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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雲葶看到終於有人護著自己了,忍不住委屈地紅了眼眶,躲到沈菲身後。
長老眼角瞥了一眼玄雲葶,玄雲葶衝他感激地點了點頭。
沈酒酒露出忌憚之色,不吱聲了,顯然也還是怕雲宗的勢力。
雲宗長老眼底劃過一抹得意,看著憋屈的縹緲派弟子和其他門派人員:“既然寶物已經被人取走,那誰拿到了就是誰的,我也不去追究是誰拿了,我們撤!”
雲宗的人捏破了身上的水滴,從秘境退了出去。
留下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沈酒酒臉色陰沉得嚇人。
其他人心下也有些怨氣,本來嘛,大家公平競爭就好了,堂堂雲宗,耍這種手段。
寶物到手了,甚至都不遮掩,直接就跑了。
這火晶草在誰手裡,自然毋庸置疑了。
其他人也三三兩兩地散了,陸陸續續從秘境裡退了出去。
天機在旁邊拍了拍沈酒酒的肩膀:“算了酒酒……火晶草沒了……就沒了吧。”
他不會忘記聽到師妹說要摘火晶草助他突破修為的心聲,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沒辦法就是沒辦法。
不是他的,就說明他命中跟這十二株火晶草無緣。
也罷。
沈酒酒沉重地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嘿嘿,雲宗那群小傻蛋兒想破腦袋瓜也想不到,十二株火晶草全在我的儲物戒裡!】
【這下不僅是天機師兄,我那二徒弟的臉說不定也有救了,算算時間,等我們回去,他應該也回來了。】
天機:“???”
知閒:“!!!”
沈酒酒看向眾人:“你們先退出去吧,我還有點事,隨後就到。”
眾人點了點頭,陸陸續續退了出去。
天機和知閒都生怕自己會露出馬腳給沈酒酒拖後腿,腦子裡已經轉不動了,只能聽著沈酒酒的叮囑,退出了秘境。
人一清空,沈酒酒立馬掏出十二株火晶草來檢視,確定火晶草還活著,這才鬆了口氣,眼底露出幾分狡黠。
望仙鏡中眾人:【……??】
【???】
【什麼鬼?本仙看錯了?】
【不是,她什麼時候拿到的?我怎麼沒看到?】
【我收回我前面的話,這小姑娘,還是有幾分膽識的,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腳,竟然還讓她成功了?!】
【有意思。】
沈酒酒收好靈草,迅速催動自身的靈力,將靈力覆蓋到整個幽沼秘境中,將先前灑下的那些種子全部催生髮芽。
系統面板裡,綠化值蹭蹭往上漲。
秘境不算龐大,但也絕對不小,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丹田中一片虛空。
她跌坐在地上,看著系統介面裡源源不斷往上漲的綠化值,鬆了口氣,手垂落在水池邊:“小金蛇……咬我一口吧。”
做戲嘛,總得做全套。
水底下,一頭七尾金蛇浮出水面,親暱地蹭了蹭她的手背,這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注入了些毒素。
沈酒酒也是進洞的時候才聽到這些七尾金蛇的聲音,知道了自己身上有九尾金蛇的印記,他們都格外懼怕自己的事情。
所以當即佈局讓它們陪自己演戲,秘密傳音入耳,指揮它們動手,攪亂戰場,釋放毒霧,混淆視聽。
沈酒酒被逼出山洞的時候,其他的七尾金蛇早叼著火晶草出來給她了。
沈菲和玄雲葶那點兒小動作,她老早知道了,就是故意要讓她們撲空,不然誰來給她當替罪羊呢~
沈酒酒帶著身上的毒素退出了秘境,整個人當場昏了過去。
“師妹!”
“師父!”
“師叔!”
縹緲派的人忙不迭圍了上來。
廣場上,其他門派的人看到沈酒酒白嫩的手已經一片烏青了,都猜想方才應該是打鬥中被七尾金蛇咬了。
這雲宗的人真是霸道,既然撿了人家的漏,至少給人家一株辛苦費吧?
他們來晚的沒趕上就算了,人家縹緲派的人辛辛苦苦,竟然也什麼都沒撈到,這雲宗果真是仗勢欺人!
雲宗長老清了清嗓子,帶著眾人揮揮手:“走,回宗門。”
“是!”
跑得可真快。
其他宗門的人看向了縹緲派那邊,眼底一片同情。
天機和知閒真是嚇壞了,他們方才並未留意到有蛇咬了沈酒酒的……
【哎呀!別等著了啊!快走啊快走!】
沈酒酒歇斯底里的心聲傳了出來。
天機忙道:“走!回宗門救人!”
知閒自然樂意:“是!”
雲宗和縹緲派的人都走了,其他人自然也散場了。
雲宗掌門大殿上。
長老笑眯眯地衝玄雲葶和沈菲招招手:“你們倆做得不錯,上前來吧。”
玄雲葶和沈菲都上前,一個乖巧,一個傲然。
長老衝她們伸手:“拿出來吧。”
玄雲葶茫然:“什麼啊?”
長老臉上的笑頓住,又將手伸到了沈菲面前:“拿出來吧?”
沈菲微微蹙眉:“師叔這是何意?”
長老臉上的笑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自然是極品火晶草,雖然是你們拿了,但是這也是要上交給宗門來統一分配的!十二株,不是小事!”
沈菲聲音拔高了幾分:“我沒拿!”
玄雲葶更是委屈:“真不是我們拿了啊!長老,剛才在山洞中,你不是相信我們嗎?”
長老臉色一沉:“不是你們拿的?方才就你們在最中間的位置,不是你們是誰?不是你們,那你,剛才衝我點什麼頭?”
他指的事玄雲葶。
若不是玄雲葶給他遞眼色,他又哪兒知道是誰拿了?
玄雲葶一聽,更冤枉了:“我是在感謝您相信我啊!我沒拿!”
長老的臉色頓時變得七彩紛呈:“你說什麼?想獨吞是不是?”
玄雲葶連忙交出自己的儲物戒:“不信您翻,真的沒有!”
沈菲覺得屈辱,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師父,雲宗的另一個長老,卻見那個位置空著。
本該常年守在掌門殿內的人,不見了。
沈菲眼底劃過一抹訝然,師父會去哪兒?
不是說要在這兒守著她出來,教她新的心法嗎?
不知為何,沈菲心底湧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長老面色一沉,強行翻了兩人的儲物戒。
玄飛羽很快反應過來,是他們讓人耍了。
他回想起方才在秘境中沈酒酒跳腳的模樣,搖了搖頭。
不可能是她。
她是最積極最沉不住氣的,若是拿到火晶草,不會是那個態度。
況且,那時候的位置,她被蛇逼退到洞外,眾人都看到了的,其他縹緲派的人也幾乎都在門口的位置,所以縹緲派的人不可能,一定是其他門派的人趁機搶走了。
真是好沉的心思,這麼多極品火晶草,愣是一聲不吭,不露端倪!
玄飛羽臉上劃過一抹陰沉。
長老氣得一巴掌扇在沈菲和玄雲葶臉上。
尤其是玄雲葶:“你們這兩個廢物!”
“衝那麼靠前,連株草都搶不到!”
“搶不到你點什麼頭!”
“你們倆,今日起,給我去思過崖面壁思過一個月!”
“師叔!”沈菲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換來了新的一巴掌。