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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 章 還債,還是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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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含先去上製造系晚自習,一進門,製造系所有的男生站起來向她比個心,而重組的人先鞠躬再大聲喊:“含姐,我們愛你,謝謝你的蘋果。”

一個學校一萬多人,就製造系和重組系,而且只有王含這倆個班有,別提有多高興,一個三百星幣,這可不是普通的蘋果,送朋友,送家人,送親戚多有面子,自己吃也能提高感知淨化能力。

王含苦笑著,你們喜歡就好,可我不知道要被姓陳剁成什麼樣?

上完第一節晚自習,王含在指揮系門口等著計斯文,從書包裡掏出十個小蘋果,塞給計斯文:“我私藏十個,你分給你們班學生吃吧。”

計斯文笑著接過來,這個小妮子就是貪,他把十個蘋果拿進去,給每個人分了一塊,大家都稱讚王含。

下了晚自習,王含跑回宿舍,從胸口又掏出兩個,放進冰箱裡,蘋果真的好吃,下次吃不知道是多久?還能不能吃到,都成問題。

今晚的計斯文回來很早,迫不及待衝進衛浴,他才知道分開兩天是這樣的痛苦,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朝也思,晚也思,唉,現在才自己一人,若是五個匹配者全到齊,五天才見含含,那不更痛苦。

他把思念化成力量,折騰到半夜,才消停,連王含是學重組,都喊停手。

陳思彤聽了三個小時,氣得想罵人,有這麼餓嗎?有完沒有,還讓單身狗怎麼活?自己都洗三次手,隔壁還在匹配。

六點半,王含準時出門,還是活蹦亂跳,又不扶腰又不捂腿,體力真好,陳思彤跟在後面,黑著眼圈直罵吃人的妖精。

早餐來個大饅頭,配碗稀飯,去製造繫上課,可下午有重組系的課,她怕呀,直到上課鈴響了,她才從後門摸進去,秦落一見到她忙招呼:“含姐,怎麼這麼晚來,陳老師問你十遍。”

啊,真的被惦記上,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陳思彤公報私仇,王含被打慘,一瘸一拐的爬出教室。秦落問她為什麼要爬出教室,她跳到秦落身上:“班長,陳扒皮,他不是人,明顯報復我。”

一個冷冷的在耳邊響起:“你原來給我起的綽號是陳扒皮,下次我非扒你皮。”

王含回頭一看,是陳思彤,嚇得從秦落背上摔下來,連滾帶爬的跑了,書包上的小兔子掛件卻落下來。陳思彤撿起來,扯了扯兔子的耳朵,哼,小可愛,敢亂說,下次我非揍你屁屁一頓,不過,這兔子好可愛,毛茸茸的,他忍不住捏了幾下,好香,就像王含身上淡淡的香味。不過,他上課從來不會藉著訓練,不會觸碰王含敏感地方,只打手或腿,偶爾會踢她屁股一下。

王含走到食堂,拿出光腦刷卡,才發現自己的兔子丟了,唉,真的是流年不利,花了一百星幣兔子就這樣消失。

不過自己身上都是傷,還得去醫務室拿藥,剛到醫務室,就看見陳思彤坐在那裡,臉紅紅的,看樣子是發燒,忙賠笑貼著牆根進來:“陳老師,好。”

“好。”

陳思彤有氣無力回應著,護士正在核對藥品,拍打他的手,看樣子是要輸液,下午還生龍活虎的上課,怎麼晚上成這樣?

