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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你。”後面那女生轉了話題：“走吧，演出也快開始了。”
程林悅支著腦袋，等她們出來時朝她們笑了笑：“這裡隔音還是有點差呢。”
左邊女生長得高挑，畫著妝，看起來不好惹的冷豔範。而旁邊的女生則要矮一點，穿的裙子偏甜美風，尷尬的朝程林悅笑了笑。
但左邊女生明顯不高興，嘴角微撇：“所以呢，大小姐是有什麼不滿？”
旁邊女生拽了拽她的胳膊，高挑女生把女生的手甩開：“你先回去吧，她又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穿著甜美的女生提著裙子先走了，旁邊的燈暗了下來，舞臺上亮起了光，接著是音樂聲。
“說吧，你想怎麼樣？”那女生說道。
程林悅靠在沙發靠背上，雖然坐著，但氣勢不弱：“看你這應激的樣子，我難道有說什麼嗎？”
“你還想說什麼？”
“真兇啊。”程林悅搖了搖頭，站起來，女生後退了一步，盯著程林悅。
從暗處走過來一個人，對著程林悅說道：“你助理說你來了，我找你半天。走吧，演出都開始了。”
是何雲霄。
程林悅對面的女生顯然愣了一下，程林悅朝那女生笑了笑：“下次發牢騷之前，注意隔牆有耳。還有，別總覺得人人都像你一樣，小肚雞腸，心尖還沒針眼大芝麻大的事，都要記很久。”
程林悅說完走到何雲霄的旁邊，挽上何雲霄的胳膊說：“走吧。”
何雲霄回頭看了眼那女生，又看向程林悅，什麼也沒問：“你哥哥也在找你。”
“嗯。”程林悅應下，笑著朝周圍看她的合作者點了點頭，對何雲霄小聲說：“明天去把離婚協議簽了。”
周圍的音樂聲很大，但程林悅從何雲霄收緊的胳膊上知道他聽見了。
“1598，明天簽了協議，我就能回去了？”程林悅在腦海裡問1598.
1598立即坐正了身體：“只要任務完成，就能夠脫離。”
1591在旁邊點了點桌子對1598說：“如果劇情進度沒完成，任務會拖到雙方財產清算結束後。”
1598把這句話轉述給程林悅，程林悅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1598手也不自覺的在桌子上點了點，1591看它：“怎麼了？”
“第一次這麼快，而且沒有幫上宿主任何忙。”1598說，它沒發現自已豎著的呆毛垂了下去。
“不好麼。”1591說：“況且這才是正常態，不是所有的宿主都需要系統，人類在某些事情上確實很有能力。當然，也有些沒能力的。”
“星離現在怎麼樣了？”1598岔開話題問1591，最近1591胸前亮燈的時間很少，看起來好像一切都還順利。
1591的表情顯然有些不悅，推了推自已的眼鏡：“在一起了，和L。”
“啊。”1598 驚訝的呆毛又豎了起來。
“在這一點上，我也很難理解。”1591說：“人類的情感系統還是難以完全解構，隨意吧，只要不再出現上一次的事情就隨他們吧。”
這和以前的1591不太一樣，1598嘴角偷偷彎起來，1591的視線又落到了1598的身上：“我能看到。”
1598把嘴角收了回去，它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忽然問：“1591，你以前的那些宿主都是什麼樣呢？”
“你這位宿主這樣。”1591抬頭朝螢幕上的程林悅點了點。
“哦。可是宿主什麼也不說，我們怎麼知道宿主要怎麼做，來準備呢？”1598桌面上出現一個小本。
1591靠近1598：“人類的性格很多樣，有些人遇到事情會需要旁人幫助，但有些人執行力更強，並不需要別人幫助。C宿主就是這樣的人。”
“你係統中的責任感太強，後期還需要調一下。”1591手在自已的螢幕上點了點。
1598看向1591，1591的個統比他的多了幾個板塊，其中有一個板塊是組員分類，1598在裡面看到了自已。
“這個是什麼？”1598問它。
“組員。”1591惜字如金，裡面可以看到現在1592、1593、1596、1598是有訂單的狀態，而1594、1595、1597和1599無訂單的狀態，後面跟著個人的定位。
“1599為什麼定位是未知？”1598點在1599那一條上，整個展開顯示1599在系統中心總部。
1591突然站起來，對1598說：“別出問題。”
說完電流滋滋滋響起來，1591消失在原地，1598揉了揉自已的腦袋，沒有多問。
程林悅和何雲霄坐在沙發上，這次何雲霄沒再說什麼愛與不愛的話，兩方的律師拿出一沓檔案互相對，在一張紙上刪刪改改。
“這次就……”何雲霄正說什麼，門從外面推開，一個人跑進來慌慌張張的看著何雲霄：“何哥，阿姨，阿姨出車禍了！”
何雲霄立馬站了起來，也顧不上律師討論，拿著外套就朝外走去：“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打了，一直沒打通。”
“車呢，在哪個醫院，嚴重嗎？”
說著兩個人走了出去。律師看向程林悅，程林悅起身：“你們繼續。”
小說中說到了這次事，當時何雲霄正在拍攝，聽到訊息後一下失誤摔到了地上，摔傷了腿留下後遺症，喻溫心軟，照顧他，兩個人曖昧起來。
他母親是因為聽說了離婚的事，從國外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追尾，傷的不算太重，只是胳膊骨折了，住在市醫院裡。
司機開車把程林悅送了過去，一進到急診科，裡面壓抑的空氣就撲面而來，焦急等待的人和鮮紅的血將不大的空間擠壓，程林悅靠著旁邊的牆壁，低頭緩了一會。
何雲霄母親的手已經包紮好了，兩個人從科室裡出來，程林悅臉上帶著客氣的笑看著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