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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錯,地點沒錯。
只是時間錯了。
相見的人多出來了不在計劃的幾位。
秦立……首當其衝。
*
被押著去見言潮的時候,他裹著一身純白色浴袍,腳踩著柔軟舒適的棉拖鞋,坐在名貴沙發上像個精緻乾淨的小王子。
只是那雙柔軟漂亮的眸子,在視線從你的身上轉到另一邊,被打的意識不太清楚的,欲想帶你逃離他身邊的奉年身上,又變得冷漠駭人。
“剛從我的床上下來,就著急去見別的男人啊......於姐姐。”
你的臉色由青變白,聽到後面的稱呼之後頓時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下一秒你被押著推過去,兩個人一左一右壓著你的肩膀,強制你坐在他身邊。
你抓住言潮的手,他沒有推拒,任由你握的死緊。
“言潮,言潮,你不要傷害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從你話語的恐慌也能猜到,來之前你們都遭遇了什麼。
“我不該瞞你的,我錯了。”
“你讓她們打我一頓,打我就可以,你......”
“於小姐。”
一道熟悉冷峻的聲音直接打斷了你求饒的話。
你凝著眼神,瞳孔顫顫地看向說話的人。
“你和我們少爺發生了夫妻之實,我希望你著重考慮......”秦立微笑著提醒你,他也是現在唯一敢出聲的外人了。
秦立的視線隨著話尾轉到狼狽趴在地上的奉年身上,目光帶著寒意和冰冷:
“你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你盯著秦立的眼神,怔怔出神,一時失了聲。
唉......
秦立在心裡嘆了口氣,已經放棄了不想再管,蹲下身,一隻手抓著奉年的頂發,強迫他抬起頭朝向言潮那邊。
“唔......”
粗暴的力道,讓手下的男人下意識地痛呼一聲。
同時你也看清了他傷痕遍佈的臉。
“他現在已經完全配不上你了。”
身邊的男人冰冷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嫌棄和嘲諷,隨後你看著他緩緩站起身。
剛才那一下也讓奉年恢復了幾分神志,他睜開青腫的眼皮,看清了眼前場景,還有言潮那張被嫉恨惱火燒的發紅的雙瞳,卻還在手下面前自詡矜持地維持好冷靜的表情。緩緩走向他,陰狠的眼神像是要在下一秒將他撕碎。
心裡沒有半分懼意,他蓄了最後一點力氣,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咧著嘴角譏諷: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於姐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
“你權勢再大怎麼樣,和於姐姐...有夫妻之實又怎麼樣?”
“不用妄自菲薄,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我死了就是你心裡的一根刺,你永遠都別想......”
看到言潮彎下腰掐著奉年的臉,力道大到讓他噤了聲,你的心頓時揪緊。想過去阻止卻被身後兩個人摁地不能動彈。
單手掐著那張狼狽中也不難看出清秀的臉,只是完全比不上他半分,卻讓你這樣喜愛。
嫉妒之火越燒越旺,不知覺用力,指甲好像要深陷肉中。
“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醜。”
陰沉的目光,好像化身為下一秒就要殺死搶奪他人心愛之人的毒蛇。
一起長大的情誼就這般重?讓你不惜用那種語氣,為了這個賤人求他。
心底的嫉恨如火,燒的他面部扭曲,幾乎做不到表情管理,憤怒至極。
要不是你粗心,他多留了份心思在那部手機上,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帶著他的心愛之人遠走高飛了。
現在落到他手上,還敢這樣有恃無恐的威脅他,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叫他恨不得把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他不喜歡這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現在算得上厭惡討厭至極。
但是他對手下之人說話的時候,低喃輕柔的語氣,好像是在和情兒低語: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髒了,就不能要了。”
......
什麼?
什麼意思?
室內頓時變得靜謐,震驚的表情不止是你,奉年的眼神都帶著絕望。
“不能要,就可以丟掉了。”
隨著他最後一聲話落,奉年宛如失了生機一般, 直接被他大力甩飛了出去,像是扔垃圾一般。
然後有兩個黑衣女保鏢走出來,拖著他準備帶走。
“不!!!!”
“不要,不要,不要!我答應你!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我留在你身邊,我不跑了!......”
你劇烈掙扎,眼眶含淚地看著奉年慢慢被拖走,失控的大喊。
你不勇猛,也不堅強,不像個女人,受了苦累就憋著不出聲,像個垂暮的老人,像個一生都在辛苦耕耘的黃牛。
你平凡,普通,庸碌一生。如果沒有意外,人生不會有什麼色彩。
但你身邊的人不一樣。
他曾照亮你灰暗的世界,自己就是個優秀到讓你不敢窺探的光源。
他本不該遭受這些的啊。
“言潮,言潮!潮兒!你不能這樣做!他幫了你的啊...他也救你了啊......”
你掙開了兩人的鉗制,衝到言潮面前緊緊抱住了他。
眼淚流淌下來,順著流入他的頸側:
“當初他很關心你啊,主動要幫我找你的家人,你睡覺的時候,我們都在聊關於你的事,聽說你找到家人了真的為你感到開心......他對你,真的很關心啊。”
你說話的時候已經有點語無倫次,失了理智昏了頭,沒什麼章法,只有抱著他無聲流淚。
得到的回應是自他的一聲氣音輕笑:
“你是想用以前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來喚醒我對他的一絲善心嗎?”
“但是你現在為他著急的模樣更讓我惱火。”
言潮的話帶著淡淡的嘲諷,但他伸手示意,拖著奉年走的兩個人便放下手停了腳步。
“不過他剛才的話倒是提醒我了。”
他摸了摸你的頭髮,和你親暱的額頭相觸:
“我就原諒這一次,但是你剛才說的話,要實現知道嗎?”
一聽到還有希望,你忙點頭,眼神都折射出燦光。
“秦立。”
“是,少爺。”
面容端肅的男人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微微頷首道:“我會安排人,把奉年安全送回學校。”
*
禍事將歇,屋裡的人慢慢散個乾淨。
只是你還暫時不得安寧。
言潮把你帶到房間裡,壓在你的身上扯著你的臉皮,面容淡淡地說昨天和今天早上的賬還沒有找你算。
你大腦發鈍,還未從剛才的事緩過來,還沒來得及想起是什麼,就被人摁倒,被一個深重的吻親的暈頭轉向。
昨天晚上從你喝醉之後就不記得後面發生的事情了,對昨晚的荒唐事更是模糊回想不起,溫吞的模樣更讓言潮看了惱火。
他沒了什麼顧慮,直接掀開衣服,衝你展示昨晚你的‘傑作’。
紅痕,牙印,在白膩膩的面板上晃眼的嚇人,言少爺這身嬌嫩面板你是早早領教過的,這一身的痕跡,確實很像你能做到的程度。
但是你怎麼會對言潮下這麼重的手?
被叱責半天的你微弱弱的發問,然後遭到言潮的冷漠略過。
看來你真的做了一件很嚴重的錯事......喝酒真的很耽誤事......
最後的結果是你答應了他,今後對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反抗,更不會傷害他。
言潮滿意了,拇指慢條斯理的擦著你的唇邊,笑眯眯地對你說。
要是再敢咬他,就把你的嘴堵上。
你灰落落的點頭,不敢有一點質疑。
事實卻是,昨晚他做過了火,你受不住喊停,他充耳不聞,才有了身上這些報復性的牙印。
你更不會知道,自己身為一個女人,尊嚴早已碎了一地,在床事上也是下面那個,還被壓的很慘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