見王含疑惑不解,陳思彤瞪了她一眼,你也不想想,我是到底怎麼進醫院的?不是為了找你,我在水裡泡三個小時,涼秋泡三個小時,鐵打的身子骨都受不了。

王含雙手抱著,一副關我什麼事?誰讓你放異獸咬我,陳思彤就癱在椅子上,哼,這筆賬加偷蘋果,我和你沒完。兩人眼光刀來刀去。

後面不知道是哪個系學生抬著人風風火火衝進來:“讓讓,急救,急救。”

王含被撞了一下,朝前跌去,直接坐在陳思彤身上,不對,準確說是騎,也不對,倒插蔥,自己的頭朝下,夾在髀之間。

突然倒下一個人,陳思彤下意識一彈,護士又扎針,他一縮,髀一用力,王含的頭被門夾了一下,不對,髀夾一下。

王含把頭抬起來,四目相對,臉比發燒人更紅,慌亂爬起來:“那個,陳老師,剛才後面有人撞我,我跌過來。”

陳思彤也顧不上什麼,扯起旁邊的床單,蓋住自己大腿:“我看你故意的吧,投懷送抱,想引起我的注意。”

“不是,意外。”

小護士站在旁邊捂著嘴笑:“陳老師,這糖第一個要給我吃,你們好相親相愛。”

說完便出去,王含連解釋機會沒有,算了,夾就夾吧,就當門夾了一下,便對陳思彤說好好養病,自己先拿藥走了。

陳思彤看著她:“我給你的跌打藥膏擦完了。”

嗯,能說嗎?上次為安撫守護獸,她和秦落用完。王含只好點頭。

“明天再給你一瓶。”

“謝謝老師。”

王含剛想走,被陳思彤叫住,叫你走的嗎?我為誰得重感冒,你必須留下來照顧我。

王含只好退回來,坐在旁邊,陳思彤敲著她的頭,王含捂著頭:“陳老師,又怎麼啦?”

“老師餓了,去買吃的,好香好香八寶粥,不要紅豆不要糖,五香魷魚糯米餈,橙香芝士粉耗子,四喜烤麩清蒸魚,紅燒大蝦蒜蓉蟹。”

啥,你讓我去給我大晚上又是買魚又是買蝦,你是貓嗎?全是吃水產品,王含聽著頭大,上哪裡給你買這些。

陳思彤揚揚光腦:“我已經訂了,送到校門口,你去拿,另外請支援五千星幣。”

為什麼要我付錢,哦,你吃飯我付錢,我們感情還沒有這麼好。

陳思彤掐她一下手臂:“我為誰得感冒,蘋果不要錢嗎?”

疼的王含搓著手臂,直喊停手,付,我付,這個陳扒皮算是訛上自己。

陳思彤抬起手:“你只有十分鐘,遲了要受罰。”

啥,限時,你當我是飛毛腿嗎?從校門口到醫務室至少二十分鐘,來回十分鐘,火箭也發射不了這麼快,看著陳思彤兇惡的眼神,王含拔腿快速跑到校門口,付了五千星幣,又快速回來,都遲了兩分鐘,又被陳思彤踢了一腳:“你平時都吃什麼,跑這麼慢,想餓死你老師。”

還慢,我都超速,你還嫌慢,累死老孃,上吊都得喘口氣,王含撫著胸口順氣,忍。

開啟食盒,陳思彤裝出一副馬上要死,手不能動,王含只能親自喂,他又嫌棄沒有洗手,王含忍著一肚子怒火反覆洗三遍,還把手舉在他鼻間:“聞聞,可香。”

陳思彤點點頭,表示很滿意了。 王行問他想先吃哪個?陳思彤只想吃八寶粥。王涵開啟八寶粥,仔細的把紅豆一個個挑出來。然後舀了一勺餵給陳思彤。陳思彤這一口立刻就白了一眼:“你想燙死我。”

燙,王含趕緊的嘗一下,不燙啊,哪裡燙了?就是比平時稍微熱了一點點嘛,這都不能接受。陳思彤見她完全不避嫌,將剛才喂自己勺子塞進她嘴裡,難道她真對我有情。

王含喂下一勺的時候就記得,仔細的吹一吹。又被陳思彤嫌棄,說她把口水泡沫星子吹在裡面了。

王含緊緊的捏著拳頭,我忍我忍。 不是為了那偷來的蘋果,我能在這裡受你的氣嗎?

