫的文字,突然眼前一黑,臉色煞白,再也笑不出來了,連忙藏了起來。
馮知意一直看著照片,沒有看到文字:“雲深,你說我們岄白以後的媳婦...”
話音還沒有說完,就被時雲深給打斷了:“知意,這女孩我們娶不起,讓岄白打消這個念頭吧,你先去睡吧。”
馮知意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先睡去了。
時雲深坐在書房看著眼前的檔案內容,眼底就要噴出熾熱的火焰,一雙大手微微顫抖,手指蜷縮著,身上頭上不停地冒出細密的汗水,身上止不住的顫抖:“可惡!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
要是公佈於眾,應該時家就要遭遇重創!當時就應該極力阻止董事會做出的決定,為了錢,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毀滅了!
時雲深坐在書房思考著一個又一個的後果,這些年將時岄白保護的太好了,有些事情該讓他知道了!
時岄白剛回到家,就被傭人喊道書房裡面,看著坐在書房一言不發的父親,他知道肯定有事,小心開口詢問,嘴裡的酒味道飄了出來:“父親,你找我?”
“岄白,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女孩?”時雲深隨後將照片扔到桌子上面,指著說道。
“是的,父親,我喜歡她!我知道她的身世不算好,但是絕對清白,人也很優秀,也上了京都大學...”
“住嘴!以後你們不要聯絡了,她不適合你!”時雲深直接開口說道。
“為什麼?總該給我個理由吧。”時岄白眼睛中透出大學生清澈的愚蠢。
“你和唐家女孩已經有了指腹為婚,人家很快就要回國了!”
“那是多少年前你們開的玩笑,不算數的!”時岄白激動的開始爭論起來!
“做不做數,你都不要和她聯絡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住的!”時雲深厲聲說道。
“我就喜歡她,別的人誰也不要!”時岄白少年的熱血開始反抗。
時雲深看著他的樣子,就想起來了年輕時候自己為爭取和馮知意在一起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暗道:是爸爸拖累你了,那個專案立刻停止吧。
隨後大聲喊道:“來人,將他給壓到祠堂跪在那裡思過!身上所有的電子裝置都給收了。”
一群黑衣保鏢進到書房將還有些喝醉的時岄白給帶走了,對於常年訓練的保鏢來說,他的反抗就如撓癢癢一樣!
沈家
沈嘉鶴回到家裡之後,看在她房門緊閉,正向敲門問問怎麼了,但又害怕唐突了她。自己的狀態,被酒精的充斥著全身,難保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還是算了吧!
開元酒店
半夜蘇凝是被餓醒加上被尿憋醒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迅速起身。看到遠處睡在沙發的顧宴,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下了,由於太過緊張,碰到了垃圾桶,發出輕微的響聲。
竟然怪聽話,還真的一直睡在沙發上。
蘇凝輕手輕腳的走到他面前,顧宴原本的睡眠就很淺,早在她下床碰到垃圾桶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走到他,看著身上蓋著毯子的顧宴,自言自語說到:“身材真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感。不對,我是來找房卡的。”
蘇凝背對著顧宴將桌子上的西服口袋都摸了一邊:“在那裡呢?”
顧宴看著忙碌尋找的蘇凝,就像一直老虎看著一隻小兔子在尋找胡蘿蔔一樣的可愛。
“這個嗎?”將房卡環著柔軟的腰肢遞了過去。
“謝謝。”
隨後手就被十指相扣住了,熾熱的呼吸在耳邊說:“我說過,你現在不能走,我們要培養感情,不如去床上培養?”
蘇凝已經忍了他很久很久了,這次是真的餓了,還尿急,胳膊肘向後砸去,顧宴起身將她如拔蔥一樣的姿勢給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