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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含卻沒有伸手奪,反而用腳勾掉毒蛇的腰帶,毒蛇本來打的好好的,哪知她用腳,這是誰教的?這麼無賴,列郝佳,只有那個潑皮才幹這些事。
見褲子要掉,毒蛇慌得攥緊褲腰帶,就是趁他分神這一瞬間,王含伸手奪了酒杯,躺在床上,一口喝下酒:“不好喝,臭。”
“小姑娘家家懂什麼?這是雄性法寶酒。〞
“哈哈哈,原來你不行。”
“不準笑。”
“我不笑,事關你面子,我保證不說,不過,還是好笑。”
周圍的人聽見,彷彿是聽到不該聽見的,一個個把頭低下去。
男子順勢躺下去:“說吧,什麼事?”
王含:“想躲幾天,借個宿,混口飯吃。”
男子:“我這兒不好混飯吃。”
王含:“好養活,我吃的又不多,再說我伺候你,說不定比那法寶酒更好使,也許刺激一下,就一柱擎天呢?”
“好,你跟緊我,外面狼可多,吞了你,我不負責。”
“成交。”
“阿飛,帶她去衝個澡,換件衣服,好讓我刺激一下。”
王含隨其中一個半雌出去,高個子進來,對男子說:“少爺,她說你不行,你也不反駁,看來我得給老爺彙報。”
“阿南,你敢。”男子將手中酒杯揚起,摔出去。
阿南接過酒杯:“少奶奶喝過,這是證據。”
阿南說完,帶著酒杯出去,急得男子想去奪,已經晚了,阿南早跑,今晚收穫好大,把這個酒杯送給老爺子,這個獎金翻三番,自家少爺十年不找任何一個雌性,都急壞老爺,老爺一度認為少爺有問題,還放話,誰先發現少爺有雌性,獎金翻三番,酒杯上還留有雌性味道,而且這個海貝金沙酒杯一直是少爺所愛,誰敢在少爺酒杯上亂舔,不要命。
王含也換了身甜系女僕裝,頭上還戴著對耳朵,在門口不肯進來,阿飛拉過來:“快點。”
王含好不容易探個頭,毒蛇沒有反應,還是眯著眼躺著,怕什麼?他不行,公公一個,再說這幾天,吃住行都要靠他,不怕,雖然叫毒蛇,可是金主毒蛇爸爸。
王含建立好心理建設,大大方方走進來,坐在床邊,給毒蛇捶著腿,毒蛇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著她穿著粉粉女僕裝,修長的大腿,不好,要命啊。
他吼著:“阿飛,滾進來。”
“少爺,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刺激的,再見,慢慢刺激。”
阿飛帶著眾人飛快的跑了,毒蛇想起來,王含忙壓著:“少爺,你想喝什麼?含含幫你倒。”
“不,不用。”
“我答應你伺候好你,別客氣。”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都怪自己這個嘴,只是普通香檳,非說是法寶酒,這下有罪受,王含又將人抵回去。
高山之間,狹長的地帶,宛如牛奶攤開。
毒蛇盡收眼裡,嚥了一下口水,躺不住了,快爆發,他掙扎起來,鼻血卻止不住流出來。王含忙伸手幫他擦:“啊,鼻血,你流鼻血。”
我知道,你吼什麼?毒蛇推開她,夾著腿,拉開門衝出去。
王含不解看著他,不是公公嗎?難道刺激有效嗎?她抬手看著滿手血,毒蛇,咦,搞不好血裡有毒,太可怕,直接在床單上拭去。
這時候,門又開了,王含頭也不抬:“怎麼,刺激有效,又回來?”
“老爺,慢點。”
王含聽到老爺,忙抬起頭,只見剛才那個高個子扶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進來,這誰呀?只好跪坐起來,不好,床單有血跡,她慌得想遮住,沒有被子,忙用手遮,越慌越亂,連腿上都有。
進來老人看見床單上血跡,忙遮住眼睛:“唉喲喲,阿南,去把年淵這個兔崽子,給我逮回來,和人匹配就想跑,那個姑娘,我會補償你,阿飛,帶姑娘去換身衣服,要正常點,帶到隔壁見我,這都玩些什麼,四十歲還玩女僕遊戲,唉喲喲,老了,心臟受不了。”
老人轉身出去,阿飛又進來,撓頭道:“又換衣服,老的要正常的,小的要刺激的,真不好伺候。”
王含聽著他咕嚕,一看,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是,你誤會,這個是鼻血。
可主人家要見她,只能又換身衣服,和其他的雌性差不多,很正常的,恭敬站在老者面前。
高個子回話:“少爺,剛去西荒,估計要兩三天回來,留下來一句話,好好照顧這個姑娘。”
老爺子一聽,氣的將拐扙直杵地:“混賬,還去西荒,這是地下黑市,怎麼照顧,讓我寶貝孫媳婦,呆在這黑市裡。”
王含已經換好衣服,推門進來,不知道喊什麼,反正聽語氣,應該是毒蛇的長輩,叫什麼好呢?
老爺子看出端倪:“孫媳婦,別怕,叫我爺爺,你叫什麼名字?”
“爺爺好,我叫含含。”
“年淵這孩子,做事不靠譜,讓你受委屈,別怕,等他回來,我讓他給你道歉。”
“他去哪裡?”
“西荒,離這兒有兩三天路程,走,我們回家,這裡亂七八糟,不適合小姑娘。”
西荒,剛才還躺在這裡,難道刺激一下,就要去大沙漠屯田,消耗體力,算了,自己出來躲人,哪裡不一樣?讓這個長輩誤會就誤會,正好有去處。
王含跟著老者,從後門出去,大約兩三百米,就到家,基地了人都不喜歡大庭院,反而喜歡簡約現代風,這是棟躍層樓,看起來挺大。
管家開啟門:“老爺,回來呀?”
剛才阿南拿著酒杯說少爺找到雌性,老爺子激動的睡不著,忙起身去看,果然身後有個女孩。
爺爺:“告訴其他的人,以後這個就是少奶奶,你帶她去年淵房間休息。”
“是。”
管家帶著王含作出個請:“少奶奶,跟我走吧。”
少奶奶,完了,誤會大了,希望那條毒蛇別回來殺自己,誰叫他整自己穿女僕裝,自己流鼻血,不想啦,先睡上一覺,煩心的事以後再想。
王含進入房間,哪裡像男生的房間,比女生還女生,玫瑰色的紋帳,鋪著紫蘿蘭的床單,不是薰香,就是掛香包,弄的整個屋子香的悶人,她推開窗戶散散味,咦,還粉色的窗簾,受不了。
抬頭一看,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兩個男子,穿著軍裝,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站著還把手搭在坐著人的肩上,站著的人另一隻手拿著笛子,怎麼像塗源,匆匆,毒蛇,難道他們是基,哈哈哈,我還怕什麼,毒蛇即使不是公公,也是彎的,難怪要幫忙,搞半天,自己誤會,原來塗老師也是彎的,我就說嘛,近四十歲人,還不匹配,原來他們是基,放心,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