陳思彤只吃了半盒的八寶粥便不吃啦,指了指表示要想吃兩隻蝦。王含又跑進去把手洗乾淨,再給他剝一隻蝦。陳思彤放在嘴裡講了講,表示很滿意的樣子。嗯,不錯不錯。再來一次。吃了兩次之後,陳思彤又要吃蟹了。

王含把螃蟹當做是陳思彤,使勁的扯著扯著,陳思彤看著她和螃蟹較勁的樣子都好可笑,可螃蟹就慘,她力氣大,螃蟹扯得七零八落,肉挖出一點點,只好用手拈著蟹肉喂,陳思彤故意的吮著她手指,王含被吮得麻麻的,還說此人正直,哪裡正直,藉著餵飯,佔自己便宜,很想很想揍他,但一想到蘋果,姐忍著屈辱,姐能屈能伸。

所有的菜,陳思彤只吃了一兩口便不吃了。王含秉著不浪費的原則,就把所有剩下的菜都解決完。

飯後,王含靠在旁邊的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吃飽,正好睡覺。

陳思彤見她已經睡著了,便把另外一隻手騰過來,把她攬在了懷裡,用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

王含躺在他的懷裡,靠著溫暖的胸膛又感覺回到了哥哥的懷裡,挪動了一下位置找個最舒服的姿勢睡著,用手摸著他的胸膛喃喃自語的說:“哥哥,我好想你啊。”

哥哥,難道自己真的是她哥哥嗎?他想我嗎?陳思彤俯下身子,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王含可沒有醒過來,繼續躺在他的懷裡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思彤把液已輸完了,抬頭一看時間已經快10點,再不走的話,估計計斯文會找來的。推推還未醒得王含,輕聲告訴她,我們得回家。

王含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陳思彤的懷裡,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麼在你的懷裡睡覺了?”

陳思彤黑著臉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睡著睡著,就又倒過來。這投懷送抱的時候早點說嘛,你好肥,重死我,我手臂麻。”

睜眼說瞎話,我怎麼可能會栽在你懷裡,分明你拉我入懷。蘋果,蘋果,早知道不偷,搞半天,別人得益,自己要賣身償。

王含咬著後牙槽,打掉牙還要吞肚子裡,有怨不敢發。

陳思彤看著王含,伸出手:“抱抱,背背,頭昏,眼花,腳軟。”

王含看著這個無賴得寸進尺,指著陳思彤:“你別過分。”

“嗯,金蘋果丟了五個,大s蘋果丟了二十幾個,….”

還沒有等陳思彤說完,王含扛著陳思彤出去,一點也不溫柔,害得陳思彤不是頭撞到門框,就是腿杵著門板,疼得他眥牙咧嘴,嗷嗷叫,看得護士與其他的患者都深表同情。

“喂,你是不是母的,能溫柔的嗎?”

“不是,你見哪個女人扛著男人走?〞

“好你個千殺的王含,放我下來。”

“晚了,姐就喜歡扛男人。”

王含扛著陳思彤,招搖的走在校園裡,陳思彤狼狽的樣子,讓周圍的人偷偷的笑著。

忽然天閃過閃電,難道要下暴雨,不對,秋天哪來下暴雨?

還沒有等王含反應過來,一個雷劈在她頭上,頭髮瞬間就炸開,宛如雞窩,她丟下陳思彤,吐著嘴裡的黑煙。

陳思彤倒在地上,揉著屁股,看著她炸黑的臉,殺馬特頭髮,捧腹大笑,王含才反應過來,他是雷系,引天雷轟炸自己,氣極敗壞,拖起陳思彤,一個公主抱,旋轉,用力一扔,朝學校的池塘甩去:“走你。”

陳思彤如拋物線,直接就掉池塘,只聽見撲通一聲,不見他叫救命。完了,會不會是隻旱鴨子,再說他還發燒,會不會鳧不起來,嚇得王含跑到池塘邊大喊。

還是不見人影,王含慌得脫掉鞋子,挽起褲子,下水開始撈人,突然腳被抓住,陳思彤從水裡冒出來,笑嘻嘻說:“王含,你還是有良心,再不下來,我快憋死。”

“放手。”

王含一掌劈去,我忍很久,不是不爆發,是不敢爆發,既然你戲弄我,我也不客氣。

陳思彤立刻就接下這一掌,力度是百分之百,看來王含真生氣,她怎麼這麼小氣,逗逗也不行嗎?陳思彤哪裡知道,女生最在乎的是妝容,你放雷電,塗黑她臉,炸崩她發,她能不生氣嗎?

