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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缺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補上。
她不停種植靈草,被系統返還的靈力全都被填補在了這個空缺裡,大概也才滿了五分之一的樣子。
哎……
啥時候是個頭啊。
她其實大概能夠感覺到,按照這個雙倍返還的修煉速度修煉下去,等內丹的缺口被填滿,她大概能夠連蹦好幾個境界。
不過具體幾個,就不知道了。
希望在能夠趕在滅門之前突破成功吧。
沈酒酒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仔細捋了一下穿進書裡這麼些天發生的事情。
她到這兒以後,幾乎沒有太多適應的時間。
或許是因為腦子裡有原主的記憶,她才這麼輕易地適應了這裡。
她看過這本小說,腦子裡對劇情瞭如指掌。
而沈菲是重生的人,對這本小說裡所謂的“上一世”記憶瞭如指掌。
她們倆這屬於是穿書鬥重生了。
唉……
活下來怎麼就這麼難啊。
沈酒酒幽幽地開啟了自己的系統介面,看到了氣運值裡面從10增加到了12,這才鬆了口氣。
有進步,那就有盼頭。
沈酒酒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盤腿坐下調息。
對於修士而言,能夠調息打坐,也算是一種很好的休息了。
比睡覺好使。
休息好了以後,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
沈酒酒神清氣爽地從房間出來,知閒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吃食。
“師父,今日有你喜歡的甜食。”他將糖醋肉以及話梅排骨等靈菜端上桌。
沈酒酒眼睛一亮,忙不迭坐過去。
【別的不說,這小徒弟溫柔又細心,照顧起人來很有一手。】
【要是能和白小姐善始善終,我嗑的cp就能大圓滿了!】
【我可憐的大徒弟,一定要和白小姐和諧大結局,好好在一起啊!】
知閒手上動作一哆嗦,忍不住紅了耳根。
他已經聽到師父好幾次提起這位白小姐了。
聽意思,似乎……似乎未來與他有感情上的糾葛,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讓師父如此念念不忘……
他本無心於此,如今聽多了,倒也忍不住有些期待了起來。
沈酒酒吃完,衝知閒伸手:“徒弟,給我畫幾張符唄,上次你給我的隱身符還有一些日常用符都沒有了,再給我點兒唄。”
知閒點頭,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疊符遞給她:“師父又要出門?”
沈酒酒點頭:“我去一趟器宗。”
知閒聞言,剛要說話。
沈酒酒打斷了他:“你就在縹緲峰守著,乖乖修煉,努力突破八品符術師是要緊的,別的事暫時不用操心。”
知閒聞言,只得點頭:“好……”
沈酒酒又好奇道:“最近少虞在做什麼?怎麼好一陣沒看到他了?”
知閒笑道:“自從您給他那本《神農百草方》以後,他已經許久沒有出藥房了。”
沈酒酒嘴角微抽:“你抽空去看看你師弟,修煉要緊,但是身體也很重要,可別又走火入魔了。”
知閒聞言點頭:“好的。”
沈酒酒這才轉身離開。
藥房。
密不透風的藥房裡,只有藥爐底下的青蓮火閃爍著幽幽的光芒,映照在少虞的臉上。
他臉上的疤痕已經完全好了,眉目如畫,人畜無害的臉看著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天生就長了一張懸壺濟世的臉,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想要靠近。
他的藥爐對面,除了沈家三個人之外,還有幾個屍體,身上乾巴巴的,看著已經死很久了,像是從老墳裡挖出來的。
他藥爐裡凝練的藥香味源源不斷地飄進了屍體身上,屍體裡的子蠱蠢蠢欲動,不斷壯大。
少虞眼底劃過一抹冷笑,一旦練成,這些傀儡就能夠完全為他所用,甚至還能用傀儡來進行寄生,製造出更多的傀儡。
他要製造出一支屬於自己的傀儡大軍,讓仙盟那些偽君子們動不了縹緲派和他師父分毫!
讓那些偽君子聞風喪膽,不敢靠近!
昨日他操控沈家的這三個傀儡,它們竟然已經能夠合力擊敗一個結丹期的修士了。
要知道,這三個人只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之軀!
“師兄?”門外傳來溫雅的聲音。
少虞手上動作停住。
他將傀儡收回到地下室,清掃乾淨藥爐的痕跡,這才轉身出去。
溫雅正站在院子門口,神色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少虞走了過去:“怎麼了?”
溫雅撓了撓頭:“師兄……你最近怎麼總是悶在屋子裡不出來啊?”
而且,她能夠感覺到少虞身上的氣場越來越陰沉,有種說不上來的陰森感。
儘管他臉上的毒瘡沒有了,儘管他模樣乾淨不染纖塵,但是她卻莫名覺得這樣的師兄讓她心底有點不安。
少虞摸了摸她的腦袋:“師父給了我一本神品心法,自然要好好鑽研修煉。”
溫雅聞言,只好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去一段路,她又忍不住揪住了少虞的衣角:“師兄……我覺得你最近怪怪的。”
她是個藏不住話的老實孩子,臉上惶然的神情已然說明了一切。
少虞眼眸微深:“剛剛,你都看到了?”
溫雅忍不住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藥房窗戶被風吹開了點兒。”
少虞沉默下來,抿著唇看著她。
她在害怕。
果然……
即便是他臉上的傷好了,即便是他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常的人,只要有人知道他在煉製傀儡,行那等陰毒之事,旁人依然會怕他。
哪怕他並未傷及無辜。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擦掉她臉上的淚滴。
她卻哭得更兇了。
少虞失望地收回手,“阿雅,你能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嗎?我不想連累師父。”
溫雅抬頭看著他:“師兄,你那是在做什麼?可不可以不要練那種東西了?”
少虞沉默片刻,轉身往前走:“你不是說今天想吃桂花酥麼?走吧。”
溫雅追了上去,哭得像個花貓臉:“師兄,我害怕……”
少虞只覺心漸漸沉到了谷底,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啞得明顯:“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溫雅卻氣得跺腳:“我不是怕這個!我怕你會死掉!”
“什麼?”少虞頓住腳步,有些怔然。
溫雅著急道:“你練那個東西看著就陰氣沉沉的,看著很危險的樣子。這個東西會不會又傷害你的身體?之前師父都給你治好了毒,你現在又在弄什麼?萬一你的身體又中毒了怎麼辦?我……”
少虞眼底的光重新亮起:“你怕的不是我?是害怕我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