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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月聞言氣得不行:“你這是在耍我們嗎?一株雷靈草從種下到成熟,需要百年以上,你現在種,我們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雷瀟的眼神也跟著黯淡下去,鬆開了她的手,唇舌苦澀道:“不必了……”
沈酒酒眨了眨眼睛,從兜裡掏出兩顆種子,丟到地面上,注入靈力,種子很快生根發芽,長出了繁茂的枝葉。
雷月倏地瞪大眼睛:“臥槽!”
她好半晌才緩過神來,拍了拍已經轉身要走的雷瀟:“哥……哥!哥!你快看啊!雷靈草!極品雷靈草!”
雷瀟聞言,身體僵住。
雷月的反應讓他忍不住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緩緩轉過身來,看到地面上的東西時,瞳孔驟然收縮:“這……這怎麼可能?!”
沈酒酒繼續注入靈力,將靈草催熟。
如果只是單純地催生靈草,消耗的靈力會少一點。
但是要一口氣催熟的話,那消耗的靈力至少是兩三倍以上。
大規模種植她消耗不起,但是小規模地催熟幾株或者十幾株靈草,她還是能做到的。
兩株雷靈草就這麼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慢慢被催熟。
沈酒酒鬆了口氣,擺擺手:“剛剛聽那人說,你們要用這個草去救你們孃親的命,拿去吧。”
雷瀟只覺機遇來得太快,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真是雷靈草嗎?”
沈酒酒點頭:“當然了,如假包換,不信你自己試試看啊,這有兩株,你大可摘一株試試。”
雷瀟迫不及待地摘下一株檢視,草藥中的雷靈力,藥香和藥力都完全一樣,是真的!
真的是雷靈草!
雷瀟大喜過望,忙不迭拉著雷月一起跪下:“多謝恩人!”
倆人砰砰嗑了三個頭。
沈酒酒笑著擺擺手:“行了,你們拿著草快回去吧,救人要緊!”
雷瀟連忙點頭,將雷靈草全株摘下,帶著妹妹消失在秘境中。
臨走前,雷月還扭頭看了一眼沈酒酒旁邊的鏡流光。
總覺得那個戴著斗笠的少女身形有點眼熟呢,像是之前在哪兒碰到過……
但眼下也顧不得想這些了,救孃親要緊!
目送著雷瀟和雷月離開了秘境,沈酒酒這才收回視線。
小說原劇情中對雷瀟的描述比較少,只知道他是沈菲的追求者,對她一直念念不忘,鞍前馬後。
雷宗也因為站隊女主這邊,在百年後的仙盟大洗牌中存活了下來,成為了以女主馬首是瞻的子門派。
但她瞧著雷瀟也覺得和那日判若兩人。
但具體真假,今日也不好判斷。
畢竟他家人命懸一線,人要是還像以前一樣吊兒郎當的,也說不過去。
溫雅看向沈酒酒:“師父,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沈酒酒道:“自然是去……歷練。”
【沈菲還沒出去呢,她定然是去找雷澤獅了,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阻止她拿到雷澤獅,還有九尾金蛇,不能讓玄飛羽拿到神品雷靈根心法。】
幾人聽到沈酒酒的心聲,神色各異。
又是一本神品心法!
若是讓雲宗的人拿到了,那確實很棘手。
溫雅撓了撓頭,指了指旁邊盤腿坐著的知閒:“可是師兄還沒好呢。”
沈酒酒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看到了旁邊的知閒。
溫雅有些擔心,仰頭去看沈酒酒:“師父,師兄從剛剛就臉色不對,盤腿坐下只有呼吸,沒有靈氣波動,他這是在做什麼?”
沈酒酒靠近一看,眼底露出幾分訝然之色:“他這是頓悟了。”
“頓悟?!”溫雅訝然地瞪大眼睛:“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頓悟?!”
沈酒酒好笑地點頭:“是。”
修仙之人,頓悟全看機緣,有人一輩子頓悟好幾次,有人終其一生都頓悟不了一次。
頓悟全看個人天賦和機緣,頓悟過後,修士的修煉能夠精進不少,更有甚者能夠創造出自己的心法、招式等等,境界也能有所精進。
但是具體還是要看頓悟時間。
有的人頓悟時間短,沒抓住機緣,眼睛一閉一睜,什麼味兒也沒品出來,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
有人頓悟時間長,在頓悟過程中突破境界修為也不在少數。
只是頓悟過程最好能夠有人從旁護法,免得他被人擾動,走火入魔。
鏡流光在旁邊瞧著也忍不住挑眉:“你這徒弟天賦還不錯嘛。”
頓悟也分三六九等,知閒的頓悟,便是那深層次的九等,怕是沒個半年出不來的。
沈酒酒不解地看向他:“啥?”
鏡流光清了清嗓子:“唔……我說大師兄天賦真不錯呢,不過是看了一場雷瀟和沈菲的打鬥,便頓悟了。”
沈酒酒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看了雷系戰鬥才突然有所頓悟。
她眼底劃過一抹喜色。
知閒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雷系術法,她特意帶著知閒來川穹雷境,就是想著能給他點兒啟發和幫助。
沒想到還真讓她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只是如今這般,她還有事情要做,若是守在知閒身旁,怕是就沈菲那邊就要來不及阻止了。
況且雷家的秘境最多隻能讓人待七日。
知閒如今情況,眼看著也不止七日能好。
若是期限到了,被人強制趕出去影響了他的頓悟就不好了。
沈酒酒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開始動手。
溫雅和鏡流光在旁邊見她莫名其妙開始挖土,都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沈酒酒道:“知閒頓悟需要很長時間,不能讓他被趕出去,我得給他藏好。”
半晌後,鏡流光才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說的藏好就是……把他埋了?”
沈酒酒嚴肅點頭:“不能讓知閒被人發現。”
她挖了個大坑,把知閒埋了進去,只露出個鼻孔。
然後又在他的鼻孔周圍佈下結界,這樣那些小鳥獸就不會不小心踩到他的鼻子。
最後,又把旁邊的靈草移植過去,直接天衣無縫,狗來了都要找不著北。
沈酒酒又嫌不夠萬無一失,在知閒身體泥土上方几寸佈下結界,紮紮實實,嚴絲合縫。
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鏡流光詭異地沉默了下來,突然有點同情這些給沈酒酒當徒弟的人。
她這麼不著調,這些人是怎麼被養到這麼大的?
見沈酒酒面色正常,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鏡流光不得不出聲提醒:“那下次,你要如何找到他?他醒了打不破你的結界,豈非要一直被埋在這兒?”
沈酒酒愣了下,低頭沉思:“對哦……別人找不到沒關係,我得回來把他挖出來,怎麼辦呢……”
她圍著知閒轉了片刻,一拍腦門,隨手從旁邊砍了棵樹,做了個簡易的墓碑,堆了個墳頭在旁邊。
墓碑上寫著四個大字“此地無銀”。
墳頭四周還佈滿了各種小陷阱和結界。
墳頭裡邊還埋著個臭屁符,一旦墳頭被炸開,臭屁符就會爆炸,方圓三丈都會臭氣熏天。
旁人見了,即便是好奇,去挖了這個墳頭,也只會覺得是個惡作劇,罵罵咧咧地離開。
沒有人會真的發現,這個墳頭旁邊不遠處,還真埋著個人。
等沈酒酒要來找,循著這塊墓碑,自然能找到人了。
沈酒酒滿意地拍了拍手,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走吧!”
溫雅在旁邊鼓掌:“師父真聰明!這樣就不怕找不到大師兄啦!真醒目!”
鏡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