平時王含都能接十招,在水裡不行,導電,電的手臂麻,根本就使不上勁,才三招就節節敗退,不行,敵人太強,自己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檔,而是差幾個檔,得想辦法脫身。

王含用手掀起大水花向陳思彤劈去,陳思彤用手擋住水花,王含飛身上岸,抓起鞋子朝陳思彤扔去,戲弄我,我讓你好看。

陳思彤接住鞋子,見王含遠離的背影:“喂,鞋子,鞋子。”

“不要,送你。”

“我又不是娘們,要什麼公主鞋?”

王含搓著亂七八糟的頭髮,赤著腳回去,剛走到林蔭道,就看見迎面走來塗源,躲不過去,硬著頭皮喊聲:“塗老師,好。”

塗源見她被雷劈成黑炭,還光著腳:“你這是幹什麼?做什麼虧心事,被雷劈了。”

王含心虛極了,偷蘋果算虧心事嗎?只好說,“沒,沒,我和陳老師切磋。”

切磋,全身溼漉漉,你真大膽,敢在水裡和一個雷系交手,也不怕電死你,若不是陳思彤放水,估計你早被電成灰。

塗源見她全身淌水:“你這樣會感冒,去我家裡換件衣服,我叫計老師送衣服來。”

“不,塗老師,我自己回去。”

“上山得一個小時,你不感冒才怪,來,來。”

塗源不容她分辯,攥著她手腕,把她拖進家屬樓,開啟門,從自己衣櫃拿出一件衣服,扔給王含:“去衝個澡,我沒有女士衣服,你將就穿,我已經給計老師發資訊,他回家給你拿衣服。”

還沒有等王含反駁,塗源推她進衛浴,王含也不矯情,這溼漉漉不感冒才怪,開啟熱水衝個澡。

塗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聽著衛浴門響,轉過頭,看見王含穿著自己寬大衣服,露出一雙玉足,都失神,王含也察覺,忙拉著衣服,試圖再遮往下點。

塗源自知不對,收回眼神,指了沙發一角:“坐。”

王含坐在沙發上搓著頭髮,塗源拿出一瓶藍色的液體:“我這裡沒有零嘴,酒,喝嗎?”

“喝,正好暖暖的身子。”

“嗯,這是烈酒,和你平時不一樣,你可以嘗一口。〞

塗源給她倒了一口,王含端起來,只見如大海璀璨般顏色,藍色的酒,聞起來像醬香型,酒香濃烈,捂一口,入口如火龍,吞之如刀片,颳著喉嚨,從口到腹燃燒,回之卻怡之甘,王含不禁讚歎:“好酒,我喜歡。”

“難得有人和我一樣愛這酒,它叫匆匆。”

匆匆,這酒名怎麼怪?塗源解釋入口燒喉嚨,恨不得立刻就吞下去,不就是匆匆去也嗎?王含一拍大腿,直呼妙,又讓塗源再來一杯,塗源又給她續上一杯,還端來花生米下酒。

半杯下肚,兩人開啟話題,塗源轉動酒杯:“王含,你不覺得人生如這匆匆,再難也要吞下去,有苦自己扛。”

真理,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人生本來是苦中作樂。

一杯又一杯,王含是難得好酒喝個夠,塗源是酒逢知已千杯少,一不小心,倆人幹了十八瓶,等計斯文趕到,王含已經醉了,塗源忘記告訴她,這後勁大。

計斯文給她換好衣服,抱起王含回家,王含半醉半醒,捧著他的臉一個勁親著:“老計,匆匆那年,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紅著臉,匆匆,好,塗老師,我們再來乾一杯。”

王含在家一個勁發酒瘋,氣得計斯文想殺塗源,塗源怎麼拿匆匆給王含吃,他吃五瓶都要醉,她還喝九瓶。

可苦了隔壁的陳思彤,聽了王含一晚上鬼哭狼嚎,又哭又笑,什麼哥哥,你好點嗎?琴晚決,你TmD,不是個人,你為什麼不愛我?老計,我疼,心疼。駱循,不要怕打雷,姐姐抱抱。郝佳,乖乖,姐親親,姓胡,你個懦夫,李飛,你為什麼要下藥?駱英,老孃非殺你不可。

最後陳思彤忍無可忍,敲了計斯文的屋,計斯文開啟門,只見家裡亂七八糟,像狗拆家一樣,想罵的話都說不出來,計斯文攤開手:“對不起,影響你休息。”

陳思彤指著在客廳又唱又跳的王含:“這是抽什麼瘋?”

“跟塗源喝了九瓶匆匆,完全醉,正在發酒瘋。”

跟自己打完架,又跑去和塗源喝酒,這精力夠充沛。

王含見陳思彤來了,跳下來,扯開陳思彤衣服,東摸摸,西摸摸,拍著他腹肌:“哥哥,哥哥,好有質感,姐,姐喜歡。〞

計斯文忙抱著王含:“不是哥哥,是陳老師。”

王含甩開他,撲向陳思彤身上,扯著陳思彤的皮帶:“是哥哥,今晚我們就鎖,鎖,鎖上。”

陳思彤被她當眾調戲,羞得按住王含的手:“王含,醒醒,你喝多。”

“啊,你認識我,親親,我很美。”

王含一隻手鬆開,雙腿壓著陳思彤,一隻撕破他衣服,一頓猛啃,陳思彤又要護皮帶,又要推王含,即使自己是重組,也怕使勁重了傷王含,急得直喊,計老師,救命。

計斯文上前抱她,王含力氣大,根本就不是對手,等拉開王含,陳思彤嘴,脖子,手臂,身上全是咬痕。王含又轉頭,把計斯文抵在牆上啃,計斯文推著她,講文明,你剛才啃陳思彤,也不漱漱口,直接來啃他。

王含才不幹,非要啃,計斯文被啃的喘不過氣,陳思彤又幫忙拉開,來來回回拉了幾個回合,計斯文和陳思彤發現王含似乎有面板飢渴症,只是單純想抱抱,她是不是缺愛,還別說,王含從小無父無母,特別渴望得到愛。

倆人乾脆不動,躺在地毯上,等王含像狗一樣,又啃又踩,折騰兩個小時,王含累了,直接抱著計斯文睡覺。

陳思彤看著自己衣衫不整,這都叫什麼事?本來是罵人,還被人又啃又掐,自己嘴又紅又腫,脖子全是咬痕,明天怎麼見人?關鍵是王含只是面板飢渴,沒有鎖他,可自己這個樣子不是像鎖了他嗎?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辯。

計斯文抱著王含上樓睡覺,又下來拿藥給陳思彤,表示今晚的事,不好意思,等王含醒過來再給你道歉。陳思彤一邊塗藥一邊表示需要匹配者身份。

計斯文攤開手:“對不起,含含想專心學習,你可以等她畢業再說。”

“好。”

等王含醒來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屋子裡只留下一張字條,是計斯文,讓她多休息,已經請假,休息什麼,自己醉酒耽誤學習,已經不對,抓起書包,趕緊的去吃中午飯。

在食堂裡,看見秦落,王含忙跑去湊桌,秦落把自己碗裡的肉夾一塊,很自然塞在王含嘴裡:“我給你說,陳扒皮找到母的,你不知道他那一身曖昧,咦,不知道戰況多激烈。”

咳咳,王含被這話噎著,什麼曖昧,自己還沒有斷篇,依希記得昨晚和塗源喝酒,老計送回家,陳思彤上門想罵人,自己借酒耍酒瘋,七分醉三分醒,把屈辱還回來,哼哼,看你今天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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